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它比我先愛上齊先生
5 當然,齊先生似乎更可愛一點。 在見面之前,齊先生告訴過我,他之前有和另一個女孩子實踐過。 可是眼前的齊先生并不像“經(jīng)驗豐富”的樣子,至少我沒見過跟人出來實踐還乖乖坐在床上看電影的。 我們肩靠著肩,腿上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子,專心致志的看電影。 我其實不太喜歡陳凱歌,他拍完霸王別姬之后總給我江郎才盡的感覺。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畢竟霸王別姬實在是華語電影的巔峰之作。 但是不得不說,妖貓傳里的楊玉環(huán)真的好看。 于是齊先生就聽我吐槽電影,偶爾給他劇透一下接下來的內(nèi)容,不知不覺間我們挨得越來越近。 直到我笑得栽進齊先生懷里,齊先生伸手攬住我的肩膀。 世界突然安靜了,只有妖貓傳臺詞的聲音。 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就像它一直都在那里,而我躺在齊先生懷里,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齊先生的胸膛熱乎乎的,像是燒了碳的暖爐子,我的手搭在齊先生的腹部,抱熊一樣抱著他。 情侶一樣。 當然,我估計,齊先生沒有腹肌。 6 我已經(jīng)忘記自己當時有沒有撩起齊先生的衣服看他腹肌,但是按照我的色批本質(zhì),我應該干過這事。 齊先生說他是有腹肌的,但是吧,是需要用力才能勉強看得出來,自然這種時候我特別給面子。 比起腹肌,我更喜歡齊先生的喉結(jié)。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比較害羞,只上手摸了摸,我應該是沒有親的。 后來就像小狗一樣咬他的喉結(jié)。 我是齊先生的小狗。 7 看完妖貓傳,我忘了接下來我們說了什么,只記得自己又找了知否開始看。 畢竟電影放完,有點尷尬。 我都不記得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大概是自己又作了什么妖,從齊先生懷里起身跟他理論。 然后被齊先生按到腿上。 裙子被撩起來,齊先生一只手放在我腰上,另一只手放在腿上輕輕捏rou。 齊先生說,“可以把內(nèi)褲脫了嗎?” 我我我…我不知道說什么,全身的血液一瞬間沖向腦門,久違的開始臉紅,連話都說不出來。 然后齊先生又問了一遍。 我:“嗯。” 太羞恥了! 這種東西有什么好問的啊喂!你不應該霸總上身說一不二我忸忸怩怩三推四阻最后被你武力鎮(zhèn)壓嘛?! 如果齊先生知道,他應該會說,你少看點狗血。 8 齊先生……我覺得他手不黑。 雖然他說自己手挺黑的。 9 啊……突然有點不太好意思寫了。 總之是不會再看知否了。 天知道為什么知否里奇奇怪怪的臺詞這么多,臺詞說里邊一個人欠收拾,齊先生說我也欠收拾。 齊先生打一下,揉一會兒,酥酥麻麻的,從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后腦勺,不算疼,有點爽。 齊先生問:“先用哪個?” 我選? “都、都行?!?/br> “選一個?!饼R先生脾氣很好。 啊這……其實你只是選擇困難癥吧臭小鬼,就像剛才吃飯的時候非要讓我選! “那就先戒尺吧?” 我選了一個一看就不怎么疼的。 齊先生又問:“要多少下?” 啊這種問題就不要問我了吧?! 齊先生:“說話?!?/br> 啪的一聲,真疼。 形式比人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于是我非常遲疑地開口:“五…五下?” 雖然我并不覺得他手黑,但還是很理性的把數(shù)字控制在一個合理的范圍內(nèi)。 然后臺詞特別應景兒。 大娘子:“那你說吧,怎么罰?” 林小娘:“打、打二十板子?!?/br> 齊先生就笑,“二十下,嗯?” 我斷然拒絕。 