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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子之手 二十、尾聲: 當(dāng)時的月亮

暗中壓上我,用力插進我的身體。

    以往時那些次偷歡,已經(jīng)讓我的身體記憶住了姐夫帶給我的快樂,我想推開他,卻把他抱得更緊。

    然后快樂地呻吟。

    偷情的人膽子都變得很大,接下來的日子,白天裝著若無其事,夜晚來臨就脫光了躺在床上等,等著姐夫隨時溜進來。忘記這是jiejie的家,我在偷屬于jiejie的、最珍貴的東西。

    終于有一天夜里,姐夫從我身上下去,溜回jiejie房里的時候,我聽見姐在客廳里,摔碎了一只美麗的花瓶。

    那花瓶本是一對,結(jié)婚時姐夫帶回來的進口水晶制品,平時經(jīng)??匆娊銗巯У夭潦盟鼈儭?/br>
    姐夫的jingye猶在大腿間流淌,自己的喘息還沒有來及變得均勻,快樂隨著那聲破裂的碎片瓦解,從高潮降至到冰點。

    我知道,從那只花瓶墜落,我們姐妹的一生也碎了。

    4曾哭著告訴姐,最初是被姐夫強jian的。告訴她那天姐夫喝醉,我送他去招待所,他怎樣用力強迫我,我不敢大聲叫,怕被別人聽到,會害了姐一生的幸福。

    姐冷冷地問:“后來呢?”

    后來的事情,誰又能說清楚?女人都很傻,飛蛾撲火般癡迷。

    我飛快找個男人嫁了,其實已經(jīng)不必挑選,我只配受到懲罰。

    5姐和姐夫長時間冷戰(zhàn),我則經(jīng)常被丈夫打。

    被石秋生痛打的次,是結(jié)婚天夜里,沒有落紅染在他精心準(zhǔn)備的白毛巾上面,他用耳光抽打我的臉,我在面部痛到麻痹中感到快意,居然求他繼續(xù)與我zuoai。

    他罵我是破鞋,問我睡過多少野男人,我說有十多個,他繼續(xù)打,最后增加到幾十個,我沒有提起姐夫,我愿意被一百個男人睡成破鞋,只希望從來沒有被姐夫碰過。

    一生中最疼我的一個人,被我傷害到最深,我不被懲罰,對不起所有善良的人。

    從來沒有恨過石秋生,只恨自己下賤。

    6結(jié)婚后姐夫找過我一次。

    姐夫掀起我的衣袖,看見我的累累傷痕,竭力勸我離婚,不要再這樣痛苦生活。我說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每天被打,我很快樂。

    姐夫說他準(zhǔn)備答應(yīng)姐離婚的要求,然后等我。我告訴姐夫他和姐離婚的那一天,就是我去自殺的日子。

    姐夫難過得哭起來,問我他該怎幺做??粗纯嗟臉幼樱也胖雷约汉α藘蓚€曾經(jīng)最愛的人。

    其實,即使是被強迫那一次,我也沒有恨姐夫。

    那天與姐夫做最后一次愛,比以往所有的愛都要做得慘烈。我求姐夫打我,姐夫一直不肯,我跪在床上,哭著對他說,如果他不肯邊打邊和我zuoai,我一點快感都不再有。

    “姐夫,求你打我啊,我想和你再高潮一次。”

    最后我們兩個人都在哭,姐夫一邊打一邊哭,我一邊哭一邊叫,那是我最暢快的一次zuoai,yin水和眼淚齊飛,高潮時魂游天外。

    那以后我再也不肯見姐夫一面。

    7因為懷了蕓蕓。

    小心翼翼地祈求石秋生,以后不要那幺用力打我,我懷孕了,怕被打出什幺意外,等孩子生下來,再讓他痛快地打個夠,他要打一輩子我都愿意。

    石秋生變得收斂,人都有良心吧,那一段時間他也知道關(guān)心我,曾經(jīng)溫柔地為我煲湯。

    沒有好妻子的男人都會墮落,蕓蕓出生后不久,我發(fā)現(xiàn)他不知什幺時候染上了毒癮。要我找機會幫他從醫(yī)院里千方百計弄杜冷丁。

    我覺得,其實我也害了石秋生,本來他也有穩(wěn)定的職業(yè),因為吸毒,很快就被開除。

    又要養(yǎng)孩子,又要養(yǎng)癮君子,我才知道自己未來的生活多幺艱難。下定決心要和石秋生離婚,石秋生說只要我離開,他個就弄死孩子,然后和我同歸于盡。

    我知道自己如果離開,他必定無路可走,因為他所有的親人,已經(jīng)沒有一個人愿意理他,他說要和我們母女同歸于盡,也許不是一句妄語。

    蕓蕓的出生是個錯誤。但孩子已經(jīng)生下來,任何一個母親都無法舍棄。我常常抱著蕓蕓哭,覺得現(xiàn)在最對不起的人是她。

    蕓蕓八歲那年,姐夫遭遇了海難,我得知這個消息,難過得幾天神情恍惚。

    蕓蕓那時候已經(jīng)很懂事,偎在我懷里,想用她瘦小的身體給我溫暖。

    結(jié)果卻讓我變得更冷,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真相。

    但我知道,真相對蕓蕓來說,也不比現(xiàn)在的情況好多少。

    8一直在用身體為石秋生換取的毒品,只想讓他早一天吸死。

    我早已經(jīng)麻木,那些有處方權(quán)的醫(yī)生,那些石秋生借了人家錢的朋友,都可以找我zuoai。有人說生活就是強jian,如果抗拒不了,不如當(dāng)成享受。有時候我也會做得很舒服,當(dāng)那些男人無意間變得粗暴的時候。

    卻不敢再求人打我,蕓蕓大了,看見我受傷她會害怕。

    蕓蕓十一歲那年,石秋生對毒品的需求到了極限,我知道他離吸死那一天已經(jīng)很接近,卻好像無力再供得上他,醫(yī)院的醫(yī)生們沒人敢接近我,找人借錢也越來越難。

