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里的蛋糕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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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堃直到下班了才給阮時見拍了一張背后的照片。 阮時見點開大圖的時候看了兩秒,等看清楚自己后背上的那顆紅色小印子后,頓時倒吸了一口氣。 怪不得今天一整天工作室的同事都用奇奇怪怪的、很是揶揄的眼神看著他。阮時見站在路邊等著祁存譯來接他下班,臉和脖子紅得跟熟爛的小番茄似的。他磨了磨牙齒,又捏了捏拳頭,心里憤憤地想,等會兒要是見到祁存譯了,一定要好好和他生一頓氣。 可等祁存譯真的把車停在他面前,降下窗,笑著對阮時見說“上車,寶寶”的時候,阮時見肚子里的氣莫名其妙地又消了一大半。 長得帥真他媽了不起。 阮時見的氣不多,更多的還是羞恥。一想到自己就這么大剌剌地在工作室里晃蕩了那么久,還每次有人進過的時候都特意提了提衣領(lǐng),他的頭頂就熱得開始冒煙。 他閉上眼,想冷靜一下,祁存譯卻探了身過來,用額頭抵住阮時見的額頭,疑惑道:“也不燙啊。臉怎么這么紅?” 阮時見轉(zhuǎn)過頭睜開眼看他,正想兇一下,可轉(zhuǎn)頭對上祁存譯的眼,整個人又蔫了。 他沒什么原則地想,說不定祁存譯根本沒有這么想。他也不知道這件衣服前面提了一點后面他種的草莓就會被看到。而且他也猜不到今天自己會穿這件衣服,畢竟他今天早上看到自己穿的時候還很驚訝。 阮時見定了定神,對祁存譯露出了一個笑:“剛剛從空調(diào)房里出來,有點熱?!闭f完他又抬起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對祁存譯眨眼,“很紅嗎?” 祁存譯捏了捏阮時見的臉,葷話張口就來:“和昨晚一樣紅。” 阮時見覺得自己都要燒起來了,他快速地推了一把祁存譯的手臂,紅著耳根道:“別說了!快開車!” 祁存譯低笑了一聲,才坐好去發(fā)動車。 - 周五的晚上兩個人吃過晚飯便去逛了超市。因為阮時見打算周末在家里做個奶油蛋糕吃,可是他們剛搬過來不久,很多材料都沒有,所以只能去買。 阮時見以前也自己做過蛋糕吃,但做的大多數(shù)是戚風(fēng)蛋糕,什么裝飾都沒有的蛋糕胚罷了。這兩天他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有教做奶油的視頻,便想趁著周末自己在家里試試看。 奶油制作時間比較長,步驟也比較繁瑣,所以阮時見周六早上吃過早飯之后就開始在廚房里跟著視頻搗鼓起來了。 也不知道阮時見有沒有失敗,反正阮時見一直在廚房里待到了中午,吃過午飯又匆匆忙忙往里鉆。 祁存譯周末還有一些公務(wù)要處理,等他處理完公務(wù)出來,正好在廚房看到在打發(fā)蛋白的阮時見。 阮時見穿著周五在超市一并買的白色小圍裙,圍裙帶子松松地環(huán)在他腰上,遮住了他原本的腰線,讓祁存譯很想幫他再收緊一些。 阮時見在家里總是穿得很隨意。他上衣是隨手拿的祁存譯的白色T恤,祁存譯比他高上好些,肩也比阮時見寬。本來簡簡單單一件的上衣被阮時見穿得松松垮垮的,就連領(lǐng)口也比祁存譯給他買的那件還要低,讓阮時見精致的鎖骨全都暴露在空氣里。后背上祁存譯給他留那顆偏上的紅印子也都被瞧得完完整整。不過那印子淡色了些,像是被水洗過的紅色顏料,只留下一個淡粉色的不規(guī)則小圓。阮時見下半身就套著一件寬大的黑色大短褲,一雙又白又長的腿露了四分之三出來。 祁存譯緊緊地盯著阮時見后背那處紅印子,眼神瞇了瞇,才緩緩走過去。他環(huán)抱著阮時見,透過圍裙去摸阮時見平坦的肚子:“怎么還沒做好?” 阮時見被他摸得有些癢,他微微縮了縮,又轉(zhuǎn)頭親了一口祁存譯的面頰,忍著笑說:“攪拌均勻蛋黃液和這個蛋白,再放進去烤就可以啦?!闭f完,又用手肘去往后戳了戳,“你去幫我預(yù)熱一下烤箱好不好?” 祁存譯不是第一次幫阮時見做蛋糕,預(yù)熱他還是會的。他松開抱著阮時見的手,打開了烤箱的預(yù)熱,又走了回來。 他走回阮時見身后,還是抱著他,不過手很老實地沒再摸阮時見的肚子。