林小娘:“不然就三十!” 就沒見過這么應景兒的。 齊先生笑得花枝亂顫,學著林小娘的臺詞:“不能再多了,再多人就廢了?!?/br> 最后定下來,是二十。 10 之前跟齊先生說過,不喜歡報數(shù),所以齊先生沒讓報數(shù)。 齊先生也沒有奇奇怪怪的規(guī)矩,就是不讓攔著。 趴在他的腿上挨揍,是很新奇的體驗。 先前齊先生就把工具從他那個巨大的雙肩背包里拿出來了,當然,我沒敢細看。 不太好意思。 我害羞。 戒尺落在皮膚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其實并不是很疼,相反帶著絲絲縷縷的麻鈍感,很舒服。 我應該是個重度。 但是我決定裝一下,省得嚇到齊先生。 今日人設,柔弱的美少女。 眼鏡不知道扔到哪里,頭埋在兩只胳膊里,房間里安靜的除了知否的臺詞就是戒尺落在皮膚上的聲音。 然后齊先生笑,“你好乖啊,都不知道躲。” 我:“……” 我能說這還不到程度嗎? 試探開口:“……就這?” 事實證明,試探是會付出代價的,尤其是這兩個字殺傷力有點大。 齊先生可能被我氣笑了,“就這?嗯?” 他說,“換個姿勢?!?/br> 11 我要為我的莽撞自罰三杯。 藤條和樹脂棍是真踏馬的疼。 齊先生讓我跪趴在床上,他拿著樹脂棍點了點腰,說塌下去。 樹脂棍,我叫它小黑,打人是真的疼。 而且沒有聲音。 而且我充分意識到,齊先生是真的手黑。 齊先生打臀腿交界處,一下就是一個印子。 “疼疼疼?!蔽矣X得我險些跪不住,連聲音都帶著哭腔,“輕點哥哥?!?/br> 齊先生心狠手黑,“腿分開。” 絲毫不為所動。 “嗚嗚嗚我錯了哥哥,哥哥輕點。” “二十下。” “少一點嘛哥哥。” 只要能少挨兩下揍,撒嬌算什么,叫兩聲哥哥又不會掉塊rou。 “……那就十下?!?/br> 我要說的是,齊先生是一個很好的主動。 小黑打完,他很善良的讓我歇了口氣,我滾進齊先生懷里,他的懷抱很溫暖。 齊先生說,“自己摸摸?!?/br> 一道一道的棱子。 “破了?!焙芴郏矣X得應該是破皮了。 齊先生一愣,讓我趴好看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剛挨完揍的屁股說,“沒有。” 人要堅信自己的判斷。 “我覺得破了?!?/br> 齊先生有點無奈,“真沒有。” 人要堅持己見,于是我鬧著要他上藥。 藥也是齊先生帶來的,扶他林,而本被互聯(lián)網(wǎng)狠狠熏陶過的菜狗一直覺得,應該用云南白藥。 畢竟文里都這么說。 齊先生無奈,細細解釋了扶他林和云南白藥的區(qū)別,齊先生還說,他打球的時候扭傷了腳,就是用的扶他林。 齊先生會打籃球,而且打得很好。 籃球打得好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被齊先生按在腿上上藥,我勉為其難覺得齊先生可能是籃球打得好的人里邊為數(shù)不多的好人。 12 換了齊先生的白色短袖。 很寬大,一直到大腿根兒,穿著像裙子。 照鏡子的時候,像齊先生的女朋友。 13 我還欠齊先生藤條。 齊先生有兩根藤條,一根粗一點,一根細一點。 又讓我選。 “細……細的?” 細的五下,粗的五下。 齊先生說扶著沙發(fā)扶手,腰軟下去,腿分開。 齊先生今天說的最多的就是腿分開。 他可能不太喜歡我兩米八的大長腿。 藤條真疼,還響,破空聲呼嘯而來,聽得人心驚rou跳。 挨打的時候也格外疼。 齊先生坐在床邊,我跨坐在齊先生腿上,屁股脹脹的疼。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發(fā)現(xiàn)齊先生真的好可愛。 可惜那時候只有實踐的激動和緊張,并沒有太關(guān)注齊先生。 挨完揍和齊先生躺在床上,只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 和齊先生四目相對,氣氛突然有一點曖昧。 齊先生突然親了我一口。 小鹿亂撞。 心臟砰砰的跳,它比我先愛上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