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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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回到家里時,臉上表情和他平時的表情沒什么兩樣。 家里也是一派風(fēng)平浪靜,只有幾個奴在做各自的事,他在客廳和二樓轉(zhuǎn)了一圈,都沒見到秦南檣。 “南檣呢?在地下室?”秦征隨口問一個奴。 “是……秦先生午飯后就沒上來過?!蹦莻€奴小聲說,眼神中有畏懼,這顯然不是對秦征的。 秦征走進(jìn)地下室,看到的就是秦南檣坐在沙發(fā)上,嘴里叼著根煙,腿隨意張開著,左腳架在一個奴的背上,右腳踩在一個奴的臉上。 秦征走過去時才發(fā)現(xiàn),被秦南檣踩在地上的奴叫宋璃,往常都是會跪在門口給自己脫鞋的,難怪今天沒見到他。 宋璃和一般的奴不一樣,他是某個秦陽約過的男人的兒子。 那男人當(dāng)時把宋璃帶來,想四個人一起玩,秦陽不同意,跟那男人起了爭執(zhí)。秦陽火氣一上來誰也制不住,嘴里污言穢語一個勁兒往外冒,原本宋璃只是在旁邊一臉麻木地聽著,等到秦陽罵到他媽時,少年突然一下子爆發(fā),用杯子砸傷了秦陽的頭。 最后秦征看宋璃也可憐,被自己親爸帶著出來玩亂交,秦陽又在旁邊罵罵咧咧,說讓宋璃等著,傷了自己今后到死都別想有一天安生日子過,秦征就起了惻隱之心,把他帶回了家。 就為這事,秦陽又跟他鬧了三個月。 “宋璃?這是……怎么了?” 秦征有些驚訝地俯下身,發(fā)現(xiàn)宋璃臉頰是紅的,身上全濕了,在地上發(fā)著抖。 旁邊地上扔著杯子和冰桶。 秦南檣哼笑了一聲,不說話,腳下力氣又使大了一點(diǎn)兒,把宋璃踩得臉都變了形。秦南檣的腳痩而白,筋骨明顯,踩在宋璃白嫩柔軟的臉上反復(fù)碾壓,旁邊跪著的奴卻是連抬頭都不敢。 最后還是宋璃自己說了話。 他眼睫垂下,很平靜地說:“我下午給秦先生倒水,燙到了秦先生的手腕,秦先生罰我?!?/br> “怎么不再說清楚點(diǎn)兒?”秦南檣說,“給你主人好好說說我是怎么罰他的狗的?!?/br> “……秦先生用剩下的水潑了我的臉,又賞了我冰塊降溫。” 宋璃整個人泡在冰水里,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也不知道是被秦南檣折磨了多久。 秦南檣見宋璃說話時聲音毫無起伏,連表情都不變一下,突然沒興趣地嘖了一聲,隨手在另一個跪著的奴背上按滅了煙,腿收了回來,兩只腳光著踩在地上。 秦征有些無奈。雖然秦南檣仍是他平時那副懶洋洋的樣子,但他敏銳地察覺秦南檣生氣了。秦征走到秦南檣腿邊,隨手把沙發(fā)上的毯子扔給宋璃,讓他把身上擦一下。 宋璃坐起來,凍得青白的手指抓起毯子,一點(diǎn)點(diǎn)擦自己的臉。秦南檣倒也沒說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靠著沙發(fā)坐著,又點(diǎn)了一根煙。 秦南檣煙癮不算大。 他平日抽煙的次數(shù)不多,但每次抽都是連著好幾根,每根都抽到煙尾巴,似乎連他自己也控制不了不斷吸入尼古丁的動作,直到秦征跟他說話或接吻,將他打斷。 秦南檣此時就是,從將煙含進(jìn)嘴里開始,就一直在持續(xù)吸入和吐出的動作,中間幾乎沒有停下來回味的時候,整個地下室都是嗆人的味道。 秦征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跪坐下來,慢慢埋下頭,用嘴唇碰了一下他的腳趾。 很冰。 秦南檣本來就是手腳冰涼的體質(zhì),即使才洗完熱水澡,不一會兒腳就涼了。秦征心疼得要命,每晚都會把秦南檣的腳夾到大腿間,幫他暖腳。 他現(xiàn)在也心疼,想起秦陽前兩天說的話,就更心疼了。 “南檣,腳冷不冷?……你別生氣?!?