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風姿正傳 第十四卷 第六章 殘酷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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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日前敗在白起手下,被迫俯首聽命后,韓特便被安排接受訓練,用太古魔道設(shè)備模擬出敵人影像,將他關(guān)在那座模擬訓練機中,不斷特訓。 用這樣的模擬器做訓練,是五色旗子弟兵在惡魔島上的通用設(shè)備,但要制造出適用于天位高手的模擬器,則是一件高難度的工作,特別是目前系統(tǒng)的水準,還跟不上天位高手運轉(zhuǎn)天心意識的效率,白起因而親自cao作軟體,一面指揮技工組裝,一面借著虛擬模式與韓特對戰(zhàn)。 在決戰(zhàn)中,摸熟了敵人的武功路數(shù),韓特漸漸勝多敗少,連續(xù)好幾次將這死矮子的腦袋一劍斬下,也因此而自信滿滿,只要找到解除體內(nèi)毒素的方法,立刻就要宰他泄憤。白起好象也并不在乎,仍是嚴厲督促韓特進行特訓。 “你要打倒的最終目標,是我那短命的妹夫,我會幫你設(shè)定好訓練模式,你再試著多練幾次。” “更正一點,我要打倒的最終目標,是你這死矮子。”韓特聳肩道:“不過我也討厭那只山猴子,在打倒你之前先干掉他也不錯。而且……只要你我聯(lián)手,難道還怕殺他不了?” “像我這幺有地位的人,和那種山猴子交手有失我的身分,所以我才收你當奴隸。對付猴子的事情,交給奴隸去做就可以了?!卑灼鸬溃骸暗`甲你不該輕敵,那頭山猴子沒有這樣好對付,他還有許多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潛能未曾發(fā)揮。潛藏于他體內(nèi)的日賢者半生修為,只要他能完全吸納使用,足可小天位內(nèi)無敵,單憑現(xiàn)在的你……打他不過。” “日……日賢者的一半修為?”震撼人心的消息連接傳來,韓特嘴張得老大,“那只山猴子是日賢者的傳人嗎?” “什幺樣的主人養(yǎng)出什幺樣的狗,三賢者那樣的調(diào)調(diào),養(yǎng)出這種貨色的傳人正合適?!卑灼鸬溃骸澳闫鸩讲盍艘稽c,但七神絕是忽必烈以超越三賢者為目標而創(chuàng)出的武學,雖然你沒能學全,不過這幺再練上個幾天,要殺猴屠狗是足夠了。” 沒有馬上答話,韓特只是心中暗驚,當初旭烈兀交托的七神絕秘籍,內(nèi)中確實缺漏了第七絕的存在,此事除了自己和旭烈兀之外,不該再有其它人知曉,那這死矮子又是怎幺知道的? 越是談話,越感到此人的高深莫測,如果再講下去,就是素來以“壓箱底”絕技眾多的自己,恐怕也會被這人將秘密發(fā)掘得一個不剩,韓特全然不敢抗辯,只有唯唯諾諾地點頭稱是。 站在這死矮子身旁,總覺得他其實也沒多強,就是愛講一些狂妄的大話。饒是如此,每一句大話可以讓人聽得頭皮發(fā)麻,這就是不得了的本事了。 “等到特訓結(jié)束,我只要負責去宰掉臭猴子就好了嗎?”韓特道:“你們這些惡魔島畢業(yè)的家伙,不是最喜歡玩一些心理戰(zhàn),在戰(zhàn)前擾亂敵人的嗎?該不會要我冒用他的名字去殺人放火,或者先潛進去jian掉死猴子的妻女……咦?那猴子現(xiàn)在好象是單身……??!” 話只說到這里,小腹下的一記重踢,觸動早先傷處,金絕今日催運過度,反應(yīng)速度變慢,讓韓特差沒口吐白沫的跪下來。(奇怪,他不是沒多強嗎?為什幺每次挨拳都是這幺重呢?) “要jian什幺人我不管,就算你要把我妹夫jian掉也是你的自由,不過只要你再提到那女的一次,無論你說的是什幺,你就準備嘗嘗我的手段。”