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跑!讓你跑!
“說,以后還跑不跑了!嗯?” 之前是他的錯,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覺得他不會對她做什么,以至于她膽大到可以給他下藥逃跑。 他要是不拿出一點老公該有的樣子,她都能在他的頭上撒尿了! 這一次,他非要把這么久以來的欲望全部一股腦地發(fā)泄在她的身上。 “你就是欠cao!就是欠打!” 陸琛冷著臉,抓起了她的屁股,拿起了手里的皮帶就開始抽打著她的臀兒。 陰鷙猩紅的雙眸里,翻涌著無限的怒火,熾烈得能把她燃燒殆盡,像是一只發(fā)狂的野獸,將身下的獵物啃食殆盡。 “讓你跑!讓你跑!你個小sao貨!” 陸琛將手挽過她的腰后面,掐緊了她的身體,讓她的頭塞在他的胳膊下面,像是打小孩一樣。 “?。“。“?!” 她羞赧地紅著臉,皮帶的抽打讓她的翹臀開始顫動,像是兩只果凍在搖晃著,而她的腳,也忍不住在他抽打的節(jié)奏之下踢動著。 時間久了,在陸琛的溫柔之下,她似乎都忘記了他的變態(tài)偏執(zhí),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他就一定會得到。 這些日子,他只是把這些陰郁的一面都偽裝了起來,將她一步步誘進自己的陷阱里。 “不要!不要!不要這么對我!你為什么不能放過我呢?那么多女人,你怎么不去找她們?” 陸琛一口氣郁結(jié)在心中,他這輩子就認定了她,誰讓她小小年紀勾引他的? “sao貨!她們哪有你美?哪有你sao?哪有你會koujiao,哪有你讓老子欲罷不能?嗯?” 他沒有說,在他第一次見到她一身碎花洋裙,扎著兩個馬尾,笑起來他的心都要化了,那樣純潔美好的他,讓他產(chǎn)生了強烈的欲望,想著把她直接拖進巷子里,然后把她抱在墻上瘋狂地caoxue,聽著她浪叫的美妙聲音。 她的頭被塞進了他的腋下,完全出不來,只能任由他一遍遍地抽打著她的屁股, “sao貨,老子對你不好嗎?老子恨不得把心都給你!你呢?” “你在別的男人面前sao,還把saoxue對著別的男人?!?/br> “你真是要把老子氣死!老子要是不抽你,你就不知道你是誰的性奴!” “不,我不要,陸昀才是我喜歡的人,我才不要當你的女人,就算你要了我的身子,我也會逃出去的?!?/br> “小sao貨,你真是有能夠氣死老子的資本!瑪?shù)?!?/br> 他捏緊了她的下巴將她的下頜骨捏得生疼,另一只手一把抓緊了她的屁股,要掐出一塊紅印出來。 “別!疼!”白瓷的眼淚都要溢出來了,但是他手上的力度絲毫不減退。 如果之前只是因為羞恥,那她這次就是因為疼得厲害,他的每一次抽打,都讓她忍不住提高了音調(diào)。 “?。璋。“?!別打了!別打了!疼??!啊!” 最后,她渾身冷汗涔涔,只能渾身癱軟在他的懷里,由著他肆意掰弄著她的胴體。 “sao貨,你看看你,身子都被老子打軟了,還敢不敢說那些話?” “還敢不敢離開老子?嗯?” 白瓷兩只腿放在他的腿上,上身靠在他的胸膛里,兩只大奶子被壓扁了,眼神懨懨的,鼻涕眼淚掉下來,話里帶著鼻音,費力地搖了搖頭,語氣低迷,“不,不敢了?!?/br> “sao貨還讓不讓老子cao?給不給老子射精?” “給,給!”她吸了吸鼻子,抽噎著。 “那好,老子現(xiàn)在就要cao你!”陸琛把她像抱小孩一樣抱起來,將她的雙腿大張開,環(huán)繞著他的腰部,大roubang向上頂著她的股縫,走起路來一磨一磨的。 “不要,sao貨好累,好疼,受不住了?!?/br> “受不住也得受,現(xiàn)在是老子要,你就得把xue給老子張開!” 他把她放在了窗戶前,拉開了百葉窗,外面刺目的陽光照射了進來,將他們的全身都 他要讓她知道,她逃離他的舉動是多么的愚蠢,他要讓她后悔,后悔離開他。 “不,不要,有人會看到的?!?/br> 白瓷踢動著雙腿,想要從窗臺上下來。 可陸琛握緊了她的腰,鉗制住了她的行動,“sao貨,你這么sao,肯定想要被人看光吧?” “不,不行!”她驚恐萬分,完全不相信他會讓別人看她的身子。 而實際上,這個小鎮(zhèn)人口不多,這里又地處偏僻,他早就把周圍的人全部清理掉了。 為了沒有外人打擾他和他寶貝的性生活,他專門打造了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既然她喜歡這里,那他就和她一起在這里,就算待一輩子也行。 “求求你了,不要這樣。” “sao貨,誰讓你激怒老子的?老子好好對你,把你當寶貝寵著你不要,非要老子懲罰你!”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白瓷眼淚簌簌地落下,眼里閃著晶瑩的光,看起來惹人憐愛。 “sao貨,你之前說再也不敢,到最后還不是逃了?你以為老子還會信你嗎?” 陸琛一手捏著她的右邊奶子,使壞地捏住了她里面的果果。 “??!好疼!疼死了!不要!” 白瓷握住他的手,眼底滿是企盼,“不要好不好?sao貨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老公,你別揉了,我好疼啊!” 陸琛看起來絲毫不為所動,但是心里卻想要把她狠狠地cao弄。 “叫主人!sao貨不聽話,就只能淪為奴隸,給我做性奴吧!” “我,我?!卑状蓭в歇q豫。 “sao貨,你是不是找死?還敢猶豫?多少女人排著隊做老子的情婦,老子的roubang就偏偏只想插你的xue!” 他抽起了皮帶,打在了她的腰部和奶子上,力度足以讓她的身體火辣辣得疼。 “??!不要!不要?。〔灰?!” 她痛的大叫?!袄瞎?,主人,奴隸錯了,奴隸再也不敢了,奴隸愿意,愿意做主人的性奴!” 她哭著扒上了他的肩膀,將身體埋進了他的胸膛,哭著求饒。 “主人,饒了奴隸吧,真的受不了了!” 陸琛拍打著她的屁股,“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