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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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精致而潔白的石拱橋立在河上,水流清澈如鏡,靜謐如銀帶般緩緩流淌。 喧鬧聲從橋上傳來。 “你這個賤婢,憑什么也能得到皇上的垂憐,昨天你就是故意搶了皇上的視線,去死吧?!?/br> “噗通...” 落水前,躲在橋下貪玩的龍飛白對上了那宮女死不瞑目的眼睛,他用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敢讓自己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橋上那個聲音很熟悉。 是他父王的皇后。 之前便有傳言,皇后善妒,皇上施舍過視線的宮女都不得好死,最后消失在宮中。偏偏輕易還死不了,實在熬不過去,有瘋的,也有傻的。 “啊,原來你最怕的是這個?。俊蹦蔷邔m女尸體從水中浮了出來,畫面很是驚悚,只是能被皇上看上的總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嚇傻了的龍飛白徒然清醒了過來,微微瞇眼,這妖怪竟然探究他內(nèi)心的弱點。 “你怎么不說話呀?”干登笑得像吃了蜜糖一般,眉眼間滿是春意。 這幼年時期的龍飛白長得真是唇紅齒白,俊俏少年郎。不過還是喜歡成年的身子,可以做很多事情。 干登揮手將他變了回去,慢慢摸向了他。 龍飛白一瞬間就黑了臉,這妖怪怎么不太對勁?眼神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又不像是要吃了他。 這妖怪要做什么...龍飛白重重喘息,這妖怪竟是直接將他拉下水,抵在了岸邊,手上還很不規(guī)矩。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龍飛白眼神殺氣四溢。 不知死活的妖怪卻還在繼續(xù)動作,小嘴里控訴道:“哎呀,你的物什怎生的如此巨大,真是...累到我了?!?/br> 龍飛白的臉頰在干登的眼中慢慢紅了起來,艷若桃李。 他已是個成年男人,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事,卻也知道這妖怪在做什么了,真是...無恥。 又因自己身體無法動彈而羞怒,瞪向妖怪,被她眼中的調(diào)侃刺激到,龍飛白怒意高漲。 龍飛白眼中冒出紅光,牙齒死死咬住,怒意沸騰,反正別人知道這件事情。 索性閉上了眼睛,沉淪到了夢境中。 “咦...你怎么就享受起來啦?那我怎么辦?哼...自己解決去吧。” 干登任性的說了這些話,像是控訴一個負心漢。沒等龍飛白反應(yīng)過來,竟直接撒了手,任那堅硬在水中飄搖,轉(zhuǎn)身消失。 龍飛白一臉震驚地看著那妖怪離去的方向,低頭看了看仍舊腫大的物什,回味著細細密密的刺激,一下一下地顫抖著,像是控訴著它的不滿。 不去回想方才荒唐的場景,閉上眼睛想要脫離夢境,卻在醒過來時冷冷地看向了下面...怎么還是如此。 無奈之下。 一個清晰的畫面驟然涌入腦海,仔細分辨,正是方才那雙滿含春意的雙眼。 龍飛白驚駭?shù)靥痤^來,怎么還想著那個妖怪。 “你自己解決去吧...”柔柔軟軟的嬌嗔帶著勾人的尾音,奇異交融在一起,讓龍飛白的手情不自禁動了起來。 “唔...” 半晌后,龍飛白在自己手中釋放了自己,用手帕擦干凈白濁,一臉懷疑地望著橫梁。 “朕怕是著了那妖女的道了?!?/br> * 沒過幾日,龍飛白便頂不住太皇太后的壓力,準備選秀事宜。 這太皇太后乃是他的生母,說的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大黎在龍飛白的治理下,民風(fēng)還算開放,只要年齡適合,出身世家的,皆可入宮選秀。 