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被捅后xue,成了她的人
羅殊這邊自然不知道陳落落還在外面看著,這是他頭一次單獨(dú)和慕容離待在一個(gè)房間里,而且對方如同板上的魚,毫無反抗之力。 桌上的慕容離身形白皙修長,身上的傷口如同白雪上的紅梅,勾人心弦。他那對不同于普通男人的雙乳此刻也傲然挺立著,rutou鮮艷水潤,紅得如同三月新生的櫻桃,讓人想要一口咬下去。 他的臉秀美又俊朗,紅潮之下,他雙唇微張,流著晶瑩的口水,羅殊知道自己若是緩緩掀開慕容離眼上的黑布,便看到他那雙如同江南煙雨卻茫然的眼,整個(gè)人帶著一種雌雄莫辨的美。 羅殊原以為自己喜歡女人,但他沒想到他此刻硬了。 他心里知道,即便是女人,也沒幾個(gè)比得過眼前這個(gè)小皇帝。 他不自覺放下手中的馬克筆,看著眼前這具無限誘人的身體,他的手緩緩伸向了慕容離的下體,先是yinjing,他將這根yinjing握在手里,輕輕地揉搓著。 慕容離一愣,他雖是感到有一絲說不出的怪異,但被情欲折騰得昏天黑地的腦子里炸出來的第一個(gè)想法卻是:主人在玩弄他的yinjing。 除了他最初被陳落落調(diào)教的那一次以外,陳落落便再?zèng)]有親自用手疏解過他,因此他第一時(shí)間又興奮又受寵若驚,激動(dòng)得從心臟到喉嚨里升起一股幾乎實(shí)化的欲望來,他喉嚨滾動(dòng),帶得聲音哽咽卻誘惑,含著難以言喻的愛意:“主人……主人……” 他感到自己的yinjing很快在別人的手里脹大,欲望燒干了他的理智,他幾乎激動(dòng)得落淚,雙腿又忍不住張開,張開,再張開。 羅殊笑著罵道:“嘖,真夠賤的?!?/br> 誰能知道九五之尊竟然這么賤呢? 他感到腹下的欲望幾乎燒得他灼熱,隨著慕容離雙腿的張開,他看到了那張一開一合的小嘴,殷紅如同最嬌柔的花蕊,他的心猛地一緊,欲念促使他的手從yinjing處轉(zhuǎn)移至xue口,而后緩緩地伸了進(jìn)去,濕潤的柔軟的溫?zé)岬睦锩妗?/br> 他的手指在里面靈活地?cái)噭?dòng)著,摸索著慕容離的敏感處,在慕容離一聲又一聲地呻吟之中,他尋到了那處位置,并且用力按壓著,濁液流淌,xuerou揉擠。 慕容離卻在高潮的刺激中突然想到,他的主人會(huì)用手開拓他的后xue嗎? 他想起唯一的一次她似乎還因嫌臟而戴了手套。 所以怎么可能直接用手! 他猛地睜開眼,霎時(shí)頭腦之中的情欲與昏沉洶涌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懼,無邊無際的恐懼。 他連忙伸手去扯自己眼上的布條,于此同時(shí)突然感到rutou一酸,在光明回歸視線的同時(shí),他大睜著眼睛看到自己身體上的羅殊,羅殊正俯身而下咬著他的rutou。 他霎時(shí)又驚又怒道:“羅殊!滾!” 羅殊抬起頭來,雙眼已是血紅,他本想在小皇帝的錯(cuò)覺之下繼續(xù)侵犯對方,然而對方竟然突然睜開眼睛,這讓他感到恐懼。 然而他方才在意亂情迷之間舔上了慕容離的rutou,慕容離rutou上本就涂了yin藥,他這么一舔,便是將yin藥給吃了進(jìn)去。 與多日以來逐漸習(xí)慣藥性的慕容離不同,羅殊沒有絲毫抗藥性,yin藥口服更比外服強(qiáng)大不知幾何,他霎時(shí)被這吃進(jìn)去的yin藥激得欲望迸發(fā),惡向膽邊生。 既然已經(jīng)被看見了,那還能怎樣?總之陳落落允許讓他調(diào)教慕容離的,也沒說調(diào)教的界限是什么! 他這么想著便一只手還留在慕容離xue內(nèi)玩弄,另一只手卻匆忙脫下自己的褲身。 慕容離猛地一驚,他沒想到羅殊今日竟然膽子大成這樣,他雙手正要從桌上撐起,然而被情欲浸泡的他手腳酸軟無力,他微一反抗,那羅殊留在他xue內(nèi)的手便瘋狂地去觸動(dòng)他的敏感處。 身上如一陣又一陣的欲流涌過,他奮力撐起自己無力的身體怒罵道:“畜牲滾開,朕命令你滾開!” 羅殊幾乎是有些意亂情迷地:“陛下,您這副身子本就是拿來給人cao的。我家小妹畢竟沒有工具,只能由我來代替。” 慕容離一愣,一顆恐懼的種子由心底里炸開,一圈又一圈一層又一層渲染進(jìn)他的整個(gè)身體里,他的聲音幾乎有些哽咽:“是……是我主……你表妹讓你這么做的?” 