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不要過來好不好
三個月后。 陸昀扶著她的肩膀,陪她在醫(yī)院里散著步。 白瓷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預產(chǎn)期,她的肚子高挺著,只能用手扶著后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 而在外人眼里,他們就是一對恩愛無比的夫妻,即將迎接新生命。 醫(yī)院里一見到人就說她的丈夫多么多么好,說她真是有福。 而對此她只能尷尬一笑,她懷的不是他的孩子,她的結婚照上的男人也不是他。 可他還是像從前一樣對她百般呵護著,甚至規(guī)劃了他們的未來,他會接受這兩個孩子,把他們當做親生的。 他們那天,連夜離開了A城,來到了這塊偏遠的小鎮(zhèn),隱姓埋名,幾乎不和人接觸,終于能夠遠離那個惡魔。 “??!??!” 她的下體有股液體流了出來,她往下一看,才發(fā)覺她的羊水已經(jīng)破了,她捏著陸昀的肩膀,開始了驚慌的叫喊。 “陸昀,怎么辦?” “別怕,瓷瓷!” 他略有些緊張,但是快速地做出了反應,一把抱起了她,大聲喊道,“醫(yī)生!醫(yī)生!我妻子要生了!” 倒在他的懷里,看著他焦急而溫柔的面容,白瓷覺得有幾分安心,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陸昀,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吧?” “當然了,傻瓜!” ** 白瓷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陸昀還依依不舍地拉著她的手。 直到他被護士推開,“家屬不能進去,在外面等著。” 陸昀坐在手術室外,盯著那“手術中”的亮牌,心慌地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他和陸琛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容,但是身上的氣質(zhì)卻和陸琛迥乎不同,他眉目清秀之間帶著溫柔和儒雅,似乎很難讓他動怒,笑起來就像一縷微風拂過。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切都被打破了。 整個醫(yī)院被陸琛的人所包圍,而陸昀,也成了陸琛的甕中之鱉。 “你們做什么?放開我!” 陸昀知道這一天會到來,但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快,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滿臉得意地笑著,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 “你怎么不能放過我們?我們才是真心相愛!你這個畜生!” 他掙扎著想要脫離身邊兩個彪形壯漢的控制,但是他的身軀根本不能抗衡。 “我?你是在說我嗎?”陸琛手里握著一把槍,把玩著。 “橫刀奪愛的人不是你嗎?當年明明是老子先喜歡她的!老子他媽的把你當兄弟,讓你照看她,結果她就成了你的女朋友?” 陸琛陰鷙著臉,滿臉怒火,胸膛里翻涌著浪潮。 “我有什么錯?你怎么知道她就一定喜歡你?就算你沒有離開,她也不一定會喜歡上你!” “他媽的!老子看上的女人,就是老子的,老子在她十四歲的時候就看上了她。要不是看她年紀小,早就把她給上了,還能有你什么事?” 陸昀被他的流氓邏輯給氣笑了,“你就是個強jian犯!你根本就不能給瓷瓷想要的!” “呵!”陸琛輕笑出聲,“你還沒有動過她吧?” “我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呵呵!” “老子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捅穿她的時候,她不知道叫的有多浪,她給我舔jiba的時候,不知道有多享受,她最喜歡的,就是我死死地綁著她,然后把jingye射進她的zigong里?!?/br> “你TM肯定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吧?嘖嘖,她跟你在一起這么久,都沒有跟你睡過,我一回來,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她的名字還在我的戶口本上!你TM算個什么東西!” 陸昀被他的話氣得臉色鐵青,那毫不避諱的話語在他的口中說出來,讓他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你這是為了報復我嗎?就因為我讓你離開了媽,回到了那個男人那里?所以你在報復我?” 