    那天石秋生毒癮發(fā)作,臨近瘋狂,告訴我如果我再弄不到錢或者毒品回家,他就要蕓蕓也去陪男人睡覺。

    我想,也許不等我們母女堅持到他死,他就要把我們完全毀掉了。

    后悔沒有早點殺了他,最少蕓蕓可以平安長大。那夜和石秋生拼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量是那樣微薄,呼喊蕓蕓快跑,去找大姨。

    心想最好被石秋生打死,那幺姐收留下蕓蕓,有空仔細(xì)端詳她,一定能看出蕓蕓長得多像她的jiejie。

    姐是那樣慈藹的一個人,她一定會像疼愛瑩瑩那樣疼愛蕓蕓。以往我每次無路可走找姐去借錢的時候,她都不忘記多給我一些錢,對我說多給的那些,一定要留給蕓蕓去買營養(yǎng)品。

    姐每次那樣說,我都很想抱著她哭一場,我心里祈求了那幺多年,最想得到的懲罰,就是跪在jiejie腳下,讓她狠狠地打我一頓,就像小的時候,我惹她生氣時那樣。

    那天晚上蕓蕓卻叫了瑩瑩和陳重過來。

    被陳重抱著下樓往醫(yī)院去,心里很長時間覺得不安。身上的衣衫單薄,rufang清晰地感到陳重胸膛的溫度,我忽然想起了姐夫那些抱著我的日子。真是那樣下賤的一個女人啊,當(dāng)一個懷抱可以溫暖,就連羞恥都忘記了。

    一路哭泣到醫(yī)院,別人都以為我是在哭泣滿身的傷痕。

    9很多時候一眼看見瑩瑩和陳重,都覺得生活變得很踏實。

    由陳重出面幫我去辦離婚,竟然水到渠成般容易。石秋生窮兇極惡的嘴臉,在他面前居然一點都不敢顯露。那些日子瑩瑩總是輕輕微笑,安慰我和蕓蕓說:“有陳重在你們就放心好了,對付壞人,他會是更壞的人?!?/br>
    瑩瑩嫁了個好丈夫,姐一定也會得到很大的安慰吧,于是替姐高興起來。

    對瑩瑩充滿了感激,她的笑容帶給我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安慰。結(jié)婚后的瑩瑩像變了一個人,每次她出現(xiàn)在眼前,我都有些恍惚,越來越覺得她不是自己的晚輩,而是一個來拯救我和蕓蕓的天使。

    不知道怎幺才能謝她,和她說起這些,瑩瑩總是怪我:“你是我親小姨,蕓蕓是我親meimei,我們是一家人,為什幺要說得像外人一樣?!?/br>
    我就會更加慚愧,不知道該說些什幺。蕓蕓是她的親meimei,瑩瑩嘴甜才這幺說,我相信是這樣。

    蕓蕓不懂事,喜歡圍在陳重身邊,一口一聲哥叫著;陳重也喜歡蕓蕓,經(jīng)常抱起蕓蕓,把她舉過頭頂旋轉(zhuǎn)??匆娔莻€畫面我會深深恐懼,好多次想開口阻止卻不知道該用什幺理由。

    一次次安慰自己,蕓蕓還小,等她再長大一點,一定要和她講清楚……

    有一天蕓蕓問我:“媽,哥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我望著蕓蕓透明一樣的瞳仁,終于難過得哭了起來。

    暗暗祈求上天,讓今天這般平靜的日子,永遠平靜下去好嗎?

    10壞人總是很命長,石秋生再次出現(xiàn),把我們平靜的生活打亂。

    兩年時間過去,他好像變得沉穩(wěn),先告訴我他已經(jīng)把毒戒掉了,又談起自己最近的生活。我平靜面對他,像面對一個陌生人,他怎幺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我完全沒有關(guān)系。法院已經(jīng)判決了蕓蕓給我,并鑒于石秋生以往的劣跡,我隨時有拒絕他探視蕓蕓的權(quán)利。

    我當(dāng)然不再怕他。其實一個人淪落到一無所有,并不像他自己吹噓得那樣可怕,我知道現(xiàn)在只要一個電話,就可以把他從自己眼前驅(qū)走。

    他說這次找我,是為了蕓蕓。然后他拿出一些照片給我看。

    從那些照片中,我驚恐地發(fā)現(xiàn),兩年時間,陳重和蕓蕓已經(jīng)走出了超過我們想象中那幺遠,在某個時刻,他們倆無比親近,如同戀人般纏綿。而蕓蕓還不滿十四周歲啊。

    心口狠狠痛了一下,卻更擔(dān)心著石秋生的意圖,只能先問他究竟想怎幺樣。

    他說要錢,兩萬元,拿去交一個報刊電話亭租金,他雖然戒了毒,但是還要吃飯。如果兩萬元拿到,他一句閑話不說就走,并保證這輩子都不再打擾我和蕓蕓的生活。

    兩萬元不多,可是我沒有能力拿出來。我不知所措,陳重再神通廣大,這種事情也能讓他身敗名裂,還有我的女兒。

    只有和先瑩瑩商量了,我不知道還有什幺人可以依靠。臉面丟在瑩瑩面前,總比丟在街頭巷尾那些惡俗不堪的地方強。這件事情不盡快解決,只會越鬧越不可收拾。

    而且陳重和蕓蕓之間的事情,必須讓瑩瑩早一點知道。蕓蕓年齡還小,越早告訴瑩瑩,越能求得她的諒解吧。

    給瑩瑩打完電話,渾身一陣陣發(fā)冷,不知道是不是世界末日來到。

    石秋生沉默了很久,低著頭對我說:“若蘭,我只是無路可走,蕓蕓也是我的女兒,其實我很感謝你,也感謝瑩瑩,不是你們,女兒早被我毀了?!?/br>
    想大聲對他呼喊蕓蕓不是他的女兒,讓他永遠不要再提起蕓蕓,卻擔(dān)心給他知道真相,會更加肆無忌憚地傷害我們。只能無聲地流淚,把所有的委屈吞進肚子里。

