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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傳之鳴雷篇 第三章 仇蹤千里還

探看韓特傷勢。

    “韓特先生。你沒事吧?”

    “叫魂啊,那幺大聲?!?/br>
    韓特翻身挺立,低聲道:“要是再招來幾個這樣的家伙,我可招架不了了。”

    適才,當光劍正要斬斷腦袋,韓特振臂一揮,竟是以未出鞘的劍直擊向敵人頭顱。

    對方正全力不讓韓特有時間拔劍出鞘,哪料得他有此一著,而擊過來的勁道又超乎意料地大力,猝不及防下,給連人帶劍一起掃了出去。

    由于撞擊是正中頭部,本應造成相當程度的傷害,但是在擊中的瞬間,對方身上突起的柔勁,卸去大半力道,以至于在兩人分開時,還有能力反踹中韓特一腳,阻斷進擊。

    韓特一能坐起,身也不回,時間反手將劍后擲;在后方,那名來歷不明的刺客,低聲呻吟,剛要縮身遁走,長劍已“颼”的一聲射至,危急中偏頭一避,半截劍刃沒入地面,還來不及再有動作,韓特已出現(xiàn)在旁,握住劍柄,厲聲道:“一動就鍘掉腦袋?!?/br>
    對付這種高明刺客,應該連話也不說,直接下手。

    但是,這種刺殺手法讓韓特感到懷疑,再加上昨天的突然事件,韓特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也打算先問點東西……

    “別動手,我投降?!?/br>
    本來以為得花上一番功夫突破心防,哪知對方立刻舉手投降,這讓韓特為之一呆。

    而接下來的事更讓他吃驚。

    “別傷他!”

    后方愛菱驚叫,“就是他把我從人群里救出來的?!?/br>
    “廢話,他就是利用你來接近我,這點事都還不明白嗎?”

    “可是,他說他是你的好朋友,要給你一點久違驚喜??!”

    愛菱無辜道:“我哪知道你的朋友見面,都喜歡來這套?”

    “什幺?”

    韓特露出驚訝表情,繼而臉色一沉,望向抵著自己小腹的一把鋒利匕首。

    刺客抬高了頭,慢慢露出臉來,一張斯文秀氣的娃娃臉堆滿笑容,還笑得十分燦爛。

    “久違了,老戰(zhàn)友,這幺久不見,你退步了?。 ?/br>
    而韓特則是呆呆的看著這人,放開手中劍柄,臉上從驚愕、喜悅,到疵牙咧嘴。

    “白飛?!”

    “韓特,你真的是退步了。”

    “能不能換句話說啊?!?/br>
    一口喝盡杯中茶水,韓特不耐道:“一壺茶還沒喝完,你同樣的話已經(jīng)說了十四次了,你不煩我都煩死了。”

    在他對面,白飛輕輕拿起茶杯,以常人難以模仿的優(yōu)雅姿態(tài),細茗一口,道:“茶葉的品種、燒水的火候,都是烹煮好茶的必備條件,連這點堅持都沒有,看來你除了武功之外,連那少得不能再少的飲食品味都退步了?!?/br>
    “神經(jīng),大家都是喝三塊錢的爛茶葉,就你那幺多規(guī)矩?!?/br>
    “雖然喝的是同樣東西,我的動作就是比你好看太多,這種精神你一輩子都學不會?!?/br>
    “誰會像你那幺變態(tài)!”

    雙方的舌戰(zhàn),讓旁聽的愛菱忍不住竊笑連連。

    在剛才的重逢后,他們在城里僻靜角落,挑了間小茶館的二樓來說話,地方很安靜,應該不會有給人撞見之虞。

    那個名叫白飛的男子,拍去身上灰塵,換上干凈衣衫,戴上眼鏡后,整個人煥然一新,展露出與韓特同樣俊逸卻不同氣質(zhì)的外表。

    據(jù)韓特的說法,這人是他初出江湖時的“創(chuàng)業(yè)”伙伴,在立穩(wěn)腳步,各奔東西之前,兩人曾聯(lián)手干過不少生意。

    愛菱覺得很好奇,那時候的韓特到底在做什幺呢?是已經(jīng)像現(xiàn)在這樣當獎金獵人了嗎?

    而白飛是這樣回答的,“才不是咧,那時候兩個人剛出道,武功不好,見識也不足,當獵人很難找到雇主,自己又心高氣傲,不想接一些雜七雜八的工作,只好去當傭兵羅?!?/br>
    “傭兵?幫國家打仗嗎?”

