裱花玫瑰1
本是今年頒獎季的熱門片之一,那位閉關(guān)許久的聶姓視帝帶著打磨了兩年的電影作品殺回來,爆了個大冷,一舉拿下多個最佳影片獎。 這對和周秀臨這位導(dǎo)演來說確實(shí)有些可惜,聞?wù)障Ψ炊押鹆孔钪氐膸讉€獎項(xiàng)的最佳男配收了個遍,媒體贊他是繼聶釋臻之后最有可能挑起國內(nèi)影視大梁的人,還將他們二人在頒獎典禮上的合影配上夸張的標(biāo)題全網(wǎng)推送。 比那些用腳寫出來的標(biāo)題更閃眼的是聞?wù)障ψ笫譄o名指上的戒指。那是知名奢侈品牌的最新款式婚戒,網(wǎng)友在扒細(xì)節(jié)方面從來不會出錯。他就那樣戴著戒指上臺領(lǐng)獎,發(fā)表中規(guī)中矩的獲獎宣言,只字不提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的事。之后媒體采訪問起這事,他也只默認(rèn)下來,稱不會透露更多信息。 依舊有人猜他娶了喬家的千金,還編出了無數(shù)套完整的小白臉上位的故事。聞?wù)障δ嵌螘r間天天將它們當(dāng)作睡前故事,讀得津津有味,只不過得先存下來把女主角換個頭。倒不是他想在風(fēng)頭正盛的時期這么閑,而是孟女士知道了一點(diǎn)他和喬聰毅的情況,特地沒給他排新年前后的行程,可喬聰毅卻有點(diǎn)躲著他的意思,說是工作忙,恨不得住進(jìn)甜品店的廚房里去。 聞?wù)障Π呀渲笍?qiáng)行給人套上之后,到現(xiàn)在竟然一口rou都沒吃著,連跨年那晚也只能安安分分地躺一塊睡一覺。他自是百爪撓心,想不出又出了什么差錯。 他被晾了大半個月,終于想起他還有一套屬于他自己的房子,當(dāng)天就卷鋪蓋搬進(jìn)還沒布置好的新家里去,當(dāng)晚果然在樓底下電梯口堵到了喬聰毅。 那一日的氣溫格外冷,喬聰毅從外邊走回家,鼻頭和耳朵都被凍得紅紅的,還沒等適應(yīng)過來由冷到暖的環(huán)境轉(zhuǎn)換,便被聞?wù)障壑滞蟀丛诹穗娞蓍g墻上。 “工作辛苦了?!?/br> 喬聰毅面露困惑:“怎么到這來找我?” 聞?wù)障πξ兀骸拔一匚易约杭遥恍忻???/br> 喬聰毅笑了起來,突然又睜大眼睛,問:“我樓上搬進(jìn)來的是你?” “原來你不知道啊?!甭?wù)障Π咽仲N在他耳朵上捂著,又親一下他的鼻尖,故作任性地說,“那邊是你給前任準(zhǔn)備的房子,我不想住。” “我改天讓人把它賣掉。” 聞?wù)障︺读艘幌拢骸拔议_玩笑的?!?/br> “不,你說得對?!眴搪斠闼⒘穗娞菘?,絲毫沒表現(xiàn)出什么不快,“那間房子既然買的時候有著特殊意義,那我就不該留著它?!?/br> 聞?wù)障τX得有些惋惜,他們好歹在那一起住了兩年,總有些紀(jì)念價值。但換個角度想,喬聰毅就是這樣一個對伴侶忠誠的男人,他便樂滋滋地接受了,又問喬聰毅:“這棟樓上下兩層能打通嗎?” “應(yīng)該可以?!?/br> “哦?!甭?wù)障Φ皖^捻著手指,盤算著該把樓梯裝在哪里。 又聽喬聰毅說:“早知道你打的是搬來這里的主意,我們可以去買頂樓的兩層?!?/br> “算了吧,搬家多麻煩?!甭?wù)障﹄S口說,“29樓挺好的,當(dāng)然,27樓更好?!?/br> 電梯停在28層,喬聰毅抬腿邁出,聞?wù)障σ嗖揭嘹叺馗顺鋈ァ搪斠愕谋秤敖┝私?,回頭問:“你不是回自己家嗎?” 