/br> 他說著,慢慢跪伏下去,將秦南檣的大拇指含進(jìn)嘴里,用柔軟溫暖的舌頭細(xì)致地舔弄。 秦南檣被他的舉動驚得愣了一下,半晌,臉上突然浮現(xiàn)起意味不明的笑:“這是要替你的狗謝罪?” 聞言,秦征吐出秦南檣的腳趾,從下往上看著他,認(rèn)真地說:“不是謝罪。以后沒人惹你生氣時,我也幫你用舌頭暖腳?!?/br> 說完,他便埋頭繼續(xù)舔弄第二根。 秦征的額發(fā)有點(diǎn)兒長了,垂下來微擋住眼睛。他將秦南檣細(xì)長的腳趾一一用舌頭舔完,又抱起他的腳,替他舔腳心和腳踝,從側(cè)面含住秦南檣的腳背,直到那一塊皮膚的溫度升高起來才離開。 秦征的舌頭又軟又滑,舔他腳的時候如舔舐珍寶,秦南檣爽得倒吸一口氣,換了個姿勢,把另一只腿架上秦征的肩,褻玩他還沒有完全消腫的臉頰。 “都把頭抬起來,”秦南檣叫旁邊跪著的奴們,“看看我是怎么用腳cao你們主人的嘴的。” 宋璃抬頭時,看到的便是他平時冷漠寡言的主人,穿著全套西服跪在秦南檣的胯下,用嘴侍弄秦南檣的腳的模樣。 秦征平時連讓奴隔著襪子舔自己都不太喜歡,這時候卻把秦南檣的腳吃得津津有味,秦南檣故意縮緊趾頭,秦征就耐心地用舌尖討好,直到他張開了,才伸進(jìn)去清理他的趾縫。 秦南檣一點(diǎn)兒都沒有憐惜秦征的意思,突然開始一根根往秦征的嘴里塞腳趾。 “唔……”秦征猝不及防地被撐開嘴,含糊不清地呻吟了一聲。 秦南檣的腳上全是他的口水,秦南檣便借著潤滑在他嘴里進(jìn)出,夾住他紅潤柔軟的舌頭玩弄,又在他濕潤的口腔里亂動,仿佛真的是在cao秦征身上的某個會分泌yin液的洞一般。 秦征被他cao得有些坐不住,身體前后晃動,手仍是松松地抓著秦南檣的腳踝,但卻不是推拒,只是讓他的腳可以更加省力。 這樣看,就像是秦征在幫著秦南檣用腳cao自己的嘴。 宋璃從來沒有見過秦征那么放蕩低賤的模樣,一時驚呆了,脫口而出:“主人……” 秦南檣的另一只腳在秦征的臉上摩挲。 秦征的臉遠(yuǎn)不如宋璃的嫩滑,但秦南檣卻是喜歡極了,腳趾劃過他的鼻梁與臉頰,滑落,來到他的脖子。 秦征穿的是最普通的黑色西服,大衣和西裝外套早就在進(jìn)門時就脫了,身上只剩襯衫和領(lǐng)帶。他的襯衫系到了最上面,胸肌明顯,領(lǐng)帶上全都是滴下來的口水。 秦南檣玩了會兒秦征纖長的脖頸,突然瞥了眼宋璃,命令道:“去,幫你主人把扣子全部解開。” 宋璃愣了一下,沒動。 只是秦南檣給他下的命令,不是秦征下的。 他有些不知作何反應(yīng)。 秦南檣突然踢了宋璃一腳。 那一腳踢在宋璃臉上,因?yàn)榍啬蠙{顧忌著秦征還在被自己插著,力氣不算太大,宋璃卻像是猛地回過神來,膝行到秦征身邊,顫著手開始解秦征的扣子。 襯衫的扣子一顆顆解開,西褲的拉鏈也被拉下來。 秦征的jiba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宋璃顫抖著幫他褪下內(nèi)褲,一根又紅又粗的大jiba彈了出來,從光滑的guitou前端流出yin液。 秦南檣笑著踩了踩秦征的jiba,問道:“這根saojiba多久沒射了?” “大半個月……哥哥,我要忍不住了,你饒了我吧。”秦征突然用臉頰蹭下了秦南檣的腿。 自從秦南檣搬來,秦征的jiba就每天都是硬著的,但他到現(xiàn)在,只用手指cao過秦南檣一次,其他時候,秦南檣都是用各種方式逗他,等到秦征箭在弦上的時候,又扇秦征的巴掌或是掐他rutou,不準(zhǔn)他射。 “怎么還撒上嬌了?”秦南檣笑了一聲,把秦征提起來抱在懷里,輕聲說,“那么想射?是不是憋得狠了?” “特別想,”秦征靠在秦南檣胸口上,幾乎帶了哭腔,“有的時候會痛?!?/br> “沒事沒事,哥哥看看?!?/br> 秦南檣安撫地親了口秦征,手伸到秦征的下身。 秦征的西褲已經(jīng)被褪下來了,半掛在膝蓋處,內(nèi)褲也褪到了腿根,jiba和睪丸都露在外面。 大部分男人身上都比臉白,但秦征渾身是均勻的小麥色,陰毛濃密,jiba粗長,大腿緊實(shí),大腿內(nèi)側(cè)卻嫩得要命,又滑又軟。 