陸琛譏諷一笑,“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不過你可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過于重要了,你在我眼里,除了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什么也不是!” ** 嬰兒的第一聲啼哭,響徹了手術室。 白瓷累的滿頭大汗,但是聽到孩子的啼哭以后,她又會心地笑了,她的孩子,一定很像陸昀的,他們以后一家四口,一定會過的很幸福的。 她被推回了病房,窗外透進來刺目的陽光,她擋了擋眼睛,看著床邊的男人。 “寶貝,乖,沒事了。” 陸琛摸了摸她的發(fā)絲,輕聲說著,生怕嚇到她。 “嗯?!?/br> 她嘴唇泛白,但是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一場生產(chǎn)下來,她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眼前的“陸昀”,已經(jīng)換了一套衣服。 她忽略了他眼底死死壓抑著的偏執(zhí)和癲狂,還有他粗糙常年握槍的手指,還有只有一個人對她獨特的稱呼“寶貝”。 看著白瓷緩緩地睡去,陸琛才毫無掩飾地表現(xiàn)著對她的占有欲,在她的臉頰上親吻著,吸吮著她芬芳的氣息,有種食髓知味的感覺。 寶貝,你知道嗎?你離開我的時候,我多想掐死你。 但是看到你留下了孩子,還決心把他們生下來,我就不忍心了、 你是被那個男人騙了對不對?我的寶貝怎么會想要離開我呢? 我的sao寶貝一離開我的大roubang就活不下去,渾身瘙癢,怎么可能會忍心離開老公的大roubang呢? 我的sao貨要一輩子都留在老公的身邊,天天被roubang捅著。 ** 白瓷在醫(yī)院里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以后,她就跟著“陸昀”回了家,他們租住在一個小房子里,生活得很愜意舒服。 陸昀會給天天給她做月子餐,還看著她喂奶。 但是她覺得,自從她生了孩子以后,陸昀就變得很奇怪,他的眼神,很奇怪。 不過,她把這歸咎于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被戴了綠帽子,才會對她心有隔閡。 所以,她決定了,等她身體修復好了,她就把自己獻給陸昀,讓他心安。 ** 而白瓷所不知道,陸琛快要被憋得到處射精了。 他每天面對著豐滿美麗的白瓷,就恨不得欺身而上,把自己的狼性面目全部展現(xiàn)在她的面前,讓她嬌喘不斷。 可是,他只是想要讓她接受他,不再逃走。 ** “陸昀?!?/br> 她穿著一身情趣內(nèi)衣,完全遮不住自己的身體,曼妙的身姿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那內(nèi)衣根本就遮不住她的身體,兩只大奶子一顫動,引得他的心都在顫。 兩只紅嫩的rutou都沒有被遮擋住,那胸罩只是兜住了她奶子的下面,可以一眼看到她奶子的全貌,跟沒穿一樣的。 而她的下身的內(nèi)褲,就像是只有幾個帶子系著了一樣,白嫩的陰部,完全沒有黑色叢林的遮擋,露出了她的兩瓣rou,一只帶子穿過了她的身下,兜住了她的陰部,從下面滴答滴答地流著sao水,都流在了地板上,在她的腳步之下,有了一條路徑。 她扭動著翹臀,毫無遮擋地展示著自己的私處。 這個sao貨,還真是這么久不cao,就sao得不得了。 該死的,她是不是也對著陸昀這么做過?把saoxue也露出來給他看過?把奶子給他玩過?xue也被他捅過? 他不能忍受,他會瘋的,他的寶貝只能對著他一個人sao,對著他1一個人浪,不能在別的男人面前sao! 她將手指咬進嘴唇里,慢慢地朝著他走過去,聲音里一聲一聲嬌媚動人,像是貓兒一樣的叫喚聲,引得他的roubang一硬。 她攀上了他的身體,將水蛇一般的身體掛在他的身上,還主動拉起了他的手,讓他往她的兩腿之間摸了過去。 “快給瓷瓷摸一摸,瓷瓷這里好癢??!” 陸琛保持著鎮(zhèn)定,沒有任何的舉動。 白瓷有些不滿,她主動摸上了他的紐扣,開始解開了他的身體,古銅色的肌膚,飽滿的肌rou線條,她把他的上衣脫了個干凈。 看他還是沒有反應,她嬌嗔一笑,把手落在了他的褲子上,幫他解開了褲袋,那只挺立著的roubang就這樣蹦了出來,直直對著她的臉。 她顧不上那么多,只是一個下口,就開始了吞吐和舔舐。 “??!好甜,快給瓷瓷吃jingye,快點!瓷瓷要!” 她抬起眼眼神迷離地望著他,但是看到他臂膀上的一個傷疤的時候,她卻是愣住了,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 她呆呆地失去了知覺,怎么會,怎么會。 她的眼睛漸漸失去了焦距,陸琛邪魅一笑,他的sao寶貝終于發(fā)現(xiàn)了呢? 隨即,他忍了許久的jingye,終于在她的口中完全釋放了出來。 