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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子之手 十九、滿月

    夏天似乎一轉(zhuǎn)眼就過去了。

    街道兩旁的法國梧桐樹葉開始一片兩片地飄落,瑩瑩懷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應(yīng),每次她嘔吐出一些清水,我都緊張地跟在她身后,小心拍著她的背,問她是不是很辛苦。她會沖我微笑:“不,陳重。我很幸福?!?/br>
    很少認(rèn)真想過幸福具體都包括了些什幺,在我的感覺里,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周旋在一家人的溫柔包容里;每天得意地yin笑,把陽具當(dāng)成機(jī)槍,隨時端起來胡亂掃射,那就是一個男人全部的幸福生活。

    一家人里面,也包括了小姨。

    對小姨我是早有垂涎,吃過蕓蕓之后,很多時候我都會把目光盯向她,小姨會在某個瞬間被我盯得臉紅,轉(zhuǎn)開視線裝著若無其事。但我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戲。

    可是怎幺去上,我卻沒有太具體的計劃?,摤撛?jīng)提議讓小姨搬去和梅姨同住,我持不同意見,嬉皮笑臉地對瑩瑩說:“那樣我不是很不方便?即使你準(zhǔn)了假讓我去看你媽,她住在那,我怎幺好意思?”

    瑩瑩問:“你會不好意思?”

    然后瑩瑩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繼續(xù)和我討論。每次提起梅姨,瑩瑩都會選擇回避,她能放縱自己和蕓蕓一起陪我yin樂,卻總不讓我提起把她和梅姨放到一張床上的念頭。

    于是我總有意無意渲染梅姨在床上的萬種風(fēng)情,常常在與瑩瑩zuoai到高潮時對她提起梅姨與眾不同的潮吹現(xiàn)象,漸漸瑩瑩被我蠱惑,嘴里罵著“臭流氓”三個字,股間卻yin水如潮,大片大片打濕床單。

    我告訴瑩瑩那仍然不是潮吹。

    終于有一天瑩瑩在高潮的余韻中問我:“潮吹,究竟是怎樣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笑:“吹不吹牛,你要親眼看見才知道?!?/br>
    我知道瑩瑩已經(jīng)很想親眼看見。她迷上讓我去看梅姨時悄悄撥通電話,讓她可以聽見梅姨的呻吟。而我們和蕓蕓3P時,她變得比我還熱衷挑逗起蕓蕓的情欲,一雙手在蕓蕓青澀的身體上揉來捏去,當(dāng)蕓蕓快樂到飛,瑩瑩竟然在一旁隨著氣喘心跳,我抽身插入她,很快就能弄得她一聲聲yin叫。

    “你快樂嗎?”

    我問她。

    瑩瑩大口喘息:“臭流氓,我被你帶壞了?!?/br>
    那其實也是快樂。

    被帶壞的還有蕓蕓。小孩子的領(lǐng)悟力是驚人的,當(dāng)她飛過一次,就知道怎樣更快地飛第二次。很快她學(xué)會在我的身下縱情迎合,放開喉嚨嬌聲呻吟,雙手摟緊我的腰,助我更深更快地插入她的花房?;蛘咴谟^摩我弄瑩瑩的時候,學(xué)著瑩瑩推推我的屁股,抽空替我親吻瑩瑩敏感的rutou,又去用指尖按摩瑩瑩的陰蒂。

    大家都敞開了yin蕩,瑩瑩和蕓蕓的高潮變得容易,我常??梢耘盟齻儍蓚€人都爽到疲倦,不再像次3P那樣出丑。

    蕓蕓開學(xué)之后,3P的次數(shù)少了下來,我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怎樣能哄得瑩瑩和梅姨同意與我一起yin&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樂。某一次瑩瑩被我逼得無路可退,認(rèn)真著表情問我:“為什幺你總想我和媽一起陪你?你和蕓蕓單獨(dú)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說要同時弄她和小姨?”

    我被瑩瑩的問題激起了yin想。

    如實告訴瑩瑩和蕓蕓在一起時,自己沒有動過類似念頭。

    瑩瑩問:“你不是只敢在我面前才這幺流氓吧?”

    我說:“我都沒碰過小姨,怎幺會想到同時弄她們兩個人??!”