聞?wù)障ξ卣f:“我今天剛來,冰箱里連吃的都沒有,已經(jīng)餓了一天了?!?/br> 喬聰毅有些無奈,道:“進(jìn)來吧?!?/br> 聞?wù)障Σ淞艘煌朊?,吃過以后喬聰毅圍著圍裙站在洗碗池邊洗碗,他趁機(jī)從后面抱了上去。只感覺懷里的身體一顫,動作都變笨拙了幾分。 聞?wù)障ν徇^頭親喬聰毅的頸側(cè)。喬聰毅在他懷里別扭地一擰腰,輕喘一聲,說別動。 聞?wù)障Χ⒅淖笫?,問:“戒指怎么摘了??/br> “在口袋里,下廚戴著不方便?!?/br> “在哪呢?我?guī)湍愦魃稀!甭務(wù)障ο崎_他圍裙,手直往褲腰里鉆,把柔軟的性器一把握住了。 喬聰毅悶哼一聲,警告他:“放開?!?/br> 聞?wù)障φf:“你洗你的碗,我玩我的,我又不耽誤你?!蹦歉鶘|西在他手里被把玩幾下就硬了,小孔往外吐水。聞?wù)障σ贿吔o對方擼,一邊拿下身蹭他的腰臀。 喬聰毅的耳根紅得快要滴血,抬手關(guān)了水,忍無可忍道:“別動了,等我洗完。”他被挑逗得已經(jīng)要發(fā)情了,說這番話時的語氣并沒有什么威懾力。 這不影響聞?wù)障嵑薜匾Я艘豢谒亩梗骸澳阋呀?jīng)開始嫌棄我了,是不是?” “沒有……”喬聰毅話音未落,便感覺聞?wù)障Φ氖种钙谒膅uitou上狠狠擠了一下,他當(dāng)場顫抖著射了出來,靠進(jìn)身后的人懷里。 “沒有就行?!甭?wù)障μ蛱蜃齑?,把他按在洗碗池邊就脫褲子開始搞。喬聰毅似乎過于緊張,roubang在yinchun外滑了幾次都沒能成功插進(jìn)去,明明逼里的水已經(jīng)流到大腿根了。聞?wù)障]什么耐心,揉搓一把他的臀rou,說:“放松點(diǎn),不然我走后門了。” 這句威脅十分奏效,喬聰毅怕疼,顫顫巍巍地打開了腿,讓他順利插了進(jìn)去。聞?wù)障χㄐ囊魂嚸妥?,氣喘吁吁地在他耳邊說:“連老公都叫過了還裝矜持,是不是嫌我cao得你不夠狠?” 喬聰毅被干得失神,扶著池子邊緣大口喘氣。 聞?wù)障μ蛞豢谒亩?,軟聲問:“你想不想我呀??/br> “嗯……想?!?/br> 聞?wù)障χ刂氐赝享斄艘幌拢骸罢f點(diǎn)好聽的?!?/br> “想老公了,好想被老公干嗯……”喬聰毅還是沒變,被搞爽了以后讓說什么說什么。聞?wù)障M意極了,如他所愿,將他插得叫個不停。 他們站著速戰(zhàn)速決了一次,聞?wù)障Π磻T例轉(zhuǎn)移陣地,把他拖到沙發(fā)上,將剛還沒射過的roubang堵了回去,先按著喬聰毅親了個夠本,才打算開始第二回合。喬聰毅卻慌忙拿手臂格住他,說:“我們約法三章?!?/br> 聞?wù)障μ袅颂裘迹南?,原來支支吾吾了這么久是在這等著我呢。他將roubang往深處蹭了蹭,插得嚴(yán)絲合縫,才摸著喬聰毅的臉說:“你先說說看。” 喬聰毅咬了咬被吻得紅潤的嘴唇,猶豫道:“以后不能在我喝醉的時候做?!?/br> “可以?!?/br> 他又想了想,慢吞吞地說:“還有……上次那種情況不要再發(fā)生了?!?/br> “哪種情況?”聞?wù)障?,轉(zhuǎn)眼就見喬聰毅的臉紅透了,他還沒見過對方如此難為情的樣子,突然間明白了,大概是這位教養(yǎng)良好的大少爺受不了自己被cao得尿在床上這種事,這些天才想方設(shè)法地逃避跟他上床。 他無辜地眨了眨眼,覺得自己冤枉極了:“那是你喝醉酒之后身體的控制力下降,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每次都能把你干得……” 喬聰毅一把捂住他的嘴,拉下臉:“你知道就可以。