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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裴九歌分別,快到自己屋子時,寧瑤忽然想起有件事要問裴九歌,趁著自己還沒進屋,懶性沒上,連忙跑過去裴九歌屋里。 敲了下門,沒聲音,寧瑤推開門,撲面而來的寒冷使得他剛踏進的半只腳又縮了回去。 這屋子怎么和冰窖一樣,比外面還冷! 哦,糟糕,忘了裴九歌半魔之體,體質(zhì)陰寒了。 看著屋里縮在床上的一團,寧瑤猶豫了下,走進去,一模額頭,人冷的就像冰雕一樣。 “宿主,這個時候喂藥沒有,要放在火山暖玉床里回溫?!毕到y(tǒng)溫馨提醒。 寧瑤沒有猶豫,忍著裴九歌身上刺骨的寒冷,將人一路抱回屋。 然后趕緊帶著人一起滾到床上,還好,床夠大。 給人蓋好被子,寧瑤也困了,打了個哈欠就這樣睡了。 這可苦了裴九歌,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在陌生的房間便嚇了一跳,身下熟悉的溫度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你在寧瑤房間。 論,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心上人房間怎么辦? “師尊!”寧瑤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裴九歌一驚,竟選擇了裝睡。 “還沒醒嗎?”寧瑤疑惑的聲音在身邊響起,隨即溫?zé)嵝揲L的手指觸及額頭。 “唔,還是那么冷。”寧瑤小聲抱怨了一句,手里捏著顆丹藥有些猶豫。 “宿主?。∧愣嗉恿宋端幚?!”系統(tǒng)唯恐天下不亂的在腦海里大呼小叫。 “閉嘴!”寧瑤煩死它了,“本教主的藥次次完美,簡直極品好嗎?你看,這不依舊是治療這種病癥的藥嗎?不存在藥材多加的!” “可是這藥性霸道,裴九歌昏迷不醒,無法煉化,吃下去只會加重病情??!” “那他昏迷不醒是他的事,反正我藥是練對了!” “就算你練對了藥人不能吃也是錯!” 寧瑤在識海里和系統(tǒng)唇槍舌戰(zhàn),但在裴九歌看來,寧瑤是抱怨了那一句后就再無動靜了。 我是不是該醒了?裴九歌這樣想著,然后下一秒,溫?zé)崛彳浀臇|西覆上嘴唇。 “行了你吵死了!本教主練了藥自然是給人吃的,辦法當(dāng)然有的是!”寧瑤翻了個白眼,將藥含在嘴里,運用靈力將其煉化,然后俯身,吻住裴九歌冰冷的薄唇。 裴九歌只感覺到少年柔順的發(fā)絲落在臉頰,然后有溫?zé)崛彳浀臇|西覆上嘴唇。他倉皇的睜眼,恰好對上少年那沉靜的雙眸。有些霸道的藥性被靈力裹著,從另一個人身體里,通過他們緊貼的唇,傳進裴九歌身體里,如暖流一般,流通四經(jīng)八脈。 明明只是簡單的藥力傳送,少年什么也沒做,他卻莫名軟了身體,像是烈陽下的雪人,要融化了。 “師尊你在COS睡美人嗎?”早不想,晚不醒,偏要在這個時候醒,這不就是那啥,童話故事里需要親吻才能醒來的睡美人公主嗎? “什么?”還沉浸在那個吻中,裴九歌不僅人軟了,頭腦要跟著軟乎乎的,意識不清。 “沒事。師尊好像離不開這火山暖玉床,今日就搬會回去吧?!?/br> “不行!”裴九歌總算清醒了幾分,“送出去的東西,豈有再收回來的道理?!” 他皺著眉,眉眼含怒,薄唇緊抿,略先病態(tài)的臉頰近年來頭一次對寧瑤露出了嚴(yán)厲之色。 此時倒還真有幾分那不染塵俗,清冷高雅的則清仙尊的樣子。這幾年來,裴九歌對寧瑤越發(fā)縱容,使得寧瑤差點忘了,裴九歌原本是個什么樣的人。 看著與平時不太一樣的裴九歌,寧瑤一愣,隨即笑道,“那徒兒就只好另尋一張暖玉床了,不過在找到之前,師尊怕是得委屈睡和徒兒一張床了?!?/br> 什么???!只抓到最后一句重點的裴九歌一驚,說話都磕磕巴巴的,“這、這不行,不和規(guī)矩,不行……” 臉卻是越來越紅,剛支楞起來的身子又軟趴趴的倒回了床上。 剛剛語氣那么嚴(yán)厲,如今說話卻磕磕巴巴的,寧瑤不是啥子,哪里看不出來眼前這幅場景叫做欲拒還迎! 他不會給人找臺階,也不想拆師尊的臺,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師尊我剛剛練功好累,肩膀好酸,你幫我按肩行不行?” ———— 完了。 原本叫裴九歌給自己按肩膀只是想轉(zhuǎn)移話題,沒找到人真給自己按了,按的還不錯! 有點想讓人留下來了。畢竟修士苦修,宗門是不允許帶仆從的。一向享受慣了的教主大人起初還不太適應(yīng)沒人伺候的日子,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可裴九歌下午恰到好處的服務(wù)不禁又讓他想起了從前,那個在夕陽下……呸呸呸 裴九歌出來了。他剛沐浴完畢,身體還帶著點濕意。一看到躺在床上看他的寧瑤,臉就莫名其妙的紅了。 寧瑤看著裴九歌紅著臉,僵著步伐走過來的樣子,覺得十分動人。 雖然也不知道裴九歌到底在害羞什么,畢竟他這個曾經(jīng)性別為女,如今性別為男的人都沒有半點不好意思。不過不重要,反正裴九歌這幅羞答答小媳婦兒他覺得很有意思就是了。 裴九歌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上的床,又是如何頂著心上人新奇的目光躺下來的。 他如今只覺得格外的熱,身下這張暖玉床的溫度幾號要將他烤化了。 他翻了個身,小心翼翼的看著寧瑤,人已經(jīng)睡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連帶著他那顆躁動不安的心,也跟著平靜下來。 被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踢開的,裴九歌忍不住,替人捻了捻被角。 寧瑤在裴九歌手伸過來那一刻,瞬間就醒了,緊緊抓住裴九歌那只手,察覺到是裴九歌后,嘟囔一句,又沉沉睡去。 只不過裴九歌的手如玉微涼,他握著覺得很舒服,一時忘了放,然后就熟睡了。 裴九歌身子微僵,紅著臉往寧瑤那邊挨了挨,沒有將手抽回去,就這樣虛靠著人,一夜安眠。 后來天氣漸漸回暖,裴九歌覺得自己是該回去自己房間里,但心中又萬分不舍。 終于又一天,在二人房間的分岔路口,他正欲往自己房間走去,卻被寧瑤拉住,兩人聊了會天,當(dāng)看到寧瑤熟悉的房門時,裴九歌紅著臉,未多說一言。 第二日,裴九歌授課回來,發(fā)現(xiàn)屋子里多了幾個包裹,皆是他之前房間所用之物,寧瑤不在,他便默默的將東西擺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