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懲罰play顏射caoxue3P誘jian彩蛋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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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瀾走進屋中。 忌不語的房中一室暗香,非花非茶,說不上是什么味,但聞起來,卻能給人一種幽深陰暗的神秘感。 忌不語倚墻而站,視線緊緊追著他的步伐而來,像一只獵犬,正在確認(rèn)獵物的狀態(tài)。 “坐?!鼻貦?quán)殷勤地為他拉過木椅,眼里閃過一絲莫名的光。 “到底什么事?”沈瀾被這兩人盯得有些發(fā)毛,心中隱隱升起一陣煩躁,想也沒想,便推開了秦權(quán)遞來的茶杯。 “師尊是怕……里面又放了東西?”秦權(quán)破天荒地沒有發(fā)脾氣,笑著收回茶杯。 “你!”沈瀾被戳痛處,一下氣急,猛一揮手將茶杯打落在地,“秦權(quán)!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秦權(quán)手一僵,掃了眼散落一地的碎瓷片,轉(zhuǎn)過頭時,仍是在笑,眸中暴戾的欲望卻再也藏不住了。 沈瀾警惕地站起身,退了半步。如果他真的全力迎戰(zhàn)對付秦權(quán),勝算的可能性絕不小。 然而他想錯了——要對付的人不止秦權(quán)一個。 “師尊。”忌不語冰冷的聲音忽然由身后傳來,與之同樣冰冷的,還有貼覆在他微熱耳尖上的唇舌。 敏感的耳尖突然被襲擊啃咬,沈瀾臉上掠過片刻的柔軟,立刻又被驚訝與厭惡取代:“忌不語!你也跟他一起犯錯?” “犯錯?”忌不語冷冷地俯視沈瀾,五官的陰影深邃可怖,“犯錯的,其實是師尊吧?!?/br> “什么…松手!”沈瀾忽然被扯住一撮長發(fā),力道極為不留情,讓他吃痛地叫出了聲。 忌不語捧起發(fā)尾,皺著眉聞了聞,輕蔑地冷哼一聲,似笑非笑地用眼角斜睨秦權(quán)。 “……腥味?!钡统恋某爸S,暗示著什么已不言而喻?!皫煹?,看來師尊他不止是被你嘗過啊。” 忌不語是刺客出身,獵犬般的五感皆超越常人,即便只是一星半點的異樣氣息都不會被他逃過。 沈瀾瞬間面色慘白,大步退后。 他明明出門前仔細(xì)清理過身子,怎么還會…… 沈瀾才退了幾步,背部便抵到了秦權(quán)胸口,他的手腕被粗暴地拽過,被迫在疼痛下正過身,直視徹底暴怒的秦權(quán)。 “誰還碰過你?”秦權(quán)絲毫不手下留情,將沈瀾手腕掐出一圈青紫色。 而沈瀾同樣不知道答案,只能沉默不語。他闔眼不答的模樣落入秦權(quán)眼中,卻是讓他以為沈瀾是要包庇jian人。 “師尊……你他媽就這么饑渴?”秦權(quán)氣紅了眼,一把將沈瀾壓在冰冷的地上,并在他驚恐的眼神下,大腿抵進他胯間,隔著純白無瑕的柔滑布料,無情地摩擦藏于衣下的私密之地。 “別碰我!”沈瀾不愿再回想起那些yin亂的記憶,可秦權(quán)的膝蓋毫不留情地隔著衣物碾磨嫩xue,除了輕疼以外的陣陣瘙癢,更是讓沈瀾心亂如麻,重新記起了那些不堪的性事。 夠了,別再侮辱他了。 沈瀾握緊拳,剛要發(fā)力抵抗,光潔的下頜卻被另一雙手從后捧住。 那雙手掌心粗糙,輕輕摩擦光滑的下頜上,沈瀾本應(yīng)當(dāng)覺得惡心,可是相較起秦權(quán)粗暴的動作,卻不由覺得那雙手安慰又溫暖。 “師尊,倒是和看上去不一樣?!奔刹徽Z將沈瀾扶起,讓他能倚靠著自己的胸口,接著從身后環(huán)上兩手,解開了沈瀾腰間的白色束帶,“明明從前對我們都冷冰冰的,這兒……卻是挺熱的。” “嗯……”沈瀾驚恐地?fù)踝∽?,卻還是xiele些一星呻吟出聲。他低下頭,看見自己的白色衣袍向外褪開,淡紅色的乳尖被忌不語的二指夾住,向外輕輕拖拽,酥麻的感覺直達大腦,沖擊著沈瀾的感官。 “不要!”伴隨著衣物撕裂聲響起,沈瀾身下忽地一涼,慌張地伸手阻止,卻被忌不語捏著下巴拽了回來。 沈瀾毫無遮掩物的兩腿之間,rou縫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嫩唇被撞得有些外翻,滲出絲絲透明的水漬來。 “不要?”秦權(quán)見沈瀾急忙閉攏雙腿,立刻又動粗起來,強硬地握緊雙膝,將兩條白而修長的腿掰了開來。 沈瀾雙腿上的肌rou鍛煉得恰到好處,不多不少,正是最漂亮的模樣,平日里包裹在緊身的衣物之中,誘人的輪廓曲線直教人看得心生邪念,自己卻又毫無自覺。 大腿根之間布滿緋紅的吻痕,被摩擦cao弄過的痕跡也極為明顯。 “才一天沒干你,這張sao屄就受不了了?”秦權(quán)整個身子鉆入雙腿之中,怒氣滿面,掠過瘙癢欠cao的女xue,徑直捏住頂端的敏感小豆,粗暴地向上揪扯, “不是……?。 眲×业拇碳んE然襲來,沈瀾毫無防備地浪叫出聲,臉頰瞬間因羞恥而漲得通紅。他想找機會脫身,卻被這兩頭餓狼前后夾擊無法動彈,只能勉強抑下呻吟,不想讓自己變得更加不堪。 忌不語和秦權(quán)的憤怒氣場完全不同,他察覺到懷中這具因緊張而僵硬的身體,似乎是覺得有趣,擒住他的腰,在柔軟的耳后吐息道:“昨天碰師尊的人,有沒有這樣摸你?” 沈瀾臉頰漲紅,死死咬著下唇,不肯出聲。 “師尊既然不回答,那我換一個問題……”忌不語咬住他的耳垂,狠狠留下一個牙印,“陸斐把你cao得舒服嗎?” 沈瀾沒想回答,但瞬間睜大動搖的雙瞳已經(jīng)暴露了一切。 忌不語臉色陰沉,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看來……徒兒猜對了?” 秦權(quán)徹底被激怒了,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重復(fù)那個被他視作懦夫的名字:“陸斐?你竟然讓他碰你?!” 被使壞繞開的rou縫可憐地吐著水,乞求著男人的觸碰,這處女xue新生不久,就已經(jīng)被cao得嫩紅rou腫。但秦權(quán)氣在頭上,偏偏不碰,食指沿著rou縫慢慢滑下,浸滿透明yin汁的指尖伸至更深,抵在了菊xue的褶皺之上。 秦權(quán)不等沈瀾出聲阻止,中指向后退了退,猛地發(fā)力,狠狠地拓進了未經(jīng)潤滑的小口之中。 “快點出去……啊……”沈瀾緊鎖著眉,模樣痛苦,可是被冷落的女xue卻溢出了更多下流的yin液,染得rou縫上水光點點。 “你真的就干過他一次?”忌不語稍感意外地挑了挑眉,伸手?jǐn)D了擠飽滿的陰戶,立刻從里滲出了更多的銀絲?!皣L過一次就能sao成這樣,四處求徒弟cao,師尊……還真是名器。” 沈瀾被污言穢語折磨得眼角泛紅,清醒的神智下,前后的感官都太過真實,被羞辱的自尊讓他愈發(fā)自覺可悲。但好在,這種清醒與理智并未持續(xù)多久。 菊xue仍未完全適應(yīng)粗暴插入的手指,沈瀾身后一空,臉頰上便抵住了一個又硬又燙的東西。 陽具淡淡的腥味縈繞臉龐,沈瀾薄唇緊閉,嫌惡地側(cè)頭躲避,卻又被忌不語捏著下巴捉了回來。 “師尊的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也沒事嗎?”忌不語輕飄飄地說出殘忍的話語,仔細(xì)地觀察著沈瀾隱忍微紅的臉,“若是他們知道你下面長了個女人才有的小嘴,猜猜,你的那些擁戴者會怎么想?” “你敢…!”沈瀾雙肩微弱地震了震,無力地回頭瞪向余裕從容的忌不語。 忌不語將陽具抵在他唇下,瞇起一雙詭邪的眼,徐徐說道:“不過,他們當(dāng)然不敢當(dāng)眾對你做什么,但他們會在背后議論你,想要撕開你的袍子……確認(rèn)你是不是真的有這處不尋常的地方?!?/br> 沈瀾攥緊拳,僵在原處不動,泛紅的眼角用余光注視著粗大挺立的陽具,終還是妥協(xié)地張開了唇。 