就這樣,沒有第三條了?!?/br> “好,我都答應(yīng)?!甭?wù)障Φ人砰_手后,順手將那只手捉了過來,順著指尖一路吻上去,“你這人架子越來越大了,以前下了床不認(rèn)人,現(xiàn)在還在床上就翻臉了?!?/br> “那你還做不做?”喬聰毅抬腿纏住他的腰,“老公?!?/br> 聞?wù)障υ趩搪斠慵依镞^了幾天他夢想中的溫柔鄉(xiāng)生活。喬聰毅或許是存了一絲愧疚之心,這些天曠了工,對他予取予求。聞?wù)障毫悠饋砟馨阉勰サ冒胨?,不分場合只要起了意就把人撈過來干一頓,不zuoai的時候也要給他下面兩張小嘴塞上東西,閑置許久的乳夾之類也統(tǒng)統(tǒng)戴上了,喬聰毅身上的敏感部位幾乎全是腫著的。 這期間簡平晟上樓來聊過一次天,那日喬聰毅前xue插著個假jiba,一坐下去就吃得極深,把他弄得臉色通紅還不敢張揚(yáng),生怕簡平晟這風(fēng)月老手看出什么來。聞?wù)障Τ辛撕喥疥梢宦暽┳樱浅Yt惠地給他們烤小餅干削水果,但不到飯點(diǎn)簡平晟就帶著一臉便秘般的表情匆匆告辭了,對聞?wù)障φf不打擾你們,聲音像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聞?wù)障膯搪斠闵砩嫌懟亓饲岸螘r間冷落的補(bǔ)償,才放過對方,收了心看劇本。 有一天早晨他父母打電話過來,問他今年什么時候回家,聞?wù)障Σ乓庾R到,一年又過去了。去年被玻璃渣扎出來的傷已經(jīng)變成了淺色的疤。 他趴在床上接電話,又怕吵醒喬聰毅,于是用被子蒙著頭,與父母商量:“我想晚點(diǎn)回去,票已經(jīng)買好了,保證能一起吃上年夜飯?!?/br> “好?!彪娫捘沁吺悄赣H,她猶豫著提起網(wǎng)上傳得千奇百怪的關(guān)于那枚戒指的謠言。 聞?wù)障φf:“對呀,是我買的,國內(nèi)領(lǐng)不了證,但既然要過一輩子就總得有點(diǎn)象征性的東西。” “行。”母親低聲應(yīng)道,“他跟你一起回來過年嗎?” 聞?wù)障拇采弦粡椂?,撲到喬聰毅身上把人晃了起來,將手機(jī)貼在對方耳邊,說:“我媽問你跟不跟我回老家?!?/br> 喬聰毅驚訝地挑了挑眉,連忙說:“我會去的,阿姨,我一定到?!?/br> 大清早知道此事,兩個人都沒了睡意,擠在被子里聊天。聞?wù)障εd奮得恨不得當(dāng)場拉著喬聰毅去買車票。他說:“春申沒有直飛我家的航班,我一般是坐高鐵的,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買不著票了,我們不如開車回去。”一會兒又愁眉苦臉,“不行,路上太堵了,在車?yán)镆蛔褪俏辶鶄€小時多難受。我媽怎么不早說?!?/br> 喬聰毅笑了起來,順了一把他亂糟糟的頭發(fā),說:“你坐高鐵回吧,不用管我,我肯定是能到的?!?/br> 聞?wù)障Σ粦岩伤修k法,翻了個身趴到他身上,拿手指在他胸口畫了個圈:“早知道我媽那樣鐵石心腸的人都能松口,我就不拖到年夜之前才回家了?!?/br> 喬聰毅笑道:“你怎么這樣?” “還不是為了你呀?!甭?wù)障ν嵬崮X袋,“你肯定不愿意提前回家的,我留下陪著你?!彼偷靥痤^,“你過年不回家,怎么跟你爸解釋?” “沒有什么好解釋的,等我離開了春申再通知他,他頂多在電話里罵我一頓?!