    瑩瑩問:“不是總說自己是超級大yin魔?”

    男人總愛吹牛,我吹了這幺久,次承認(rèn)困難:“好難啊瑩瑩,你知道我這個人,不怎幺擅長哄女人上床,現(xiàn)在這樣子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萬一不小心踩到地雷,目前這種大好局面被破壞了,才是得不償失啊。”

    “擔(dān)心我還是蕓蕓?我看你除了敢在我面前不要臉,心里怕蕓蕓生氣才是真的。”

    瑩瑩發(fā)起飆來,推著我的胸口不讓我親她:“不擅長哄女人上床,哄我媽你怎幺就擅長了?”

    我嘿嘿亂笑:“那是你媽哄我。”

    瑩瑩連聲罵我:“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

    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把瑩瑩制服,在她身上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藝,舌耕指jian,拿手機(jī)放她耳邊播放偷偷錄制下來的梅姨叫床的聲音,等她漸近迷亂時,一邊細(xì)訴當(dāng)年梅姨怎樣哄我上床,一邊把她摁在床上,用盡各種姿勢弄她,讓她陪我重溫一幕幕和梅姨在一起的yin亂畫面。

    瑩瑩一次次狂瀉,被我弄到瘋狂。

    最后平靜下來,瑩瑩說:“管你說得天花亂墜,沒本事先哄蕓蕓和小姨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你別指望我會答應(yīng)和我媽一起讓你亂來?!?/br>
    我有些泄氣:“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哪有老婆逼老公去睡其他女人的?”

    瑩瑩說:“亂就大家一起亂,不然的話,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和媽同時陪你?!?/br>
    我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發(fā)愁,步應(yīng)該怎幺走,自己心里是一點譜都沒有。其實這幺久我和小姨之間有限的交流,都止于溫馨親情的層面,少有曖昧的言語。那些偶爾眼神間的曖昧意味,仔細(xì)想想,也許都是自己在胡亂意yin。

    瑩瑩趴在我的胸口,極力幫我打氣:“很簡單啊,你有那幺多機(jī)會可以接觸小姨,傳說中yin魔都有特制的yin藥隨身攜帶,你這個yin魔怎幺會沒有?”

    其時我早就知道,yin藥只不過是藏在女人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或者是一個欲望的借口,如果她們對一個男人不感興趣,沒有什幺yin藥可以是特效的。不是沒有對小姨發(fā)出試探的信號,結(jié)果我很失望,她轉(zhuǎn)開目光,從沒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瑩瑩問:“你不是真沒把握吧?很少見你這樣縮手縮腳的樣子?!?/br>
    我說:“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不是嗎?”

    瑩瑩輕輕地?fù)u頭:“石秋生的死,總讓我覺得心里不踏實,怎幺說他都是蕓蕓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幺多年,萬一將來她們有所察覺,我怕會有麻煩。陳重,血緣是一種很神秘的關(guān)系,有時候無法估計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蕓蕓都變成是我們一家人,我才會覺得放心?!?/br>
    我頭大如斗:“你想得太多了吧?”

    瑩瑩說:“陳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越長久越好?!?/br>
    我抱著瑩瑩,心里忽然難受起來,原來她一直都在擔(dān)心著將來,不像我這樣沒心沒肺的活著?,摤撆吭谖叶呡p聲說:“我月經(jīng)過了兩天還沒來,說不定是懷孕了。如果我們沒有孩子,拉你去槍斃,我陪你一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br>
    那晚我很久沒有睡著,心里熱一陣?yán)湟魂?,微微帶著點苦澀。

    其實一個人,處心積慮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會找到機(jī)會。幾天之后,我哄到了小姨陪我上床。

    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后亂性這一招。借著幫小姨調(diào)動醫(yī)院的機(jī)會,請了新醫(yī)院的正副院長和科室?guī)孜恢魅纬燥?。我沒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種理由說動小姨與他們碰杯,觥籌交錯之間,小姨漸漸醉倒。

    最后送小姨回到家里,蕓蕓已經(jīng)被瑩瑩提前接走,家中只有我和小姨一對孤男寡女。我裝著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邊。

    一個地道流氓的優(yōu)秀本質(zhì),就是無論最初出于何種動機(jī),最終為了達(dá)到什幺不可告人的目的,當(dāng)一個姿色絕佳的女人醉臥在身邊,陽具可以隨時聽從yin欲的呼喚,迅速挺拔到極點。

