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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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雋拖了一日,第二日晨起,是一定要去面圣了的。 初一在她身后,替她束發(fā),忽而被人抬手拿去那梳子,回頭看,是趙徵。 他已經(jīng)穿戴好了,深紫官服,貴氣得很。 宋雋從鏡子里瞥他,隨口贊他:“趙大人真是好顏色?!?/br> “比不得宋大人?!?/br> 趙徵捏著她頭發(fā)梳攏,指尖掠過她脖頸間的紅痕。 宋雋瞧見了便頭痛,抬手摸索了摸索:“這痕跡叫人看見了,可怎么好?” “看見了又怎么樣呢?”趙徵輕笑,旁人都要知道了的,你宋大人今日從我府里出去了。” 他語調(diào)揚(yáng)著,仿佛炫耀些個什么一樣。 宋雋找初一討要脂粉,捻著棉巾輕輕往脖頸上蹭,試著要把那紅痕遮掩住。 趙徵的手指在她發(fā)間穿梭,為她挽上規(guī)整的髻,垂眸看她動作,笑意清淡:“卻嫌脂粉污顏色呢,阿雋。” 說著挪了她身子,把她調(diào)轉(zhuǎn)過來對著自己:“過來,我?guī)湍?。?/br> 他說著捏著宋雋下頜,瘦長的手指貼著她纖細(xì)潔白的脖頸,在那紅痕上輕輕摩挲著,蹭上潔白的鉛粉。 動作輕柔,叫人發(fā)癢。 脖頸那一處敏感,被人碰著難免發(fā)癢,且他靠得近,氣息拂在她皮rou間,帶出一點曖昧的癢。偏這人神色清正,瞧著仿佛是個君子。 宋雋扭著脖子:“好了,好了?!?/br> 那瘦長的手指卻不放過她,貼著她皮rou輕輕打上細(xì)密的粉,順著修長的脖頸緩緩下滑,漸漸探進(jìn)領(lǐng)口里去。 “只消遮掩這一處的么?” 趙徵輕輕挑開她衣領(lǐng),尋她胸前的紅痕:“我記得我昨日在阿雋身上咬出了不少的痕。” 宋雋踢他:“趙徵,你要不要臉了!” 趙徵輕輕躲過了,按住她腳:“阿雋,別鬧?!?/br> 宋雋氣得臉泛紅,是誰鬧! 衣領(lǐng)被他挑開,輕輕一扯便滑落肩頭,兩只乳兒半遮半掩地露出來,宋雋偏過頭去,卻偏偏對上房里的立鏡,自那里頭看見趙徵與自己。 她衣衫凌亂,裸露出的肩頭與白凈的雙乳上盡是齒印吻痕,她想起今日穿鞋襪時候,腳腕上落下的那一處齒印——這人是狗么! 趙徵立在她身前,膝蓋分開她兩條腿,貼她貼得極近,正挑著她下頜替她抹脂粉。 在她一雙乳兒上。 溫?zé)岬闹讣獠渖香U粉,一手?jǐn)n起她一只乳兒,輕輕點在她胸前。仿佛蟻兒爬過那上面去一樣,卻又像是蟻兒在身下爬過,密密匝匝的養(yǎng),幾乎又要潑出一泓春水來。宋雋紅了耳根,輕哼一聲。托著乳兒的那只手輕輕揉弄一下那綿軟的乳,勾起昨日情欲的余韻留下的身體記憶來,叫她輕輕一顫,叫出聲來,雙乳泛起淡淡的粉。 趙徵輕笑,指尖在她乳兒專注地摩挲著,一點點蹭著鉛粉把那些紅痕抹去。 掌心似乎是無意地攏住她乳尖,宋雋頭愈發(fā)后仰,脊背略屈起來:“趙徵,我面圣要遲了!” “怎么,這一道不遮掩了么?” 趙徵蹭過鉛粉,虎口托起她另一只乳兒來,指著上頭一道吮吻出的紅痕,輕笑著問她。宋雋腰肢被撩撥的發(fā)軟,吐氣都急了些,此刻匆匆偏過臉:“此處旁人又瞧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