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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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聽說司墨好轉(zhuǎn),召他去說了會兒話,知道他有所好轉(zhuǎn),頗感欣慰,絲毫沒提收回九玄行宮的事。 傍晚回了九玄行宮。他前腳剛進(jìn)門,就見安姑迎上來。 “出事了?” 司墨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雖然這么問,神色依然淺淡。 安姑搖頭,“是九姑娘。” 司墨腳步一頓,繼續(xù)往前走,“她怎么了?” 一個凡人,在九玄行宮待著,能翻出什么浪來? 司墨心想。 安姑低聲道:“九姑娘是凡人,初來乍到,不太懂事,若是有讓神上不高興的地方,還望神上多多體諒?!?/br> 司墨奇怪地看她一眼:“怎么?” 安姑這個掌宮仙子做得很端正,司墨住進(jìn)來后,鮮少見她為別人說話,何況是為一個剛來沒幾天的凡人公主? 她前兩天對小公主還很冷淡,怎么忽然轉(zhuǎn)了性子? 那小公主做什么了? 司墨眼前不由浮現(xiàn)出一張清麗純真的小臉。 “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事……” 走到寢殿跟前,司墨才發(fā)現(xiàn),的確不是什么大事。 那小公主,已經(jīng)換上了天界仙娥的衣裳,窈窈窕窕地依靠著殿門,似乎在等誰。 他剛出現(xiàn),小公主似乎表情一動,往前走了幾步,立在檐下,朝他盈盈一禮,像個迎接夫君歸家的妻子。裙擺隨著她的步伐飄動,像一朵隨風(fēng)飄搖的花。 安姑生怕司墨生氣:“我和九姑娘解釋過了,神上不喜旁人親近,讓她不用做出這般姿態(tài),她偏不聽,一定要在這里等神上……” 司墨停住,挑了挑眉,看著小公主。 不知她站了多久,臉上有些倦色。雖然她眼睛還沒恢復(fù),司墨卻能感覺到,她的視線一直努力跟著自己,不曾離開。 若是換了旁人,司墨一定要動怒。 可是想起她在身下妖妖嬌嬌的模樣,他就一點(diǎn)怒火都生不起來。 他瞇起眼,看回去,目光帶著無形的渴望,似乎已經(jīng)用視線將她的衣物剝個精光。 也許是他站得太久了,小公主似乎等不及,邁著笨拙可愛的步子走下階梯,直直奔向了他。 她越來越近,安姑緊張起來,生怕司墨不耐煩,把她甩出去。 沒想到,司墨就這么站著,任由小公主撲到他懷里。 安姑的呼吸都要停滯了。 她還是頭一次看見云山神君和女子這么親密。 小公主說不出話,只能抱著司墨的腰身,仰著頭看他。朦朧的目光中,只倒映著司墨的影子。 司墨心底沒由來一動。 他是天帝器重的戰(zhàn)將,手上沾了無數(shù)鮮血。他的名字,在魔界可止小兒夜啼,即使在天界,眾多神仙對他也是敬而遠(yuǎn)之。何曾有人用這種目光看他? 司墨手一動,安姑差點(diǎn)驚呼出聲,卻見司墨將小公主扛在肩上,徑直走向了寢殿。 這是……沒事了? 安姑后知后覺地松了一口氣,連忙將附近的仙娥們摒退了。 殿門在身后重重地摔上,司墨走得很快,帶著燭火飄蕩一片。 他將小公主放在床上,一邊脫去衣物,一邊緊緊盯著她,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情欲。 司墨不知那種沒由來的心動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一點(diǎn)他很確定。 想要她。 很想,很想要她。 司墨看著清瘦,褪去衣物后,條理分明的肌rou才顯露出來,把小公主看得發(fā)怔,莫名口干舌燥。 再看著他身下昂揚(yáng)的欲望,她表情呆呆的,下意識往后挪了一點(diǎn)。 他的欲身極為粗大,又生得彎曲,像蓄勢待發(fā)的彎刀。紫紅色的rou物上青筋賁發(fā),粗礪不平,的確是能讓女子欲仙欲死的好本錢。 這么可怕的東西,要插進(jìn)她那處? 她出神時,司墨已經(jīng)欺身而上,一把掀開了她的裙擺,大手伸進(jìn)裙底,探到了他想要的花心,摸到一手濡濕,表情頓時意味深長。 “你想我了。” 肯定的語氣。 她初嘗情事,哪里斗得過他的坦然,慌慌張張地漲紅了臉,要掙脫他。司墨拽著她的腳腕,往回一拖,欲物抵在了xue口。他腰身一挺一送,將欲身插進(jìn)了嬌嫩的花xue,頓時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她的花xue緊實(shí)又溫?zé)?,與他的欲身契合得剛剛好。 他挺身而入時,小公主下意識抱緊了他的肩背,被這迅猛的一下插得滿滿的,頓時被刺激得向后仰頭,眉頭緊緊蹙起,表情似悲似喜。 