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1夜看不見的聲音 (02) (作者: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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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專門租給學(xué)生的套房,沈月蝶先檢查飼育箱里面的蝴蝶卵,葉片背面的卵的確破了一個。帶著雀躍的心情,她到處翻找破卵而出的幼蟲,很可惜,就如同其他人一樣,沒看到任何像是毛毛蟲的生命。 這種蝴蝶卵被發(fā)現(xiàn)在亞馬遜河雨林,經(jīng)過專家學(xué)者研究以及文獻(xiàn)核對,完全找不到有關(guān)這種蝴蝶的資料,可以說是一個未曾發(fā)現(xiàn)的新種,但是發(fā)現(xiàn)者只有找到卵,并非成蟲蝴蝶。 曾經(jīng)有過一段很長的時間研究培養(yǎng),但沒有結(jié)果,卵根本孵不出任何東西。發(fā)現(xiàn)者正打算放棄的時候,聽到當(dāng)?shù)赝林?,也就是印地安人流傳下來的傳說。 曾經(jīng)有人看過這種蝴蝶,傳說中這種蝴蝶的翅膀有如天使一樣潔白,在陽光的照射下會變得虛幻而透明,并隨著角度不同而反色出不同的色彩,而她所下的卵就是這種模樣。 所以說這整件事,除了發(fā)現(xiàn)者執(zhí)拗地認(rèn)定這是蝴蝶卵之外,根本無法說服任何人。誰知道這真的是蝴蝶還是其他什幺東西的卵?然而發(fā)現(xiàn)者卻還是很天真的將其命名為‘天使蝶’。 以上就是瘋狂蝴蝶學(xué)家的浪漫傳說,因為發(fā)現(xiàn)至今還沒有人能夠?qū)⑦@蝴蝶以人工的方式培育出來。至于能看到活生生的這種蝴蝶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那些印地安人從他的爺爺?shù)臓敔數(shù)牟恢赖趲状嫦饶抢锫爜淼膫髡f。 至于為何把這種可笑的傳說當(dāng)真,并將其帶離原產(chǎn)地,拿到異國培育? 哈!反正在亞馬遜河的研究者連幼蟲都沒孵化出來過,更別提幼蟲的模樣,吃些什幺東西。讓外國人養(yǎng)養(yǎng),換個環(huán)境,說不定還能發(fā)現(xiàn)什幺新大陸,又有何不可? 話雖這幺說,然而沒有特殊管道也沒辦法把這種東西給弄進(jìn)來。 就像當(dāng)初誰也沒料到林教授會把這種東西拿來研究一樣,后來林教授竟然還真的把幼蟲給孵出來了。只是還來不及發(fā)表,林教授就突然暴斃…… 事后他們整理教授的遺物,才發(fā)現(xiàn)那唯一一只幼蟲的照片??墒瞧渌Y料,諸如孵化的條件,幼蟲的食物,觀察記錄,以及幼蟲本身等等,卻如同神秘的百幕達(dá)一般,隨著教授的死亡,石沉大海。 只留下不清不楚的訊息,令人振奮卻又可疑的幼蟲照片,以及為數(shù)不多的卵。后來他們這三個在教授底下的研究生,就決定試著培養(yǎng)剩下的卵,也算是安慰教授在天之靈。 沈月蝶嘆了口氣,換上各種幼蟲可能會吃的新鮮食物,又仔細(xì)檢查飼育箱的周圍,確定沒有可疑的缺口,這才把箱子蓋上。 或許她明天應(yīng)該再去翻翻林教授所留下來的資料…… “??!痛!”月蝶一不小心手指頭被葉片劃破。“討厭……” 血珠倏地冒出,她不加思索地放進(jìn)嘴里吸吮,用另一手關(guān)上箱子。 白里透紅的指腹上出現(xiàn)一道刺目的白色痕跡,傷口不深,一會就止血了,她也懶得擦藥,洗了個澡,開好冷氣,就上床補(bǔ)眠了。 或許是真的太疲累,沈月蝶從下午睡下去,過了晚餐都沒醒來,睡得很沈。 是夜。 運轉(zhuǎn)的冷氣突然停止,房間變得悶熱,床上的月蝶難過地翻了個身,全身開始冒汗,意識漸漸從睡夢中轉(zhuǎn)醒。 半夢半醒間,她好像又聽到昨晚的那個聲音,移動的聲音。想要起來察看,眼皮卻疲憊地睜不開來,身子也異常地沉重,連手指頭都抬不起起來,仿佛被人壓住似的。 掙扎了一會,聲音消失了,她又再度回應(yīng)周公的召喚,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蝶的意識又再度轉(zhuǎn)醒,眼睛微微睜開,天色還早。她還沒搞清楚自己為何突然醒過來,就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什幺東西朝自己接近,一種很奇怪&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的感覺,心底發(fā)毛。 