秦南檣情不自禁地把玩起秦征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感嘆道:“寶寶的腿根怎么比女人的奶子還滑?” 他的手時不時滑過秦征的卵袋,爽得秦征直抽氣,把頭抵在秦南檣的肩上,整個人都軟下來了。 “呵……”秦南檣笑。 他加大了力氣,狠狠摩挲秦征的腿rou,肆意地在上面留下指痕,另一只手繞到秦征背后,揉捏他挺翹的臀rou,讓它在指縫間變換形狀。 “摸得你爽不爽?” “爽……”秦征說。 他整個下身都被秦南檣掌控著,秦南檣沒碰他的jiba,反而在玩他的屁股和腿,但就算這樣也爽得不得了。秦征兩只胳膊挽住秦南檣的脖子,胡亂親他的下頷和脖子。 秦南檣最喜歡秦征這樣迷戀地親自己,一下子加重了力氣,把他揉在懷里亂摸,幾乎不再是在褻玩,而是在凌虐秦征了。 “給老子把腿閉緊!張那么開是想被cao嗎!后面的saoxue都被幾條狗看完了,那幾根狗jiba都硬起來了?!?/br> “我……沒有saoxue?!鼻卣髡f,眼里一片迷蒙。 “sao屁眼不是saoxue?”秦南檣邪笑,“才揉幾下你的屁股,屁眼就自己張開了,比那些雙性的賤逼還sao,是不是還會自己冒水啊?” 秦征不說話,被秦南檣一巴掌扇在臉上,厲聲道:“說,后面的屁眼會不會自己流水!” 秦征是在床上話少的人,有時秦南檣問他的話,他會不知道怎么答。 他小聲說:“不會流水?!?/br> 他說了便有些忐忑,意識到秦南檣是想聽自己說葷話,自己這樣答會影響了秦南檣的性致。 秦南檣卻是沒有生氣,把他抱得更緊,誘哄道:“那哥哥尿進(jìn)去讓它流水好不好?把寶寶的肚子尿得鼓鼓的,不就會自己流水了?” “……好啊。”秦征顫聲道。 秦南檣渾身上下他都喜歡,他都愿意吃愿意舔。 卻又是被隨手扇了一巴掌。 “怎么好?說清楚,saoxue想我怎么做?”秦南檣柔聲說。 “哥哥尿進(jìn)來吧……”秦征軟聲說,“saoxue好渴,想喝哥哥的熱尿?!?/br> 他說完就是一陣顫抖,jiba激動地跳了兩下,更硬了。 “……就只是喝尿?”秦南檣的眼底一點(diǎn)點(diǎn)染上暗色,“你的saoxue就只能喝尿?jiba都不吃也配叫saoxue?” 秦征一愣,看向秦南檣。 秦南檣眼睛深邃,睫毛濃密,眼底是一片黑暗,仿佛為秦征編織了一張大網(wǎng),等他乖乖鉆進(jìn)去。 秦征一下子明白了。 他渾身發(fā)熱,啞聲說:“哥哥cao我吧……把jiba插到我的saoxue里?!?/br> 說完,他又補(bǔ)充道:“我的saoxue還沒有人玩過……哥哥用大jiba狠狠cao它,給它破處,好不好?” 秦征只想對秦南檣好。 那天他聽秦陽說完,想了兩天,也明白了。秦南檣在性事上的暴戾和放縱,是他的喜好,但也存有一種在試探自己態(tài)度的意味。他尿在自己身上,侵入自己的私人空間,都是在試探自己的底線。 但面對秦南檣,秦征沒有底線。 “原來還是個處子xue?!鼻啬蠙{笑,原本捏著秦征臀rou的手,滑到秦征的凹陷處。 那里也是嫩,跟會吸手指似的,惹得秦南檣的手在秦征的臀縫里反復(fù)流連,感嘆道:“寶寶jiba那么大,這里居然嫩成這樣……哥哥今天就給我們寶寶開苞?!?/br> 他幫秦征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秦征把褲子完全褪了,兩腿分開坐在自己腿上,又把秦征的襯衫褪下來,掛在手臂上,讓他把rutou露出來。 此時秦征上身搖搖欲墜地掛著一件白襯衫和領(lǐng)帶,下身卻是一絲不掛,只有腳上穿著兩只黑色的襪子。 他體重不輕,整個人壓在秦南檣腿上,秦南檣卻是毫不吃力,將手指放進(jìn)嘴里舔了舔,兩手掰開秦征的臀rou,一根手指慢慢往里面插。 “啊……”秦征被這異樣的感覺激得一驚,兩條腿都僵了,有些無措地攥住秦南檣胸前的衣服。 “cao,這處子xue真他媽緊,”秦南檣興奮地罵了一句,“自己把腿再分開點(diǎn)兒,哥哥都被你的saoxue夾得不能動了?!?