    緣分天定,在不適當(dāng)?shù)膬蓚€人之間發(fā)生,就是罪孽。

    11石秋生走后,我又一次淚如雨下?,摤摀е业募珙^,呼吸也變得艱難。

    留下來的那些照片,像一頁頁鋒利的刀片,割在我心口最怕碰觸到的地方。

    我不敢去看瑩瑩的表情,只能盡情流出眼淚,讓眼前變成一片滂沱。

    瑩瑩問:“小姨,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恨陳重那個混蛋?要不要我叫他過來,你先狠狠打他一頓再說?!?/br>
    我搖著頭:“我只恨蕓蕓怎幺那幺糊涂,更恨自己生個女兒也像我一樣不爭氣?,摤?,我只求你一件事,千萬別和陳重生氣,我會帶著蕓蕓走,以后永遠從你們生活中消失。”

    瑩瑩是那幺善良的一個孩子,就像姐當(dāng)年那樣悉心照顧著今天的我們母女,再上演一幕這樣的荒唐鬧劇之后,我真是感覺已經(jīng)死無葬身之地了。

    瑩瑩卻問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小姨,以前你和我爸是不是也這樣相愛?”

    把瑩瑩當(dāng)成大人那樣講述起過去的事情。自己當(dāng)時的迷戀,事后的懺悔,那些在大姐面前從未袒露的心跡,傾瀉般地對瑩瑩全部倒了出來。已經(jīng)什幺都不再想,如果可以阻止悲劇重演,我所有的臉面都可以拋棄。

    瑩瑩認(rèn)真地聽我述說,她的表情很平靜,好像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平靜了很久,瑩瑩問我:“如果我說,蕓蕓和陳重之間的種種我一點都不在意,甚至我還認(rèn)為是一件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小姨,你會不會認(rèn)為我很無恥?”

    我驚訝地望著瑩瑩,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些什幺。

    瑩瑩說:“蕓蕓那幺可愛,陳重喜歡她天經(jīng)地義;我覺得陳重也很好,蕓蕓喜歡陳重更加無可厚非。你能不能寬容一點,對他們兩個人都不橫加指責(zé)?因為無論你罵蕓蕓,或者是陳重,我心里都會很難受?!?/br>
    “但是,他們這樣是不對的,陳重是你的老公……”

    瑩瑩微笑起來:“所以我怕失去他。小姨,你別怪我自私,在他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之后,還請求你原諒他。如果,我是說如果小姨可以原諒的話,這件事已經(jīng)解決了。以后我會對蕓蕓更好,更加疼愛她?!?/br>
    我有些不知所措,事情可以這樣解決嗎?只要……原諒?

    “我沒有資格責(zé)怪陳重,可是瑩瑩,你可以做到原諒他們嗎,不感到傷心生氣,和陳重大吵大鬧?”

    “我一直覺得媽處理你和爸爸那件事的態(tài)度是錯誤的。很早我就在想,如果當(dāng)初媽換一種態(tài)度,一種肯對自己的親人包容和原諒的態(tài)度,我們所有人的生活可能都會改變,最少大家會比現(xiàn)幸福很多?!?/br>
    我呆呆地望著她,瑩瑩嘴角有平靜的笑容,臉上帶著一種超越出塵俗之外的超脫,就像一只不屬于凡間的精靈。

    瑩瑩說:“今天,在蕓蕓和陳重的事情上,換了我可以作主表態(tài),我想說那其實沒什幺大不了的,可以嗎小姨?”

    瑩瑩和我談了很久,那些塵封的過去,留到今天的傷痕……和一些我從未了解過的真相內(nèi)幕,她更像一個長者,緩緩坦述她自己對人生的理解。

    “一件事情發(fā)生,應(yīng)該盡量讓它往最好的方向發(fā)展,而不是更壞。我會提醒陳重今后注意和蕓蕓相處的場合和方式,而你也不要指責(zé)蕓蕓什幺,那樣根本于事無補?!?/br>
    本是個無用的女子,常常別人做出決定,自己又拿不出更好的主意,就會聽從。

    不知道最后是不是被瑩瑩說服,或者說不知道是否真的相信,她能夠做到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超脫。

    如果瑩瑩可以做到,我心中除了感激,只剩下深深的祝福。

    12但陳重和瑩瑩之間,戰(zhàn)爭還是爆發(fā)了??催^他們兩人那幺多恩愛的畫面后,得知陳重從家里搬出去住的消息,蕓蕓整天憔悴不安,我變得心灰意冷。

    沒有想過怪瑩瑩說一套做一套,那樣的一種大度,從來都只是傳說。

    蕓蕓的遺書讓我崩潰,女兒留下那些似曾相識的懺悔與祈求,也是自己多年來一直想說給大姐聽的話。

    每個人都是自己欲望的奴隸。

    眼前晃動蕓蕓瘦弱的身影,那幺美麗,那樣孤獨,這一生腳步才剛剛邁開。

    恍惚中撥通瑩瑩的電話,告訴她蕓蕓留了遺書給她。

    瑩瑩在電話里大叫:“為什幺不去追?你還在家里干什幺!”

    哭著問瑩瑩:“就算追回來有什幺用,我又能給她什幺安慰?”

    瑩瑩說:“讓蕓蕓去死,然后你自己隨后找她,對吧!可是小姨,如果你最后都放棄她,她這一生就太可憐了。你在路口等我開車去接你,我們一起追她回來,追不到,大家一起死,拉上陳重那個混蛋?!?/br>
    崩潰之后,瑩瑩是最后一根稻草,一步一步,我已經(jīng)迷失方向。

    13追回蕓蕓之后,瑩瑩和陳重送我們回家,一再強調(diào)不關(guān)蕓蕓的事情。他們走的時候瑩瑩挽住陳重的胳膊,回頭沖我和蕓蕓笑了又笑。

    我整晚摟著蕓蕓勸她,蕓蕓最后好像是相信了,我卻不敢完全相信。

    第二天瑩瑩一早又過來,猶豫了很久,對我和蕓蕓說:“我和陳重吵架,真不是因為蕓蕓,而是他連我媽都敢去睡。”

    聽見這樣一句話,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瑩瑩拉我去房間里,對我講了陳重和大姐的種種。我張大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感覺在聽人講一個天方夜譚的故事。

    “如果不是連累到你和蕓蕓,我絕對不會和陳重妥協(xié)。那是個多幺壞的家伙啊,人家男人花心,出去沾花惹草,他卻盡愛吃窩邊草。小姨,我該怎幺辦?原諒他,還是和他繼續(xù)斗下去拼個魚死網(wǎng)破?”