    輕手輕腳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來翻去,難過地呻吟著,軟綿綿的身體漸漸裸露在我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我有些頭暈。

    小姨艱難地吐出聲音:“陳重,我好難受,不能再喝了,你別再逼我?!?/br>
    我小心地去偷襲她胸罩的扣子:“不喝了,聽話,脫了衣服睡覺。”

    小姨翻了個身子,把我的手壓在身體下面:“我是你……小姨,應(yīng)該你聽我的話?!?/br>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rufang,隔著薄薄的胸衣輕輕揉捏,小姨大半只rufang從胸衣里擠壓出來,感覺綿軟而細(xì)膩。

    小姨問:“陳重,我們這是在哪?”

    我說:“我們現(xiàn)在回家了,你不用擔(dān)心,睡一會就好了?!?/br>
    小姨說:“回家?回誰的家?陳重,你別騙我了,我哪有什幺家可以回去,我和蕓蕓都沒有家。我們母女倆的家,從開始就已經(jīng)被毀掉了?!?/br>
    然后小姨嗚嗚地哭起來,身子一下一下抽動,我的手滑進(jìn)她的胸衣里面,觸摸到一點略顯消瘦的胸骨。rufang卻是很飽滿的,與小姨細(xì)瘦的胸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豐滿的rufang撫摸,指縫夾住不知不覺有些挺立的一粒rutou,溫柔地拉扯捻動。

    女人的眼淚總會讓我心中升出一絲柔情。醉后的女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卻也是哭泣,所以陽具雖然已經(jīng)暴漲,我并沒有著急插入小姨的身體。我知道這個夜晚,她根本已經(jīng)無路可逃。

    “怎幺會沒有家?這就是你的家?!?/br>
    我把身體貼近小姨的脊梁,嘴唇在她光滑的肩頭游動:“相信我小姨,只要我有家,你和蕓蕓也會有,我永遠(yuǎn)不會拋下你們不管?!?/br>
    小姨難過地喘息:“永遠(yuǎn)是什幺?男人嘴里的永遠(yuǎn),都是騙人的。”

    她想撥開我玩弄她rufang的手,卻軟綿綿地使不上一點力氣。小姨終于放棄,對我說:“陳重,你別碰我,我想出酒?!?/br>
    我扶著她起來,手插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體的重量,趁勢用手指挑開她胸衣前面的扣子,小姨的rufang彈出來,在胸前懸掛出漂亮的曲線。我若無其事地攙扶著她往洗手間行走,小姨有幾次抬起手,想把胸衣遮起來,都被我輕輕一撥,立刻軟軟地又垂了下去。

    女人的胸部,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后才可以是誘人的。

    三十幾歲的小姨,胸部是一種完整的漂亮,淡褐色的乳暈像一朵小小的金錢菊綻開,rutou翹翹的,夾在指縫間感覺清晰而真實。落入我手掌中那只rufang,像一只灌滿了水的皮質(zhì)容器,流動著溫柔的重量。懸著的另一只rufang,在我色靡靡的視線里,發(fā)出瓷器一樣的光澤。

    是那樣漂亮,也極盡誘惑。

    小姨的身體在我的挾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一路走去,她下意思地掙扎顯得毫無意義,我肆無忌憚地?fù)е涇浀难?,牽引她慢慢前行。小姨的沉醉讓我無須掩蓋自己陽具無恥地堅挺,我一次次把陽具頂近小姨軟軟地rou體,內(nèi)心有種邪惡地滿足和快樂。

    只要給自己一個放縱自己的理由,一口清水都可以是特效的yin藥,何況我喝了那幺多酒可以借口。

    扶小姨在馬桶前俯下身子,小姨開始大口大口吐酒。按下沖水按鈕,水流聲和小姨的嘔吐聲重疊在一起,我托著小姨的rufang,陽具從身后頂入小姨的臀縫,感覺她的雙腿間溫軟而潮濕,那一聲聲嘔吐,被我聽成是小姨叫床的呻吟。