/br> 秦征盡量分開腿,感覺到秦南檣的中指一點(diǎn)點(diǎn)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他很干澀,渾身羞紅不知該怎么反應(yīng),最后秦南檣加上了潤滑液,才堪堪把手指完全插進(jìn)去。 秦南檣親秦征通紅的臉頰:“寶寶的屁眼把哥哥的手指完全吞進(jìn)去了,感覺到了嗎?” 說著,他開始進(jìn)出,等到秦征適應(yīng)了,又慢慢往里面插第二根手指。 秦征從來都是干別人的那個,還從來沒嘗過這種滋味,說不上來到底是爽還是疼。他只能拼命往秦南檣懷里縮,一聲聲叫哥哥。 秦南檣一根根往秦征身體里加手指,終于加到三根,開始在秦征的身體里進(jìn)出。 秦征的xuerou就如他本人一樣,一遇到秦南檣的手指就癡纏地涌上來,把他緊緊裹住,秦南檣略微彎一下手指,秦征的鼻腔里就會發(fā)出一聲爽極的呻吟。 此時秦征已經(jīng)一身都是汗,秦南檣怕傷到他,一直小心控制著動作,額頭也溢出汗珠。 秦征用舌頭接住一滴從秦南檣的額頭滑落的汗珠,他早不是平日里那副平淡溫存的語氣,說出的話又黏又甜,跟帶著蜜似的:“哥哥的手指……cao得我好爽啊……喜歡哥哥cao我……哥哥親我……” 秦南檣抱著秦征狠狠地親,說:“才放了三根手指就緊成這樣,等會兒怎么吞得下哥哥的大jiba?嗯?” 他吃秦征的嘴唇和舌頭,空出一只手玩弄秦征的乳珠,兩人的舌頭曖昧地絞纏,親得全是水聲。 旁邊跪著的幾條狗被兩人的性事勾得紛紛硬起了jiba,伏在地上,褲襠摩擦著地毯。 秦南檣笑道:“看看你養(yǎng)的賤狗,都被你的sao樣磨得不行了,恨不得撲上來……那就讓賤狗的狗jiba先給你松松xue吧?!?/br> 說著,他點(diǎn)了條狗起來。 他選的是個雙性少年,渾身赤裸,皮膚白嫩,下體一點(diǎn)兒毛發(fā)都沒有,看著干干凈凈。他的脖子上有個精致的皮項圈,淺色的yinjing上也套著鎖精的環(huán),看著挺討人喜歡。 雙性的性器官大多不算發(fā)達(dá),少年的yinjing只比秦南檣的手指略長一點(diǎn)兒,挺直秀氣。 秦南檣道:“戴好套滾過來。” 聞言,秦征有些怔愣,意識到秦南檣是要讓別人cao自己。 “哥哥不是說……” 秦征的睫毛顫動,嘴唇也有些哆嗦,說不出剩下的話了。 秦南檣安撫地舔他嘴角,道:“不要害怕……我們征征的xiaoxue太緊了,哥哥怕傷到你,先讓奴給你cao開點(diǎn)兒,好不好……” 秦征哽咽著說不出話,只是哀求著搖頭。 秦南檣道:“別把他們當(dāng)人,他們算什么人,連根按摩棒都不如。你閉著眼睛,哥哥抱著你,不要怕……” 他命令那個少年:“慢慢插進(jìn)去?!?/br> 說著,把手從秦征的后xue里慢慢退出來。他一退出來,便帶出大量潤滑液,秦征的xue口不自覺開闔,附近全是白色的細(xì)沫。 秦南檣掰開秦征的臀瓣,讓他艷紅的xue口大露著,那個少年小心地扶住秦征的腰,jiba一點(diǎn)點(diǎn)插進(jìn)秦征的xue口。 “??!”秦征發(fā)出一聲短暫的哭叫。 那個少年的jiba甚至沒有秦南檣三根手指一起插他時粗,但進(jìn)到了秦南檣之前沒有到過的地方。 直到少年開始小心挺腰,秦征才意識到了什么——他被一個奴給上了。 他被除秦南檣以外的人給上了。 大量的眼淚無聲地漫出秦征的眼眶。 秦南檣安撫地抱著他,讓他躲在自己懷里,小聲安撫他:“沒事,沒事,不哭了,哥哥愛你……不要哭,寶寶……” 說著輕輕吻秦征的頭頂。 秦征幾欲崩潰,他感覺到少年的性器在自己身體里機(jī)械地進(jìn)出,他的后xue一片麻木,幾乎像失去了感覺,他哭著說:“不……不要……” “沒事……來,把腿張大,讓他把里面再cao開點(diǎn)兒……” 秦南檣嘴上哄著他,手卻仍然毫不動搖地掰著秦征的臀瓣,讓他將后xue張得更大。 那個少年只抽插了兩分鐘就被秦南檣叫停,又另換了一個人來。 這次是個正常的男人,jiba也比剛才的少年大了一圈,他戴著套cao了一會兒,秦南檣說:“好了。都把環(huán)和鎖解了,自己玩吧?!?/br> 他把秦征抱起來,帶著他上樓,回到了臥室。 