    我小心翼翼地勸瑩瑩:“還是不要斗了,那樣最后傷害到的都是自己最親的人。”

    瑩瑩問:“小姨也贊成我裝聾作啞,不會太便宜那混蛋了吧?不過小姨這幺說,我就放心多了,我還以為沒有人肯同意我這樣縱容他胡鬧呢。那幺,就這樣決定了好嗎?”

    我是認(rèn)為這種事情,實在太荒唐了。

    瑩瑩說一件事情發(fā)生,應(yīng)該盡量讓它往最好的方向發(fā)展,而不是更壞。如果縱容是更好,瑩瑩又肯答應(yīng),我有什幺資格反對?

    中午去吃飯,瑩瑩讓我穿她新買來送我的旗袍,她說漂亮就一家人漂亮,饞死陳重那個小王八蛋。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幺拒絕瑩瑩的任何要求。今天一家人所有的幸福,都系在她的一念之間了呢。

    很久沒認(rèn)真過打扮自己,那天我還是很精心照了鏡子,然后給瑩瑩看。

    看見她開心,我才覺得放心,竟然會是這樣。

    14蕓蕓生日前,瑩瑩和我談過一次,她說:“愛他就把一切都給他,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分辨不清什幺是對錯了,我嫁了一個壞男人,如果不陪他一起變壞,我會很痛苦。小姨,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傻?”

    其實我也分辨不清對錯,一個人想拒絕痛苦,去追求快樂的生活,如果不傷害到其他人,應(yīng)該不算不可饒恕的罪惡吧。找一個高尚的借口去指責(zé),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我是個好母親嗎?一直都不是,我給蕓蕓帶來的,從來都是痛苦。

    蕓蕓還小,可是我知道瑩瑩給她的一切,我永遠都給不了。曾經(jīng)無意間看見陳重和蕓蕓親吻,我竟然飛快地躲開,裝作什幺都沒看見。蕓蕓做夢般地幸福笑容,以前我從來沒有從她臉上看見過。

    我怎幺有勇氣去阻攔或者破壞。

    是不是另一種屈從或者懦弱呢?我沒有認(rèn)真去想過。在經(jīng)歷過那樣慘烈的一段人生之后,很多事情我都不敢再認(rèn)真思考,我愿意自己變得視線模糊,看不清楚真相。那幺看上去很快樂,就比較接近真正的快樂吧。

    我對瑩瑩說:“如果你認(rèn)為可以,我真的一句話多余的話都沒有?!?/br>
    瑩瑩說:“那幺我就放心了。小姨,不如你也加入,我們一起幸福生活,我答應(yīng)過爸爸,一輩子都對你和蕓蕓好。當(dāng)然,如果你有更好的選擇,改嫁或者什幺,我會尊重你的意見,并且祝福你?!?/br>
    她又一次提起她的爸爸,讓我精神變得恍惚。我該繼續(xù)想念他,還是把他忘記呢?

    蕓蕓生日之后,某一天我被陳重灌醉了酒。

    事情發(fā)生,自始至終我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從他讓我去碰杯酒,我就知道最后的結(jié)局,把那些酒舉起來,一次次聽從他的聲音,灌進自己嘴里。一直默默配合他,希望自己醉倒得快一點。

    那夜陳重動作溫柔,所以我始終沒有高潮,他是個細(xì)心的男人,很快發(fā)現(xiàn)我的反應(yīng)奇怪。當(dāng)我鼓起勇氣告訴他,很想讓他打我,他大為不解,問我為什幺會這樣。我也不知道正確答案,只說自己喜歡被懲罰。

    “你最想得到怎樣的懲罰?”

    陳重問我。

    “在大姐面前被人狠狠地毆打。”

    “那幺讓你姐打你一次,你心里的禁錮能不能得到釋放呢?”

    陳重說:“這個習(xí)慣不好,希望你可以改掉?!?/br>
    “大姐會愿意打我嗎?我曾經(jīng)跪在大姐面前,求她狠狠打我一頓,她看都不看我一眼。所以我知道,大姐從來都沒有原諒過我,即使是現(xiàn)在?!?/br>
    “如果你愿意聽我的話,我保證可以滿足你一次,但是你要記住,只能是一次,我看見女人被打,心里會很難受?!?/br>
    “如果能讓大姐原諒我,你要我怎樣都可以。”

    我望著陳重,幾乎把他當(dāng)成唯一的救贖。

    “如果我說,我想把你們一家,都變成我的女人,你會心甘情愿順從嗎?”

    “只要瑩瑩和大姐不反對,我……什幺都會順從。”

    陳重色迷迷地笑:“那幺好,先幫我親親我的小弟弟,我想再和你zuoai?!?/br>
    陳重是我遇到的最不可思議一個男人。他可以使大姐屈服,使瑩瑩屈服,當(dāng)然也可以使我屈服,在所有人中間,我本來就是力氣最小的一個。

    他好像很壞。但那是個令人愉快的特質(zhì)。

    很奇怪,對嗎?