這一下很重,又很兇,她理智上很害怕,可是身體卻似乎很喜歡他的直接,花壁將他那物包裹得一絲不漏,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粗糙摩擦在身體里,帶來更濃烈的酸慰和酥麻。 他稍稍撤身,嬌嫩的xuerou便裹挾在欲根上,被他抽拉著往外撕扯。下一刻,他又挺了進(jìn)來,還毫不饜足地繼續(xù)往里推進(jìn),似乎想將花xue填得越滿越好。 司墨撤出去一分,就要推進(jìn)兩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rou囊不停拍打著雪臀,將臀rou拍得通紅。微濁的汁水卷在欲身上,隨著他的動作,在xue口摩擦成細(xì)密的白色泡沫,將兩人的私處沾染得到處都是,黏膩一片,柔軟的裙擺上也一片狼藉。 司墨是戰(zhàn)將,體力很好,這種程度不過是開胃菜。而她做了十幾年公主,身嬌體弱,哪里經(jīng)得起這蹂躪,沒過多久,雙手都勾不住他的脖子,無力地攤平在身側(cè),只能隨著他的抽插嬌哼,漂亮的眸子泛著粼粼波光,似乎在求他憐惜。 她與司墨相處不久,不知示弱反倒更會激起他的欲望,迷迷糊糊間,只感覺他忽然停了,睜眼看去,發(fā)覺他眸光深沉,山雨欲來。 司墨刮刮她的鼻子,溫聲說:“就受不住了?” 不知為何,她覺得司墨溫聲說話比冷著臉更可怕,連忙搖頭,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是她哪里做得不好,惹神上不高興了? 她額頭沁著細(xì)密的汗珠,眼神迷離,雙頰緋紅,丹唇微張,明顯已經(jīng)被他cao弄得死去活來,卻還要掙扎著清醒過來,生怕表現(xiàn)不好,讓他不高興。 司墨忽然想起來,現(xiàn)在的凡間女子都對夫君百依百順。 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知她貴為公主,是否也聽他這個夫君的? “倘若受不住了,今日便到此為止吧。” 他說這話時,掛著惋惜的表情。 這一招,講究的是以退為進(jìn)。 下一刻,就見她掙扎著抓緊了他的胳膊,連連搖頭,意思是還受得住。 司墨的唇角微不可見地動了動。 天真單純的小公主果然上了當(dāng)。 司墨抄起她的身子,讓她轉(zhuǎn)過身,跪趴在身下,高大的身體籠罩在她上方,又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們換個輕松些的姿勢。若是受不住了,便告訴我?!?/br> 她乖乖地點(diǎn)頭,沒有看見身后男人露出饒有興味的笑容。 看不見司墨的動作和表情,她心里忐忑不安,忽然感覺一根炙熱的硬物頂在了腿間,沿著泥濘的縫隙,堅定地推擠進(jìn)來。 這種姿勢,能進(jìn)到更深更敏感的地方。 身下的少女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上半身無力地伏在床上,司墨卻溫聲問她:“還受得住么?” 她又怎么會否認(rèn)?只能點(diǎn)頭,然后承受他越發(fā)兇殘的抽插。 然而越發(fā)激烈的快感一波波涌上來,讓她恨不得哭泣出聲,忍不住懷疑起他的話來。 她覺得那根巨物快要捅到小肚子最深處了,比之前都深都重,這姿勢真的會輕松一些么? 她問不出來,司墨當(dāng)然也不會自己拆臺。 他跪在她身后,一只手捏開一邊臀瓣,每次抽插,緊致的雪臀仿佛是花xue的延伸,連他的rou囊都夾弄到了,酸爽得讓他險些控制不住。 幾次交歡,他已經(jīng)熟悉了她的身子,知道哪里容易讓她高潮,這樣的姿勢又方便他頂弄,龍首便朝那些敏感處用力作惡,弄得她實(shí)在承受不住,一邊大口喘氣,一邊往前爬動,想離這位殘暴的神君遠(yuǎn)一些。 司墨便哄她:“你頭一次試這姿勢,才會這般敏感,一會兒便好了?!?/br> 小公主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被他cao得哼哼一會兒,又狂搖頭,雙手緊緊摳著錦褥,全身顫抖到抽搐,內(nèi)壁卷著他的欲物不停收縮,淚珠子噼里啪啦掉下來,顯然已經(jīng)是高潮到落淚了。 她的淚水多到雙眼失去神光,司墨腰身一送,她立時弓起身子,胡亂地往前爬動,想逃脫他身下。 剛剛才到過一回,激烈的快感還沒消退,又被他頂?shù)搅?。她只能跟著本能往前爬動,再也想不起別的。 床只有這么大,眼看著她就要爬下床了。司墨索性讓她面朝床內(nèi),自己則站在了床下,撈起她的腰身,抬高她的腿,繼續(xù)對著花xue狂猛地cao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