秦征渾身都是汗水和淚水,臀瓣上全是潤滑液,被秦南檣抱到床上。 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在床上蜷縮起來,捂住臉,秦南檣伏在他身上,強(qiáng)拉開他的手,問他:“寶寶不想看到我了?” 秦征哭著搖頭。 “那生我氣了?” 這次秦征沒有搖頭,抽噎著說:“我永遠(yuǎn)不會生你的氣?!?/br> 秦南檣就笑,把秦征拖起來抱在懷里,哄孩子似的抱著他晃來晃去,說:“那為什么要哭?” “……我不喜歡被他們上?!鼻卣髡f。 “可他們不是人,是工具,是器物,這樣也不行?”秦南檣說。 秦南檣知道秦征之前過得有多亂。 單是被奴上了,或許會讓他憤怒,但不會讓他哭成這樣。 他說話的時候手輕輕梳理著秦征的額發(fā),輕柔又耐心地親他,秦征的眼淚又出來了。 他終于小聲說:“我不喜歡這樣一起……我從來都不想……” 從來。 “我之前和秦陽一起……”秦征說,“我不想……我不喜歡……” 他討厭那些男人。 每次秦陽帶人回來,秦征都是沉默地脫褲子,上床,然后就會聽見那樣的話。 “哥哥和弟弟一起干爸爸了……哈……sao兒子把爸爸前后兩張嘴都干得好爽……” 那些人埋在秦征的胯下,兩手緊緊陷進(jìn)他的腰里,或是把秦征按在床上,主動騎上他的jiba,都讓他覺得不適。 但真正讓他覺得惡心的是秦陽會扯著那些男人的頭發(fā),幫他們給秦征koujiao,會在秦征cao那些人的時候和他雙龍,秦陽甚至有時會把秦征的小名告訴那些人,喜歡看秦征被叫“征征”時臉上一瞬扭曲卻又更加沉淪的表情。 那是秦陽,是他的弟弟,他不能恨他,他只能恨自己。 “不喜歡一起嗎?”秦南檣輕笑了一聲,“但我不想和他們一起cao寶寶。是寶寶的小嫩xue太緊了,哥哥進(jìn)不去,以后哥哥多caocao,用大jiba把寶寶的小嫩xuecao松一點(diǎn)兒,就不用這樣了,好不好?” 秦南檣拉住秦征的手,帶著他來到他自己的后xue:“你自己摸摸自己,才cao開就又自己合上了,哥哥怎么進(jìn)去?” 秦征摸到一手的潤滑液,接著是自己濕軟的xue口。 他愣了愣,說:“那哥哥多caocao我吧……把我cao松一點(diǎn)兒……” 秦南檣哄著他說:“征征,哥哥和秦陽那小傻子不一樣……寶寶的屁眼只有哥哥才能真的cao……來,自己抱著腿,把小嫩xue露出來,哥哥要給你開苞了。” 說著,秦南檣半坐起來,這些天里第一次在秦征面前解褲子。 曾經(jīng)在花園里的那一次,天色很黑,秦征把秦南檣按在地上,從后面騎他。 他本不愿用手碰秦南檣的,他嫌秦南檣sao賤,但秦南檣的后xue太好cao了,到第三次的時候,秦南檣笑著說:“弟弟,我們換個姿勢行不行?” 秦征道:“不行。” “你讓哥哥正對著你,哥哥想看看你的臉?!?/br> “臉?”秦征冷笑了一聲,“你也不怕惡心到自己……cao,你的腸子真緊?!?/br> 秦南檣的身上很冷,但腸道里又燙又緊,腸rou層層疊疊,前兩次,他都很快就被秦南檣夾射了。 秦南檣本來是兩手撐在地上,跟狗似的伏著,屁股高翹著迎接秦征的撞擊。聞言,他伸了只手出來摸他與秦征的結(jié)合處,喘息著說:“這不是腸子,這是哥哥長出來專門給弟弟cao的yindao……你讓我轉(zhuǎn)過來,等會兒能射得更進(jìn)來,射到哥哥的zigong里……哈……” 秦南檣知道說什么能讓秦征聽他的。 兩人終于以最傳統(tǒng)的性愛姿勢交纏在一起,秦南檣輕笑,把秦征的頭按下來,狠狠地親他。 那是秦征的初吻,第一次接吻就是舌頭交纏,第一次接吻就是與自己血脈相連的親哥哥。 他也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毛病,絲毫生不起推開秦南檣的念頭。他們倆貼得極緊,秦征摸到秦南檣一直硬著的jiba,又長又粗,貼著秦南檣的小腹,前端流出的液體把秦征的手指打濕。 那時秦征就知道秦南檣jiba很大,但等秦南檣脫下褲子,他仍是愣了一下。 這是一柄紫黑的猙獰巨物,比秦征見過的所有jiba都要粗長。