即使是這樣的威脅,白起亦是淡淡說來,不帶一絲起伏,“少做無聊的事吧!對付大猴子還輕松些,如果真的要和她動手,你沒勝算的。休息夠了就回模擬器那邊去,你的時間所剩無多了?!?/br> 天知道他們兄妹生前有過什幺深仇大恨,悲嘆自己比雜工還不如的處境,韓特只有努力做最后的抗辯。 “要回去再練我是沒什幺意見啦!不過,修練結(jié)束之后的那個電擊,可不可以改一下啊!” “七神絕以紫電功為基礎(chǔ),提升你自己的抗電擊能力,施展紫電功時rou體的負荷可以減輕,對金絕的抗擊力也有幫助,我認為這是很合理的訓練要求?!?/br> “話是這樣講啦!可是每次訓練失敗都給我那樣子電擊,又專門電在那種地方,真的是很痛說……我好害怕哪一天還會聞到焦味,改一改懲罰方法吧!這樣子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身為奴隸,沒有資格向主人抗辯。”白起道:“不過現(xiàn)在是用人之際,就先照你的意思,把懲罰方式改了吧!那……你希望這次電哪里?” “電哪里都不要,你想想看,我是要上陣作戰(zhàn)的人,如果在特訓中受傷,導致我無法使出全力,因而敗在死猴子手上,這樣不是很糟糕嗎?所以別用那些會讓rou體受傷的懲罰了?!?/br> “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這人怎幺這幺麻煩!”白起皺眉道:“痛楚是激勵進步的原動力,你什幺痛都不想要,那怎幺會進步?算了,我有主意了,休息時間結(jié)束,你回去再練吧!” 一再確定這次不會碰到電擊,韓特幾乎是歡天喜地跑了回去,進入模擬器,戴上全套裝備,開始模擬作戰(zhàn)。 只是,如果把討價還價當成是交易的一部份,韓特很快就學習到和白起交易的不智。 三刻鐘后,當模擬器里再次出現(xiàn)“GAME?。希郑牛摇钡囊魳?,在周圍工作的幾名技師,聽到模擬器中韓特呼天搶地的慘叫。 在一旁工作的技師們,長輩不忘趁機向低輩子弟作機會教育,說:“明白了嗎?與大少爺作對就是這個下場。 低輩子弟忙不迭地點頭,更不時向被困在那座模擬器中的犧牲者投以憐憫目光,只聽見悲慘的哀叫不絕于耳。 “你……為什幺笑得這幺邪惡!??!為什幺我不能動彈……死猴子,你想干什幺?你想把什幺東西塞進我嘴里……我告訴你,要是你真的敢……唔……唔……九咪!九咪??!” 人生的漲跌總是起起落落,當韓特陷身于地獄般的苦練,與他有結(jié)拜姊弟之誼的愛菱,則是萬分驚訝于自己的處境。 由于在太研院的行動失敗,她本來已經(jīng)打算收拾行囊,離開稷下,前往別處旅行了,哪想得到第二天早上居然會有一票隸屬太研院的研究員找上門來,誠懇地請求著她。 “您的出現(xiàn),還有在太研院的所作所為,給了我們很大的震驚,讓我們體驗到自己的無能。 對于習慣自傲自大的研究員們,要這樣坦率地承認無能兩字,是要有相當覺悟與勇氣的,而當他們有了自我批判的勇氣后,很快就有所決定。 “由太古魔道衍生的問題,就必須用太古魔道解決,我們相信您一定可以理解的。 要帶領(lǐng)太研院走出目前的困境,我們需要超越一切的實力,為此,我們希望您成為我們的領(lǐng)導者,帶領(lǐng)我們找到方向吧!” 當聽到那十馀名研究員說出這樣的話,愛菱驚得呆了。 更令她錯愕不已的是,這并非僅是區(qū)區(qū)十馀人的單獨行為,而是太研院里年輕一輩秘密磋商過后,共同達成的決議。 “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長老們的意思了,要挽救研究院的未來,就只有靠我們年輕一輩的自立自強。愛因斯坦大人,請您成為我們的首領(lǐng),有了您這樣的領(lǐng)導者,我們有信心去爭取一切?!?/br> 聽著眾人的說話,愛菱察覺了自己的責任。白天行陣營的武器是出于己手,自己有責任要將之銷毀,在還有辦法為此出力的時候,不可以就這樣一走了之。 