    “是幫國家出力沒錯,不過不是打仗?!?/br>
    韓特搶道:“兩個傻瓜填了志愿表,賣身到西西科嘉島值勤?!?/br>
    “西西科嘉……”

    愛菱在腦中找著地名,驚訝道:“你們在惡魔島當傭兵?”

    “沒錯,就是這幺回事。”

    白飛喝完了茶,而韓特則是一臉不愿回憶的疲&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憊樣。

    所謂的西西科嘉島,是位于雷因斯·蒂倫東北方的一個大陸島,基于某個原因,以“惡魔島”之名,廣為全大陸人民所知。

    九州大戰(zhàn)后,潰敗的魔族紛紛撤回魔界,人間界則隨后將來往人魔兩界的大型通道一一封死,阻絕魔族重來人間之路。

    現(xiàn)在,除非有極高明的魔導師,利用某個地磁高度不穩(wěn)區(qū)域,行施特殊功法強開通道,否則魔界生物是不可能隨意出現(xiàn)在大陸上的。

    不過,情況也有例外。

    雷因斯東北方的西西科嘉島,當初是連結(jié)人魔兩界的巨大入口之一,由于磁場的變異太過嚴重,始終無法將之封閉,而成為目前唯一的大型境界出入口,俗稱“惡魔島”。

    西西科嘉島上,因為充滿由魔界瘴氣形成的風暴、受魔氣侵蝕而異變的動植物,而危機四伏;最棘手的,還是越境而來的魔界生物,雖說大戰(zhàn)結(jié)束后,鮮有高級魔人再臨人間,但光是不時越境的低級魔族,就已經(jīng)夠讓大陸諸國頭痛了。

    試想,一群嗜血、兇暴、毫無頭腦可言,揮舞著巨大狼牙棒,在把敵人砸成rou餅的同時,也以敲碎旁邊同伴腦袋為樂的半獸人,幾十個一起大呼大叫地沖過來,那場面實在很有震撼力。

    而這還不包括其他噴火、吐毒氣的生物,如果再遇上智力高到足以使用武功或魔法的家伙,只怕光是想像,胃就開始痛起來了吧!

    兩千年來,距離最近的雷因斯,全力擔起惡魔島的防御工作,其足以傲視大陸的特殊軍隊,五色旗,就是常駐惡魔島上,架設強力結(jié)界,斬殺魔物,不讓任何魔族有過海來到大陸的機會。

    惡魔島的面積不小,光靠軍隊防守仍有疏漏,雷因斯也招募志愿者,由于這不失為一個修行的好機會,加上只要能從惡魔島歷練歸來,日后無論是行走江湖,或是加入騎士團,都會受到極高評價,所以盡管地方危險,金錢報酬又低得可憐,每年仍有相當人數(shù)自愿加入。

    惡魔島的存在,成為雷因斯的心腹大患,然而,這個大患也有好處。

    正因為惡魔島的強烈磁場,余波所及,讓雷因斯境內(nèi)成為修練魔法易于有成的特殊地理,魔法王國之譽得以不墜。

    這到底是福是禍,就很難有定論了,不過,韓特與白飛的確因此而受惠良多。

    “那個時候啊,想快點闖出名堂來,在填志愿表的時候認識了這家伙?!表n特指指白飛,道:“也是孽緣啊,幾次作戰(zhàn)下來,同組的生存者就剩我們了,在那以后,我和他就成了搭檔,這小子就很幸運地在我的庇護下,一直生還到最后了。”

    “別聽這家伙胡說?!卑罪w笑罵道:“我們搭檔的時候,由我策劃每次行動,而他除了勇往直前以外什幺都不會,有三次,不是我及時抓住領口,他早就一頭栽進食人葵的嘴巴里了?!?/br>
    “喂!你這幺說就不對了,那次明明是因為……”

    一面聽著,愛菱心里突然覺得好羨慕。

    雖然兩人一直斗嘴,但流露其間的真摯情誼是躍然可見的,這個白飛,對于韓特而言,應該就是像莫問先生那樣的好友吧!

    看看這兩個人,她依稀可以想像當時的樣子。

    兩個少年俊才都是滿身干勁,相貌溫文的白飛,戴上眼鏡之后,分外有學者氣質(zhì),事前做好所有攻擊計畫;韓特則是充滿彪悍氣概,對著敵人勇敢揮劍,兩人并肩闖過一次又一次的危險。

    人想要闖蕩天下的動機是什幺呢?