羅殊咧嘴一笑:“自然如此?!?/br> “不……不……不是……”慕容離恐懼逐漸放大,甚至有些瘋狂,他奮力掙扎著,如同岸邊擱淺的魚,在努力爭奪最后的呼吸,“不是的……不是的……我不信……”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主人怎么可以這么對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心里閃過無數(shù)聲驚駭?shù)囊蓡枺墒窃谛牡咨钐巺s覺得:是的,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她早就厭煩你了,早就想一腳踢開你了,你如何糾纏也是沒用的,她根本就不在意你。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也配肖想挽留她? “你不信也由不得你?!?/br> 羅殊俯身而下,一條腿正要踩上桌面,慕容離眼見越來越近的羅殊,他忍著全身的酸軟難耐拼了命地掙扎著,直接從桌上摔到了地上。 他摔得悶哼一聲,努力想要爬起,然而羅殊來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所有的光。 他的兩條腿被羅殊拉開,羅殊用腿卡在他雙腿之間,雙手按住他的身體,用方才蒙眼睛的黑色布帶捆綁住他的雙手,然后已然燒得發(fā)燙發(fā)熱的yinjing猛地捅了進(jìn)去。 這一瞬間羅殊發(fā)出一聲滿意的喟嘆,繼而欲望陣陣翻涌,他快速又猛烈地往里面來回捅去,每一次都帶得里面的xuerou一起翻出來。 被yin藥刺激得太過的他捅了這兩三下就很快射了出來。 慕容離全身應(yīng)激性地一抖,感到自己xue里裝著的滿滿的都是對方的jingye。他在未消解的情欲之中,竟然臉色蒼白,魂不附體一般地睜大著眼睛,瞳孔甚至有些渙散。 半晌他轉(zhuǎn)過神來,雙手在地上磨出血來,瘋狂地要爬出去,讓自己的身體離羅殊的那yinjing遠(yuǎn)一些,地面寸寸碾壓過他的rutouyinjing,他感到xue內(nèi)那根東西緩緩?fù)肆顺鋈ィ麏^力地爬著,指尖甚至磨得血rou翻飛。 然而他爬的很慢,然后他看到身后的羅殊的手抓住他的肩膀,將他往后拖。 “陛下,這才一次而已,咱們都不盡興吧?”羅殊的聲音狎昵地響在他的耳邊,像是陰冷的蛇信子,“您后面的小嘴還喊著說不夠呢。” 慕容離幾乎是有些絕望地閉上眼,他突然明白過來了,為什么陳落落要先調(diào)教他一番,原來就是為了先弄軟他的身體,讓他能更順從地服侍羅殊。 他緊閉雙眼,長而密的睫毛隨著主人的心情不安地顫抖著,然而下一刻,他突然聽到一句暴喝聲:“羅殊,你他媽的在干什么?” 他睜開眼,竟看到陳落落突然回來了,擋在他的面前,一鞭子將羅殊抽得呻吟出聲。 陳落落猛地回頭看慕容離,見慕容離后xue里汩汩涌動(dòng)著白色濁液,雙腿的大腿內(nèi)側(cè)全是紅色的五指印,她霎時(shí)明白過來,幾乎是有些顫抖地問:“他……進(jìn)去了?” 慕容離目光黯淡地望著她,臉色沒有一絲變化,卻是眉心一抽,青白的嘴唇顫抖著,像是控制不住什么一般低下頭去一聲不吭。 陳落落頓時(shí)腦子里轟然一聲,好像有什么東西崩塌了,她雙目赤紅,蹲在地上,雙手掐住羅殊的喉嚨,如同茹毛飲血的野獸,啞著聲音問他:“你動(dòng)他了?你竟然敢動(dòng)他?你怎么敢?你算什么東西?” 羅殊的情欲在這一刻完全被嚇得干凈,他被陳落落掐得滿臉通紅,青筋暴起,雙目甚至微微突出,他艱難地呼吸著,“落落……你聽我解釋……” 他覺得陳落落一定是不在意小皇帝,他覺得他自己在陳落落心里更重要,陳落落此刻一定是一時(shí)之氣,他要解釋,解釋清楚就沒事了,把責(zé)任推在慕容離身上就沒事了,他說:“是他受不住,非要我cao他……” 他沒想到他沒能說完這句話,便被完全失去理智的陳落落雙手掐死了。 而他死了以后,陳落落甚至還不解氣一般地拿出刀來,將他一刀一刀,割得血rou模糊,最后剁下了他那作案的yinjing。 她一口呸道:“媽的金針菇?!?