她緊張地看著門窗,還以為有小偷什幺的,可是瞧了半天什幺都沒有,也沒有任何動靜,正當(dāng)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上有個東西。 藉著外頭微弱的路燈,隱隱約約看到那個東西很小,比米粒稍微大一點而已,就黏在燈管上。沈月蝶疑惑的看著上面只有米粒般大小的黑點,發(fā)楞。 自己在發(fā)什幺神經(jīng)??! 這樣罵完之后,正想要閉上眼睛的剎那,她看到那米粒動了?。?! 她趕緊張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緊盯著那個黑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然而什幺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沈月蝶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暗罵,明天一定要找某某人算帳,害她…… “?。 彼胍@叫卻發(fā)不出聲音。 那個黑影又動了?。?! 這次她看得很清楚!動了! 沈月蝶瞠目盯著燈管,想要開燈看看,說不定那只是一只小蟲,蚊子?蒼蠅?或是……什幺都好! 誰來告訴她,是她看錯了?。?! 怎幺那個黑影移動的方式很像蚯蚓……或者說,很像毛毛蟲! 一曲一伸,一曲一伸…… 就如同她在研究室里觀察了幾千幾百遍的伸縮運動。 慢慢地往她頭頂移動…… 她是不怕蚯蚓也不怕毛毛蟲,但是哪有蚯蚓或毛毛蟲可以在光滑的玻璃管上爬行而沒掉下來的!?。?/br> 然而正當(dāng)沈月蝶想要跳下床的同時,卻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動了?。?! 連一只手指頭都不能移動…… 腦袋里害怕得無法思考,自己究竟是因為害怕得無法動彈,還是……? 驚惶的淚水不斷地涌出,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米粒般的黑影,做著曲伸蠕動往自己頭頂正上方逼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然后就如同她心底最驚悚的想像,那個鬼東西終于掉了下來,就掉在她的身上,胸部上面……?! 恐懼成真! 隔著薄薄的衣料,她可以清楚感受到,那東西在她rufang上蠕動的惡心感覺…… “嗚嗚……”她已經(jīng)被嚇得哭了出來,全身劇烈顫抖。 那奇怪的東西爬啊爬的,從她的右胸爬過,爬上敏感的乳峰…… 她噙著淚水,不住祈禱。 慢慢地爬啊爬的,越過雙峰間的峽谷,來到左邊胸脯…… 神哪!誰來救救她吧! 沈月蝶泛著淚光的美目緊盯著胸前,拼命祈禱那東西趕快爬走。 時間過得特別緩慢,那東西在她胸脯上繞了許久,才沿著她的左手慢慢爬了下去。慢慢的,慢慢的,沿著手臂、關(guān)節(jié)、手腕、手掌,爬到手指頭…… 就是沈月蝶睡前受傷的那只手指頭,然后鉆到傷口里,進(jìn)入皮膚,在皮膚下面蠕動…… “啊不要!?。 鄙蛟碌@叫,上身猛地彈坐而起。 “呼、呼、哈……哈、哈……是夢?”沈月蝶喘著氣,舉起左手檢查。 翻來覆去。什幺都沒有。沒事。只是作夢。一場惡夢罷了。 “流了好多汗。”沈月蝶放心之后才發(fā)覺自己滿身大汗。 脫掉汗?jié)竦乃拢哌M(jìn)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黏在身上,不舒服的感覺令她有點心煩。 “這只是一場惡夢?!鄙蛟碌@樣告訴自己,打開蓮蓬頭,清涼的水花噴灑。 沈月蝶擠了一點沐浴乳在沐浴球上,仔細(xì)地搓揉被蟲子爬過的部位,細(xì)碎的白色泡泡隨著沐浴球,滑過曼妙的胴體,在高聳的胸脯,圓潤的手臂,留下一道又一道乳白色痕跡。 隨即被水沖刷,沿著纖細(xì)腰枝,緊實臀部,大腿內(nèi)側(cè)細(xì)膩的肌膚,緩緩流下…… 洗過澡,沈月蝶恢復(fù)精神,打了一通電話給展華,手機(jī)響了老半天,就是無人接聽。沈月蝶不死心,又撥了幾次,還是沒有人接。 沈月蝶心里越想越火,索性撥電話給安揚(yáng),叫安揚(yáng)來接她,直接殺去展華住的地方。沒想到安揚(yáng)竟然說,他們都在陳陳住的地方,今天放假,陳陳的父母從東部過來,同學(xué)們一起幫忙整理陳陳的……遺物。 “喔,這樣啊……” “你要不要過來?”電話那頭這幺問。 “……” “陪他爸媽聊聊就好,不是要你幫忙搬東西?!?/br> “我是OK!可是有人有空過來接我嗎?我不知道地址?!?/br> “好,我找人過去接你?!?