    而不管這個答案為何,能在闖蕩過程中,有這樣的同伴相陪,應該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

    “喂!別人在講話,你干嘛邊笑邊流口水,好恐怖喔!”

    對一旁傻笑的愛菱感到莞爾,韓特轉(zhuǎn)問道:“差點忘了問你,當初在惡魔島拆伙,各奔東西以后,你上哪去了?怎幺這幺久也沒你的消息?!?/br>
    “這個嘛……”白飛頓了頓,微笑道:“就先賣個關子吧,倒是你,我有點問題……”

    說著,朝韓特使了個眼色。

    韓特皺皺眉頭,“怎幺東西這幺快就吃完了?愛菱,你再去要兩籠吃的來,小心伙計偷工減料,你就呆在那邊,等東西弄好了再回來吧!”

    “咦?”

    “咦什幺?”

    “小氣的韓特先生居然主動加點東西,老天馬上就要下雨了嗎?”

    “你給我馬上滾!”

    一口吼開了愛菱,待得少女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韓特正色道:“有什幺話就直說吧!我可不喜歡連說話都要猜來猜去?!?/br>
    “因為你一向不用腦啊?!?/br>
    輕笑一聲,白飛也正起臉色,“可是你真是退步了啊,居然接下這幺無利可圖的生意,還當起小女孩的褓母來了,真是有辱逐魔獵人這浮濫的名號啊?!?/br>
    “丫頭是熟人介紹,靠山太大,要是放著她亂跑出了事,到時候我會很難交代。”

    韓特聳聳肩,“何況她也付了夠本的傭金,不管怎樣我都不虧的啦。你自己才是有病,那幺久不見,一見面就用那種方法捅我一劍,嚇我一跳?!?/br>
    韓特話中另有別意,令他吃驚的,并不是白飛的偷襲,而是白飛當時所用的手法。

    “想測試一下你的身手有沒有進步啊,還好你成功躲掉,這樣我就比較放心了?!?/br>
    “為什幺?”

    “因為你馬上就會再用到了?!?/br>
    對這話似懂非懂,韓特眉頭皺得更深。

    他很清楚這個朋友的個性,完全深得白家血緣的真?zhèn)?,在表面的燦爛笑意之下,是一堆足以媲美惡魔的恐怖主意。

    他不認為白飛的突然出現(xiàn),只是偶遇與探望故友,一定還有什幺理由。而且九成以上是壞理由!

    “說話不要說一半?!?/br>
    “誰叫你只聽得懂一半?!?/br>
    白飛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你我都知道,如影隨形是什幺地方的代表招數(shù)?!?/br>
    “如影隨形”是一種廣存于各門各派的匿蹤技巧,普遍說來,主要形式是借用某個物體來隱藏自己的氣息蹤跡,像白飛這樣,能藏在比自己矮小的愛菱身后,已經(jīng)是相當高段的技術(shù)了。

    不過,這方法說來神奇,其實卻沒有什幺特別了不起的地方,只要經(jīng)過特殊訓練,要練成不是難事,也往往是刺客、探子這類職業(yè)的必修。

    只是,大陸上有個地方,能將這個小技巧發(fā)揮到堪稱藝術(shù)的地步,據(jù)說他們長于此道的高手,甚至可將人體融入影子里,毫無痕跡可尋。

    “喂!那地方可不能隨便拿來開玩笑啊?!?/br>
    “我才不會對缺乏幽默感的人開玩笑。”

    白飛收起笑容,低聲道:“這是我從秘密管道得來的消息,聽說你惹上他們了?!?/br>
    韓特雙手交疊,皺眉道:“果然是大雪山嗎?”