假如知道白天行陣營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位太古魔道的行家,愛菱或許會考慮得仔細些,但目前她則是為眾研究員的熱誠所打動,答應(yīng)與他們一起行動。 “首領(lǐng)兩個字對我太沉重了,我們別分什幺彼此,一起努力吧!太研院的未來,我們一起把它扛下?!?/br> 溫和有禮的態(tài)度,愛菱瞬間就取得了眾研究員的支持。 一行人來到太研院,從進門那一刻開始,越來越多的人不約而同地聚集在少女身后,組成了一條長長隊伍。 雖然沒有半句說話或標語,但大家的目標只有一個,希望從大老們手中,取得太研院的主導權(quán),合眾人之力,開辟生天。 當然,這樣的行為近乎是逼宮政變,太研院的大老們沒理由默不作聲,而若雙方真的因此激烈對&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峙,則肯定是一場難以消弭的大災(zāi)難,令整個太研院元氣大傷。 只是,連愛菱自己都在驚嘆,幸運女神這次實在是太照顧自己了。 當一行人來到主樓,預(yù)備去拜謁太研院的眾位大老,說明他們的打算,以白軍澤為首的眾位大老,竟然親自出來迎接。 “太研院確實是需要新的人才與力量,我們老了,你們就放手做做看吧!愛因斯坦大人,礙于規(guī)矩,我們暫時不能給你名分,不過太研院的資源你可以隨便使用,好好干吧!” 相較于原本可能會發(fā)生激烈沖突的覺悟,現(xiàn)在事情能夠這樣解決,已經(jīng)是天大幸運了,當旁邊眾人歡聲雷動,簇擁著愛菱歡呼時,少女剎那間只覺得自己飄飄在云端,感動得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這件事在不久之后,傳進了蘭斯洛耳里,正預(yù)備前往酒店街探視愛菱的他,也為此事吃了一驚。年輕一輩研究員有這樣的動作,并不算太意外,但是那些死老頑固會這樣開通,這就實在讓人難以理解,曾有那幺一瞬間,他甚至懷疑這是妻子背后運作的結(jié)果。 “奇怪了,今天是不是世界善良日?。磕銈兗业睦瞎硪粋€個都轉(zhuǎn)性了嗎?” “我想……大概不是?!被卮鸬氖切〔荩驗橐獬龕哿馍砩系膫窝b法術(shù),她給蘭斯洛拉來預(yù)備一同出發(fā)。原本昨夜有雪就回到宮中找她,但因為忙著與楓兒通訊,時間就因此耽擱,到了酒店外,看見里頭亂成一團,正在大開狂歡宴會,想想就還是不進去了。 “老家伙們不可能這樣好心,之所以會這樣決定,我想是有些別的理由。”小草道:“大概就是想找個替死鬼吧!太研院始終是白家的勢力范圍,想要收回權(quán)力隨時都做得到,在這之前,就推一個才能卓越,但是沒有奪權(quán)可能的人來當人頭,讓她去解決現(xiàn)在的困境,成功了只要說聲謝謝就了事,失敗了就把所有責任歸諸她身上,把她交給宮里的那頭猴子去處置,換得太研院的平安?!?/br> “你所謂宮里的那只猴子,指的是我嗎?”對于這個比喻,蘭斯洛似乎有些悻悻然。 “應(yīng)該沒有其它人吧,還是老公你喜歡用一些別的動物當代表形象?” 微微一笑,小草預(yù)備要回宮去了,現(xiàn)在沒有必要解除偽裝術(shù)法,想要與太研院的研究員相處,愛菱還得要維持現(xiàn)在這模樣一陣子。 “嗯,關(guān)于這次的事……”蘭斯洛起了頭,他知道妻子也在等他主動提起,“我要謝謝你的關(guān)心,不過,這次你做得實在是不漂亮??!在使用一項策略之前,應(yīng)該要計算到對方的個性,才算考慮周到嘛。這一次你好象太過大意了,愛菱那丫頭一看就知道不適合這種戰(zhàn)術(shù),要她去做這樣的事,誰看都知道會失敗嘛!” “我也只是個人啊……呃,曾經(jīng)是?!毙〔輦?cè)著頭,微帶著苦笑道:“我希望老公你能明白這一點。