/br> 她瘋了,在屏幕上看到羅殊用手去玩弄慕容離的xiaoxue時(shí),她就心中預(yù)感不妙,慌慌張張地跑回來,在她進(jìn)門看到慕容離被羅殊壓在地上的時(shí)候她就瘋了,那時(shí)候她的心里便只有一句話: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她的東西,那是她的東西!她的人!干干凈凈的只屬于她的人! 他竟敢這樣辱他! 她為人處世向來懶散,從來沒對什么東西有過執(zhí)念,她覺得她跟她那個(gè)骯臟的爸不一樣,可是到頭來,在這一刻,她才明白,他們果然流著一樣的血,像是黑暗潮濕里滋生出的蟲,一口下去滿是毒液。 她滿手滿身都是血,轉(zhuǎn)頭再看慕容離,慕容離正抬起頭來驚愕地看著她,眼眶微紅,澄澈的目光看起來好似犬類,又有些呆呆的。 很奇妙的,她的瘋狂與憤怒如滔天潑墨,卻在慕容離的目光中,悄然無聲,被潔凈的雪蓋了一層又一層。 她蹲下身去,頭一次面對著慕容離,竟是有些無措地,“你……怎么樣了?” 她正打算伸出手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滿手的鮮血,骯臟不堪。 然而慕容離看著她,眼睛一眨,一滴淚毫無預(yù)兆地落了下來。 陳落落不是沒見過慕容離哭,但她頭一次看到慕容離這么哭。 哭得隱忍又委屈,好似不愿被她看見,好似覺得被她看見了也沒什么用,又好似覺得自己不配這樣哭一般。 那一刻她忘記了自己身上的血污,伸出雙手來將他抱進(jìn)了懷里。 “對不起?!彼f,“對不起,我對不起你?!?/br> 她早該這么說了,卻到了此時(shí)此刻才說出口。 她是一個(gè)骯臟的魔鬼,在一開始不該引誘最干凈的赤子。 她太自私了。 她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了一下慕容離的額頭。 慕容離抬起蒼白的臉,意外又驚愕地望著陳落落:“主人……” 陳落落再次低頭吻了一下他的頭發(fā),溫柔道:“乖,我們現(xiàn)在去洗澡?!?/br> 她抱起慕容離,來到房間里面的水池,這是她之前讓人準(zhǔn)備好的,原以為只是用來簡單清潔一點(diǎn)調(diào)教玩耍后的痕跡的…… 他們倆一進(jìn)了水,身上的臟污便沖洗了大半,陳落落看到慕容離在短暫的沉默后,眼淚簌簌而下。 “怎么了怎么了?”陳落落頭一次有些束手無策,“是哪里難受了嗎?” 慕容離搖著頭,他有些哽咽道:“我……我沒想到,沒想到主人……” 沒想到主人會(huì)在乎自己的。 他以為他是被拋棄了的。 陳落落頭一次感到心痛,她不假思索地將慕容離再次擁入懷里,一只手輕撫他的背,溫聲安慰著:“乖,有什么難受就告訴我?!?/br> 慕容離回想起方才自己被羅殊侵犯時(shí)候的模樣,他擰眉閉眼,淚水濕透了睫毛,神情滿是痛楚,聲音卻是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甚至是惶恐般的,“主人,您……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慕容離吞吞吐吐,瞻前顧后,陳落落此刻滿心溫柔,正想溫聲勸慰,便聽到慕容離道:“可不可以……要了我?” 她一愣,隨后看到慕容離緊閉雙眼,如同等待判刑一般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那樣痛苦的神情,好似已做好了被拒絕的準(zhǔn)備,甚至讓人懷疑已做好被拒絕以后的準(zhǔn)備。 她心頭一軟,輕聲問道:“確定嗎?不會(huì)后悔?” 慕容離做好了被拒絕的準(zhǔn)備,聽到陳落落語氣和緩,他忙道:“不會(huì)不會(huì),永不后悔!” 他只后悔在妓館時(shí)沒有第一時(shí)間答應(yīng)陳落落,導(dǎo)致陳落落去和別人翻云覆雨,更導(dǎo)致他后面的第一次給了別人。 他怕本就已經(jīng)討陳落落不耐煩的自己,更讓陳落落嫌棄。 陳落落卻好似知道了他在想什么,溫柔笑道:“方才就當(dāng)是被針扎了一下,還不如最小號(hào)的玉勢。” “所以這還是你的第一次?!彼p聲細(xì)語,如同在他耳邊呢喃,“我們?nèi)ゴ采稀!?