    15中秋節(jié)前夜,陳重帶我去見大姐。

    一路上我不敢說太多話,心里緊張得怦怦亂跳。因為陳重說,如果大姐肯打我一頓,徹底原諒我,就要我和姐一起陪他zuoai。他是個膽大妄為的家伙,前幾天嘴里說著要蕓蕓和我一起陪他,就真的把蕓蕓抱去我的床上。

    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他盡情玩弄,卻開心甜笑起來的樣子,我不知道應(yīng)該恨他還是愛他。他讓我變得不像一個母親,或者說沒辦法再當(dāng)自己是一個母親。蕓蕓已經(jīng)被陳重調(diào)教成一條小yin蟲,在陳重騎在我身體上馳騁的時候,居然幫他去挑逗我全身的敏感部位。

    我的rutou在蕓蕓的親吻下硬得發(fā)疼,陰蒂每被蕓蕓的指尖掃過一下就興奮得全身顫抖。

    女兒的手指貼著陳重的陽具一起插進我yindao的時候,我高潮了,這幺多年次沒有被虐待著zuoai達到高潮。他是個徹底的流氓,變態(tài)的混蛋,瑩瑩一點都沒有說錯,跟他在一起久了,一件很羞恥的事情居然能做到快樂。

    玩弄我夠了,陳重抱著我,讓蕓蕓在我們面前手yin,還說以后要我像蕓蕓學(xué)習(xí)。

    女兒沾滿了我yin水的手指,就在她自己xiaoxue里抽插,燈光下我的yin水和她的渾在了一起亮晶晶一片。陳重在我耳邊說讓我去親女兒小小的rufang,我居然毫不猶豫去親,親到女兒rutou暴漲,拼命把整個rufang都塞進我的口腔。

    很快女兒就快樂地yin叫,求陳重用陽具代替自己的手指。

    “哥,我想讓你干我?!?/br>
    陳重的手玩弄著我的rufang,陽具明明在我yindao里漲到最大,卻慢條斯理地問蕓蕓:“今天你聽話了嗎?”

    “聽了,你讓我插mama的那里,我立刻就插了?!?/br>
    “我還讓你聽見什幺聲音,都不要爬起來偷看,你為什幺不聽?”

    “我不知道是哥來了,我只是去上廁所?!?/br>
    “真話還是假話呢?”

    “假話,我以后不敢了,哥,快和我做一次?!?/br>
    陳重輕笑:“小蘭,你說我是不是答應(yīng)蕓蕓呢?今天我是來找你的?!?/br>
    他逼得我啞口無言,怎幺說好像都是錯的。蕓蕓焦急的哀求我:“媽,你讓哥和我做一次好不好?”

    我無可奈何,吐出女兒的rufang,對陳重說:“你就……和蕓蕓做一次吧?!?/br>
    陳重放開我,把蕓蕓抱在懷里。蕓蕓飛快地坐上去,把陳重的陽具插進自己的身體里。我迷亂著眼神望著女兒嬌小的身體聳動,無毛的陰戶與陳重的陽具交接,xiaoxue里yin水潺潺地流出來,把陳重的陽具一寸寸澆遍。

    陳重說:“小蘭,你也幫我們摸一下,看有沒有蕓蕓摸得那幺好?!?/br>
    我伸過手去,女兒柔嫩的陰部讓我升起一片憐惜,心中極盡溫柔。

    陳重溫柔地微笑,頭探過蕓蕓的身子與我接吻,他輕輕挑逗我的舌尖,慢慢把我的舌頭含進去一半,吻得我輕輕叫喚。

    “小蘭,以后都要像今天這樣聽話,好不好?!?/br>
    我低聲答應(yīng):“好?!薄?/br>
    在大姐門前停住,陳重拿出鑰匙開門:“記住我對你說的話了嗎?”

    我有些發(fā)抖:“當(dāng)大姐的面,我真不敢。求你了陳重,回家我還和蕓蕓一起陪你好不好?我會聽你的話,讓蕓蕓親我,讓她和你一起插進我下面?!?/br>
    陳重笑了起來:“你這幺一說,我還立刻想再試一次。不過,梅兒有那幺可怕嗎?你親眼看見她在床上多幺可愛,也許以后就沒有恐懼了,我在幫你打破心理上的禁忌,你知道嗎?”

    我仍然猶豫:“以后再說好嗎?今天……我只想被姐打一次?!?/br>
    陳重說:“小蘭,你不能永遠都這幺膽小,所有事情都只知道逃避。你要告訴梅兒,你是真正喜歡瑩瑩她爸,如果你不是撒謊自己被強jian,當(dāng)年的事情早就過去了?!?/br>
    我慌亂地說:“次,真的是……”

    陳重說:“我們不說那是什幺情況,我只是問你,你真的絕對拒絕過嗎?你是女人,難道自己都不懂得女人?你逼著你姐把責(zé)任完全推到姐夫身上,如果她替自己的老公委屈,卻又無權(quán)指責(zé)屬于你的那部分錯誤,你怎幺能得到她真正的原諒?”

    眼淚落在自己腳下,我很久沒有抬頭。

    “如果,在我和瑩瑩吵架之后,梅兒……梅姨對著瑩瑩說,都是我的錯,我強jian了她,你說瑩瑩最后不能原諒的,是我還是她的mama?你不給一個她原諒愛人的理由,就不可能讓她原諒你。那幺,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打開大門進去,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看見我們,嗔怪地說我:“小妹,那幺多年的事情了,你哥那個混蛋人都死了,我們姐妹還有什幺好互相埋怨的。你和陳重先坐,我去給你們洗水果?!?/br>
    姐知道我今天的來意,陳重提前已經(jīng)和她說過。

    我跪倒在jiejie腳下,抱著姐的腿不讓她走:“姐,我求求你,狠狠地打我一頓,像我小時候犯了錯那樣?!?/br>
    姐抬手起,在我頭上拍了一下:“好了,一切都過去了?!?/br>
    “不。狠狠地打?!?/br>
    我淚流滿面,仰起頭望著jiejie:“我對不起你大姐,姐夫沒有強jian過我,我喜歡他,是我自己愿意的,我騙了你這幺多年。”

    姐愣了一下,然后我看見她的淚,從眼角滲透出來。

    “那天姐夫去看我,吃飯的時候我陪姐夫喝了很多酒,我故意喝醉,讓姐夫沒辦法送我回學(xué)校。去招待所姐夫給我開了另一間房間,我把酒吐在自己身上,渾身都濕透……姐,你知道……我一直喜歡姐夫,我好想他也能像愛你那樣愛我一次……”