他低頭看著阮時見攪拌著的、逐漸變成均勻的淡黃色的蛋糕液,又想起他背后那個淡紅色的小印子。 祁存譯的目光從蛋糕液滑到阮時見細(xì)白的手腕,他微地抬頭,又將目光固定在阮時見的脖頸上。祁存譯頓了會兒,才垂頭嗅了嗅——是熟悉的、只屬于阮時見的甜香。他沒忍住,張嘴輕輕吸了一口。 敏感的頸間驟然被溫?zé)釢駶櫟目谇缓艘豢凇?/br> 阮時見正要將蛋糕液倒入模具里,就被祁存譯的突然襲擊刺激得猛地抖了一下。阮時見歪著腦袋,用著允許的語氣說著拒絕的話:“你吸在那里...會被人看到的...” “不會的,我很輕?!逼畲孀g放開他,才接著道,“你先去烤蛋糕吧,我去外面?!闭f完,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溫?zé)岬纳碥|驟然離自己遠去,阮時見心里一驚??傻案庖壕驮谑掷?,等不得,阮時見只好慌慌忙忙地把蛋糕液倒進模具里,又快速地塞進烤箱里。他走出廚房,從匆匆忙忙地冰箱里拿出他上午就做好第一份的奶油出來解凍,才脫下圍裙去找祁存譯。 祁存譯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 阮時見深吸了一口氣,才走過去。阮時見雙腿一跨,就坐在了祁存譯的身上。祁存譯挪開手機,抬頭看到阮時見才放下,他用雙手扶著阮時見纖細(xì)的腰,問:“做好了?” 阮時見點了點頭,他雙手輕輕地搭在祁存譯的肩膀上,有些不確定地問:“你生氣了嗎?” 祁存譯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我怎么會生氣?” 阮時見歪了一下腦袋,露出了點剛剛被祁存譯吸過的后頸,其實上面已經(jīng)留印子了,不過不深,明天就能消:“這里...我說那句話之后,你不是就出來了嗎...” 祁存譯沒忍住笑了一下,他抬手捏了捏阮時見的臉,道:“我出來是怕我忍不住。我看到你后面的印子淡了,就很想再給你弄紅。” 阮時見面色一紅,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祁存譯說:“抱歉?!?/br> “沒有的!”阮時見頓時慌了,他俯身下去抱著祁存譯,語速很快地解釋道,“我喜歡的!就是太明顯的...我會有點不好意思...上次...” 祁存譯裝作不懂的模樣,用疑惑的語氣問:“上次?” 阮時見一頓,有些心虛地?fù)u了搖頭,他抱著祁存譯的脖子撒嬌,嘗試主動獻身以證清白:“蛋糕還有好久才能烤熟呢,我們做一次吧,好不好?” - 阮時見身上還套著祁存譯的寬大上衣,下半身卻已經(jīng)完全赤裸了。他一條腿搭在沙發(fā)上,另一條腿被祁存譯抓在手里往外拉。他的腰微微懸空著,午后熱烈的陽光照進客廳里,阮時見被迫睜著眼,看著自己嫣紅的后xue貪婪地吞咽祁存譯粗大性器的模樣。 阮時見每一次都覺得祁存譯在情事中無敵迷人。 他會微微皺著英氣的眉,抿著薄唇,呼吸或輕或重,但卻會像巨石一般,打在阮時見的心上。阮時見喜歡看祁存譯因為cao干他而不斷調(diào)動他腹部和手臂上的結(jié)實肌rou,喜歡看他偏小麥色的皮膚慢慢覆上薄汗,喜歡聽他因為自己而不規(guī)律的喘息。喜歡到有時候阮時見覺得就算忽視掉后方傳來的快感,單是看著他的臉,聽著他的聲音,他都能高潮。 祁存譯用手撥開他汗?jié)竦念~發(fā),從阮時見的額頭,到他的鼻尖,又親到了他的唇角。阮時見按住祁存譯,不讓他離開,又將自己的舌尖送上去,同祁存譯纏吻。 阮時見應(yīng)該是在做蛋糕時偷吃了糖,口腔里有很純粹的、不帶任何雜質(zhì)的甜味,讓祁存譯想起剛剛在廚房里系著白色圍裙忙碌的、可愛又單純的模樣。 他就著兩人下體相連的姿勢,讓阮時見用腿夾著自己的腰,而他托著阮時見白嫩的臀,就這樣站了起來。這樣的姿勢進得深,讓阮時見產(chǎn)生了種被頂穿了的錯覺。他雙手交疊,緊緊地勾著祁存譯的脖子,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問:“去...去哪兒...” 祁存譯邊走邊頂弄,嘴上卻表里不一地說著日常的貼心話:“寶寶烤的蛋糕好香,我們?nèi)タ纯础!?/br> 阮時見被他頂弄得神志不清,喉間溢出的盡是比那烤蛋糕還甜膩的呻吟,他抓著祁存譯的背,時不時求上一句饒:“太...太深了...阿祁...” 客廳到廚房沒多遠,抽插時帶出的多余的潤滑劑卻滴滴答答掉了一路。