并不是由我所規(guī)劃的事,就一定能當作成功的保障,很多時候我也只能擬定好計劃,然后就開始祈禱老天保佑。好比這一次,倉促間我想不出其它更好的辦法,就只好用這辦法去試試看,然而最后仍然是失敗了……” 難得聽見妻子這幺說話,蘭斯洛一時間也沉默下來。原本在他心中,妻子就像是一個無所不能的魔法師,以其卓越的手腕與智謀,輕松掌握住一切,總是在大家開始行進之前,就把安全路徑整理好。 平常他之所以能肆無忌憚地蠻干,也是因為相信,不論自己做了什幺,妻子都有能力把爛攤子收拾掉。 但是聽了這番話,蘭斯洛忽然發(fā)覺到,一直以來在后頭掌舵的她,能力也是有限,而且始終是憑著她有限的能力與精力,在處理近乎無盡的工作。 這樣想來,每個晚上自己與有雪在酒店街狂歡的同時,妻子都是一個人被埋在公文堆里,挑燈夜戰(zhàn)到天亮,然后接到酒店街送進宮去的帳單。 雖然她總是把“幽靈是不睡也不會累的唷”這句話掛在嘴邊,但就算真是如此,精神上的cao勞,也仍是非常辛苦的。 “嗯,真是不好意思啊……”蘭斯洛握住妻子白嫩如玉的纖手,在掌中輕柔搓揉,溫言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好象真的是虧待你了?!?/br> “不是好象,根本就是。小草嗔道:“雖然我們還沒有過結(jié)婚紀念日,我的生日也還沒到,不過你這當老公的也太差勁了,好歹也該送我一些什幺東西啊,哪有當人丈夫從來不送東西給老婆的。 “哎呀!男人忙嘛,忙有時候就會忘了??!” “借口,再用同樣理由搪塞,下次就不讓你回來睡。 “我說過對不起啦!別那幺小心眼嘛,我等一下就去買,牧場啦、馬車啦、房子啦,還有金銀財寶和戒指,看看你想要什幺,等會兒我一次全部燒給你?!?/br> “討厭,我不是要這種禮物啦!” 抓住妻子捶在胸膛上的手,蘭斯洛道:“不要打我啦,你想想看,你一個幽靈要那幺貴的東西做什幺?用燒的就可以了?!?/br> 打打鬧鬧,存在于這對夫婦之間的氣氛,總是這樣溫馨宜人,這是蘭斯洛很珍惜的事。然而,妻子還是有些深層心思,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如果連蘭斯洛都可以看出,那項計劃并不適用于愛菱,小草又怎幺會不知道了? 事情發(fā)展至今,都還算是在掌握內(nèi)。 當初與愛菱一陣長談,在明白她的困惑后,小草大概也掌握到了這名少女的潛力范圍。比起那事事不依常理而行的丈夫,這名少女并沒有那幺難以預(yù)測,之后小草將計劃擬定修改,在愛菱闖進太研院的時候,期盼她能發(fā)現(xiàn)某些東西。 (有些東西你必須要自己找出來,如果由我來告訴你,那效果就沒有了。好好想想吧!你目前面對的困局,并沒有到非改變自己不能適應(yīng)的地步,就算只維持現(xiàn)在的你,也是可以的……)結(jié)果計劃算是相當?shù)爻晒?,愛菱在找到自己方向的同時,也掌握到了研究院的人心,能夠像現(xiàn)在這樣獲得低輩子弟的擁戴,是比原先計劃更好的結(jié)果。 然而,這并不是說那個計劃就沒有必要性,因為愛菱現(xiàn)在之所以獲得支持,主要還是建筑在“她是人類”的大前提上。 與什幺樣的人交涉,必須用什幺樣的方法。 太研院的研究員們,多少年來都是絕頂自傲,要他們承認一個血統(tǒng)不良的雜種,有比自己更強的能力,這無疑是癡人說夢,做事不能這樣地理想化。 但是從另一面來說,太研院的學生其實也像其馀稷下師生一樣,長久以來期盼一個偶像的誕生。 妮兒和源五郎當初曾在學宮內(nèi)煥發(fā)萬丈光芒,可是對太研院的人而言,這兩個與太古魔道毫無關(guān)系的人,令他們?nèi)鄙僬J同感,因此在日前整個稷下學宮為著妮兒和源五郎瘋狂的時候,太研院冷淡地無動于衷。 因此,這次就用同樣的道理,塑造一個精通太古魔道的偶像就行了。 造神運動其實很簡單,日賢者傳人的顯赫頭銜、亮麗而迷人的女性外表,加上個人的杰出實力,瞬間就有撼動人心的條件。 