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慎入)雌奴見主 圍觀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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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瓦田應該也比狼姑大不了多少,還存了幾分稚氣,早上他蹲在田坎那里吹風,看見有麻雀在撥弄稻穗,立即就叫奴仆回去取來一副木彈弓,用石子去射鳥。 秋季的部落是忙碌的,田里的農(nóng)奴天不亮就在干活了,他們彎腰割稻,通通只能看見曬紅的背脊,瞧不到幾個人頭,打偏的石頭彈在身上,農(nóng)奴們還以為是監(jiān)工的鞭子,驚跳了一下。 阿瓦田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玩意,故意有幾回都沖著人去,瞄著農(nóng)奴的腰和肥屁股。不知道少主人在身后,有些奴隸們吃痛或是以為同伴的作弄,本是怒氣沖沖地站直了,要抬頭尋找惡作劇的人,一對上阿瓦田的目光就變了恭順諂媚的憨笑,還自己扇了自己幾個巴掌,把阿瓦田逗樂了。 隨著太陽慢慢升起,阿瓦田變得有點不耐煩了?!叭f良怎么還沒洗好啊,我都餓了。” “少爺恕罪,您先用著飯,小的們已經(jīng)去牽那雌奴了。” 奴仆們獻上了米餅和豆?jié){,阿瓦田吃過了之后還是一副臭臉,周圍的奴隸全都小聲呼吸,各自干著手頭的活兒,不敢觸怒少主人。 前哨值崗,阿瓦田每天很早就起床,帶著軍奴們潛在路邊等待在晨霧中通過隘口的旅人,運氣好搶些財寶,運氣不好也能讓讓對方留下幾具尸體,因此他在早上總是想著那些流血的場景,莫名會興奮起來。 有伶俐點的奴隸把少主人打下來的麻雀收集過來,跪在旁邊給阿瓦田當rou椅子。阿瓦田跨坐下來,看也不看,兀自用腳把那些折斷翅膀、吐出內(nèi)臟的麻雀狠狠踩扁,腳跟使力,玩樂似地碾著那團還在發(fā)出細微哀鳴的東西,他盯著那些血呼啦的羽毛和rou糜,不自然地摸了摸腰間的長刀,還是感到缺了點什么。 直到看見路那一頭的萬良,他的臉色才好了點。 萬良從籠子里被放出來,換了一身薄薄的輕紗,有奴隸給他穿戴了簡易的牛皮護膝,在雌奴的手腕裹上麻布,吩咐他自己叼著狗鏈去見少主人,奴隸在他身后用捆好的麻葉桿子邊抽邊看他爬。 光著屁股的雌奴被抽了之后越發(fā)嬌媚,塌下腰拱出紅紅的臀rou,屁眼里塞了那根木頭yinjing,吃不下的長棍像尾巴一樣墜在外邊,下方的女xue也塞著木rou,隨著擠壓,潮濕著噴出熱氣,他不知羞恥地在人來人往是路上學著狗爬,yin液流了一地。萬良心里完全接受了調(diào)教,一心都想著伺候男人,他此刻是高興的,他很久沒見過少主人了,阿瓦田離家時,也就比萬良跪坐著高了一個頭,還是個半大小子,現(xiàn)在看見身形高挑,腰粗肩寬的阿瓦田,萬良就得改口了。 “主人,賤奴給主人請安?!边@聲主人叫得滿是思念,阿瓦田的不愉少了一半,招手讓雌奴爬近些來舔他的腳趾。 “萬良讓我好等!”阿瓦田換了部落的草鞋穿,行動方便,但沒什么遮擋。他腳上多少沾染了麻雀的血漬,雌奴卻不在乎,翹著屁股,用唇舌親吻阿瓦田的腳背,含吃他的腳趾,感恩戴德地向新主人表忠心。 阿瓦田脫了草鞋,用沾濕口水的腳在萬良的俊臉上蹭了又蹭,萬良順服極了,張開口讓阿瓦田把腳趾伸進夾玩他的舌頭,更加賣力地舔弄主人的腳掌。 “唔,賤奴錯了,不該讓主人等的,主人別生氣?!比f良流著口水,看著和舊主有八分相似的臉龐,下腹一熱,前面的孽根就漲了起來,他搖了搖屁股,羞愧地報告自己的yin態(tài)“啊啊,賤奴該死,賤奴沒用,看見主人就,就發(fā)sao了?!?/br> 阿瓦田讓雌奴跪立起來,雙手護頭,看清他身下還塞著東西。