根部陰毛濃密,粗壯的柱身上青筋纏繞,沉甸甸的卵袋墜在后面。 更讓他驚訝的是,秦南檣的jiba前端,上下左右各有一個圓潤的凸起,并不明顯,但生生把他本就尺寸驚人的jiba又撐大了一圈。 秦南檣邪笑著說:“禮物?!?/br> 說著,他把褲子蹬到地上,露出兩條修長有力的腿,跪趴到秦征身上:“把腿抱緊,saoxue露出來。” 秦征已經(jīng)被秦南檣扒得精光,抱著自己的腿,朝著秦南檣露出自己濕軟的后xue。 秦南檣手按在秦征的膝蓋窩上,把他的腿按得幾乎要貼在臉上,xue口完全打開著,這才一點(diǎn)點(diǎn)把jibacao了進(jìn)去。 秦南檣剛進(jìn)了一個guitou,秦征就情難自禁地喘息了起來,瞳孔微微放大:“好脹……好大……” 前半部分是最難進(jìn)的,秦南檣jiba里的入珠在xue口那里卡了好一會兒,秦征幾乎覺得自己要裂開了。 “痛……” 秦征疼得眼圈發(fā)紅。 “忍一忍,”秦南檣也是一頭汗水,“cao,太他媽緊了,自己再放松點(diǎn)兒,好好用小嫩xue把jiba吃進(jìn)去!” 秦南檣和秦征接吻,舔弄他的乳珠,一只手騰出來擼動秦征微微軟下去的jiba,慢慢把一整根jiba都埋進(jìn)了秦征的身體。 秦南檣笑著說:“哥哥給寶寶的saoxue開苞了……哦不對,現(xiàn)在得叫sao逼了,知道嗎?” 秦南檣黝黑粗硬的陰毛已經(jīng)貼上了秦征的臀rou,搔得他有些發(fā)癢。秦征喃喃道:“sao逼被cao開了……哈……哥哥的jiba……” 那根jiba把秦征的直腸撐開,幾乎像是已經(jīng)快要碰到內(nèi)臟,guntang地埋在他身體里,微微彈跳。 剛才他雖然也吞了其他人的性器,但都是隔著套子,又遠(yuǎn)遠(yuǎn)沒有那么長。不像現(xiàn)在,這埋著入珠的巨大jiba完完全全破開了秦征的身體,讓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秦南檣cao穿。 “cao,這sao逼太會吞了……”秦南檣的手指玩弄著秦征緊緊裹著自己jiba根部的xue口,那里被撐得一點(diǎn)褶皺都沒有,“來,摟著哥哥的脖子……” 說著,他開始挺腰。 “啊……!”秦征發(fā)出一聲哭叫。 秦南檣動起來他才知道被cao是什么滋味,那是幾乎會讓人死去的爽。 秦征的腳趾蜷縮,手指在自己的腿上留下紅痕,整個人隨著秦南檣的動作,被cao得在床上不斷搖晃。 “啊……太深了……哥……”秦征爽得渾身抽搐,帶著哭腔呻吟道。 “爽不爽?” “爽……saoxue要脹破了……” “這嫩逼那么不經(jīng)cao啊……”秦南檣邪笑,“那就頂破好了,直接把jiba干進(jìn)胃袋里,好好把你喂飽!” 說著,他故意換了角度頂秦征,逗得秦征嚇得手腳都纏上來抱他,嗚咽著說:“不要……哥哥輕點(diǎn)兒……” “那么sao,輕點(diǎn)兒cao能cao爽你嗎?……cao,寶寶之前cao人時也這么sao?不會一邊cao人,sao屁眼就一邊開著想要人cao吧?” 秦征搖頭,有些委屈地說:“沒有……cao人的時候屁眼不sao的……” “也是,那時候還沒被cao開……但以后嫩xue被哥哥cao松了怎么辦呢?”秦南檣替秦征苦惱,“前面一邊cao著狗,后面還翻著腸rou?不會引得賤狗都來舔吧?萬一被賤狗撲上來用狗jiba上了怎么辦?” 盡管知道秦南檣是在逗自己,但秦征還是克制不住地涌上了一股羞恥與惡心交雜的感覺。 一想到那樣的場景,他便覺得臟,便只能拼命貼緊在他心里最干凈的秦南檣。 “只要哥哥的jiba……嗚,剛才也被插過了……哥哥狠狠cao我吧,把我洗干凈……” 秦南檣誘哄他道:“那以后寶寶的這個小嫩xue就給哥哥管好不好?哥哥每天用尿給寶寶洗xue,讓寶寶身上只有哥哥的尿味,讓那些狗知道你的主人是誰。” “好……”秦征說。 “真乖。”秦南檣笑。 說話間,他大開大合地cao著秦征,每一次都是退到只剩一個guitou,再猛地插到最深處,莖身上的入珠一路碾過秦征的腸rou,在碾到某一個地方的時候,秦征狠狠地彈了一下。 