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得亂七八糟的破洞褲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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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時見生氣了。 非常好哄那種。 好哄到有可能他還沒來得及和祁存譯鬧脾氣,他自己瞎想一會兒,就原諒祁存譯了。 因為這件事確實有可能也不是祁存譯的錯,吸在這種地方,穿上衣服也看不見,祁存譯也沒騙他。要不是他抬手起來喝水,而孟堃又恰巧路過,就根本沒人能知道他手臂這里還被祁存譯啃了個印子。 阮時見嘆了口氣。 “......”孟堃戲謔地看著阮時見阮時見,“這不是正合你意嗎,干嘛一臉愁苦唧唧的。當(dāng)年你追到祁存譯那會兒,你忘了你怎么慶祝的了?那包下整個酒吧請兄弟們喝酒的土豪模樣,五年過去了,我至今歷歷在目啊。怎么,現(xiàn)在開始嫌棄了?” 阮時見踢了他一腳:“滾。你懂什么,我這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實不相瞞,我這種情況都能到網(wǎng)上發(fā)帖,叫,我男朋友太愛我怎么辦。而你,只能發(fā),我朋友天天無形秀恩愛該怎么辦。” 阮時見噼里啪啦地說完,又頭也不回地端著水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懟完孟堃后,阮時見的心里又順暢了。不過他確實說得對,這點小事情,祁存譯喜歡就隨他去吧,大不了這段時間自己少抬點手嘛。 不過說起來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讓別人看到了,祁存譯不會,真的是故意的吧? - 阮時見這兩天上網(wǎng)買了件很是滿意的破洞牛仔褲。 其實他平時也不怎么穿這種褲子。他們工作室對著裝沒什么要求,阮時見之前就是單純不喜歡穿而已。但前段時間他下班等祁存譯來接他的時候,偶然看到了一個男孩子穿,深覺不錯,所以逛了幾天某寶,終于,下單了兩條。 褲子上的洞比他想象中的要大一點,露出了大腿二分之一的rou,看著白花花的。阮時見不喜歡穿太過暴露的衣服,正打算脫下過兩天拿去退掉,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看到了祁存譯站在門邊一臉不知想著什么地看著他。 阮時見看到祁存譯,就笑得很甜,拍了拍自己的褲子,問:“新褲子,好看嗎?” “好看?!逼畲孀g走過去,在阮時見略有些驚訝的眼神中捏了捏他的腰,“不過只能穿給我看,不許往外穿?!?/br> 阮時見一愣,腦子里突然涌入了一大批黃色廢料。他有些害羞地抿了抿唇,然后湊過去抱住了祁存譯的腰,聲音很輕地說:“嗯,只給你看?!?/br> 一眨眼又到了周五,距離他們上一次zuoai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一個星期。久得就連阮時見手臂上吸得最重的小草莓都快消失了。 周五晚上阮時見收衣服的時候,恰好看到自己前幾天買的破洞牛仔褲。他只留了祁存譯說好看的那一件,另一件還是退了。 前幾天在他腦海里晃蕩的黃色廢料又跑出來了。祁存譯在廚房洗今晚買回來的水果,阮時見瞥了一眼祁存譯的背影,咬了咬牙,決定將想法付諸行動。 他拿著衣服和剪刀到了浴室里,仔仔細(xì)細(xì)把自己洗干凈后,又給自己做了擴(kuò)張。