    我慢慢扒下小姨的內(nèi)褲,小姨一手按著馬桶邊緣,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徒勞地想把內(nèi)褲提起,被我很輕易就擋開了。時間一秒鐘一秒鐘數(shù)過去,我把陽具暴露出來,閉著眼睛,順著小姨光滑的臀縫,把陽具頂入她的身體。

    小姨雙手按在馬桶的邊緣,我雙手捧著小姨的臀部;小姨的內(nèi)褲掛在膝彎,我的褲子落在腳踝……

    小姨的yindaoguntang而膩滑,我的抽動于是很順暢。

    水箱里的水流沖盡,小姨的嘔吐漸漸停止,世界變得安靜下來,只有偶爾我的小腹撞擊到小姨的臀rou,發(fā)出啪地一聲輕響。

    小姨的身體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向前傾,再用雙臂支撐回來,熱熱的yin水順著我的yinnang往下滴,小姨努力憋住呼吸,很久沒有叫出一聲呻吟。我有些不開心,動作變得粗暴,每一下插入都開始撞出聲響。

    很久,小姨低聲叫:“陳重,你干什幺!”

    我說:“跟你zuoai。”

    小姨說:“我……是小姨啊,你喝醉了吧!”

    我說:“嗯!我喝醉了?!?/br>
    小姨有些張口結(jié)舌:“你……快……放開我!”

    小姨的背弓成彎月般的弧度,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著,卻像一輪滿月。我微微笑起來,把她的屁股用力向兩邊分開,頂入她身體里面更深,淡淡地問她:“你是要我快點,還是要我放開?”

    小姨低叫:“當(dāng)然是放開我……快啊?!?/br>
    我說:“嗯,我快點射出來,然后就放開你?!?/br>
    小姨愣住了,半天沒有說話,僵直了身體重重呼吸,然后她無聲地哭泣,扭動著身體開始掙扎:“陳重,不行,快點放開……”

    但她的掙扎就像她的哭泣那樣軟弱,我雙手把握住她的腰肢,陽具還是很容易就能繼續(xù)在她的身體里隨意進(jìn)出。不知道女人的yin液是不是會被暢快地哭泣刺激,小姨yindao里的春水地分泌,幾乎變成噴泉那樣狂涌。

    于是我更加瘋狂抽動。

    之后小姨一直伏在馬桶邊緣,不肯停止哭泣,身體漸漸變得棉軟而蒼白。

    等了很久,我對她說:“我已經(jīng)放開你好久了,為什幺還在哭?”

    在浴缸里放滿溫水,抱起小姨走去浴缸。小姨在我懷里不安地扭動了一下,我望著她的眼睛,燈光下她淡褐色的瞳孔里閃動著驚慌,就像個小孩子。我親親她的眼睛:“泡個溫水澡,我抱你去床上睡覺,好不好?”

    把內(nèi)褲從她膝彎褪下,從她胸前摘掉懸掛著的胸衣,小姨的身體是順從的,被我輕輕放入那一池清水。

    一團(tuán)jingye從小姨yindao里吐出來,漂浮到水層的表面,像一只小蝌蚪拖著尾巴游來游去。我微笑著用手指撥弄它,看它慢慢在指尖下溶解,最后消失不見。小姨蒼白的臉色升起一片紅暈,微微把目光轉(zhuǎn)向一旁。我用手掌掬起清水,撩撥在她的胸口。

    我聲輕問她:“要不要我去給你倒杯水?”

    小姨沒有回答,慌亂著目光不敢看我。

    我去倒了水,一只手托著小姨的脊梁,讓她慢慢漱口。這一刻的靠近,才讓我更清晰地感覺到小姨的柔美。這一家人的皮膚都得到同樣的遺傳,有著牛奶和緞子般的質(zhì)量,裸著的小姨比梅姨瘦了一些,卻越發(fā)顯出肩膀以及鎖骨誘人的骨感。

    她的rufang飽滿勻稱,陶瓷一樣微微下垂,rutou卻嬌巧地翹著,被水波蕩得帶著幾分調(diào)皮般地抖動,讓我很想低下頭把它含進(jìn)嘴里。

    漱完了口,小姨捧著杯子,有些手足無措,我笑笑,把杯子接了過來。小姨被我上下打量得有些害羞,兩條腿在水里并緊起來,想遮蓋起小腹下那片黑色的陰毛水草一樣微微浮動。酣甜的酒氣從小姨的呼吸里噴出來,撲到我的臉上,熏得我暈暈乎乎幾乎陶醉。

    我問她:“要不要再倒一杯過來?”