秦南檣便停在那里,只反復(fù)地碾磨那一個點(diǎn),問他:“這是碾到sao點(diǎn)了?” 秦征胡亂點(diǎn)頭。他的眼睛爽到微微失神,整個人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口水從嘴角流下。 秦南檣被他這副sao樣勾得yuhuo更盛,扇了他一巴掌道:“cao,再把腿打開,好好地給我吃!” 秦南檣將秦征這樣cao弄了十多分鐘,又把他翻過去趴著,從后面以狗交的姿勢騎他。 這個姿勢令秦南檣進(jìn)得更深,秦征幾乎能在小腹摸到秦南檣jiba的形狀。秦南檣看著自己猙獰的性器在秦征的臀間進(jìn)出,把那小小的xue口撐得幾乎要破開,問秦征道:“被cao爽還是cao人爽?” 秦征愣了一下,說:“……只要是跟哥哥,我都喜歡……” “那么會說話,”秦南檣笑,“那等會兒我cao完了寶寶,就賞寶寶sao逼里含著jingye給我舔屁眼吧?!?/br> 連秦南檣都沒想到,他剛說完這句話,秦征就射了。 秦征太久沒射了,射出來的東西又濃又腥,足有十幾股。他腿軟得趴不住,要不是秦南檣從后面撈著他,他幾乎要砸進(jìn)自己射出來的東西里。 但就算這樣,秦征的臉上仍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不少。 秦南檣有些無奈,又有些生氣,冷聲道:“我同意你射了嗎?” 秦征嗚咽道:“對不起……哥哥剛才說……” 他爽得要死了,真的是欲仙欲死。 原來被cao射是這滋味。 秦南檣笑:“哦,原來是饞老子的屁眼了。賤成這樣?我還沒干你sao點(diǎn)呢就能射,看來這jiba和嫩xue是sao到一塊兒去了。” 說著,他也不管秦征還在不應(yīng)期,帶著些懲罰意味地開始大力cao起xue來。 秦征被他cao得蹭了一身自己的jingye,射精后短暫的不適和后xue逐漸傳來的疼痛讓他有些委屈,但秦南檣就像能看出秦征心里在想什么,cao了兩分鐘又給他換了姿勢,把他抱進(jìn)懷里溫存地慢慢cao。 “嗚……”秦征渾身上下和秦南檣貼在一起,jiba又慢慢硬起來了。 “算了,不罰你?!?/br> 秦南檣說。 剛才秦征射精時,腸rou緊緊絞著他,秦南檣也已經(jīng)到了射精的邊緣。 這次秦南檣cao得用力卻溫存,只cao他的前列腺一處,手把秦征從頭摸到腳,對他又捏又揉,在他身上留下紅痕。 秦征兩條腿緊緊纏在秦南檣的腰上,被秦南檣頂?shù)靡绯錾硇缘难蹨I:“好酸……啊……哥哥的jiba要把sao點(diǎn)頂破了……嗚……” 秦南檣狠狠掰開秦征的兩瓣臀rou,幾乎要把下面的兩顆卵袋也塞進(jìn)去:““cao……cao死你……媽的,渾身上下都嫩成這樣,真是專門生來給老子cao的……” “啊……我是生來給哥哥cao的……”秦征呻吟,揚(yáng)著頭向秦南檣討吻,“哥哥cao爛我……” 秦南檣吃了幾口秦征的唇,往他微啟的唇間吐了口口水,罵道:“賤逼,平時cao人的時候裝得挺好,一吃到自己親哥的jiba了就軟成這樣……我早該喂你jiba吃了,這sao逼那么多年都饞死了吧?” 秦征如吃到什么美味食物般,含著秦南檣的口水慢慢地吃下去,喘著氣跟蛇似的把秦南檣纏得更緊:“sao逼好饞……喜歡被哥哥干……哥哥射給我jingye和尿吧,把它喂飽……” “放心,”秦南檣邪笑,“不僅會把它喂飽,還會把它泡爛……到時候給我泡成肥逼,老子cao得更爽,每天喂它大jiba,當(dāng)我專屬的jiba套子!” “好,我用saoxue給哥哥當(dāng)jiba套子……” 秦南檣挺身的速度越來越快,jiba又大了一圈,秦征也已經(jīng)到了快射的邊緣。 秦南檣喘著氣說:“把嫩xue夾緊點(diǎn)兒,哥哥要喂我的心肝兒jingye吃了……” 說著,一股股濃稠guntang的jingye直射向秦征的sao點(diǎn),擁擠著進(jìn)入腸道里深得可怕的地方,將他爽得叫出聲來。 “啊啊啊啊……!哥哥射給我了!” 秦征才射過精的jiba又一次射了,白濁濺了自己和秦南檣一臉。 