他套上上衣,才去研究他帶進(jìn)來的牛仔褲。 褲子的質(zhì)量其實還不錯,表面上摸著比一般的牛仔褲要軟。且因為是夏天穿的,所以面料也比普通的牛仔褲要輕薄透氣一些。阮時見光著屁股坐在冰涼的馬桶蓋上,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拿著牛仔褲,一時間也有些猶豫。 這件褲子的破洞已經(jīng)很大了。除卻大腿處,小腿的地方也有幾個小洞,不過這些小洞分布得零零散散的,所以小腿的部分也并沒有多暴露。 阮時見考慮了一會兒,最后只是將牛仔褲翻了個面,在大腿后處剪了兩個不規(guī)則的小洞。 還有別的地方就留給祁存譯親手剪吧。 想到這里,阮時見的面色又是一紅。他放好剪刀,內(nèi)褲也不穿,直接就把破洞褲給套上了。 阮時見的腿很細(xì),破洞褲穿在他身上便顯得有些寬松。他真空穿著,總覺得有風(fēng)吹進(jìn)來,頗不習(xí)慣。牛仔褲的內(nèi)里還是有些粗糙,阮時見試著走了兩步,結(jié)果浴室門還沒出,前方敏感的性器就被摩擦得微微抬起了頭。 阮時見深呼吸了一口,平息了一下自己過快的心跳,又用涼水拍了拍已經(jīng)起了熱度的面頰,才打開門走出去。 - 阮時見拿著剪刀走到客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祁存譯正在吃著綠色的小葡萄,他看到阮時見的裝扮倒是挑了挑眉。祁存譯朝阮時見招了招手,阮時見便朝他走了過去。 阮時見把剪刀放在茶幾的抽屜里,才坐到祁存譯身上。祁存譯摘了顆小葡萄放到阮時見嘴里,才笑著問:“怎么突然穿這件褲子?” “洗干凈了。”阮時見被小葡萄甜得瞇了瞇眼,勾著祁存譯的脖子甜蜜道,“你不是說只能穿給你看嗎?” 祁存譯笑了一下,他垂下眼,抬手摸兩把阮時見露在空氣中光滑白嫩的大腿肌膚:“這里好像沒種過。” 阮時見很無奈地笑著看他:“是嗎?我身上真的有你沒種過草莓的地方嗎?” 祁存譯只是笑,卻不答,他摸了一會兒,才把阮時見放倒在沙發(fā)上。他雙手撐在阮時見頭的兩側(cè),問他:“今晚故意穿的?” 阮時見臉紅著,卻很坦誠地點了點頭:“嗯。你喜歡嗎?” “你穿什么我都喜歡?!逼畲孀g坐起來,將阮時見的一條腿拉起來,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阮時見里面什么也沒穿,褲管又松,腿被驟然抬高,讓阮時見有些將要被看透的緊張。但祁存譯卻像是沒發(fā)現(xiàn)似的,一邊側(cè)頭在阮時見抬起的腿上吸紅印子,一邊上下緩慢地?fù)崦顣r見垂在沙發(fā)上的另一條腿。 阮時見大腿的皮膚更薄,也更敏感。祁存譯沒怎么用力,只輕輕吸上幾秒,便能得到一個讓祁存譯非常滿意的小草莓。他側(cè)著頭,從膝蓋往上一點開始種,兩三秒便種成一顆,種好后又用舌尖輕輕舔舐安撫,等阮時見那塊白皙的、帶著沐浴乳甜香的皮膚變得嫣紅又覆上水光,祁存譯才接著往上種。 被種草莓其實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感受。被溫?zé)釢駶櫟目谇凰蔽?,有些酸,也有些微的痛。舒服也算不上舒服,但祁存譯喜歡,阮時見便也隨他。比起被種草莓,祁存譯的撫摸給阮時見帶來的快感要更多。 祁存譯寬厚溫暖的大手在阮時見右腿上上下?lián)崦?,可就是不往里探,弄得阮時見很是緊張。他正絞盡腦汁地想怎么才能暗示祁存譯往里摸摸,祁存譯就結(jié)束了一邊腿的草莓種植。阮時見垂眼一看,好家伙,又種了六個。 