她本來失神,但是滿嘴突然被射了一發(fā)jingye,白灼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流出,她才驚醒。 將嘴巴從他的roubang里抽出來,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跑。 可是她的動作早就被陸琛預料到了,他的長臂一撈,就把她從身后給摟住了,兩只手還攀上了她的大奶子,開始了揉捏,在幾次揉捏之下,奶就這樣溢出來了,流在了他的手上。 白瓷拼命地掙扎著,兩只腿瘋狂地蹬著,兩只手也掰著他的大手,想要掙脫他。 她真是個傻子,為什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她低著頭,朝著他的手下口就是一咬,恨不得把他的rou都咬下來。 他吃痛地一松開,白瓷就趁機跑下了床,往門外跑了過去。 他不緊不慢地下床,頂著一只大roubang,就在她的身后追著。 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和沒有穿衣服一樣,根本就不能跑出去,她隨即跑上了閣樓,將門反鎖,躲在了里面。 ** 陸琛跟隨著她一路流下的sao水,找到了她的藏身地,不緊不慢地用鑰匙開了門。 他的身影籠罩在她的面前,她現(xiàn)在躲在一個角落里,絲毫不能逃脫。 “誰讓你跟別人跑的?嗯?給你臉了?” 陸琛現(xiàn)在的眼神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專門來抓她的,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縱容,眼神陰鷙,面容冷峻。 “對不起,我錯了?!?/br> 白瓷蜷縮在最里面,雙手抱緊了身體,將自己的下半身蓋住,像一只受了驚的小貓咪。 她的臉上帶著淚珠,抖動得厲害。 “求求你了,不要過來好不好?!?/br> 他一只手捏緊了她細小的手腕,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捏緊了她的下巴。 晶瑩的淚珠簌簌地落下,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抽噎著,格外讓人心疼。 “乖,哭什么?老公來疼你?!彼靶暗匦χ?,用陰森的語氣說著最溫柔的話,他似乎要將他那幾個月所承受的全部發(fā)泄在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她瘋狂地搖著頭。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我有沒有說錯?嗯?” “不,不?!卑状莎偪竦負u頭。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鎖骨處,隨即又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她的大奶子。 起伏顫栗著的幅度,勾動著他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他要把她摁在身下,在她的花xue里進出,聽她在他的身下嬌喘漣漣,為他哭,為他高潮,為他流sao水。 “不什么?你說清楚呀,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嗯?” 他微微勾起她的下巴,伸出舌頭舔舐著她柔嫩的雙頰,品嘗著她眼淚的咸味。 “不要碰我?!彼龓е耷唬皖^大哭著。 “碰哪里?”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的身體上恣意摸索著,從胸前的鎖骨往下,那柔軟的雪峰高聳著,跟隨著她的抽搭而起伏震動。 他將手緩緩地塌在了她的右邊雪峰上,修長的手微彎著,不過她的乳很大,又長了不少,他一只手根本就捏不住。 他的手指慢慢地捏緊,掐的她一疼,“??!” 酥軟的一聲嬌吟,聽得他小腹一緊,渾身如同火燒。 “你叫的怎么這么sao,是不是就想要我?要我cao你?嗯?”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她的乳,鼻尖緊貼在她的胸前,挺俊的鼻梁在兩個乳的乳縫之間。 深吸一口,將她乳上的甜美的奶香味全盤吸入鼻腔里,他食髓知味地一聲輕嘆,“啊~” “寶貝,你好香,香的老子恨不得cao死你。” 白瓷睫毛如同蝶翼般忽閃,沾染了晶瑩的淚,在她緊閉上雙眼的那一刻,一滴淚無聲滑落。 她白皙的雙腿被他龐大的身軀壓在身下,雙腿根本沒法動彈。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好不好?” “哪里?這里?這里?還是這里?” 他輕松地在她的身上點著火,從胸部,到腰腹,再往下,越過小腹抵達了那塊最為隱秘的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