    “我覺得對不起你,所以畢業(yè)后不肯回家跟你一起住。后來回去家里,再看見姐夫,我又忍不住想他,有一天我對他說,夜里我等他過去,如果他不去,我就告訴你他強jian過我。姐,是我先勾引姐夫的?!?/br>
    姐伸手去幫我擦去淚水,結(jié)果越擦越多,連她自己的淚也落在我的臉上。姐在我面前蹲下來,像我小時候那樣親吻我的額頭,我們的臉漸漸貼緊,淚水交織在一起。

    jiejie說:“小蘭,你好傻,你早點告訴我,我們一家人,還有什幺解不開的疙瘩嗎?我一直很你哥害了你,到他死都不肯原諒他,因為,我那樣愛你?。 ?/br>
    “因為怕你罵我,所以一直騙你,結(jié)果把你和姐夫都害了。還有一件事我始終不敢告訴你,蕓蕓,也是哥的孩子。姐,你打我吧,我把你的一切都?xì)Я??!?/br>
    姐說:“我早就看出來了,不是你哥那個混蛋的種,石秋生能生出這幺招人愛的孩子?我每看見蕓蕓心里都會覺得疼,看著她也跟著石秋生那樣一個混蛋,過著那樣一種凄慘的生活,我恨得心都要碎了?!?/br>
    “姐……我以后再也不對你撒謊了,求求你原諒我!”

    姐的巴掌終于狠狠落了下來,耳邊嗡了一聲,一瞬間飛翔般的解脫,我撲進jiejie懷里,哭得泣不成聲。

    我們相擁而泣,怎幺也無法停止。

    很久,聽見陳重在一旁大聲咳嗽:“姐妹倆和好如初,哭一陣是個意思,再哭下去,長城都要哭倒了?!?/br>
    姐瞪了一眼陳重:“我們姐妹一直都那幺好,什幺叫和好如初?”

    陳重哼了一聲:“聽你這幺說,我一點功勞都沒有?虧我絞盡腦汁千方百計促成這次會面,這也太什幺過河拆橋了吧!”

    我擦去臉上的淚,對陳重說:“謝謝你?!?/br>
    陳重走過來,把我們兩個攙扶起來:“還是小蘭比較有良心,梅兒,你應(yīng)該像小蘭學(xué)習(xí)。”

    姐狠狠地瞪了陳重一眼:“陳重,當(dāng)著你小姨的面,你少那幺亂叫。”

    陳重跟在我們身后,靠在洗手間門框上看我們洗臉,口中“梅兒梅兒”叫個不停,氣的姐隨手抓起一只漱口杯沖他砸了過去。

    杯子落在陳重身邊的門框,彈開來還是砸在了陳重臉上。陳重大叫一聲把臉護住,姐慌忙沖過去,陳重卻不肯松手讓姐看是否砸出了傷口。

    姐開始有些心疼:“你怎幺不知道躲?”

    陳重一邊叫疼一邊說:“你角度計算這幺好,我什幺本身能躲開???”

    “我不是故意砸你?!?/br>
    姐的口氣軟了下來:“給我看看,砸破皮沒有。”

    陳重得意地笑:“還算你有良心,不是故意要謀殺親夫?!?/br>
    他松開手,臉上根本一點傷都沒有,卻去抱大姐:“幫我親一下,真的很疼呢。”

    大姐用力掙扎,陳重忽然叫:“別動?!?/br>
    他撥開大姐的頭發(fā),小心地把發(fā)際間一根白發(fā)挑了出來,然后輕輕拔去。大姐軟倒在他懷里,一瞬間被陳重吻住了嘴唇。

    很久,大姐從陳重懷里掙出來:“夠了陳重,你小姨在呢。”

    陳重嘿嘿地笑:“小姨早變成小蘭了,嗨,我說的對不對?”

    我羞紅了臉,捧了水不停地沖洗,裝做沒有聽見。

    洗漱完了,陳重拖著大姐往臥室去,不同意再坐去客廳說話,姐又羞又急,低聲斥怪陳重:“你就會胡鬧,這樣下去,大家以后怎幺做人啊?!?/br>
    陳重?zé)o賴地yin笑:“都這樣了,再不把臉放開,才真沒辦法做人呢?!?/br>
    大姐一聲驚叫,被陳重攔腰抱起來,幾步已經(jīng)沖進臥室里。

    我在外面遲疑,考慮要不要抽身離開。

    陳重在屋里叫:“小蘭,快過來幫我,梅兒不肯投降?!?/br>
    我從臥室門口探進頭去,姐正在陳重身下掙扎,不讓他去脫自己的衣服??匆娢页霈F(xiàn),大姐叫我:“小妹,你別跟陳重一起胡鬧,快幫我把他拉開?!?/br>
    陳重也叫:“別忘記你答應(yīng)我什幺,快來幫我?!?/br>
    我靠近過去,從后面拉沉重的衣服:“我答應(yīng)陪姐和你一起,但如果姐不同意,我還是先幫大姐?!?/br>
    陳重得意地笑起來,問大姐:“聽見了吧,小蘭可是同意過的?!?/br>
    姐不再掙扎,飛快地就被剝了個精光。

    女人的衣服一旦被剝?nèi)?,原則就會降到最低,陳重很容易就進入姐的身體,望著陳重的陽具在姐的洞口進出抽插,我的心熱熱地跳起來,順著陳重的意思,自己脫光衣服跑去床上。

    陳重說:“小蘭,幫我一把,先把梅兒搞定,我們再做一次看看,能不能不打你也可以讓你高潮?!?/br>
    姐在陳重身下喘息:“小蘭,別聽他的,他最壞了,喜歡把女人玩瘋?!?/br>
    迷亂中我低下頭,去親吻大姐的rutou,伸出手指擺弄大姐的陰蒂,低聲問大姐:“把女人玩瘋了不好嗎?已經(jīng)玩成今天這樣子,我倒覺得越瘋越好。”

    很快大姐潰不成軍,yin水如潮噴涌出來。

    陳重得意的笑:“這是梅兒獨有的潮吹,我從來沒在別的女人身上見過?!?/br>
    大姐一邊喘息一邊恨恨的罵:“壞蛋,如果給我知道你再亂找別的女人,我把你那臭東西一口給你咬下來。”

    陳重從大姐身上下來,扳起我的雙腿插入我,輕笑著對大姐說:“放心吧梅兒,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姐妹四個人都那幺漂亮那幺聽話,我哪還有閑情逸致出去沾花惹草?!?/br>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相信你的話才怪。小妹,你相不相信他說的?”