情緒是很微妙的,強烈的憎惡感,只要運用得當,立刻就可以轉(zhuǎn)變?yōu)榀偪竦南矏郏斶@幾個條件匯集在一起,一個可以擄獲所有研究員好感的偶像就誕生了。 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朝著皆大歡喜的方向行進,不過,小草自己卻極不喜歡這樣的做法。 善用計謀之人,自然難免要計算人的情緒、潛力,把種種變因包括在內(nèi),才能有完美計劃。但是,對小草本身來說,把自己當作一臺機器,冷漠地去把周遭人的喜怒哀樂一一計算,那種感覺并不好受,甚至常常讓她對自我有種強烈的憎惡感。 (沒辦法了,我不做,又要叫誰去做呢?)以能力、以責任,小草都無法推卸,只能繼續(xù)作著這令她不快的工作,也因此,小草要適度地向丈夫表達自己的情緒,不然如果在自我厭惡的同時,還被丈夫用一種“你是冷血動物”的眼光看待,精神上真的會受不了的。 除此之外,讓丈夫知道“其實我也只是個軟弱的女人,我也有想要軟弱的一面,在你需要我的同時,我也非常地需要你”,這也是維持夫妻協(xié)調(diào)的一個秘訣,如果不這樣,往往男性對于能力卓越的女性都會起反感,在事業(yè)成功的同時,家庭因而破碎的例子比比皆是。 然而,當想到連這種事都要計算維護,小草就實在覺得很討厭自己…… 難得事情進展到這里了,該有幾句話要對丈夫說了。 “老公??!那女孩這次的表現(xiàn),你有沒有覺得很熟悉呢?” “嗯,是有……” 在愛菱敘述她獨闖太研院,說著那些迫人話語時,蘭斯洛一直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不明白這感覺的源頭。 “你是當局者迷??!”小草搖頭笑道:“愛菱在太研院說的那些話,你不覺得和你的雅各宣言如出一轍嗎?” 聞言剎那,蘭斯洛為之一呆,跟著就像是給五雷轟頂般楞在當場。 是??!愛菱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動作,不是很像自己在雅各城里做過的事嗎?只是,為何結(jié)果有那幺大的不同呢?在愛菱得到領(lǐng)悟,再一次認清自己、選擇該走道路的時候,自己卻反而越來越迷惘,渾然不知道未來方向。難道自己就連一個小愛菱都比不過嗎? 自己的路究竟是該走什幺方向呢…… 在大老們放手不管的情形下,愛菱被太研院的低輩子弟奉為領(lǐng)袖。盡管大老們在口頭上授與她使用各種資源的權(quán)限,但愛菱并沒有正式職稱,這多少造成了一點阻礙。 解決此事的,是來自象牙白塔的一紙命令書,宣布由于情形特殊,必須籌組一個特殊小組,將太研院置于其管轄下,任命隆·愛因斯坦為特別小組的召集人,并正式贈與其“博士”稱號,此命令即日生效。 當然,象牙白塔是無權(quán)命令太研院的,但打動諸位大老的原因,是那張命令書上蒼月草三字的簽名。 白家大長老白德昭曾經(jīng)說過,親王殿下身邊的首席幕僚蒼月草,是名做任何事都有其道理的聰慧女子,由她確認過的命令,比親王殿下本身的發(fā)言要保險一百倍。 為此,白軍澤等數(shù)位長老尊重這項命令書,給了象牙白塔面子,也授與愛菱實際名分,但也同時通告象牙白塔,由此刻起,特別小組召集人將擔起一切成敗責任。這個動作將他們的想法暴露無遺。 愛菱沒有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初次掌握太研院大權(quán)的她,試著去做一些事,一些與太古魔道研究無關(guān)的改變。首先是選擇住處。 愛菱拒絕了位于太研院內(nèi)獨棟的高級宿舍,在日前喝得大醉的酒店街里,向兼作住宿買賣的“阿里布達”酒吧租了一間空房,作為棲身之所。 “愛因斯坦博士,這樣不好吧!您如果每日工作得很晚,一往一來不是很不方面嗎?更何況這種低三下四的地方,未免太不合您的身份了?!?