只是…忍一下就好…… “唔……”沈瀾被迫換了個姿勢,跪伏在地上,一邊繼續(xù)承受著后方菊xue里的粗暴攪弄,一邊青澀地握住男人挺立的柱身,伸出舌頭,像是在品嘗味道一樣,小口舔去guitou前段滿是腥味的jingye。 忌不語鼻息一沉,胯下的欲望不但沒有疏解,反倒因為沈瀾青澀的服侍而愈加發(fā)漲。他也一點兒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拽住沈瀾腦后的頭發(fā),直接將粗大的巨莖撐開嬌小的薄唇,抵進了喉嚨深處的軟rou之上。 “唔嗯……唔……”沈瀾被迫痛苦地大張著唇,眼角擠出幾滴淚,舌頭胡亂地動作,想要將yinjing從口中推離。但yinjing卻從軟舌的舔弄中愈發(fā)炙熱,在沈瀾濕熱的腔內(nèi)緩慢動作起來。 “師兄何必那么溫柔?師尊可是最喜歡我們這么干他了?!鼻貦?quán)嘲諷的聲音于他身后響起,叫沈瀾聽得心抽了抽,逐漸泌出透明濕液的菊xue也下意識地夾緊了手指。 秦權(quán)臉色一沉,眼里多了些血絲,欲望因憤怒而更加濃烈。他拔出手指,將濕液隨意地抹在了沈瀾潤白的臀上,提起胯下傲人的長槍,想要直接cao進去。 “唔唔……”沈瀾的嘴被忌不語的陽具緊緊cao住,無法動彈也無法出聲,只能徒勞地扭開臀部,不想讓秦權(quán)順利插入。 “是不是想讓我疼疼你的另一張sao嘴了?”秦權(quán)冷笑一聲,“師尊,你又要面子,又要我們拿jiba伺候你,未免也想得太好了吧?!?/br> 秦權(quán)兩只大手利落地擒住細(xì)腰,掐了兩把,不安分的臀部立刻軟了下來,他趁勢而上,guitou一下拓開褶皺,繃緊下體,發(fā)狠了想往里鉆。 “唔!嗚……”沈瀾的背部曲線劇烈地起伏著,被陽具堵上的唇喉中只能發(fā)出毫無意義的破碎呻吟,幾乎快要被cao到窒息。 緊實的菊xue被cao了整整兩天,已經(jīng)記住了yinjing所帶來的快樂,rou柱才進去一半,就被火熱的腸rou緊緊吸住,吮吸著其上甜蜜的滋味。 yinjing仔細(xì)感受著腸rou的變化,很快便找到了敏感的花心,但為了懲罰沈瀾,秦權(quán)立刻掠過,每次都故意避開那兒cao,一次次抽插,全都重重?fù)v在花心四周,對沈瀾宛若隔靴瘙癢,得不到紓解的身體只會更加焦躁。 “唔,嗯……唔……”前后兩張嘴同時被cao得滿滿的,使沈瀾的呻吟愈加混亂甜蜜,他被秦權(quán)托起雙腿,rou壁中的層層淡紅褶皺被他瘋狗似的頂弄逐漸cao熟,發(fā)軟的身子yin亂放浪,前面不得愛撫的女xue急得噴出汁來,零星幾滴透明yin液濺到地上,格外yin靡下流。 忌不語肆意cao著沈瀾的嘴,被溫?zé)釟庀鼑目旄袩o可比擬,不一會兒,小腹處傳來射精感,他便抽出莖身,對著沈瀾白凈泛紅的臉射了出來,濃稠的白濁噴涌而出,一些射在了發(fā)梢上,而大部分則射在了沈瀾的眉心,沿著臉部的輪廓緩緩淌下。 “慢一點…嗯……”沈瀾無暇去擦拭臉上的殘精,身體被頂?shù)脦缀跗扑椋荒苊銖姄卧诩刹徽Z的身上,低聲急喘,承受著秦權(quán)過分充沛的精力。 “師尊,真是有天分。”忌不語撐起沈瀾的肩,饒有興趣地盯著他迷亂的神情,將手伸至了盈滿蜜汁的rou縫外,輕輕彈弄起被冷落許久的sao紅小豆。 身后秦權(quán)的動作依舊不停,沈瀾被cao得氣息紊亂,前后劇烈晃動的身體只能堪堪扶住身前的男人,才能勉強不摔倒在地。被握住蜜豆的rou縫落下更多銀絲,黏濕透明,全纏在了男人的手指上。 “嗯…要……”沈瀾嘴邊傳出破碎的yin語,臉上滿是濁精,被cao到模糊的視線無處安放,只是茫然地附和男人手指的動作,想要重新得到那蝕骨甜美的快樂。 忌不語的手指在rou縫邊敷衍地搔了幾下,就抽離開來,毫不同情。 陰影中,男人的臉部輪廓被襯得宛若惡鬼,冷聲道—— “沒人告訴你,想要什么,就自己來求嗎?” (接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