祁存譯把阮時見的腿放下來,兀自欣賞了一會兒,才俯身和阮時見交換了一個很長的、帶著小葡萄味兒的濕吻,他輕觸著阮時見的唇,贊美道:“寶寶真美?!?/br> 他直起身,正想抬起阮時見的右腿接著種,便瞧見了阮時見褲子里硬得鼓鼓囊囊的一團(tuán)。他笑著伸手揉了一把,正想抬手解阮時見的褲子扣,將阮時見的性器釋放出來,阮時見就抓住了他的手。 阮時見半撐起來,有些后悔自己把剪刀放到了抽屜里。他艱難地拉開抽屜,拿出剪刀,又把剪刀遞到祁存譯手里。 阮時見重新躺好,他拉著祁存譯的手,按在自己鼓起來的地方,半睜著染著情欲的眼睛,對祁存譯誘惑道:“剪開這里的布?!?/br> 阮時見的話語和模樣都讓祁存譯的施暴欲望直線上升。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發(fā)緊的喉間還是暴露了他的情欲,他看著阮時見快露到腿根的褲子,舔了舔唇。他用剪刀柄蹭了蹭阮時見越來越興奮的前端,問:“不怕?” 阮時見被祁存譯磨著,更硬了,他用被祁存譯種過草莓的那條腿蹭了蹭祁存譯的腰側(cè),聲音軟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捏就出甜汁:“不怕呀...幫我剪開嘛阿祁,我硬得好難受...” 祁存譯目光一暗,阮時見便知道自己成功了。 這件褲子很寬松,只要小心一些,哪怕要剪,也不是什么大問題。祁存譯捏起那個大洞的邊緣,一手伸進(jìn)去擋著以防阮時見被剪到,另一手拿著剪刀以每零點五厘米一次的速度緩慢地剪著。 牛仔褲開的洞越來越大,大得不斷有微微的風(fēng)進(jìn)入以觸碰阮時見正硬得出水的性器。祁存譯越剪越里面,手也越來越往里探。等碰到阮時見炙熱硬挺的性器時,倒有些小的驚訝。他停下剪褲子的手,輕輕地捏了兩把,抬頭不懷好意地問阮時見:“寶寶怎么連內(nèi)褲不穿???” 阮時見的性器驟然被觸碰,電流般亂竄的快感直沖他腦門:“唔...” 祁存譯低笑了一下,才繼續(xù)動手剪。等完全剪好了,還未等他動手將那塊布料掀上去,阮時見那漲得通紅的性器便把它頂了上去。 被剪得破破爛爛的褲子套在阮時見的身上。他膝蓋以上的地方幾乎都暴露在了祁存譯的目光之下。被吸滿紅印的左腿,精神百倍、站得筆直的粉紅性器,毫無痕跡白皙勝雪的右腿,祁存譯光是看著都硬得發(fā)疼。 他俯下身,一邊用手上下替阮時見擼動著,一邊吸吮著阮時見的右腿,直到吸夠了同左腿數(shù)量同樣的印子,祁存譯才起身。 阮時見剛剛已經(jīng)射了一次在他手里,jingye落滿了他平坦的腹部。而他又在祁存譯持續(xù)不斷地擼動和吮吸中又硬了起來。祁存譯拉下家居褲,抬高他兩條筆直的長腿,正要掰開阮時見的臀瓣直接進(jìn)去,阮時見又再一次阻止了他。 阮時見推了推他,然后翻了個身,撅起屁股,跪趴在了他沙發(fā)上。跪趴的姿勢讓他的臀部看起來更翹了,祁存譯隔著褲子都能想象出那里光裸著的美好模樣。 被阮時見剪出的那兩個洞也透著阮時見底下的姣好皮囊,惹看著的人垂涎欲滴。 “把這里也剪出來...”阮時見晃了晃臀部,用哀求的語氣道,“阿祁...” 祁存譯被他勾得青筋都爆出來了,卻還是順從地拿起剪刀。他用剪刀柄往那兩瓣的凹陷處壓去,剪刀柄在xue口處上上下下地磨,嬌嫩的xue口被粗糙的牛仔布料摩擦著,阮時見扭著腰發(fā)出了難受的哼哼。 “別玩我了...阿祁...老公...剪開...想...想被你cao了...” 待祁存譯看到xue口那塊兒布料被浸濕了,他才滿意地勾著阮時見自己剪的小洞的邊緣,開始緩慢地剪。 就算兩個人再急切地想要結(jié)合在一起,剪刀到底是尖銳的東西,祁存譯耐著性子剪,兩個人都忍得額上直冒汗。