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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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半身趴在床上,背朝床外,雙腿被他抬得很高,迎合著他的欲物。 這樣的姿勢,她感覺血液都往臉上流,雙頰熱辣辣的,燒得她神志不清。 她想回頭懇求司墨,然而裙擺都被他掀到腰際,擋住了視線。 頭上還松松垮垮地掛著發(fā)飾,上半身衣著還算完整,但精致華美的裙擺下,粗大的欲物在她體內(nèi)不停進出,搗得汁液飛濺。 她恍惚著,喘息聲越來越小,似乎要暈過去了,體內(nèi)的龍首忽然摩擦著內(nèi)壁往里插入,頂著花心不停碾磨旋轉(zhuǎn)。她喉頭一哽,緊緊地揪著床褥,拼命搖頭,想擺脫失控的快感,身體卻控制不住,再次攀上了可怕的高潮。 司墨性子強勢,即使她在高潮中搖搖欲墜,仍要在這時候強橫地抽插,甚至會更加用力。 察覺到花壁在抽搐,司墨掐著她的腰,往其中一點狠狠地頂弄,看見少女攥著床褥的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心里不由生出一股快意。 做他的女人,就該被他cao到欲仙欲死,否則怎么對得起他戰(zhàn)將之名。 而且這姑娘軟糯又可愛,讓他怎么都忍不住欺負她的沖動…… 他就想看她在身下哭泣求饒的表情。 雖然這么想,司墨嘴上還在溫柔地哄她:“可還受得住?” 沒人受得了司墨的“溫柔”,包括她。 她齒關(guān)緊咬,抖如篩糠,眼前白光一片,朦朧間聽見問話,硬是點了點頭。 不可以暈過去,神上是她的恩人,更是她的夫君……不可以暈…… 司墨就以抵在xue里的姿勢,將她掉轉(zhuǎn)身,面對面抱在懷里,開始在寢殿里踱起步來。 少女的雙腿高高掛在他雙肩,柔弱的身體幾乎對折起來,花xue毫無防備地對他敞開。 司墨每走一步,她就被輕輕蕩出去一截,等這一步回撤時,碩大的欲物就頂入她體內(nèi),與她落下的身子相撞,直搗花心。 這樣的姿勢,她連掙扎都無法。偏偏對折的身子讓花xue更加緊致,激起司墨更強橫的動作。 她被插得半睜著眼,唇角掛著一綹晶瑩,一口氣吊在半空,喘不出也咽不下,完完全全就是個被玩壞的小yin娃,哪里還有九公主的溫婉端莊。 司墨抱著她一邊cao一邊走,將渾濁的yin液滴得寢殿滿地都是。他后背都是汗水,少女嫩白的手指根本抓不住他,上半身便失了依靠,被迫向后仰著,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欲根上,讓他入得更深更重。 寢殿內(nèi)的場面極為香艷:光裸的男子抱著個絕色少女,站在寢殿正中,狠命抽插著。少女衣著還算完整,卻更顯得兩人私處的動作yin靡不堪。 之后司墨還說了些什么,她都聽不見了,耳邊嗡嗡地響,眼前也花白一片。 夜色深沉,燭火將盡之時,司墨抱著半昏迷的少女,一手掰開臀瓣,試圖頂?shù)酶?,而龍首已?jīng)頂穿了花心,將灼熱的體液灌滿了小小的花宮。 她癱在司墨懷里,看上去小小的軟軟的一團,柔軟的長發(fā)被汗水浸濕,在她后背蜿蜒出妖嬈的形狀。 大手撫著她的背脊,借著層層消退的余韻安撫她。司墨注視著她,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居然只顧著和她歡好,忘了運功逼毒? 可他將少女帶來九玄行宮,并不是為了與她歡好…… 他這是怎么了? 司墨默然,緩緩抽出欲身,將她放在床上,看著她敞開的腿間流出一股股濁液,久久無言。 …… 傍晚時分,九玄行宮沐浴在瑰麗的晚霞之中。 裝飾淡雅的明光閣里,仙娥們呈上了千年美酒,兩個年輕男子對坐共飲,其中一人正是司墨。兩杯下去,話題就打開了。 “好酒!就是覺得少了點什么。”他對面的男子慨嘆道,話題忽然一轉(zhuǎn),“聽說你那藥人是個小美人?不帶來陪酒助興?” 濃郁的酒香充斥著兩人的鼻息。司墨聞言,飲酒的動作停頓一瞬,被對面的男子捕捉到了。 “等等……你居然學會金屋藏嬌了?”這男子睜大一雙脈脈含情的桃花眼,故作驚訝地道。 司墨淡淡地道:“看來我今日是不該邀你喝酒?!?/br> “哦,是么?”男子曖昧地笑了笑,“所以是真的金屋藏嬌了?” 司墨不置可否。 這男子是司墨的好友,瑤光神君清霄。與他的殺名不同,瑤光神君司掌仙藥醫(yī)術(shù),是各路神仙爭相拉攏的對象。 不過,瑤光神君雖然長得俊俏,卻是眾所周知的風流多情,所以拉攏他的神仙們,一般不包括女仙。 清霄又笑,給他斟滿了酒,摸摸下巴,“看你這樣,不只是藏嬌啊,是動心了?不如我?guī)蛶湍???/br> 他作為司墨的好友,知道司墨的情場經(jīng)歷幾乎是空白,躍躍欲試地想幫他一把。 在天界眾神之中,他清霄說情場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當然,他更想看看司墨動情是什么模樣。 “我不曾動心,你誤會了。” 清霄聞言笑噴了酒,指著他大笑道:“誤會?司墨啊司墨,你且照照鏡子,瞧你這副表情,嘖,感覺我要是再說一句你的小美人,你的劍就……” 話音未落,劍鳴出鞘。 冰冷的劍光映在清霄臉上,他立刻識趣地閉嘴。 可是云山神君動情這事,真是難得一見。 清霄實在按捺不住,“你真沒動心?不在乎小美人?” 司墨態(tài)度很冷硬,“我中了毒,你又不是不清楚?!?/br> 是了,中毒。 他將陌生的悸動歸于中毒。 清霄將他不自然的表情盡收眼底,知道他是真的動了心,正要諄諄教導,忽然心生一計,沒和他爭論,反而拿起了酒杯,面帶笑容。 “是啊,就因為你這毒,天帝連慶功宴都推遲了。這次的慶功宴,你還是不去?” 司墨帶領(lǐng)天界打了無數(shù)次勝仗,卻一次慶功宴都沒去過。 他本想說不去,卻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個念頭。 他想帶著小公主一起去。 司墨一怔,似乎意識到什么,拿著酒杯的手稍稍傾斜,晶瑩的酒水淌得滿桌都是,他都沒發(fā)覺。 他只注意到一件事。 他是不是把這小公主看得太重了? 看著好友的表情,清霄神秘一笑,將酒水一飲而盡。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