一進到廚房里,蛋糕的甜香便更濃郁了。祁存譯看到阮時見做的奶油,便想把阮時見放在奶油旁邊。 祁存譯要把阮時見放下來倒把阮時見嚇了一跳。他用腿絞住祁存譯的腰,后xue也因為緊張而急劇收縮,他顫顫巍巍地問祁存譯:“要...要在...這里...做嗎...” 祁存譯親了他一口,啞聲道:“想和你在這間房子所有地方做?!?/br> 阮時見聞言“唔”了一聲,紅著一張小臉,順從又緩慢地松了手和腿的力道。 廚房桌面很冰,尤其是對還處在情事興奮而發(fā)燙的阮時見來說。他弓著腰承受,想起不久前的他還在這里做蛋糕,結(jié)果沒過多久,他就在這里大敞著腿,露出隱秘的地方任人進出和攪弄,他便羞恥得想鉆到地底下躲起來。 祁存譯動了會兒,就停下來了,他湊在阮時見耳邊問:“寶寶做的奶油看起來好好吃,我可以嘗嘗嗎?” 阮時見側(cè)頭看了一眼,知道祁存譯肯定不懷好意,可他卻開不了拒絕的口,他張著紅潤的唇喘息,違背心意地允許道:“可以呀...” 祁存譯卻沒立刻去品嘗。他把阮時見半摟起來,抓著衣角把阮時見還穿著的、皺巴巴的上衣給脫了,然后才端起裝著奶油的碗,用指尖挖了一把,輕緩又情色地涂抹在了阮時見白得發(fā)奶的肌膚上。 奶油從冰箱里拿出來不久,余溫尚在。阮時見剛躺暖了身下的廚桌,又被奶油凍得一個激靈。祁存譯用量不大,卻涂抹得很是均勻。阮時見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胸膛和腹部都被一層薄薄的奶油覆蓋了。祁存譯又拿了一次,著重蓋在了他挺立的乳尖上和肚臍的四周。 阮時見知道自己明早起來胸膛前肯定又是一大片紅印子了。果然,沒過幾秒他就聽到祁存譯在他耳邊問:“這里可以種草莓嗎,寶寶?” 他抬手捏了捏祁存譯的耳垂,頗有些寵溺道:“種吧。” 祁存譯先去吮吸他的左邊乳尖。他吸得不算用力,只是將阮時見的整個乳暈都含著,時不時吸上一口,或者用舌尖打著圈兒把玩。等把上面的奶油都吃完了,露出了嫣紅的乳粒,祁存譯才放過那早已挺立起來的小家伙。 “好吃?!逼畲孀g笑了一下,在準(zhǔn)備品嘗右邊的乳尖前,祁存譯又挖了一下奶油,他把手指放在阮時見溫?zé)岬拇缴?,“寶寶也嘗嘗?!?/br> 他俯下身去對付另一邊被奶油掩蓋住的乳粒,阮時見便雙手捧著祁存譯的手指舔舐。阮時見舔得很色情,他伸出嫩紅的舌尖,一小口一小口地、從下至上地慢慢往上舔,等把祁存譯手指上的奶油舔完了,他又把祁存譯的手指整根含住,讓柔軟濕潤的舌尖卷著它舔舐。 阮時見不像是在吃奶油,倒像是在給祁存譯的性器koujiao。 祁存譯配合地玩著他的舌,分身分明已經(jīng)進入到阮時見緊致溫暖的甬道里了,卻還是硬得發(fā)疼。 “寶寶在吃什么,嗯?”祁存譯抬起頭,無法控制力道地劇烈頂撞著阮時見柔軟的內(nèi)壁,“怎么吃得這么sao。” 阮時見被他頂?shù)萌滩蛔¢_口呻吟,他松開祁存譯的手指:“別...阿...阿祁...別...別頂...那么快...唔...我...我會射的...” 祁存譯聞言身下的動作又慢了些,他又垂下頭,唇舌在阮時見的胸膛上吮吸游走,蓋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小紅章,那股看到阮時看背上逐漸淡去的粉紅小印的躁動才漸漸平息下來。 心滿意足后,祁存譯才把阮時見又抱起來,把他按在懷里疾風(fēng)驟雨地cao。敏感的內(nèi)壁經(jīng)不起這樣粗暴的對待,阮時見的呻吟從隱忍到高昂,又逐漸失聲,他射了兩輪,祁存譯才射進他的身體里。 - 那天他們吃的還是戚風(fēng)蛋糕。 阮時見做的三碗奶油都被他扔了。 周一阮時見去上班的時候,本來正開開心心喝水呢,結(jié)果孟堃走過來,看了他兩秒,又開始陰陽怪氣地“嘖嘖嘖”了起來。 阮時見:“你干嘛?” 孟堃嘿嘿笑了一聲:“周末性生活也很激烈嘛,小軟軟?!?/br> 阮時見:“......” “這么看著我干嘛。”孟堃伸手往上拉了拉阮時見的袖子,點了點他手臂靠外的內(nèi)側(cè),說,“你別跟我說這是自己吸的。我看你自己都看不到它的存在。” 阮時見扭著頭,看得很辛苦。 手臂上的紅印子很大,很紅,一看就是祁存譯的杰作。 阮時見很煩惱。 這他媽到底是什么時候種上去的?!胸和肚子那十二顆是白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