    二樓的客人僅此一桌,否則,倘若有人旁聽他們的談話,此刻可不是單單皺眉就能了事的。

    在風之大陸上,大雪山之名早成禁忌,凡習武者聞之,無不噤若寒蟬。

    誰都知道,在艾爾鐵諾極北的大雪深山中,存在著全大陸最強的暗殺組織。

    近萬名接受精英教育的特種殺手,在此接受酷刑般的訓練,以生死作淘汰。

    由大雪山結(jié)訓的殺手、刺客,是這一行中的頂尖人物,素有“老人要你三更死,誰能留人到五更”的黃金招牌,鎮(zhèn)懾天下。

    千百年來,大雪山鮮有失手,而以其過人實力所產(chǎn)生的功績,非獨是刺殺高手、要人,甚至有過破城滅國的記錄,這樣的能力,奠定大雪山人人畏而敬之的地位。

    更何況,即使無視這些精通各類殺技、毒學,神出鬼沒的殺手群,大雪山仍有一位恐怖人物,那就是一手建立組織的首領,“山中老人”拉希得·阿丁·西納恩,位列三大神劍之一,與號稱天下高手的白鹿洞宗師陸游,比肩而立。

    像這樣神話級數(shù)的高手,諸國自然莫敢攬其纓,別說是對抗,每逢節(jié)慶,大雪山上甚至是各方勢力,賀禮不絕。

    所以,江湖上人人皆信,一旦成為大雪山的目標,唯一可以不死在大雪山手里的方法,就是自殺。

    而至于說正式開罪大雪山,那完全是沒有人敢想像的事。

    而韓特現(xiàn)下就在好好想想,自己怎幺會和這個煞神中的煞神扯上關系。

    “是指有人雇用他們來殺我嗎?這倒一點也不稀奇?!?/br>
    韓特沉吟起來,“可是又不太對勁啊……”

    韓特想起了昨天遭遇的兩名女笨賊,在交手時,他就對于兩人的武功家數(shù)感到懷疑,一度猜測她們來自大雪山。

    然而,若大雪山真的將自己當作獵殺目標,又派人來執(zhí)行,斷無可能派出這樣蹩腳的殺手,自取其辱,破壞信譽。

    那兩個女賊雖然有著不錯的技術(shù),但反應、經(jīng)驗、動作,都明顯不足,倒像是愛菱這樣才剛出江湖的雛兒,哪里像傳說中冷酷無比的大雪山殺手。

    而且,那兩個人的舉動不像是在刺殺,反而像是在找尋什幺東西……

    “喂!想了那幺久,有沒有想到什幺?”

    “還想不到,可能結(jié)怨的人太多了?!?/br>
    韓特聳聳肩,只要一想起自己在自由都市的仇家人數(shù),甚至有“怎幺殺手這時候才來”的荒謬感想。

    “跟結(jié)怨無關。我得到的消息是,你成為目標,但不是受人委托,而是大雪山本身的行動?!?/br>
    “哦!”

    韓特頗覺意外,像他和白飛這類老江湖,各自都有獨特的情報管道或線人,所以才能事事消息靈通,只是他的情報管道竟能探知大雪山的內(nèi)線消息,這實在是頗耐人尋味的事。

    “你到希爾恩來領路費,應該是打算參加這次的尋寶吧?!?/br>
    “廢話,不然來這里做什幺?!?/br>
    “可是,你對尋寶的內(nèi)容知道多少呢?”

    白飛道:“本來,發(fā)起這行動的,是艾爾鐵諾的一個侯爵,他獨生兒子得了怪病,藥石無效,只有奧歌哈根是唯一希望,所以不惜大灑金錢,促成這次的尋寶。”

    韓特邊聽邊點頭。

    奧歌哈根,經(jīng)過翻譯就是“七情龍丹”,僅存在于傳說中的無上圣藥,是圓是扁從沒人見過,只是聽說能解百毒、治絕癥、破惡咒。

    而在眾多似真似假的口耳相傳中,奧歌哈根恰好與阿朗巴特山的撒拉脫寶藏有所牽連。

    “有錢人瘋狂起來真可怕,這幺多錢直接給我不是很好?!?/br>
    韓特抒發(fā)了自己感想,道:“那和我現(xiàn)在問題又有什幺關系?”

    “基于某個我不知道的理由,大雪山對寶藏也有興趣,而且是志在必得,根據(jù)我得到的消息,他們已經(jīng)有了寶藏的具體資料,甚至連如何開啟都智珠在握了。”

    白飛小聲道:“而接下來的,就是事情的重點。開啟寶藏需要某個東西來當鑰匙,而那樣東西……”

    “是什幺?”

    韓特裝出恐怖表情,“不會是活人祭吧?!?/br>
    “你死到臨頭,還有心情學人開玩笑?!?/br>
    白飛看了他兩眼,道:“是一尊黃金像。”

    “什幺!”

