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途中路遇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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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幺平嚇得臉都白了:“你?!??!” 女子還在笑:“你不用這樣害怕,我實話和你說,是他咎由自取,他才是壞人呢,我討厭死他了?!?/br> 安幺平才不信,“那你怎么不把孩子打掉?” “他長得好,文武雙全,又聰明,”女子淡淡地說,“懷孩子也不虧。何況他也死了,沒人和我搶。” 居然還有這種歪理,安幺平縮到一邊去,見她開始把玩木劍,心頓時就寒了。 “那個、啊,”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搭話,“要是你孩子長大了,知道娘殺了爹,那豈不是,啊。” 女子不以為然:“那就不讓他知道,知道的人都殺了?!?/br> 她握著劍柄,劍尖一轉(zhuǎn),指到了安幺平:“包括你?!?/br> 安幺平立即連滾帶爬地跑了,他跑著跑著還聽見身后女子夸張的笑聲,心想真是瘋子,大哥你這是招了什么人進來! 這些日子,安母為保念念平安,親手給她抄了佛經(jīng),安幺平也想抄,可他不學無術,字丑得難以見人,他抄了三頁紙,安母見著了,讓他一邊去,不要糟蹋紙張。 或許我可以讓大哥幫忙? 想到這,他立即提起精神,朝著書房走去。 安幺平走到了書房,見門口守著白旬,房門緊閉,隱隱有爭吵之聲,便小聲地問:“有客人?” 白旬點點頭,擺手讓他回去,安幺平心想你這木頭怎么比我會擺譜,賭氣不走了:“我要在這里待到客人走了?!?/br> 白旬示意你隨意,自己動也不動,安幺平四處看看,找了個臺階一屁股坐下來,百般聊賴地瞧著天。 他坐了一會兒,換了好幾個姿勢坐,安幺平本來就是不安分的人,讓他老老實實地待著真是比登天還難。 他眼珠一轉(zhuǎn),看見白旬還在筆挺地站著,便好奇問道:“你不累嗎?” 白旬搖搖頭,表情全掩蓋在面具下,好像很不想搭理安幺平,可他越做出這樣的態(tài)度,安幺平就越不爽他。 不爽歸不爽,他也不能怎么辦。 安幺平靜了半天,又說:“你跟我哥有幾年了?三年?” 白旬糾正道:“兩年十個月?!?/br> 安幺平唔了一聲,這人雖說是侍衛(wèi),但是他對大哥也不是很尊敬的樣子,兩個人時常待在一起,也不說話,只是一個人做事情,一個人默默看著他。 “你娶妻了不曾?” 白旬沉默良久,先是點了頭,后又搖頭。 安幺平疑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不懂的?!?/br> 他扔下這四個字之后就再沒有說話,無論安幺平怎么問,也不出聲。這總讓安幺平有股被小看了的感覺。 囂張慣了的小少爺正要發(fā)火,房門卻開了,一前一后走出兩個人,安決羿走在后頭,走在前面的人穿著一身黑衣,戴著斗笠,把臉遮住了。 安幺平興奮地站起來大喊:“大哥!” 安決羿看見他來,也不意外,他默不作聲走到安幺平身前,問他要做什么。 安幺平看了一眼裹得嚴嚴實實的客人,難得懂事,他說道:“先把客人安頓好吧?!?/br> 客人聞言,忙道:“不礙事,你們聊?!?/br> 安幺平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但又不知道在哪里聽過,安決羿狀態(tài)不太好,額頭上都是汗,眼睛也熬出了紅血絲。 “沒事?!卑茬燮讲淮蛩銊隈{他大哥了,“只是我想來問問你,晚膳要來嗎?” 還沒等安決羿說話,客人搶先一步:“他不去,我們晚上要出門?!?/br> 安決羿嘆了口氣,點點頭,揮手讓安幺平走。 安幺平只覺得奇怪,他沒見過大哥這樣疲憊的樣子,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他嘴上答應著,走到一旁躲著看,大哥沒和那兩個人說話,只是低著頭自己往前走,客人小跑幾步跟他并肩走,白旬則跟在他們后面。 安幺平原本想跟著他們從大門口出去,但又怕動靜太大被發(fā)現(xiàn)。 安府有個小門,原是運泔水的,但每天都沖得干凈,他和看門的老頭打好關系很久了,經(jīng)常從那出去——雖然他大部分時候都是爬墻。 他快手快腳出了門,繞到門口,他動作這樣快,但是那三人走得更快,差點就見不著人了。 安幺平亢奮地跟著他們,以為他們要去吃酒,然而他們東走走西走走,居然來到了青樓之地,不知不覺中,安幺平身邊盡是攬客的女孩,拉著他的手讓他進來。 這些女孩身上鋪著香粉,這一個那一個,纏在安幺平身邊鬧他,氣味又多又雜,害得他打了好幾個噴嚏。 “別動手動腳的,你們……誒!” 安幺平趕忙從人群中脫身,他四處張望,發(fā)現(xiàn)大哥已經(jīng)不見了。 他隨手抓了一個女孩問道:“你知道安家那位嗎?他走哪去了?” 這女孩裊裊婷婷地站著,好像一只立在凡塵的野鶴,她眼珠流轉(zhuǎn),隨手給他指了個方向,安幺平看過去,那是個名喚紅鶯欄的地方。 “真是哪嗎?”他還想再問,可頭轉(zhuǎn)過來,那姑娘也不見了。 安幺平疑心姑娘騙他,可人家騙他又沒有好處,姑且死馬當做活馬醫(yī)吧,他壯著膽子,表現(xiàn)得與往常一樣,慢慢地走進去了。 樓里大廳倒是十分正常,醉酒的男人攀在女人身上,嘻嘻哈哈鬧做一團,正對門口的戲臺上有人吱吱呀呀地唱著yin詞艷語,十分露骨,安幺平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也不敢繼續(xù)帶下去,趕緊尋了個階梯爬上二樓了。 他左顧右盼,來來往往的人盡是他不相識的,安幺平難得生出些害臊的情緒,他從幾個廂房邊走過,還能聽到里面男歡女愛的呻吟。 安幺平猛地紅了臉,一旁有人帶著女孩走過,還不忘嘲笑他:“你看這家伙,真是沒見過世面?!?/br> 女孩附和著笑道:“哎呀,哪能比得上您?!?/br> 安幺平也不敢反駁,低著頭就往前走,他還沒走幾步,忽然撞上一個人,他這回不敢囂張了,只說了句抱歉,就想繞著那人走過。 那人卻不放過他,握著他的手腕不讓他走,安幺平怒道:“放手!你……你?!”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了許久的喬復冉。 喬復冉半裸著胸膛,衣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他渾身都出了汗,臉漲紅得不成樣子,眼睛也通紅,一看就是吃了春藥。 安幺平還想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喬復冉便直接把他打橫抱了起來,走到離他們最近的一間屋子,一腳把門踹開。 屋子里空空蕩蕩,還點著香,安幺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扔到了榻上,他咳嗽一聲,冷不防嗅了一口,只覺得自腳底到頭皮忽然升起一股燥熱,當下就了然了。 喬復冉把自己衣服撕開來,直接就撲他身上,安幺平被他狼狗一樣地親,當下就有點腰軟。 喬復冉解開他的腰帶,順著衣服朝里摸,大掌不住揉搓嫩乳,安幺平被他摸得聲音都變調(diào)了,又爽利又難耐,可他又覺得不對勁,便強行把喬復冉推開,氣喘吁吁地說:“你不要靠近我,你、你是來嫖的吧?;熨~!也不怕得什么花柳,滾!別挨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