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吃掉師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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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裴九歌,沒想到你竟是魔族之人!”裴九歌臉色蒼白,持劍的手一滴滴殷紅的血液順著劍滴落在地,圍住他的,是昔日仙門同道。 三天后,是召神殿新殿主即位之日,八方來喝。裴九歌與江鳴攜弟子代表著宗門趕往赴會(huì)。 途中遇上一半魔之女,此女雖有一半魔族血液,卻善良淳樸,與其夫君更是恩愛兩不疑。不料被一仙門弟子發(fā)現(xiàn),半魔女被囚,不愿拋棄她的丈夫被活活燒死。 而那魔女,要在今日,丟下裴九歌身后的山崖下,那里留有上古的禁錮法陣,他們要她永世不得超生。 裴九歌于心不忍,偷偷放人,卻被自己徒弟告發(fā),那魔女為不連累他,自刎。 原以為不過是回宗門受罰,沒想到和幾位長老的沖突竟導(dǎo)致自己的半魔之體暴露! 裴九歌看著不可置信的大弟子和神情憤恨的二弟子,以及其他露出厭惡之情的昔日同道。忽然有些慶幸。還好,他不在。 “說,你身為魔族之人,卻化作修士究竟有何目的!”曾經(jīng)溫和恭敬的師弟如今卻滿臉憤恨,指劍相向。 裴九歌嘆息一聲,執(zhí)劍的手也慢慢松開,“事已至此,我還有何好辯解的?動(dòng)手吧師弟。” 江鳴劍眉一挑,cao控著飛劍直直向裴九歌刺去。裴九歌閉上了眼睛。 “啪!” “諸位前輩在此圍堵我?guī)熥?,意欲何為啊?”寧瑤指揮小金球擋下攻擊,走到裴九歌面前,直面著眾人。 “寧師侄,讓開,你師尊是魔!” 寧瑤回頭,看著裴九歌那臉色慘白,毫無血色,一幅搖搖欲墜的模樣,伸手扶了扶他的肩膀,朗聲說道:“那又如何?我?guī)熥鹦南堤煜律n生,不久前還為化解一座城池的災(zāi)難而身負(fù)重傷,不然爾等如何能將他圍困于此?” “你!寧瑤,你要為他與天下人作對(duì)不成?” “天下人?就你們幾個(gè)?!”寧瑤不屑的態(tài)度激怒了那鶴發(fā)長老,拎著錘子就要沖上去。 江鳴伸手將人攔下,“師侄,裴九歌身為魔族之人,所做一切皆是有所圖謀,日后極有可能會(huì)對(duì)天下蒼生不利??!” “那就去請(qǐng)功過鏡,是非對(duì)錯(cuò),有無居心,讓功過鏡判!” 功過鏡,召神殿鎮(zhèn)殿之寶,可判世人真心,功過定罪。 二師兄垂眸,聽著周圍長老們竊竊私語聲,看著那懸崖邊上白衣謫仙樣的裴九歌和護(hù)住他身前的寧瑤,心里滿是不甘。 毀了,都?xì)Я耍?/br> 他心里瘋狂叫囂著,終于,他看到裴九歌動(dòng)了一下,于是大喝一聲,飛身上前攻向裴九歌,“師弟,小心!” 裴九歌看著護(hù)住自己身前的寧瑤,心里滿是酸楚。 阿瑤,你這般護(hù)我真心實(shí)意的把我當(dāng)做師尊敬愛著,可我卻…… 寧瑤的發(fā)梢一片落葉,裴九歌一時(shí)情動(dòng),忍不住上前抬手拂去,卻聽自己的二弟子忽然大喊一聲。 看著攻向裴九歌的二師兄,寧瑤揮手擋去他的攻擊,卻見溫潤如玉的二師兄表情忽然猙獰,藏著的左手丟出一顆黑色小球。 小球爆開,粉色的煙霧飄向?qū)幀帲瑢幀幭乱庾R(shí)的后退,但她身后是懸崖,早已退無可退。