    韓特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懷里這尊黃金像,居然有這等價值。

    其實,再深想一層,愛菱本來就說過,這尊黃金像是她離家時由父親那邊偷來,開啟寶藏的重要線索。

    只是自己對她的話始終半信半疑,所以才忽略了這件事,而把注意力集中在黃金像本身的價值。

    看來自己是舍本逐末了。

    “我并不知道大雪山為什幺把你訂為目標,但這是目前最可能的理由。”

    白飛道:“所以,告訴老朋友吧!那尊黃金像不會真的是在你手上吧!”

    “等等,在那之前我有個問題?!表n特疑道:“這情報是怎幺來的,據(jù)我所知,江湖上應該沒什有哪個情報組織,有實力滲透到大雪山那級數(shù)的禁地吧,我想先確認一下消息的真?zhèn)??!?/br>
    不是懷疑朋友,但有些必要的手續(xù)還是得要。

    面對朋友的疑問,白飛先是有點訝異,繼而輕輕地笑起來。

    “做什幺?問題的答案會很好笑嗎?”

    “不,與那無關?!?/br>
    白飛微笑道:“你以前從來不會問情報出處的,現(xiàn)在會注意到這些,看來我們拆伙之后,你還是有所進步嘛?!?/br>
    “好,就告訴你吧,事情其實是……”

    當白飛的話剛出口,一樓突然傳來異響。

    愛菱慢慢地走下樓,她看得出白飛是有些話要對韓特說,雖然不曉得是什幺話,但兩名好友久別相見,總有些心里話想說,這也是很正常的吧!

    所以,完全弄不清事情嚴重性的愛菱,很識趣地在樓下晃蕩不上去了。

    柜臺是設在一樓,可是負責看店的伙計卻不曉得跑哪里去了,愛菱選好想要的茶點,等了一會兒,還是沒人來,便不耐煩地叫喚了幾聲,這才看見伙計姍姍來遲地推開門廉,走進柜臺。

    “你……客倌要點些什幺?”

    聲音清脆,竟是女子嗓音。

    愛菱抬頭一看,并不是入店時看到的店老板與伙計,而是一名女子,除了一身工作服外,還用領巾圍住頸子,連帶遮住口鼻,僅有一雙藍眸閃閃動人。

    “咦,這位姊姊,為什幺你要裹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冷???”

    “因為……因為姊姊有點傷風感冒,這樣穿安全些?!?/br>
    “那,這位姊姊,為什幺是你出來,剛剛的伙計先生呢?”

    “剛才……他老婆突然要生孩子所以請假回家了,由我?guī)退??!?/br>
    愛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跟著點了自己想吃的東西,藍眸女子像是在留心什幺其他東西,一直側(cè)耳聆聽,心不在焉,但等愛菱點好東西之后,則顯得非常敬業(yè),立刻跑進廚房,端了一個大托盤,遞給愛菱。

    “咦?我沒點那幺多東西???”

    托盤上茶水與點心的都是高價物品,而且都是韓特絕對不會付錢的東西。

    “因為遇到你那幺可愛的小客人,我們決定請客,這些東西都是附贈的?!?/br>
    藍眸女子帶著笑聲回答著,但如果愛菱仔細留心,應該可以察覺到這笑容有些不自然。

    不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喔!謝謝你?!?/br>
    愛菱捧起托盤,滿心歡喜地轉(zhuǎn)過身,預備上樓大快朵頤,哪知道,才剛舉步,一頭癩皮小狗忽地從桌底竄出,撞著愛菱腳踝,她一失手,整個托盤全都打翻了。

    “唉呀!”

    愛菱驚叫一聲,還來不及惋惜那些美味茶點,一聲叫得更凄慘的呼聲已然響起。

    “喔嗚~~~”癩皮狗發(fā)出最后的慘呼,它給打翻的茶水濺著,身上潰爛的皮膚立時冒起白煙,才眨眼的功夫就燃燒起來,等到愛菱眼光移來,已經(jīng)成了一團四處亂滾的火球了。

    “哇!你這是什幺茶,喝了以后都會變成這樣嗎?”

    回頭一看,只見對方目露兇光,就算再笨,也知道事情有問題,愛菱拔腿就往樓梯跑。

    而一道驟然亮起的刀光自背后朝她落下。

    “糟糕!”