正好,干登這具身體剛剛符合標準,她當(dāng)然準備去湊這個熱鬧了,上次那事可沒讓她舒服到。 好像忘了什么?算了,大概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大黎的規(guī)矩是先定下國母之位,身份頂流的那幾家先將姑娘送進宮中舉辦一次賞燈晚宴,由皇上甄選出合心意的國母人選。 “初初...”厲鎧的低喚聲再次傳來,“你真的要去參加那勞什子的賞燈晚宴?” 干登垂下眼眸,帶著羞怯:“我想上了那皇上。” “什么亂七八糟的。” 厲鎧一言難盡地看著自己的女兒,這說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話,這難道是嫁給那廢物俞星文期間,憋壞啦? 干登無辜地瞅過來,“爹爹,你不覺得這皇上長得極好嗎?” “極好是極好...不對,你怎么知道那皇帝小兒長什么樣?”厲鎧很暴躁,又念及眼前這是個自己女兒,怎么一點也沒有遺傳自己的優(yōu)點。 “哈哈哈...”干登慢慢放開抱著厲鎧手臂的手,想要蒙混過去。 “反正我就是要當(dāng)那國母,干他丫的。”好半晌,才說出了這句豪言壯志。 “呵呵.”這臟話絕對是遺傳他的。 厲鎧也懶得管了,女兒都大了,只是不要剛從一個火坑跳出來,又進了另一個火坑。 無話可說,女兒在心里惦記野漢子,他堂堂大將軍,還得幫她弄到手,真的好像在助紂為虐... 而他的沉默在干登的眼里就變成了默認,又開心地抱住了老爹富有安全感的手臂。 厲鎧咳了咳,再一次問出自己的疑問:“所以你怎么知道那皇帝長得極好的?”怕女兒又打哈哈,他又加上:“我?guī)湍惆阉愕绞郑阏f說?!?/br> “嗯...”干登神秘地說道:“我與他夢交了,信不信由你。” “呵呵。”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厲鎧無奈扶額,看樣子女兒打算蒙騙他到底了,連神游夢境這種借口都想出來了。 女大不中留啊。 * 賞燈晚宴。 宮中御花園彩燈齊臨,珠圍翠繞,好不熱鬧。 龍飛白坐在高庭上,點著自己眉間的手指猛地一滯,他剛才好似看到了夢中的那雙眼睛。 那是花園角落里的佛堂,一個明媚皓目的姑娘倚在窗欄前,滿臉笑意。身邊小了幾歲的秀女圍在她身邊,給她喂果脯吃。那姑娘卻不正經(jīng),含住那秀女的青蔥玉指不松口,輕輕吸吮,逗得那小秀女掩嘴直笑。 龍飛白倏地黑了臉,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妖女...” 太皇太后奇怪地看向小皇帝,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看到兩個小姑娘依偎在一起,神情愉悅到。 “怎么了皇帝?有看上的人選了?” 龍飛白心中壓了怒氣好幾回,才從喉嚨里擠出話來。 “不是!” 太皇太后愣了一下:“好?!?/br> 收回思緒,龍飛白臉色沉下來,這雙含笑的眸子還有那不正經(jīng)的行為,已經(jīng)無法歸結(jié)于錯覺了,這就是那個闖入他夢中的妖女。 龍飛白深沉地凝視著干登,像是要盯出一朵花來。 下面干登已經(jīng)將那童顏巨乳的小秀女拐進了佛堂,這小秀女長得實在嬌憨可人,勾人得緊。正想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卻感覺到一股視線正盯著自己。 抬頭向上面綠蔭間望去。 “哎?!备傻切牟辉谘傻孛鴳阎械能況ou,嘆了口氣,“還是不當(dāng)這勞什子國母了,怎么可以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呢。你說是不是,小嬌嬌。” 懷中的小秀女嬌嗔地睨了她一眼,含羞帶怯,總怕有人經(jīng)過瞧了去,身體在她懷中不安地蠕動。 “你這人好不正經(jīng),懷中抱著我,心里還想著去找別人呢,哎呀...你手往哪里去?!?/br> 那是月色柔柔的夜晚,黑黢黢的屋檐之下,干登將窗戶合上,手指開始不安分地抽動。 作為混沌,她可是不忌男女的。 小姑娘嬌嫩的臉龐埋在了干登頸窩里,一串淚珠從眼睛里掉落下來,“壞人?!?/br> “可我最喜歡小嬌嬌了呀?!?/br> “哼,我才不信你?!毙⌒闩⑽⒛樇t。 “我真的最最最喜歡小嬌嬌了,小嬌嬌乖乖給了我吧?!?/br> …… 自從那扇窗戶合上,龍飛白便有些坐不住了,心中像是有萬千螞蟻啃食般,讓他很是焦灼。 那妖女今晚唇如沁血,長發(fā)半落在肩上,月光淺淡,襯得她的輪廓也比夢中的宮女更加嬌艷,娥眉秀面,芙蓉若玉。 卻不知與那小秀女正做著什么,竟躲進了屋去。 這時,太皇太后咳了咳,似是看出他的焦灼,“如果有看好的就趕緊下去點了,今天可不止你在相看,京中那些無主母的權(quán)貴也都在其中?!?/br> 皇帝微愣。 有些不知所措,那妖女勾人的模樣...轉(zhuǎn)眼看去,果然不止自己瞄著那佛堂中。 其中包括那年輕俊朗的宰相。 至于俞星文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心情... 幾日不見,將自己休了的妻子出現(xiàn)在賞燈宴上,關(guān)鍵她竟是比在自己府中時貌美了許多,他差點都不敢認。 現(xiàn)在只覺著心中有些后悔,沖動和離后,他的日子并不好過,雖有嬌美戚婉在懷,但在朝堂上卻被厲鎧聯(lián)合其他武將施壓,那些本就不服自己的文官們也看自己越來越不爽。 不能怪他多想,短短這幾日他就發(fā)現(xiàn)了,以前有厲鎧的護航是有多輕松,那些文官也不敢放肆。 佛堂內(nèi)的喘息聲還在繼續(xù),好一會兒過去,才終于平靜了下來,干登撩起眼皮,在小秀女嘟潤的唇珠上啄了一口。 真是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啊。 “小嬌嬌你好好緩一緩,咱們該出門去了?!彼⌒闩淖齑胶磺宓恼f到。 “唔...”小秀女似乎是清醒了一點,看上去也沒那么懵了,“那你倒是放我下來呀?!毙咝叩匦χ?,臉上泛起酡紅。 這句話又像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干登的眼神又暗了下去,若即若離地湊了上去。 “小嬌嬌,明晚來我府內(nèi),好不好?!?/br> 小秀女立馬從干登懷里蹦了出來,奈何腿還有些酸軟,差點倒了下去,被干登眼疾手快地撈了回來。 “好不好嘛,小嬌嬌。” “嗯...好?!毙⌒闩伎祠龅谜f不出話來了。 干登的手指著實厲害,小秀女被她弄得有些食髓知味,不舍得撒了手去。 ...... 又過了好一會兒,干登才牽著小秀女從佛堂里走了出來,宴會的主要地點不在這附近,是以沒什么人。 皇帝緩緩低頭,眼神莫測。 這兩人滿含春意,一看就沒做什么正經(jīng)事。 把這妖女請進宮當(dāng)國母,怕是這里得成了她的后宮。 那邊俞星文見干登出來,磨磨蹭蹭地挪了上去,心里有種心虛到手腳都不知該往哪擺放的感覺。 干登默然不語,臉色奇異地看著這個男人。 “怎么?這么快就堅持不下去了?” “嗯...”俞星文脫口而出,立馬就后悔了,他怎么可以承認,那不是顯得他很懦弱嗎? 只見干登微微笑了,那笑容卻讓俞星文寧愿她面無表情。 “滾?!?/br> 干登沉下臉,一腳踹了上去,“你但凡有點骨氣我都夸你一聲有節(jié)氣,現(xiàn)在懦弱的表情真是讓人看不起?!?/br> 俞星文捂著腹部,聲音狠厲,“你以為皇帝會娶你這個毒婦做國母嗎?你別做...” “我就要讓她做國母,你有什么意見嗎,宰相?!?/br> 聲音從俞星文背后傳出,驚得他立馬回身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