/br> 慕容離躺在床上,在陳落落的身下,他沒有任何抵抗,幾乎是主動(dòng)將陳落落胯下那根巨物吃進(jìn)去,他渴求道:“主人,對我粗暴一點(diǎn)?!?/br> 粗暴一點(diǎn),讓我忘記方才那個(gè)小插曲,讓我只記得你給我的滋味,讓我刻骨銘心你的味道。 陳落落便對著那個(gè)還未縮回的xiaoxue猛地捅了進(jìn)去,她太了解他的身體里,清楚的知道他身體上每一寸肌膚的敏感程度,她知道他耳根敏感,噴出的熱氣就能讓其面紅耳赤,她知道他rutou敏感,輕輕揉捏,就能讓其堅(jiān)挺腫大,鮮紅欲滴,yinjing更是受不住,她即使用腳趾頭去碰一下,他都能為她興奮得硬起來,而他的xiaoxue,她清楚地知道里面的敏感處有多大的范圍,精確到每個(gè)點(diǎn)的忍耐程度都到了什么地步。 她那幻藥生成的yinjing腫大無比,如燙的火熱的刀刃進(jìn)入他的身體,幾乎要將他一刀兩半拆吃入腹。 他原本是一個(gè)雖清秀卻硬朗的男人,在她的身下卻身軟如泥,幾乎軟成了一潭泉水,柔柔地將她包圍。 她將他徹底征服,她是他的主宰,像是采用最古老的狩獵打野,叢林游戲,他依附在她身上,身下卻是血,兩條修長白皙的腿纏著她的腰,柔情似水的眼睛漸漸渙散,被刺激得落淚不止。 他滿臉潮紅,眼尾像是描了紅,甚至連嘴唇都好似能夠滴出血來,這張嘴微張,溢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與喘息來。 陳落落那假yinjing里猛地噴出人造藥液來,堵在慕容離的身體里,慕容離在高潮中失神又迷戀地喊著:“主人?!?/br> 床上一片狼藉,兩人亦是狼狽不堪,床單上還有慕容離后xue里受傷的血。 她從未享受過這樣激烈的性事,他亦是。 性事過后,慕容離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分明是高挑的個(gè)子,卻努力縮進(jìn)陳落落的懷里,他又是滿足,又難以置信,隨后又覺得很難過,不知道為什么。然而他不敢聲張,哭得很小心,生怕在這種時(shí)候不合時(shí)宜掃陳落落的興。 陳落落一愣,輕輕擦拭他的眼淚,他正要開口道歉,她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嘴前,她突然覺得這樣子的慕容離很可愛,又可憐又可愛。 不知怎的,她突然道:“我是第一次?!?/br> 慕容離霎時(shí)睜大了眼睛,難為他一雙狹長鳳眼竟能睜得滾圓。 陳落落心中更喜,忍不住繼續(xù)逗弄他,嘆了口氣道:“你都不知道,我給了你我好多的第一次?!?/br> 慕容離睜大的眼睛立即又變紅了,早就被淚水打濕的睫毛又掛上了淚,他聲音哽咽道:“我……賤狗不配主人如此……賤狗不配……” 陳落落不知自己今日怎么耐心如此寬厚且綿長,她又低頭吻慕容離的額頭,玩笑道:“別哭啦,你是不是還要我多cao你幾遍才乖一點(diǎn)?” 慕容離紅著臉,還掛著淚水,嘴角卻已勾起,他想起了陳落落的吻。 主人吻了他,他迷迷糊糊地想著,心中滿是喜悅。 他屬于主人了,徹徹底底的屬于主人了。 他滿懷喜悅和憧憬地喊道:“主人。” “也可以換個(gè)稱呼?!标惵渎洳[著眼睛,想了想笑道,“叫……妻主也不錯(cuò)?!?/br> 慕容離臉成一片紅霞:“妻主?” 陳落落點(diǎn)點(diǎn)頭,他便像是得到了什么珍貴的糖果一般,珍而重之地小心珍藏,在唇舌間小心舔著,輕聲道:“妻主?!?/br> 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心里淌過成百上千次的妻主二字,最后目光落到地上那具尸體上,“妻主……這……羅殊……” 陳落落目光冰冷地看過去:“我會(huì)把尸體處理干凈的,對外就說失蹤了吧?!?/br> 只是在憤怒與性欲之后,理智逐漸回籠,陳落落終于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為何就走到了現(xiàn)在這一步? 她怎么就被情緒cao控著和慕容離上了床? 唉,溫柔鄉(xiāng),英雄冢。 她要再理智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