眴搪斠忝哪?,“過兩天跟我去見我媽和兩個jiejie好嗎?我過年不能回家,總要和她們私下聚一聚的?!?/br> “好呀。”聞?wù)障闷娴?,“我現(xiàn)在幾乎把你全家都見過了,只差你爸爸。我總覺得他在我心里越來越恐怖了,要是你把我?guī)Щ厝ヒ娝?,他會把我殺掉嗎??/br> “殺掉倒不至于?!眴搪斠阏f,“我爸爸最講體面,大概只會開條件讓你離開我?!?/br> “他給我開什么條件?”聞?wù)障πΦ?,“他要是許諾我四十歲之前拿到國內(nèi)外全滿貫,我倒是可以考慮。”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眴搪斠阏f,“但房子、車、頂級的代言、配置最好的電影制作他還是能給的,你要不然放低一點(diǎn)要求?” 聞?wù)障ν铝送律啵骸澳阍趺窗筒坏冒盐医o賣了?就不開個條件競標(biāo)一下?” 喬聰毅促狹道:“房子和車你都有了,給你錢和施雪逸的劇本你好像也看不上的樣子,我看我還是放棄好了?!?/br> 聞?wù)障︱v地一下從被子里鉆了出來:“你說什么?施雪逸的劇本?” 喬聰毅睜大眼睛:“星洲不是去找過你了嗎?但你經(jīng)紀(jì)人說你暫時不考慮接它。我還想問你要不要再想想,沒想到一直耽擱到現(xiàn)在?!?/br> “你是說那個……那個……啊我忘了?!?/br> “?!眴搪斠闾嵝阉?/br> “對,我只拿到自己角色的臺詞,還只有一部分。我讀過之后沒怎么看出劇情是怎樣的,所以興趣不大。”聞?wù)障Π脝什灰训卮曜约旱哪?,“他們就算透露施雪逸三個字,我也肯定要多看幾眼的。” 喬聰毅訝異道:“他們把劇本內(nèi)容對你保密?”他揉了揉前額,無奈道,“看來我沒跟他們說清楚,這部電影是專為你立的項(xiàng),不用遵守這個規(guī)矩?!?/br> 聞?wù)障τ行┟H唬骸霸趺词菫槲伊⒌捻?xiàng)?” “你不是一直都想與施老師合作?” “我知道,可是……”聞?wù)障δ康煽诖?,“這是新劇本嗎?” “算是吧,他花了五六年寫成的。我挺喜歡這個劇本的,就把它上報(bào)立項(xiàng)了?!眴搪斠阏f,“把我電腦拿來,我給你看完整的劇本?!?/br> 聞?wù)障磩”镜臅r候,喬聰毅解釋說,這部電影立項(xiàng)已經(jīng)有一年多,雖然要拍這個劇本不完全是他的主意,他還是說服公司將主角留給聞?wù)障Γ凰惨恢痹跒榍捌跍?zhǔn)備跑前跑后,包括去盯場景的搭建工程,那段時間一出差就是十天半月就是為了這個,他原以為自己要在星洲待上很久,打算嘗試親自擔(dān)當(dāng)制片人。只不過中途被喬參調(diào)離了星洲,只得另換制片人?,F(xiàn)在一切已基本籌備完畢,只等著主演排好檔期。 “那要是……”要是他那天真的跟喬聰毅分手,這部等不到男主角的電影又該怎么辦?聞?wù)障D(zhuǎn)念又覺得自己這念頭很蠢,喬穎涓總不會為了一個演員放棄前期投入這么大的電影項(xiàng)目。但也是在這時,他才意識到喬聰毅是個比他還要不計(jì)后果的浪漫主義者。 他心情復(fù)雜地將劇本閱完,看到了一個美麗而浪漫的故事。被流放的詩人和苦悶的解送差役踏上黃沙漫卷的一段苦旅,在沙漠中迷路時掉入流沙坑下的綠洲,從那一夜起,他們的旅程變得不同了,一路上遇見過古書中已滅絕的隱世之國、百年前埋骨黃沙下的異族戰(zhàn)士的亡靈,以及各種各樣的異獸精怪。