等褲子徹底剪開了,兩個人都要忍到極致了。 祁存譯掀開被他剪開的一大塊牛仔布料,阮時見圓潤挺翹的小屁股就赤裸裸地展現(xiàn)在了他面前。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他低下頭,一口含住了阮時見軟嫩的臀尖。 阮時見一個不防,被他吸了一口,后xue也跟著緊縮了一下,被阮時見擠在里面的潤滑劑又流出來了一股。他“嗚嗚”了兩聲,才喘息著求祁存譯:“阿...阿祁...你...再不進(jìn)來...我...我里面...就不好插了...” 祁存譯直起身,心情愉悅地看著阮時見臀尖上被自己吸吮出來的紅印子,他用指尖摸了摸。 真好看。 像是終年積雪的雪山上的一片紅楓林。 明明不合時宜、不可能出現(xiàn)在一起,卻又那么令人著迷。 他捏著阮時見的臀瓣,將它們掰開,露出中央被阮時見好好擴(kuò)張過、正吐露著潤滑劑等著男人進(jìn)入的粉嫩xue口。 他用頂端在xue口周圍摩擦了兩下,才扶著自己,一寸一寸地進(jìn)到了阮時見的體內(nèi)。等被濕熱緊致的甬道完全包裹住,祁存譯才舒坦地長嘆了一聲。 阮時見有一下沒一下地緊縮著后xue,身體又開始不自覺地抖動。漫長的前戲中的忍耐讓他們剛一結(jié)合就感受到了無上的快感,祁存譯壓在阮時見的身上,一邊壓著阮時見接吻,一邊挺著腰在阮時見柔軟的內(nèi)部肆虐。 也不知吻了多久,祁存譯習(xí)慣性地探手到阮時見的前方,想要撫慰他。結(jié)果一摸,發(fā)現(xiàn)阮時見的前端濕漉漉的,性器也半硬著。他心里一驚,松開了阮時見的唇,問他:“寶寶什么時候射的?” 阮時見的唇被祁存譯吻得有些紅腫,整張臉都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纳骸澳?..你剛進(jìn)來的...時候...就...就射了...好...好舒服...阿祁...cao得...我好舒服...” 祁存譯被他喊得頭腦都發(fā)著漲,他頂?shù)酶?,又更猛。祁存譯的鬢角已經(jīng)濕了,汗滴沿著他的頜線流至他的下巴,又若熱油一般滴落在阮時見性感的腰窩里:“寶寶今天好浪?!?/br> “沒...沒有浪...”阮時見張口喘息,斷斷續(xù)續(xù)地為自己辯解,“阿祁...真的...cao得我...好...好舒服...” 等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那破洞牛仔褲也真的成了破洞的。除了阮時見的小腿還能蓋住一點兒,其他的,是什么也蓋不住。 阮時見射了好幾次,他腿軟得站也站不直,又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祁存譯幫他清理完,又抱著他吹干了頭發(fā),才去洗澡。 - 阮時見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趁祁存譯在廚房準(zhǔn)備早餐,忙光溜溜地爬起來查看自己身上的紅印子。 前前后后檢查了三遍,發(fā)現(xiàn)除了腿上的十二顆和左邊屁股上的一顆總計十三顆外,沒再有任何阮時見不知道的小印子存在。 他頗為滿意地點頭,為之前沒有錯怪祁存譯而感到慶幸。 他就知道,祁存譯怎么會偷偷給他種草莓還特意讓別人看見呢,都是他不小心露出去的。 阮時見松了一口氣,他開心地找衣服出來穿好,邊穿邊想,他等會兒要出去大親祁存譯一口,然后抱住他,大聲告訴他,自己愛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