    摔盤子的聲音、狗哀嚎的聲音并作,韓特便知道不妙,連起身動作的余裕都沒有,腳下猛然發(fā)力,轟的一聲,將地板穿破個大洞,連人帶椅直墜一樓。

    而下方正是鬧得一塌糊涂的時候,木屑滿空紛飛中,女殺手的短刃刺向愛菱后心,韓特凌空一腳將椅子勾踢過去,自己也跟著直射而下。

    由于沒把握這些亡命之徒會有什幺行為,椅子不是射向殺手,而是射在短刃落下的路線上。

    砰的一響,利刃砍在椅子上,木椅碎成數(shù)截,四面散落,而女殺手也痛哼一聲,給反震的潛勁震裂虎口。

    就此一頓,韓特已然迫至,連劍也不拔,逕自以擒拿手法攻向?qū)Ψ绞滞螅{眸女子忍痛還擊,削向韓特手腕,雙方急拆數(shù)招,藍眸女子武功遠遜,給一記切中手腕,震斷腕骨,卻也得隙退后,順手挾持了愛菱當人質(zhì),連退數(shù)步。

    只是,當藍眸女子把閃著藍光的短刃,架在愛菱頸間,威嚇道:“你一動,我就殺了她?!?/br>
    卻發(fā)現(xiàn)韓特并沒有自己預期中十分之一的驚慌。

    他只是很有趣,像是看著什幺有趣東西一樣地笑起來,“我很好奇,你抓了她有什幺用呢?你認為能拿來換些什幺呢?”

    愛菱幾乎快暈過去了。

    從韓特的笑容,她很肯定,剛剛?cè)绻n特有阻截的意思,對方應該是不可能有機會挾持人質(zhì)的,但韓特一招得手后,就收勢不動,讓對方把一連串動作作完,換言之,就是故意讓她變成人質(zhì)的。

    雖然不知道他的意圖何在,但愛菱發(fā)誓,等一下絕不與他干休。

    “你別故作姿態(tài),我什幺都知道,這女孩對你很重要。”

    藍眸女子厲聲道:“如果你還想要她的命,就拿黃金像來換。”

    話放得很硬,可說話時卻結(jié)巴打顫,讓人完全清楚到底誰在故作姿態(tài)。

    “哦!黃金像?什幺黃金像啊?”

    “你別裝傻,我知道黃金像在你身上,你剛剛在上頭已經(jīng)承認了?!?/br>
    藍眸女子道:“留那東西在身上,對你沒有好處,識趣的話就乖乖交出來。”

    “咦?怎幺大雪山這幺想要這尊黃金像嗎?”

    “那是我派志在必得之物,你如果不交出,就是與我派全體為敵。”

    藍眸女子一口氣說完,發(fā)現(xiàn)韓特低頭沉思,她怕對方另有詭計,又呼喝道:“你別想亂來,我劍上毒藥厲害,只要擦破皮膚,這小姑娘立刻就變得像那只狗……那團黑炭一樣黑,我數(shù)到三,你立刻交出黃金像,一……”

    愛菱暗自向仙得法歌大神祈禱,她不知道自己變成黑炭是什幺樣子,卻很肯定自己伙伴的良心,肯定比黑炭要黑得多。

    “二!”

    “呵呵……”

    韓特忽然低聲笑了起來,而且立刻轉(zhuǎn)為大笑,非常開心地哈哈大笑,一面笑一面后退,模樣極度張狂,完全沒把面前兩人放在眼里。

    藍眸女子給笑得渾身不安,手下隨之一緊,劍上的寒氣,讓愛菱瞬間冷汗涔涔。

    藍眸女子感覺得出韓特必有他圖,自己該留意提防,但是,倘若他要搶救人質(zhì),應該是找機會前進,為什幺后退得越來越遠呢?

    疑問中,“三”字仍是吐出口了,而就在刃口將要劃開肌膚的前一刻,一樣細小物件穿破屋頂木板,擊中短刃,將短刃擊得脫手飛出。

    藍眸女子手中劇痛,兵器已脫手,這才想起,“糟!他還有個同伴在樓上?!?/br>
    但已為時太晚,愛菱一脫險,樓上“嗤嗤”破風聲連響不絕,十數(shù)粒細小木塊破板射下,分毫不差地擊在藍眸女子要xue上,將她木乃伊似的當場定住。

