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劇情章 帶回小屋上藥 被憤怒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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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瀾這幾日睡得都不好,自打秦權(quán)回來,每次都是被cao到昏厥,待到zigong里的jingye從sao紅的屄里滿溢而出,才得以休息片刻。 然而天際方才日出,一向早起的神經(jīng)卻服從了習慣,又迷迷糊糊地有了要醒的意思。 “唔……”沈瀾將手擋在眼前,隱約感覺身體大半都挨著什么熱乎乎的東西,混亂的大腦發(fā)暈,掙著想要躲開熱源。 “別亂動?!?/br> 低沉的男聲從身后響起時,沈瀾微涼的腰際一下被錮在一雙炙熱的掌心中,光滑的肌膚被指頭上的粗糙繭子緩緩推柔,逐漸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紅。 沈瀾喉里冒出一陣輕輕的嗚咽聲,被摸軟了的腰在炙熱的手心中輕輕顫抖,毫無自覺地撩撥著男人的獸性。 直到臀縫后被一根rou柱抵上時,沈瀾這才猛地清醒過來。他試著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赤裸的肌膚一半覆于柔軟光滑的床被,一半則緊緊貼著男人的身子,連接著昨夜性事的余溫。 “放手……”沈瀾尚且來不及羞恥,那雙撫在自己腰際的手便不安分地向下移動,他堪堪側(cè)身躲閃,卻立刻被抓了回來。 沈瀾下頜忽地吃痛,被秦權(quán)牢牢捏了過去,被迫交纏的唇舌漏下絲絲透明的津液,順著下頜的輪廓淌下。 “不許躲我?!鼻貦?quán)懲罰性地咬住了他的舌尖,說話時一字一頓,語氣威懾,顯而易見的不悅。 絲絲酥麻的痛覺由胸口逐漸漫上,脖頸上的一處處難以褪去的咬痕格外醒目,沈瀾的恐懼剎時復蘇,不由向秦權(quán)懷里靠了靠,想要逃脫昨夜那份恐懼。 秦權(quán)趁機從后擒住沈瀾,將人牢牢摟在自己懷里,吻著裸露的白皙背部,“怎么?被忌不語cao怕了?” 秦權(quán)與忌不語好友多年,兩人也都在心里惦記沈瀾多年了,這一回他能偷偷潛回山莊,也是多虧了忌不語從中幫忙。 原打算只有他們二人分食,沒想到還混進來一個陸斐! 秦權(quán)盯著沈瀾頸項間的可怕齒痕,知道忌不語心里也是氣壞了,才會把人咬成這幅樣子。 但秦權(quán)還是放心不下,怕沈瀾留在他屋子里會出事,才打了招呼,把人搬到了自己這兒住。 “你們……”沈瀾臉上和體內(nèi)微微發(fā)熱起來,被這兩人同時cao干的腫痛仍未消散,他躬起腰,粗大的陽具順勢滑出,離開了它面前甜美令人留戀的xue口。 “都說了別亂動?!鼻貦?quán)皺起眉,掐住沈瀾的腰,將人又按回進床單里,“你還想再來一回?” 沈瀾清晰而悲憤地感受到那根粗熱陽具重又抵到自己的私處上,而自己的身體居然也并不排斥……他心中混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該做何反應。 “不想被干死就別動。”秦權(quán)在沈瀾耳后又親了親,滿意地看見耳尖逐漸泛起的暈紅,“還是說,師尊這么一會兒沒被cao,下頭的sao屄又癢了?” 沈瀾忍下受辱的羞恥,但處境尷尬,又不好發(fā)作,只能堪堪別過頭,試圖將這些yin話閉耳不聽。 秦權(quán)伸手欲要解開他身上唯一一件白色單衣時,沈瀾警惕道:“別碰我?!?/br> “我只是替師尊敷藥。”秦權(quán)雖然胯下挺著根巨獸,但心里顧慮沈瀾的身子,決定暫且忍下這一回。 沾著藥膏的指尖在沈瀾胸口緩緩揉開,裸露在外的肌膚輕輕顫了顫,才發(fā)覺明明現(xiàn)在還是夏天,這兒周圍的空氣竟都快結(jié)成冰,冷得可怕。 沈瀾小聲抱怨了一句:“好冷?!?/br> 不曾想到,偏偏是這兩個字觸到了秦權(quán)的死xue。 “冷?”秦權(quán)在他胸口上藥的手霎時停滯。 “師尊,你難道不記得這是哪兒了?”秦權(quán)嘲笑似地扯了扯嘴角,轉(zhuǎn)而捏住沈瀾的下巴,迫使他看清屋子里的擺設。 