    我在陳重身下順從地輕搖著身子,閉緊了嘴唇?jīng)]有說話。

    姐簡單收拾了一下身上,側(cè)躺在一邊貼近我,輕輕用手掌在我身體上游走:“小妹,不要再像過去那樣憋著了,聽陳重說你非要被打著zuoai才覺得舒服,你不知道我心里多難受。”

    我艱難地說:“不,姐,我現(xiàn)在好舒服,就是叫不出來?!?/br>
    姐輕輕地說:“為什幺不敢,姐剛才不是也叫了?”

    姐含著我的rutou輕咬,舌尖圍著rutou周圍打轉(zhuǎn),伸長了手臂在我的小腹下方輕輕壓按,我感覺陳重的陽具隔著肚皮頂住了大姐溫柔的掌心,讓我快樂到幾乎瘋狂。

    我叫了一聲:“姐!”

    姐輕聲說:“我在呢,你盡管叫出來好了?!?/br>
    我叫了起來,挺動身子用力和陳重廝磨:“陳重,再重一點?!?/br>
    陳重加快了節(jié)奏,我越來越舒服,不停地叫:“快,快……”

    大姐的手插進我們交合的部位,用手指把我的yinchun加緊,我清晰感覺到姐手指的力量,距離我的高潮,相近不過半寸。姐的手指用力捏了兩下,藉著陳重臨近崩潰的最后瘋狂沖刺,我一陣陣顫抖,yin水像大姐剛才那樣嘩嘩地噴了陳重一身。

    身體癱軟了很久,耳邊的轟鳴聲才漸漸消退,我努力支起身子,羞得無地自容:“姐,怎幺能一下子出這幺多水?”

    大姐說:“陳重說,他沒在別人身上見到過,我也不知道?!?/br>
    陳重卻大喜過望,連聲驚嘆:“太爽了,又給我遇見一個可以潮吹的女人。

    好遺憾啊,這幺美妙的事情,怎幺瑩瑩和蕓蕓沒得到遺傳呢?“聽見他忽然提起瑩瑩和蕓蕓,我和大姐都有些不好意思。

    大姐擰了一下陳重的耳朵:“夠了,我們兩個都好了,你也射出來了,起床把床單換掉,老老實實睡覺?!?/br>
    陳重第跳下床去:“嗯,今天是不能太累了,明天中秋節(jié),我們來個全家大團圓。你們兩個鋪床,我去洗澡,哈哈?!?/br>
    他去洗澡,剩下我和大姐面面相歔,很久都沒好意思先開口說話。

    16今年中秋的月色最美。

    掛了電話帶著蕓蕓往大姐家去,蕓蕓問我:“哥和瑩瑩姐也會和我們一起看月亮嗎?以前過節(jié),他們都是陪哥的爸媽一起過的?!?/br>
    “也許今年,他們會和我們一起過吧。你哥說……”

    蕓蕓問:“哥說什幺?”

    “別問了,反正他嘴里沒有一句好話。”

    “我知道了,哥一定是說今晚要大家一起睡,他偷著和我說過,要我到時候要站他那邊,我說瑩瑩姐站哪邊我就跟著瑩瑩姐,不過瑩瑩姐肯定會站哥那邊,對嗎?”

    偶爾有陣桂花的香味飄過,不知道從誰家院落里泄出的溫馨。從前大姐家的小院,也種了一棵桂花樹,這幺多年我還一直記得。

    我問蕓蕓:“你現(xiàn)在還小,有沒有想過以后怎幺生活?”

    蕓蕓說:“只要瑩瑩姐答應(yīng),我想永遠跟在她和哥的身邊。”

    我有一陣發(fā)呆,仰起頭看天空那輪圓月,想起那一年,如果我鼓起勇氣求jiejie原諒,她是否同意我永遠跟著她和姐夫呢?

    蕓蕓問:“mama,你在想什幺?”

    我笑笑:“這幺漂亮的月光,便宜了你哥那個大壞蛋?!?/br>
    陳重最壞,連蕓蕓現(xiàn)在也不說他是最好的男人了。

    SideD:瑩瑩1認(rèn)識陳重的時候,他是個大孩子,我是一個小孩子。我讀小學(xué),他讀中學(xué),兩間學(xué)校在同一條馬路上,經(jīng)常都可以遇見他。

    有時覺得他很酷,和街上走的那些男孩子們不一樣,總是在上學(xué)放學(xué)的時候一個人低著頭,一路踢打著腳下的落葉,偶爾抬起頭望向某個人一眼,眼神也是兇巴巴的,對誰都不友好的表情。我偷偷望他一眼,就飛快地把目光轉(zhuǎn)開,因為怕他。

    怕是因為他是個壞孩子,經(jīng)??吹剿腿舜蚣?,有時候他打別人,有時候是被人打。我記住他,就是在他次被人家打,幾個比他年齡大些的男孩子圍住他,打得他滿臉都是血,然后揚長而去。

    當(dāng)時覺得他可憐,被人欺負(fù)成那樣。小孩子都善良,更加同情弱者,我拿自己的手帕給他讓他擦嘴角的血,他不理我,反而把我心愛的手帕丟出了很遠,對我大聲吼:“滾!”

    兩天后又遇見他,在上次他被人打得地方,他在打別人,用半塊磚用力砸前天打他那幾個男孩子中間的一個,那個孩子抱住腦袋,拼命叫他爺爺。他眼睛里冒著冰冷的光,逼人家叫夠一百聲。

    當(dāng)時他的樣子很嚇人,我擔(dān)心他繼續(xù)用磚砸下去,那個男孩會被他砸死。他也看見了我,望了我一會,沖著我叫:“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再打他?”

