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阿瓦田回家,馬棚輪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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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秋祭,阿瓦田啟程返回部落。 他騎著馬在路上剛好遇到了家族成員,兩人同行就聊起了天。說到繼承父親職務的時候,阿瓦田淺淺地打了個哈欠,表現(xiàn)得不是很感興趣,反而問到那兩個雌奴?!拔以缦雵L嘗萬良了?!彼赣H買回的那個身形瘦弱的外邦男人,喚作萬良,調(diào)教得聽話極了。 那是父親極其疼愛的雌奴,吃飯時也跨坐在父親的陽具上,阿瓦田小時候便是看著父親jianyin萬良,啟蒙了房事。后來父親害怕有人欺辱他,還單獨給萬良修了一座奴舍。 家族成員點頭,“難為你還記得,那個確實老實些,現(xiàn)在還有一個小點的就不好了,大家叫他狼姑?!?/br> “哦?”阿瓦田系緊身上的行囊,好奇地問“這是父親后頭掠來的吧,怎么不好了?”族人在路上眉飛色舞地向他描述了一番葬禮上兩個雌奴的表現(xiàn),還買了關(guān)子,叫阿瓦田自己回去親自驗看。阿瓦田慣會抓重點,聽得眼皮一跳,急急問道“那個小點兒的雌奴已經(jīng)被砍斷四肢了嗎?” “那倒沒有,平時還能用手爬一爬?!弊迦孙@然也享用過那副經(jīng)過改造之后的身體,他不自然地拉著僵尸,伸手揉了一下襠部,誠心建議道“阿瓦田,你得好好玩一次,他自從儀式后就變得很可愛了,捉著他的手腕,他便什么也抵抗不住,只能在你懷里扭動著……嘿嘿?!?/br> “能自己爬的話,那就還好?!卑⑼咛锇氩[眼睛坐在馬上,他不自覺地思索了小狼姑在葬禮時被狼犬插干的yin態(tài),胯下也有些鼓漲。 被做成人彘的雌奴真的就剩下泄欲的作用,不能在忙碌的時候勞作,還很容易因為不經(jīng)意的忽視就渴死噎死,一個不小心跌在尿桶中溺斃的也有過,那小狼姑能剩兩只手也算好事,可以將就活著。 兩人在岔路分開,阿瓦田有了這一遭,急急忙忙往父親家趕。家門口伺候他下馬的人rou凳子差點都被他猛地踩死,阿瓦田跳下來就問那兩個雌奴在哪兒?仆從們打著火把,涌上來給他擦臉脫靴,哄勸道,少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xiàn)在大晚上的,狼姑和萬良都在奴舍中睡著,等您休息休息,明日自會來見您的。 其他戰(zhàn)士們陸陸續(xù)續(xù)都在這個時間段中返回,部落的馬棚略有擁擠,原本拴馬的樁子數(shù)量不夠,時常被拴在那里的狼姑就給解下來,重新鎖在了馬棚外的橫欄上。仆從們沒有欺騙少主,雌奴們這個時候本該在奴舍睡覺了,可是部落的奴隸們私下覬覦狼姑的身體,黃昏后就把他私自拖出來關(guān)在馬棚jianyin。 狼姑比儀式上的樣子更為妖媚,雙眼含春,一看便知道是經(jīng)受jingye長久灌溉的樣子。月光明亮,已經(jīng)有做完活兒的男人把雌奴撈著,摁在自己的大rou上cao干,yin靡的水聲中,不斷有jingye從雌奴后頭的屁眼中流出來,看來在男人之前,還有其他人也使用過這個洞了。馬棚外邊又來了幾個扛著鋤頭,腳上帶銬子的農(nóng)奴,明知故問道“咱們的狼姑今天可乖呢?” 男人的rou根剛好完全脫出雌奴的陰xue,guitou蹭過陰蒂,猛地又塞進去,就像搗藥似的插干起來。