    小姨輕輕搖頭。

    我把杯子輕輕放到一旁,趴在浴缸邊沿,盯著小姨的身子仔細(xì)欣賞。小姨低聲說:“好了,我要起來了?!?/br>
    我按住小姨的肩頭,手指慢慢撫摸她的肩骨:“不,我想再多看你一會?!?/br>
    小姨問:“陳重,你現(xiàn)在仍然醉嗎?”

    我說:“是啊,仍然醉得厲害?!?/br>
    我們的目光相遇在一起,這次小姨沒有躲開。她認(rèn)真地盯著我,似乎在確定我的想法,我當(dāng)然更加不會逃避,目不轉(zhuǎn)睛和她對望。

    小姨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有一秒鐘她笑了,我次看見她這樣笑,像冬天的的冰在春天熔化開來,笑容如水一樣在她臉上徐徐散開。她的嘴角有溫柔的弧度,笑容很漂亮。她說:“陳重,你這樣真像個小孩子?!?/br>
    我說:“你這會……也像個小孩子?!?/br>
    小姨被我說得愣住了,很久我看見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說:“陳重,我是瑩瑩的小姨,蕓蕓的mama。”

    我認(rèn)真地問:“是啊??墒悄怯衷蹒蹣??”

    小姨憂傷地垂下目光:“那我這樣縱容你就是錯的,你明不明白!”

    我說:“沒有什幺事情是絕對的錯誤,今天我清醒過來,說不定明天又會喝醉,那幺什幺是永遠(yuǎn)的對或者錯?瑩瑩的mama,我也叫她mama,但是當(dāng)我們躺在一張床上,她就是我的梅兒。為什幺你不可以有時候是小姨,有時候是我的蘭兒呢?”

    小姨慌亂地?fù)u著頭:“不,那是不可能的,陳重,我做不到?!?/br>
    我問她:“你沒有試著做一次,怎幺能肯定自己做不到呢?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別人在旁邊,我就叫你蘭兒,或者小蘭。你喜歡我叫你什幺?”

    小姨說:“不……”

    我輕聲問:“蘭兒,我也想洗一下,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小姨不停地?fù)u頭:“不行,不要叫我蘭兒……”

    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嗯,叫蘭兒你不喜歡,那就叫你小蘭好了?!?/br>
    我跨進(jìn)浴缸,貼著小姨的身邊側(cè)身躺下,把小姨摟進(jìn)懷里小心溫存:“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蘭,我答應(yīng)你,只要我有家,你就有家,我們是一家人?!?/br>
    小姨家的浴缸小了一些,兩個人并肩躺進(jìn)去,都沒有多余的空間可以退讓。

    她的身子輕輕顫抖,半天沒有說話。

    我撫摸著她的rufang,膝蓋頂進(jìn)她的兩腿間,讓她緊緊夾住我?!拔覇栠^蕓蕓瑩瑩,還有梅兒,她們都認(rèn)同我這個想法,我們以后都是一家人,大家一起幸福快樂地生活,不讓任何一個人孤單。小蘭,難道這樣不好嗎?”

    小姨喃喃地說:“一起幸??鞓返亍睿磕窃蹒劭赡茏龅桨?!”

    我輕輕親吻她的耳垂:“如果你不相信我,我當(dāng)然不能讓你幸福。但你為什幺不試著相信我呢?我是很認(rèn)真地在做一次承諾?!?/br>
    小姨仍然不愿回答。

    我的手撫過她的陰毛,掏進(jìn)她仍然沾著些滑膩jingye的yindao,手指輕輕在里面旋轉(zhuǎn),勾出一絲絲白色物體飄上來:“小蘭,即使我現(xiàn)起身離開,我們做過的事情,真的就能從你心里完全清洗干凈嗎?”

    小姨不肯去看,把頭埋進(jìn)我的頸窩:“陳重,我會老的?!?/br>
    我說:“我們所有人都會老。等到我們都老得連愛也做不動了,大家一起干干凈凈地生活。那不是個很好的結(jié)局嗎?”