只退到懸崖邊上,寧瑤還沒站穩(wěn),懸崖下的禁錮法陣忽然傳來吸力…… “阿瑤!”掉下去的那一瞬間,他聽到裴九歌大喊一聲,竟也跟著跳下來。 臥槽!傻子! 金色小球托著寧瑤,寧瑤伸手,攬住裴九歌的細(xì)腰,cao控著小球讓他們緩緩下降。 法陣?yán)锸怯貌涣朔Ψㄆ鞯摹樽员?,寧瑤?qiáng)行使用法器,一落地便是一口鮮血噴出,倒在了裴九歌懷里。 懸崖上,諸位長老還以為二師兄不過是看花了眼才出手,導(dǎo)致二人墜崖的。 看著伏在懸崖邊上痛哭不已的二人(大師兄和二師兄。我懶得想他們名字。)搖頭嘆息。 “這法陣七七四十九天后會(huì)出現(xiàn)薄弱,到時(shí)我等強(qiáng)行開陣將裴九歌師徒二人救出來。若裴九歌有罪,由功過鏡判,若他無罪,我等還尊他為則清仙尊?!?/br> “多謝諸位了。” 沒人看到,原本趴在懸崖上痛哭的二師兄,嘴角忽然勾起一絲冷笑。 他那不染凡塵高高在上的師尊啊,和自己最喜愛的中了合歡散的小弟子,這二人究竟會(huì)發(fā)生什么事呢?真是叫人期待! ———— 寧瑤是被身體的燥熱感喚醒的。他睜眼,難捱的松了松自己的衣領(lǐng),看著自己一柱擎天的下身,再聯(lián)想懸崖上他二師兄撒的粉末,立馬就明白了。 艸,二師兄有毛病吧,就不能好好下毒?下這種藥,腦子讓人日壞了?不是,他好端端的為什么隨身帶這種藥? “小辣雞,解藥!” “好噠!”系統(tǒng)愉快的應(yīng)道,然后…… “宿主,能不能走出去一點(diǎn),這里網(wǎng)速不太好……” 網(wǎng)速不好???!我特么?。?/br> 寧瑤扶著墻,慢慢的走出山洞。 這二師兄不知道下了什么藥,真烈啊!希望不會(huì)有人來,否則…… “阿瑤!你醒了?”裴九歌拎著水,看見山洞口的寧瑤,萬分欣喜的跑過來。 “裴九歌!走!!”寧瑤低吼著。 “阿瑤?發(fā)生了什么?”裴九歌扶住寧瑤的肩膀,低頭,便看到了那頂小帳篷。 在裴九歌微涼的手搭上肩膀上,寧瑤就忍不住了,低吼一聲將人撲倒在地,毫無章法的啃咬著。 寧瑤此時(shí)的狀態(tài)裴九歌如何不知?裴九歌哀嘆一聲,一只手輕輕撫慰著身上的人,另一只手悄悄探到后庭。 好在,他并非什么都不懂…… 寧瑤趴在人身上,一邊啃咬著一邊扯下身下人的衣衫。那是他送他的,號(hào)稱除了主人自己或心甘情愿,不然誰也無法解開的法衣。 裴九歌衣領(lǐng)大開,赤裸的軀體一覽無遺,所以寧瑤很快就看到了那粉色roudong里進(jìn)出的兩根手指。 理智徹底燃燒殆盡,低吼著直直插了進(jìn)去。 “?。 迸峋鸥柰春粢宦?,后xue還沒開括好,硬挺的roubang插進(jìn)去也好不了多少,被緊致的rouxue阻撓的動(dòng)彈不得。 裴九歌慘白著臉,將手指抽出,抱著身上人,痛得毫無血色的臉硬是扯出了一抹溫和寵溺的笑。 “傻孩子,不舒服對(duì)嗎?你太著急了。”然后,忍著不適,放松rouxue。 察覺到緊致的rouxue有微微松開的痕跡,硬挺的roubang立馬便橫沖直撞起來。 “啊啊!阿瑤,唔,慢些…莫要著急,我是你的唔!”裴九歌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勾著寧瑤的腰,任由這人在身上肆意妄為著。 他痛得不行,卻依舊輕聲安撫著。 “別!阿瑤,那里,那里不行唔!”寧瑤不知撞到哪里,使得他痛得不行的身體又隱隱生出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