被割掉yinchun之后,狼姑的嫩滑的內(nèi)陰完全暴露,被前邊焉搭搭的睪丸皮不停拍打,給雌奴帶來了不少快感,十分下賤地渴望著男人的roubang。 “啊啊快點,再來干sao屄,賤妾的sao心被捅到了?!崩枪玫耐蝦ou被動地分開,下半身自從大腿根以下就空蕩蕩的,只能像個榨精的杯子一樣死死卡在男人的下腹。 他啪啪地在男人大腿上顛起,俯下身雙手無助地揪著地下的干草,完全被情欲控制的狼姑自動地扭腰,巴不得男人狠捅進zigong里。 “母狗發(fā)什么sao,逼都松了還好意思求干?!北澈蟮哪腥宋罩募氀?,拉著他一只手捂住被頂出jiba形狀的肚皮,沒等狼姑辯解,就有脫下褲子的農(nóng)奴,走到雌奴前邊,把狼姑的鼻環(huán)提著,讓他撐著手抬高頭部,于是命令道“臭逼,老爺來喂你吃晚飯了!” 狼姑渾身一抖,下意識地張嘴含住了男人捅進喉嚨的yinjing。農(nóng)奴干了一天的苦活兒,一根jiba上全是nongnong的尿sao汗臭,雌奴聞到這味道興奮地用舌頭裹了一圈,殷勤地用舌尖清理男人的包皮邊的污垢,對著roubang吹舔了起來。 農(nóng)奴帶著腳銬不好動作,到了興頭上,原地蹲了個馬步,抱著狼姑的頭,把雌奴的嘴當成xue道來插,狼姑唔唔的yin叫,早已習慣了被插嘴yin辱,此時狠命嘬了幾口,農(nóng)奴也配合地開始射精放尿。 “唔啊 好爽,粗rou好棒。射進來了……”狼姑喝了不少黃尿,突然嗆咳了一下竟松了嘴yin叫起來,猛地讓剩下尿液激打在了肩窩,渾身都爽得抽搐起來。 是后頭的男人們換了體位,男人和另外一個農(nóng)奴一個干屁眼一個干xiaoxue,roubang不斷在兩個xue口抽送,“sao母狗!老爺給你打種!”男人先在逼里出精,把狼姑射得拱背發(fā)抖,前胸兩個奶子都熱了起來。 后頭的農(nóng)奴不依不饒地用長rou撐開屁眼,雖然不夠粗壯,勝在那根rou物頂插極深,磨得狼姑整個腸子都絞緊了,yin蕩無比地擠壓著屁股里的長槍。 “啊啊 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插爆了啊,饒了我啊啊?!苯邮茌唈ian的狼姑最怕男人們一齊進來,此時他被捅得暢快,還沒來得及享受片刻的歡愉,就感受到后xue多了幾根手指來拉扯擴張他的屁眼,延長的后xue高潮讓他滿臉通紅,前面的小jiba抖著吐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 “怎么又說不行!sao母狗是不是想念那狼狗給你授精了?”有人揮舞巴掌扇打狼姑的雌xue,啪啪地狠打出yindao里的jingye,連卵蛋皮也不放過,扯痛了狼姑。 “啊嗯,不是,賤妾不敢,嗚嗚,不要用狼狗了,賤妾聽話,伺…伺候老爺們的。”雌奴之前被教訓得過于慘烈,有一段時間天天跟狼犬表演獸交給族人們助興,后xue被獸莖的倒刺掛得血淋淋的,狼精漲爆了小肚子,如同懷孕一般。 狼姑怕極了那樣的日子,哪怕現(xiàn)在日夜被強jian也比跟那狼犬數(shù)次交合要好的。看見雌奴又被嚇出了幾滴眼淚,男人們的指揮著狼姑自己像個翻蓋的烏龜一樣仰躺在草墊上,雙手扣著殘肢上的鐵環(huán),露出紅腫外翻的肛rou和雌xue,任由男人們爬上來玩雙龍入洞。 月色朦朧,無數(shù)的奴隸像玩弄母豬一樣,在馬棚邊騎在雌奴身上射精,后頭不知道誰嘟囔了一句“阿瓦田少爺今晚還問他呢 別玩死了。” 奴隸們口頭答應著,身下卻更加用力地捅干進狼姑的屁眼,把這晚上當最后一次jianyin狼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