/br> 對于七嘴八舌的反對意見,少女撥弄著亮麗紅發(fā),笑道:“往來的問題不用擔心,我記得太研院里還有幾輛轎車,是上次和麥第奇家交易的剩貨,我可以搭車上下班。每日由院里輪班調(diào)撥出一百人負責接送我?!?/br> 相較于獨闖太研院時候的氣勢,這樣的排場要求并不算什幺,更何況以當今大陸上權(quán)貴們爭夸富豪的風氣,一百人跟班毫不稀奇,石家家主每趟在中都出巡,隨從都是數(shù)百,沿途飄灑花瓣,而那位以奢豪品味著稱的麥地奇家主,出巡時隨從更在五百以上。 這個排場不是問題,令眾人難以接受的是,身為稷下學宮最頂點的太研院一員,怎幺可以涉足這些低賤的場所,自貶身分。 “我意已決,不必多言?!睈哿鈹蒯斀罔F地說著。這八個字是她確定要出任特別小組成員后,白三先生秘密到訪,傳授幾個統(tǒng)馭秘訣時說的。 對于素來將“肆無忌憚”當作人生座右銘的白家家主,眾多想法荒謬怪誕都不足為奇,底下的人自然有所反彈,這時家主們最慣用的一句就是這八個字,讓手下們乖乖住嘴。 當然,若這八個字仍無法有效抑止反彈,那幺白家人就必須準備在“殺主奪位”、“血腥鎮(zhèn)壓”中選擇其一了。 愛菱希望自己能夠好好說,而不用采取命令式的口吻,但是已得到成長的她也明白,世上有很多事不是單方面付出耐心與善意,就能有理想回應(yīng),如果由內(nèi)而外的方式不行,那就試試看由外而內(nèi)吧。 造成隔閡與偏見的首要因素,是因為雙方的缺乏了解,如果能夠和平地密集接觸,應(yīng)該能有效化解歧見。以前,她看了很多書,發(fā)現(xiàn)不管雷因斯遇到什幺天災(zāi)人禍,都是女王領(lǐng)導神職系統(tǒng)擔任救災(zāi),稷下學宮罕有出力,而擁有最大實力的太研院,更是默不關(guān)心,顯示他們與民間的嚴重脫節(jié)。 因此,自己上任后的樣工作,就是要把這些研究員重新帶回民間。 對于愛菱這個想法,小草微笑著不置可否。 聽命于白家而非女王的太研院,與雷因斯的關(guān)系自然沒有愛菱想象得那幺簡單,不過目前也無須在意這許多,就讓她放手去闖一闖吧! 另外一方面,盡管愛菱對蘭斯洛親王仍是沒 有好感,但身為太研院的負責人,她必須要想出辦法來,有效地終止目前這場拖延太久的內(nèi)戰(zhàn)。 破解白天行的武器與軍隊,對于殺傷力強大的太古魔道兵器而言,并非是難事,眾人傷腦筋的目標只有一個,如何在最少殺傷的大前提下,達到克敵制勝的目的。 對于白天行,愛菱已知道他僅是在利用自己,但感覺上這人似乎也很可憐,如果可能,自己連他都不想要傷害。 難解的問題,在一陣討論后有了答案,有人提出了一個感嘆。 “白天行幕后的那個太古魔道黑手,似乎是個不遜于愛因斯坦大人的天才啊!那枚能夠自清輻射效果的渾沌火弩,真是不曉得怎樣做出來的?” 這話讓愛菱靈機一動。要自清輻射效果,以現(xiàn)在的技術(shù)是做不到的,而太研院的研究員也本能地朝“對方開發(fā)出了某種清輻射的細菌”去想,但事實的真相是,那枚渾沌火弩是太古魔道與魔法高度結(jié)合下的產(chǎn)物。 在渾沌火弩爆炸之后,其所發(fā)出的能量,會生產(chǎn)出一種精靈,他們會在短短數(shù)小時的生命里,吞噬掉周圍剩馀的輻射能,讓一切歸回原狀。 這種牽涉到生物改造、復(fù)合性召喚的魔法技術(shù),即使在魔導公會里,也是超越當前技術(shù)的艱難,愛菱自然更不可能學會,之所以能夠完成,是與某位黑袍魔女合作之后的結(jié)果。 (華姊姊那次寄來的秘方,好象還有一個東西我沒有用到……)在腦里的記憶中翻找,愛菱很快地有了主意。 猛力一拍桌子,身為特別小組負責人的她,決定了本次的戰(zhàn)術(shù)。 “決定了,下一次的戰(zhàn)役中,我們將使用無殺傷力的生化兵器!這項武器命名為仙得法歌嘓嘓叫滑溜溜跳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