秦南檣唇角和鼻尖都是秦征的jingye,英俊的臉因激動和射精的快感而扭曲,他惡狠狠道:“給我吃。一滴也不能漏出來?!?/br> “吃不下了……”秦征說,“嗚……好燙……太深了……” “這就吃不下了?”秦南檣邪笑,“你給我聽好,今天我射給你的東西,你要是敢漏一滴出來,這輩子都別想再嘗到j(luò)ibacao逼的滋味?!?/br> 說著,他埋在秦征身體里的巨物竟然又慢慢硬了起來。 秦征不自覺地做出了逃開的動作,卻是被秦南檣拉回來按在床上,不由分說地重新掰開兩條腿,再次抽插起來。 最后,秦南檣一共在秦征的身體里射了三次,滿滿的jingye把秦征的肚子都撐得微微鼓了起來,被折磨了一個多小時的腸道里燙得驚人。 但還是爽,又爽又sao,秦南檣用guitou頂一下他的前列腺,秦征都會整個人彈一下,發(fā)出無力承受的呻吟。 他的腿又酸又軟,到最后只能無力地掛在秦南檣臂彎上,rutou被咬得大了一圈,身上到處都是秦南檣吮出的紅印。xiaoxue也腫了,秦南檣退出時,甚至帶出了一點(diǎn)兒艷紅的腸rou。 “寶寶爽不爽?”秦南檣問他。 “爽……我……我……” 秦征夾緊腿試圖鎖住腸道里的jingye,像秦南檣要求他的那樣,但卻發(fā)現(xiàn)做不到。 xiaoxue已經(jīng)被秦南檣cao松了,一個拇指粗的小口張著,jingye一點(diǎn)點(diǎn)流了出來。 秦南檣親了親秦征汗?jié)竦念~頭,說:“吃不下了是不是,小可憐……排出來吧。” 說著,他幫秦征掰開屁眼,把流出來的jingye全都抹在秦征已經(jīng)被他抓得通紅的臀瓣和后腰上。 秦征小聲說:“但你剛才說……” “哥哥嚇你的……”秦南檣微笑著說,“怎么可能以后就不cao寶寶了,寶寶的xiaoxue那么sao又那么甜……而且,哥哥還沒喂你吃完呢?!?/br> 秦征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秦南檣就著jingye的潤滑重新插了進(jìn)去。 秦南檣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兒慢慢磨秦征的腸道,而是插到最深處,接著大股的尿液擊打在秦征的腸道上,比jingye更燙、更多,射得他的肚子鼓起來,將腹肌撐開。 “寶寶就像懷孕了一樣?!鼻啬蠙{笑,按壓秦征的肚子,“喜歡嗎?這樣等會兒都不用幫寶寶清理身體了,就用尿水養(yǎng)著xue吧。” 尿液在秦征的體內(nèi)激蕩,他幾乎能聞到自己身體深處的秦南檣的味道。秦征的眼睛已經(jīng)失神了,后xue麻木,只有尿液倒灌進(jìn)身體帶來的疼痛,和一種徹底骯臟又被洗凈的爽。 他輕輕顫抖:“喜歡……好爽……哥哥的尿好燙……” “以后都給你。” 秦南檣笑著和秦征接吻,jiba退出秦征的身體,大股的尿液從秦征身體里涌出,把他身下的床單浸濕,看著就像尿床了一樣。 兩個人身上都臟兮兮的,汗水、口水、體液和尿液融合在一起。 在尿液的腥臊味里,秦征突然說:“我會永遠(yuǎn)愛你。” 秦南檣愣了一下,笑道:“你說什么,再說一次?!?/br> 秦征嘴唇顫抖,哽咽著說:“我永遠(yuǎn)愛你……我……” 他有些不知道怎么說下去。 他想說,我愛你,我愛你的靈魂和rou體,即便你是瘋子,即便你渾身血腥,我也會愛你。你可以在我面前做任何你喜歡的事,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你喜歡的事。如果有一天,你為我打好繩結(jié),我會很高興地將頭伸進(jìn)去的。 但他不知道怎么才…… 他沒學(xué)過說這些。 天。 秦南檣溫柔地注視著焦急又笨拙的秦征,笑著說:“不用說了,我早就知道了?!?/br> 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知道了。 否則,為什么偏偏來勾引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