    深深震懾于那手暗器功夫,藍眸女子眼中流露不勝驚異之情。

    當時劍刃與愛菱頸口貼得極近,稍有摩擦就會出血斃命,要在這種情形下以暗器救人,需要非凡的膽識與計算能力,就是距離咫尺也絕難成功,更何況是隔了層天花板,不能見物的情況。

    點xue的手法也很了得,木塊下墜時彼此相互碰撞、彈射,藉此連封了幾個包括喉下方寸的xue位。

    這樣的手法,則出手者的計算之準、拿捏之妙,已經(jīng)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想不到這里會有這樣的高手。

    愛菱也是嚇了一大跳,她知道出手的是白飛,卻想不到這個剛才和韓特在地上打成一團的男子,實力竟似不在韓特之下,甚至猶有過之,如果旅程中能增加這樣的伙伴,一定會很有意思。

    “唉呀!能這樣了結(jié)真是再好不過了。”

    韓特滿面春風,笑著走過來。

    “你到底是干什幺吃的,要不是白飛哥動手,我剛剛差點被你害死了?!?/br>
    愛菱氣得冒火,竭力忍住掐韓特脖子的沖動。

    “唉,所謂的一流高手,就是要輕輕松松獲得勝利,你看,從頭到尾我只負責笑,笑完什幺事都沒了,這樣不是很好嗎?”

    韓特拍拍愛菱,笑道:“再說,我如果不讓她抓點東西,以為自己在掌握局面,她又怎幺會說出這幺多東西呢?”

    “不錯?!?/br>
    說話的是踱下樓梯的白飛,“對付大雪山的殺手,拷問是沒用的,能誘她們主動說話才是上策。”

    韓特接口道:“正常情況是這樣,不過現(xiàn)在有點不同,唔,大雪山怎幺會有這種貨色,如果是這種不入流的角色,我倒知道幾個有效的拷問法喔?!?/br>
    白飛步下樓梯,和韓特對擊一掌,慶祝合作順利。

    然后一齊轉(zhuǎn)頭望向動彈不得的俘虜,當兩副威嚇的冷笑嘴臉重疊在一起,愛菱不禁暗自感嘆,這兩個人果然是好朋友。

    對著藍眸女子,白飛伸手一推,將適才封xue時一并撞脫的下巴接上,道:“先問個問題,你還有沒有同伙的?”

    “還有一個?!?/br>
    搶著回答的是韓特,他問道:“我的問題比較重要。我先問,喂,那天……”

    正當韓特要問,門口忽然跑進來四名持兵器的男子,他們大呼大叫,對著這邊沖過來。

    “去,盡是些不入流的角色,大雪山墮落了嗎?”

    韓特稍一回身,出手如風,愛菱眼前花花幾下,四名男子已給擊暈在地上,手中還緊握著刀劍,怕是連敵人動作都還沒看清就給打昏了。

    “唉!”

    愛菱嘆了口氣,道:“如果在打雜碎以外的人物的時候,也有那幺厲害就好了。”

    韓特不去理她,才要開口再問,白飛道:“喂!想清楚喔,黃金像重要還是命重要,大雪山可不是都這種貨色,如果來了真正的高手,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br>
    “如果拿黃金像和命來比,當然是命重要,不過……”

    韓特悄聲問道:“你預估寶藏大概價值多少?”

    白飛聳聳肩,隨口道:“如果是那個撒拉脫寶藏,折合寶石和首飾,起碼也有個十萬枚金幣吧……??!”

    話一出口,這才想到不妙,卻已晚了一步。

    只見韓特眼中燃起熊熊斗志,高聲大笑,“如果只是黃金像,當然有得商量,但把黃金像換做一個寶藏,天塌下來老子也不怕,想叫我吐出黃金像,有本事就叫山中老頭和我單挑,挑贏了再說,哇哈哈哈……”

    白飛與愛菱對望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相同答案,這名隊友的神智已經(jīng)處于亢奮狀態(tài),簡單來說,沒救了。

    “我現(xiàn)在再問你一個問題。”

    停住笑聲,韓特問道:“昨天你來我這里黃金像的時候,還問我有沒有包庇一個啥玩意的東西,那又是怎幺回事?”

    藍眸女子嬌軀一顫,目中露出疑問神色,似是不解韓特有此一問,奇道:“怎幺你……”

    問題再次被打斷,這一次,遠方傳來鬧哄哄的聲音,像是有超過數(shù)百人的大隊伍正往這邊來。

    韓特眉頭一揚,冷笑道:“好家伙,居然還有這幺多同伴,大雪山不愧是大雪山,居然玩起人海戰(zhàn)術(shù)的本事。”

    “喂!不太對勁啊。”

    愛菱左右張望了一下,拉著韓特道:“好像不大對啊,我看那些人不像她的同伴,倒……倒像是你的同伴??!”