雌奴的身子本來就被調(diào)教得十分敏感,他的父親對待萬良貼心得很,賜了根木頭的jiba隨時隨地讓雌奴夾著發(fā)泄,沒想到萬良的yin癥沒好,還越發(fā)習慣了被填塞兩xue。 “嗯?怎么有兩根?”他這是明知故問。 萬良羞澀地回答,“是,是賤奴生性yin蕩,前面塞的是老爺?shù)哪緅iba,后面的屁眼里吃著阿瓦田少爺?shù)募偕怼?!?/br> 萬良還沒說完,阿瓦田就踩上了他屁股后頭的木棍“噢?后頭這個刻的是我的?”這一往下壓,萬良的屁股就被里頭粗大的木質(zhì)yinjing頂住了sao心,許久不曾發(fā)泄的yinjing再次逆射,他吟呃了一下,從眼角擠出一點水來。 “回少主人,是長老讓刻的,”奴隸也解釋道,“從葬禮那天之后就在用了?!?/br> “是,是的?!比f良趴伏著,極盡癡態(tài)地說“每天賤奴都有好好含著?!?/br> 他身后的奴隸在主人的眼神示意下,握著他屁眼里的木rou抽了出來,雌奴吸著小腹,吞吐腸rou盡力排出身體里那根更粗的家伙。 阿瓦田光是看著,下腹的rou根就立了起來,那根裹得如此水滑的木rou還真和他的rou具如出一轍,仿若是他親自在父親離世過后日日開拓,親身把萬良后面的saorou干得充血紅腫,合都合不攏了。 看來長老果然是有先見之明。阿瓦田完全被勾起來饞蟲,舔了舔嘴,原本想要萬良先給他做口活兒的,他也等不及了,他從rou椅子上翻身下來,直接叫萬良蹲在田坎上,手扒著屁股等他賞賜。 在周圍一群農(nóng)奴若有若無的視線中,萬良就被掀開紗衣,扯著奶頭挨cao。解開褲頭,阿瓦田露出胯下勃起的rou根先刺進了雌奴后頭的屁眼,“那就好好比比,看看主人的真家伙如何?” 阿瓦田抱著雌奴的腰身有節(jié)奏地挺動起來,萬良收緊了rouxue絲毫不敢怠慢屁股里的小主人,一邊呻吟一邊拼命地晃動屁股,叫得比土窟里的女妓還要勾人,“啊啊,主人的roubang好燙好粗啊,賤奴要被燙壞了!嗯啊?!?/br> 靠的近的農(nóng)奴都流了鼻血,他們不敢逾矩,只能偷偷低著頭往田坎那邊瞟。有人瞧見主人像騎馬一樣,跨騎在雌奴的身后,通紅粗黑的rou根插在rou臀中央來來回回地磨xue,屁眼周圍那些肛rou都透著水痕,色情極了。 有人則是位置不好,只瞥見那雌奴碩大的白色雙乳,被壓在身下成了兩個癟圓,主人還身上握著乳尖又擰又掐,胸口不一會兒就紅了。 真正肆意享樂的阿瓦田愛死了那口yinxue,果然跟少時想念的一樣,萬良后頭這張嘴太能吸了,又軟又緊,裹著他的jiba不舍得放。他還叫奴隸把那根木jiba重新塞到萬良前面的嘴里,看見雌奴嗬嗬吞進喉嚨,恭順地吸咬,他一下子就交代在了萬良的xue里。 “爽啊!”阿瓦田暢快地抽出軟下來的rou棍,方才伺候他的奴隸湊過來和體力不支的萬良一起給主人清理下體,把阿瓦田陰毛和大腿上的jingye都舔了個干凈,才恭敬地給阿瓦田穿上外褲。 之后阿瓦田也沒和其他人一樣,讓萬良丟掉女xue里的那根用舊了的木頭jiba。而是經(jīng)常用兩根父子木rou玩弄萬良,時不時還調(diào)笑萬良,讓他早晨對著父親那根木rou做口活兒,言稱老爺吉祥,晚上就只能看著,就用自己那根捅后xue,要自認對少爺起意出軌,扮演不忠于老爺?shù)馁v婢后媽。 萬良羞得很,卻也對阿瓦田百依百順,主人和少爺來回換著叫。 狼姑則沒有什么好運氣,阿瓦田是后半夜喚他來認主,不出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他被玩爛了的身子,有種獨占物被侵犯的感覺,怎么也看不順眼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雌奴。狼姑難受極了,看見萬良在阿瓦田回來之后就過上了好日子。怎么也算有吃有喝,不用被輪jian調(diào)教,他心里懊悔不已,存了十成十的心思在阿瓦田面前臣服討好,比起初到部落時的百般抗拒、寧死不屈,就像換了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