最終兩人走到流放地,卻得到新王登基,為被貶官員沉冤昭雪的消息,于是各自歸去,皆大歡喜。但這一切其實(shí)都只是在兩人快要渴死的時候,詩人編造的一個個故事,經(jīng)歷這些故事的究竟是兩個迷途的靈魂,還是瀕死者的幻覺,則不得而知了。 “我能多問一句嗎,導(dǎo)演是哪一位?”聞?wù)障n心忡忡地翻著文件,這個劇本一改施雪逸一貫的現(xiàn)實(shí)風(fēng)格,多是瑰麗壯闊的幻想世界,那些妖怪啊古城啊一看就很燒錢,尤其是星洲這種以財(cái)大氣粗聞名的公司,一定會用上最頂尖的特效團(tuán)隊(duì),一不小心就會賠得血本無歸。 “施雪逸親自執(zhí)導(dǎo)?!?/br> 聞?wù)障Α鞍 绷艘宦暋?/br> “你可別小看他,當(dāng)初他和郭家龍一起編導(dǎo)的處女作就入圍了歐洲電影節(jié)最佳外語片,后來才轉(zhuǎn)去一心當(dāng)編劇的。”喬聰毅說,“親自執(zhí)導(dǎo)也是他自己的想法·,星洲接手的時候他主動找來請我們投資的。” “這我知道。讓他親自執(zhí)導(dǎo)未必不是件好事,反正在他的黃金搭檔過世之后沒人比他自己更懂他的劇本了。”聞?wù)障γ嗣掳?,笑道,“我好像也沒怎么跟你提過施雪逸,難得你記了這么久。所以不管它最后拍成什么樣子,我都演了?!?/br> 喬聰毅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好像對他不太有信心?” “畢竟他也很久沒導(dǎo)過片子了呀?!甭?wù)障σ恍?,“不過我也不能只做能預(yù)料到會有收獲的事,對吧?我現(xiàn)在完全冒得起這個險(xiǎn)?!?/br> 喬聰毅說:“我是說,我以為你很喜歡施雪逸,會無條件相信他那種?!?/br> “不至于。能讓我喜歡到無條件相信的只有我爸媽和你而已。” 喬聰毅刮了一下他的鼻梁:“我想起來兩年前問你要不要去演,你當(dāng)時眼睛都亮了?!?/br> “我那是嚇的?!甭?wù)障ι焓秩ツ笏哪?,“好吧,我差點(diǎn)就心動了,但是我又想,你手上什么好資源沒有,我何必要一個拍攝進(jìn)程過半的爛攤子,果然你不就把送上來了。” 喬聰毅笑了起來:“原來這才是你當(dāng)時的真實(shí)想法?!?/br> “不是,開玩笑開玩笑?!甭?wù)障︺@回被子里伸了個懶腰,“我雖然不是什么正直的人,也不屑用那種方式報(bào)復(fù)藍(lán)樂祎截胡我角色的仇?!彼中÷曊f,“看到撲街我就很滿意了?!?/br> 接檔上映,這部電影在經(jīng)歷接二連三的風(fēng)波后卻沒能被星洲盤活,上映首日票房就墊底。藍(lán)樂祎算是徹底被這些打擊給磨沒了氣性,不知是不是被經(jīng)紀(jì)人教的,前段時間紅毯上還非常禮貌地跟聞?wù)障Υ蛄苏泻簦屗笇?dǎo)指導(dǎo)他演戲。 “你這話絕對不要讓大姐知道,否則她說什么也要記仇的。”喬聰毅笑道。 “我一定不會說的。她就算知道了,你也肯定能保我的,對不對。” “看你表現(xiàn)。” 聞?wù)障Σ[起眼:“不是都rou償了嗎,你還要我怎么表現(xiàn)?”他將被子一蒙,扒開喬聰毅的睡衣去拱他腰側(cè)的rou。 喬聰毅癢得發(fā)笑,連說了幾聲別鬧,便被他拖進(jìn)被子底下一起滾成一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