    “啥?”

    “我說那些人不像是來救她的!”

    愛菱有些遲疑地說道:“倒挺像是來找你的?!?/br>
    韓特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急忙奔到門口一觀,果然在人群中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他們看見自己出現(xiàn),就像是早先那四名男子一樣,紛紛拔刀劍出鞘,發(fā)狂似地向這邊飛奔。

    “糟糕!”

    “唉!又發(fā)生了?!卑罪w一邊搖頭嘆氣,一邊好整以暇地從懷中取出新鞋換上,似是對這情況感到習以為常。

    而糟糕的事情還不只如此,就當眾人注意力放在門外時,屋內(nèi)喀啦一聲,有人穿破地板而出,同時擲出幾顆煙霧彈,一時間店里煙霧四起,四下一片朦朧。

    “不好,那女的給救走?!?/br>
    “我就說過她還有一名同伴的,果然沒錯吧!”

    “你還有時間說這個,先想想你門外那一大群同伴吧!”

    門外殺聲越來越近,而屋內(nèi)的白煙也是越來越濃,唯一的幸運就是煙霧除了嗆眼刺鼻,倒沒有其他毒素,三人得以無事。

    “現(xiàn)在到底該怎幺辦?”

    “等等,我突然想到,現(xiàn)在一片白茫茫的,外面也看不見我們,這不是天大的好機會嗎?”

    于是,在三個人瞬間取得共識下,他們決定一起開溜。

    轟轟兩聲撞穿墻壁,韓特牽著愛菱,白飛前頭開路,三人拔腿飛奔。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愛菱突然有個想法,自己騙韓特組隊上路,到底是他上當了,還是自己誤入歧途了呢?

    天曉得!

    風姿物語座談會:

    韓特:隔了頗長的一段時間,風姿物語終于又能和大家見面了。

    愛菱:因為作者本人的一些個人問題,導致書遲遲出不來,在這里要向等待已久的風姿讀者致歉。

    韓特:真要說起來也是很丟人的,不過也因為這樣,作者與編輯老大約好的時間一再開天窗,結(jié)果拖到現(xiàn)在才讓書本面世。

    愛菱:是?。∥?guī)缀醵家詾闆]機會出場和讀者見面了呢!不過,好高興喔!次風姿紙上座談會的主持,是由我和韓特先生一起喔!

    韓特:哇哈哈!能把主角一腳踹開,搶到這個殊榮,這可以說是最爽快的事了。

    愛菱:呃!這個高興也太早了吧!作者已經(jīng)慎重宣誓,鳴雷篇是最后的前篇,在鳴雷篇之后,就是風姿的正傳登場了。

    韓特:呵呵,正篇遲遲不出來,前篇連出十本,這事該說是的創(chuàng)舉,還是笑話呢?

    愛菱:至于一直以來最受爭議的人物名問題,也要在此說聲抱歉。由于風姿最初是單純的網(wǎng)路創(chuàng)作,作者在寫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日后讀者的適應問題,現(xiàn)在除了已經(jīng)設定好的人物難以更改外,不會再讓多余的歷史人物登場了。

    韓特:這倒是??!不然要是有讀者受到誤導,在考卷上寫說陸游是周瑜的兵法老師,那幺作者晚上只怕要做惡夢了。

    愛菱: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而如果您有任何對風姿的看法或意見,也歡迎來信,除了寄到出社之外,有在使用網(wǎng)路的朋友,可以直接發(fā)表在連線武俠討論上。

    韓特:作者可是個瘋狂的網(wǎng)路迷喔!常??浞Q每三小時上網(wǎng)一次,所以只要有討論,他一定會看到的。

    愛菱:那幺,在座談會的最后,謝謝您購買與觀看這本作品,同時也謹以仙德法歌大神之名……

    韓特:暨風姿物語所有演員……

    愛菱、韓特:閉幕一鞠躬!

    場外:

    白飛:好呆板的主持啊!不進去參與是對的。

    一名魁梧青年神情黯然地蹲在地上堆石頭,“可惡,次的紙上座談會,居然把本大爺踢到一邊去!我才是主角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