墻上簡簡單單懸著幾把生銹的舊劍,劍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擦痕,然而桌上的筆墨紙硯雖然覆了些灰塵,卻依舊嶄新如初,不曾有使用的痕跡。 這是秦權(quán)的屋子。 雪蓮山莊實則是建在雪蓮山上的,樓宇遍布整座高山,山莊的主樓建在山半腰的一個崖口,而弟子們的屋子則多是由沈瀾安排,遍布各個山崖。 陸斐的屋子離主樓最近,忌不語的則建的最偏,而秦權(quán)的屋子,則有些特別。 若不是秦權(quán)手賤把沈瀾的一位臨死的恩師胡子打結(jié),把人悶死,還美其名曰“痛快送走”,那他的小屋——也不會被建在雪蓮山最高的一處懸崖口上。 蓮山崖頂高寒刺骨,夏天曬,倒還好,可一到冬天……睡一覺醒來,整張臉都結(jié)一層霜。 不過秦權(quán)也不是傻的,天天都溜去忌不語那冬暖夏涼的竹林小屋,在好友的房里打地鋪睡,過得極為自在逍遙。 結(jié)果第二年冬天時,出了事。 沈瀾大概還是于心不忍,又羞于向其他弟子啟齒,便自己頂著風雪,親自給秦權(quán)送炭火去了。 他走了幾千階臺階上山,肩上都積起一層雪堆,還在秦權(quán)門前猶猶豫豫半天,才伸出稍微僵硬的指節(jié),輕輕扣響木門。 自然是無人應答。 沈瀾在門前站定,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他將炭火往山下一扔,一語不發(fā)地下了山,從忌不語房間里拖出了正在賭骰子喝溫酒的秦權(quán),丟到問罪室一關就是十天。 再后來,秦權(quán)離開的那一個冬天,沈瀾一時動怒,氣得想把這屋子給拆了,結(jié)果被他派上山拆屋的幾個小弟子才過了三天,便委委屈屈地下山回樓找沈瀾哭了。 一伸手,十個指頭都給凍得發(fā)紅生瘡,一點知覺沒有。 沈瀾本人見了也無話可說,只能白袍一揮,此事作罷。 再后來,他氣消了,也后悔了。 秦權(quán)離開的那幾年,有時沈瀾會突然消失在人前,爬上那幾千階臺階,在他屋子里坐一小會兒,或是整整一夜。全憑心情。 小弟子們心里都隱隱意識到:秦權(quán)走后,師尊很少打人了。 但前前后后所有一切,秦權(quán)卻像個局外人般,全然不知。 他只知道,當初那十天的體罰過后,他被一腳踢出問罪室時,忌不語為他量身定做的棺材都備好了——那傷痕慘狀,換做是薄命的,死個十幾次都不為過。 他時常會帶著一身傷,憤恨地在角落里想:為什么沈瀾只將他打這么毒,只對他這么狠。 以至于他日日夜夜都想瘋了,想將那白衣的美人揉在懷里,撕碎他冰冷的假面,將他拖入欲望的泥潭,永無回天之日。 “師尊?!彼鋈粏境雎?,面色陰沉可怕,話語間透著絲絲入骨的涼。 “我以前有個娘,在青樓里做妓女?!鼻貦?quán)的語氣沒有絲毫起伏,冰冷又無情,像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那天,有個有錢的大老爺闖進屋里,想給她一個驚喜……她就把我從樓上丟下去,怕我哭鬧,擾了那畜生的興致?!?/br> 沈瀾眉宇緊鎖,心下觸動,面上卻仍是沉默不語,裝得鐵石心腸。 這還是秦權(quán)第一次與他談及過去。 “師尊,你記不記得我求了你多少回?我說……我怕冷,也怕高,能不能把我分到別處,哪兒都行?!鼻貦?quán)故意將聲音放啞,咬住沈瀾微熱的耳垂,“然后你就讓我他媽的繼續(xù)住這兒?” “夠了?!鄙驗懤淅涞貏e過頭,隱忍道:“你明知道不是。” “不是什么?”秦權(quán)話里冷得可怕。 “我給過你幾次機會?你若是乖乖在那兒住上一年……早就不會如此了?!?/br> 沈瀾低垂著眸,眉睫微落,像往常一樣說出那些不著感情的話,卻未能注意到,秦權(quán)那副快要臨近爆發(fā)的怒容。 半晌的沉默過后,他終于意識到了空氣里的死寂與危險。 但為時已晚。 “我改主意了?!鼻貦?quán)額前的發(fā)絲遮住了他陰沉暴戾的面孔。 “什么……秦權(quán)!你給我適可而止!”沈瀾吃痛叫出,原本溫柔覆在腰上的雙手驟然下移發(fā)力,強硬分開他修長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的rouxue似乎正因恐懼輕輕顫抖,透明的藥膏在沈瀾蘇醒前便已涂抹于上,而今尚還露著淡淡的溫柔光澤。 “適可而止?”秦權(quán)怒到極處,冷冷一笑。 “沈瀾,我今天他媽就要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