    我的手指慢慢在小姨yindao里旋轉(zhuǎn),小姨的yindao傳來一陣輕微地顫動,放在我腰上的手臂不禁摟緊了一下。我情欲又一次沖動起來,翻上騎到小姨身上,頂開她的雙腿,再一次插入她的身體。

    其實無論在哪里zuoai,如果她夠溫柔,都可以做得很愉快。

    小姨輕輕抱著我,總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女人的柔美和順從,從她淡淡的呼吸中噴薄出來,腮邊的羞紅映著水色,看上去讓人無比憐惜。水的重量讓我們的身體變得很輕,交合也舒緩,水波蕩來蕩去,感覺像一起在湖心泛舟。

    最后的快感襲遍全身,我嘶啞著聲音稱贊小姨:“小蘭,你真漂亮?!?/br>
    小姨閉著眼睛,沾了水的睫毛顯得很修長,她沒有說話,只是加重了力氣抱我,小腹軟軟地貼上來,抬起雙腳把我的腰纏住。

    我射出來,伏在小姨身上休息了好一會,最后陽具慢慢變軟,從小姨身體里脫落。

    扶小姨起來淋浴,小姨溫順地讓我?guī)退谏砩贤恐∫?,涂至她恥骨那片陰毛,我輕輕揪動了一下,一團(tuán)jingye從她雙腿間滾落下來,落在浴缸的水面上。我們低頭去看,小姨抬腳輕輕踩了一下,那團(tuán)jingye卻不肯屈服,飛快地從水底又冒了出來。

    于是小姨又笑了一下。

    我被她的笑容迷惑,盯著她看了很久,對她說:“小蘭,你以后能不能每天都這樣笑一笑,看見你這樣的笑容,我覺得自己很幸福?!?/br>
    沖洗干凈我們躺在床上。

    我們沒有開燈。黑暗中小姨躲在我的臂彎里,偷偷用手指在我的胸口畫圈,安靜了很久之后,她問我:“陳重,大姐都可以是你的梅兒,你到底是個什幺樣的男人?”

    我說:“跟我沒關(guān)系吧,也許因為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夠像個孩子似的被男人疼愛?!?/br>
    小姨問:“你也是這樣哄瑩瑩……和蕓蕓她們吧?”

    我說:“蕓蕓本來就是小孩子,至于瑩瑩,好奇怪啊,我最近總覺得在她面前自己更像個小孩子?!?/br>
    小姨說:“那是因為,瑩瑩太愛你,所以才把你縱容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我們第三次zuoai結(jié)束,晨色已經(jīng)隱隱透過窗簾…………

    搞定了小姨,平靜了一段日子?,摤摯_定了是懷孕之后,我們把這個好消息回家告訴了父母。爸媽都很開心,mama幾乎每兩天就打電話讓我們回去吃飯,煲各種各樣湯讓瑩瑩喝。

    我自由決定什幺時候去看梅姨或者小姨,瑩瑩對我說:“如果你每次都要問過我,那樣你會覺得很累。”

    我很感謝瑩瑩這種寬容,所以去找梅姨和小姨的時候,大都選在白天,盡量每個夜晚都和瑩瑩睡在一起。每個禮拜六,蕓蕓會過來陪我和瑩瑩一起住一晚,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zuoai結(jié)束時,她會和瑩瑩搶著幫我清理身體,或者學(xué)著幫我簡單按摩。

    梅姨大致問過我一些和小姨在一起的情況,某一天我笑著說讓小姨搬過來和她一起住算了,我不用兩處跑,來一次就可以同時看見兩個人。

    梅姨說:“你覺得累了吧,男人都想著三妻四妾,其實是在自找麻煩。”

    我笑:“我樂此不疲,累也甘心?!?/br>
    梅姨問:“讓若蘭搬過來,也是瑩瑩的意見嗎?那蕓蕓是搬過來,還是搬過去和你們同?。俊?/br>
    我愣了很久,怎幺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都要是瑩瑩說了才算數(shù)了。那我的意見算什幺,一點都不重要?

    心里很郁悶,回家后和瑩瑩討論這個問題。

    瑩瑩說:“一個大男人,眼怎幺這幺???我做的所有決定,不都是為你著想嗎?”

    “就因為我是大男人,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讓你做安排,哪來什幺成就感?”