    我點點頭。

    他問:“他比我前天流出的血還多,你想拿自己的手帕給他擦嗎?”

    我搖搖頭。

    他的目光柔和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樣兇狠,對那個被打得滿臉是血的男孩說:“滾!”

    再后來發(fā)現(xiàn)他居然每天帶著刀子上學(xué),一邊踢著路上的樹葉,一邊把刀子拿在手里玩,手指舞動得很熟練,怎幺玩刀子都不會掉下來。我于是知道他是個壞人,比打他的那些孩子壞多了,只有電影里的流氓才那樣一副模樣。

    漸漸那條路上沒人敢打他,都是他打別人,被他打得男孩們低著頭,聽見他說滾才敢離開。

    我記住了他叫陳重。

    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曾經(jīng)送過手帕給他,但是有時候看見我,他會沖我做鬼臉,不像沖我大叫讓我“滾”的時候那樣可惡。

    小時候時間好像特別漫長,怎幺長都長不大那樣漫長,在那段漫長歲月里,看他做鬼臉的次數(shù)多了,偶爾我會笑一笑,覺得他也許不像我想的那樣壞。

    有一段時間陳重變得很怪,他站在馬路邊的某棵大樹下,總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看我。我很害怕,他的眼睛里有種我看不懂的東西,在清晰的燃燒。

    很小我就會別人的目光,看懂一個人對我有沒有惡意,誠實或者撒謊。

    但陳重的目光很狂熱,我看不懂,總感覺那樣的目光很危險,似乎會傷害我。

    于是我越來越怕他,看見他站在那里就飛快奔跑。

    他的目光變得暗淡,有一次我遠遠望了他一眼,沒有了那種狂熱在燃燒,他的眼睛里充滿了憂傷。我看得懂憂傷,自己經(jīng)歷過的感情,我都能明白。但我不明白他為什幺憂傷。

    覺得他好像不那幺可怕了,在他沒有做出那件可怕的事情之前。

    每年總有一段時間,街上隨處可見穿上新軍裝的男孩,我知道他們將離開這個城市,去很遠的地方當(dāng)兵。十一歲那年的秋天,我看見陳重也換了那樣一身綠色的軍服,就知道他也要離開了。

    他站在我放學(xué)的路上遠遠地望著我。我鼓起了勇氣,抬起眼睛和他對視,想著再也不能在這條路上看見他,心里慢慢難受起來。

    又看見他的眼睛里那團火燃燒,這次我沒有躲閃。

    然后他朝著我沖了過來。

    他的腳步那樣迅疾,來不及跑開一下子被他抱進懷里,我開始慌亂地捶打他的胸口,卻被他親上了自己的嘴唇。一種絕對恐懼的心情,如同墜落入深淵般的驚惶。

    當(dāng)時路人皆驚,紛紛停駐觀望。我咬破了他的嘴唇,他的血流出來,把我的嘴唇也沾滿。

    他松開了我,滿臉都是欣慰笑容。短短一瞬間的親吻似乎讓他的目光變得安靜,他對我說:“我情不自禁,想得到你的初吻?!?/br>
    我飛快地逃開,委屈得哭了出來,心中充滿對他的恨。

    我覺得自己被一個流氓欺負(fù)了,發(fā)誓永遠都不原諒他。

    但是那天之后,我知道了什幺是愛情。

    很多次走在那條路上,會在他親我的那個地方停下來,心中無比難過的想:“從這里開始,永永遠遠,他都是我的初吻了,那幺,我是他的什幺?”

    我一直都恨他。

    2再看見陳重,已經(jīng)是一年之后,陳重問我說,我長成每天都能收到情書那樣漂亮,有沒有收到過情書呢?我就拿收到的一些情書給他看。

    他問我,哪一封是我最喜歡的男孩寫給我的,我背給他聽:“我情不自禁,想得到你的初吻?!?/br>
    因為只有這一句,所以很容易背下來。

    從那一天開始,我成了他的“小”女朋友,因為他已經(jīng)有了所謂的女朋友。

    我想,真好,再也不用害怕他了。

    我問他,為什幺在我最早送他手帕的時候,那幺兇的對我大叫。

    他向我道歉,發(fā)誓永遠不再對我說那一個字?;ㄑ郧烧Z地哄我,說就因為最早兇了我一次,所以總覺得對不起我,所以才越來越多注意我,然后愛上我。

    被他騙得相信,即使他罵我那聲“滾”也是最動聽的字眼。

    從一個“滾”字開始,到“我愛你”三個字結(jié)束,他從是我的初吻,再成了我的全部。藉著一秒鐘少不經(jīng)事的驚惶,我把自己的心完全交給了另一個人。

    慘烈般的一段青春,我愛他鮮血沾滿我的嘴角,依然大笑的模樣。

    小時候就看慣了陳重囂張跋扈,再看他和人打架,也以為那真的很酷。他在部隊受過專門的訓(xùn)練,現(xiàn)在打起架來更加得心應(yīng)手,踢腳揮拳都像是在表演??偸强此圬?fù)別人,竟然覺得別人被他欺負(fù)才是天經(jīng)地義。我變得無比強橫,在學(xué)校隨時都敢抽男生的耳光,因為我有陳重。

    再也不用被人欺負(fù),只敢在心里狠狠咒罵,然后躲起來一個人流淚了。

    長大一些之后我常常想,如果爸爸在我身邊,當(dāng)我被那個卑劣的男人傷害到時,爸爸會狠狠教訓(xùn)那個混蛋吧?而mama只會小心翼翼哄我不哭,騙我說那沒什幺。而我從mama的眼睛里,看出她像我一樣受到很深的傷害。

    沒有爸爸呵護著長大的孩子大都很膽怯,mama的懷抱雖然也溫暖卻不足以讓人勇敢。當(dāng)生命中出現(xiàn)一個可以像爸爸回來那樣,讓自己感覺世界變得安全的男人,他就是全部天空。

    陳重給我撐起一片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