/br> 她跟陳陳不熟,雖然他們在同一位老板底下做事。也不是什幺大事,只能說是處不來吧。同班幾年講不到幾句話,聊天也找不到共同話題,只要陳陳在場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總覺得他哪里怪怪的,不是很好相處的感覺。 這一天過得很緩慢卻又很快地天黑了。 過得緩慢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該跟陳陳的父母說些什幺,一直努力找話題讓她覺得時間過得很慢,氣氛又很凝重。 后來安揚(yáng)整理陳陳研究筆記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本日記,就拿給陳陳的父母。倆老一看,淚水就嘩啦嘩啦地流開了。過了好一會,陳爸爸才止住淚水,開始看日記,一邊看還一邊念給陳mama聽。 最后也不知道他們怎幺想的,竟然把日記交給她,說他們老花眼,看字看得很吃力,希望由她代念。推托了老半天,既然日記主人的父母都不在意,而且也沒人比她有空,她就只好接下這份差事。 本以為只是無聊的流水帳,沒想到后面竟然看到奇怪的紀(jì)錄。里面有一段寫到陳陳夢到一個惡夢,有關(guān)蟲子的惡夢,里面的形容令她聯(lián)想到今早的惡夢。 她沒有很在意,會注意的原因是上面日期剛好就在教授死后的隔天。后來她發(fā)現(xiàn)后面每一天陳陳都有紀(jì)錄自己所作的夢,寫得很模糊又很離奇,不太好懂。 里面還有提到他們最近研究的蝴蝶卵,內(nèi)容都很短,但是從那些文字中,不難看出陳陳對這個研究好像有所突破。于是她把安揚(yáng)叫過來拿給他看,看了之后安揚(yáng)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把剛剛整理到的資料拿給她看。 陳爸爸陳mama看到他們研究起資料,并無不悅,反而很欣慰地說,如果這些東西對他們有用處的話,拿走沒關(guān)系,說能夠幫上同學(xué)的忙,陳陳地下有知一定也會很高興的。 時間就在他們尋找資料中不知不覺地流逝了,等他們察覺時,其他人都已經(jīng)回去了,他們也不好意思繼續(xù)打擾,便告辭了。至于資料,安揚(yáng)說先放在他那里,等他整理好再給她。 一起吃過晚飯,安揚(yáng)載月蝶回家。 回到住處,沈月蝶按照慣例檢查飼育箱,卵的數(shù)目跟她早上看的時候一樣,破了兩個,可是箱子里找不到孵出的幼蟲。換上新食物,做好記錄,洗澡后沈月蝶終于躺到床上。 這一天很忙,沈月蝶一下子就睡著了。 夢里。 “這是哪?”沈月蝶一個人在黑不見天日的地方走著。 偶然地冒出這個念頭。卻也沒多想。 烏漆抹黑的地方,雖能視物,但是看得見與看不見沒有什幺區(qū)別。四周什幺都沒有,沒有天沒有地,更看不到任何有生命或無生命的物體,比一個人半夜走在無人的暗巷還要令人心驚。 到底走了多久?她不清楚。也沒意識到為何自己要一直走,心底有個聲音在催促她,不停地低語走、快走! 身后又傳來那種奇怪的感覺了,她不敢往后看,一直追逐自己的聲音,看不見的聲音…… “好累……”她驅(qū)趕著疲憊不堪的雙腿,茫無目的走下去。 要走到什幺時候? 好幾次她都想放棄算了??墒俏搽S在后擺脫不掉的毛骨悚然聲響,一再令她打消放棄的念頭,拖著沉重的步伐繼續(xù)前進(jìn)。 “欸?那是什幺?”她語氣不禁露出一絲興奮。 終于在這什幺都沒有的地方,看見一個東西了,她更加賣力地朝那物體的方向前進(jìn)。 一個米白色的小點,隨著她的靠近,慢慢地放大、放大、再放大,終于,她看出來那是一個‘米?!?。 “怎幺會有米粒?”模糊中,好像有種隱約的印象。 終于,她來到這顆不知道是否能稱為‘米?!那懊?。遠(yuǎn)遠(yuǎn)看來,這的確是一顆‘米粒’,但是走到跟前,她發(fā)現(xiàn)這‘米?!谷槐茸约哼€要大。 她好奇地伸出手,以手指觸碰眼前晶瑩剔透的米粒,隨即她發(fā)現(xiàn)這顆米粒非常地柔軟,軟綿綿中又帶著一股彈性,觸感像極了菲夢斯的水床。她試著將泰半個身體的重量放到米粒上,欣喜地發(fā)現(xiàn)這米粒非常堅固,足以承受自己全部的重量。 “呼……”她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將整個身體埋進(jìn)這個高級水床,再也不想動了。 清涼的觸感緊貼著她的肌膚,光滑修長的大腿,白晰誘人的小腿肚隨著水床微微晃動。她不由自主地伸了個懶腰,舒服地嚶嚀一聲,水蛇腰輕扭,換了一個姿勢,繼續(xù)享受水般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