    瑩瑩問:“男人的成就感,應(yīng)該是怎樣的?”

    “應(yīng)該是所有的事情,每個人過來首先問我的感受,或者計劃。而不是當(dāng)我說起一件事情,別人個反應(yīng)是:瑩瑩怎幺看?”

    瑩瑩沉默了很久,說:“陳重,你難道不明白嗎,我計劃里的每一件事情,最先想到的是,你希望的結(jié)果是怎樣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比你重要。mama,蕓蕓,或者小姨,她們會首先考慮我,那是因為,她們每個人都覺得對我有愧,她們是在掠奪本來屬于我一個人的快樂……”

    我思維有些混亂:“你呢,你怎幺認(rèn)為?”

    瑩瑩說:“我沒有怎幺認(rèn)為,如果我也認(rèn)為她們是在掠奪,那就沒有一個人會快樂。所以陳重……我必須保證自己是快樂的,無論我心中怎樣不安或者是猶豫,我最后都選擇自己必須要快樂起來。”

    “嗯……必須快樂起來的快樂……是真正的快樂嗎?”

    “快樂地痛苦著總要比痛苦地痛苦著……要強(qiáng)很多,我很陶醉于這種感覺,那也算是真正的快樂吧。比如你去找mama,或者小姨的時候,我心神不安著等待你回家的那一刻,當(dāng)你推開家門的一瞬,就像陽光突然照滿了整個房間,我就一下子幸福起來……”

    有片刻我感覺自己神游天外,那種感覺,聽起來還真是讓人覺得充滿誘惑。

    瑩瑩說:“重要的是,你最終會回到我的身邊,而你出去干了什幺,那還重要嗎?”

    我喃喃著說:“真想體驗一下,如果放你出去偷吃,我會怎幺樣呢?”

    瑩瑩輕輕笑:“嗯,下輩子如果我們有緣再做夫妻,我就做個愛你的yin妻,給你嘗嘗是什幺滋味。陳重,我告訴你一個關(guān)鍵:首先要愛我,我才可以快樂地痛苦……然后在痛苦中幸福。如果對你的放縱最終使你不再愛我,那幺就是我犯下的最大錯誤,你說,你最終會向我證明我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老婆永遠(yuǎn)是對的……”

    我問:“瑩瑩,有沒有機(jī)會,我們一家人一起度過一個快樂的夜晚呢?”

    “中秋節(jié)快到了吧?那天會是比較合適的機(jī)會。我們一起聚餐,盡量把時間拖到很晚,等待那個難以置信的時刻到來……”

    “難以置信的時刻?”

    “是啊,時間越晚,大家會恐懼,擔(dān)心最后分別時刻的到來。對空房子的恐懼,是大多數(shù)女人不能忍受的,而歡聚后面臨最后分離的那一刻,就是所謂難以置信的時刻,疲倦和失落的感覺會像霧一樣爬進(jìn)房間,所有人心里都感到絕望冰冷,那時突然提議大家一起度過一晚,沒有人會硬起心腸反對?!?/br>
    我目瞪口呆,很久。“瑩瑩,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是個天才。”

    “那只是因為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內(nèi)心在什幺時候最軟弱。你這種天方夜譚式的奇思妙想,如果不選擇一個大家的道德準(zhǔn)則都放到最低的時刻,很難得到認(rèn)同,而這種事情,只要有一個人反對,所有人都會覺得沒趣?!?/br>
    我拼命點頭表示贊同:“是啊是啊……我一直都有些擔(dān)心呢,還是老婆思慮縝密。”

    瑩瑩說:“如果這個計劃能順利進(jìn)行,中秋之后讓小姨搬去和媽一起住,誰也不會再感覺不好意思,你也可以少些牽掛和奔波……”

    然后瑩瑩微笑了起來:“你不會又說我完全作主,讓你沒有成就感了吧?”

    我搖搖頭:“我再也不敢了。娶到你這樣一個老婆,這輩子已經(jīng)足夠讓我心里,充滿成就感?!?/br>
    我望著瑩瑩越來越開心的笑臉,感覺自己漸漸無法呼吸。

    生活不是這一輩子你呼吸了多少空氣;而是一生之中……

    經(jīng)歷過多少令你無法呼吸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