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一生
于家其實也就算是一個殷實富戶，土改中卻大難臨頭。不但家產(chǎn)散盡，一家之主于庭禮和妻子孫淑賢還被扒光 衣服游街，被無聊的村漢們?nèi)我馕耆钁蚺?。從小讀學(xué)孔孟的于庭禮遭此大辱，一病不起，不過半年而亡。而孫淑賢 卻堅強的活了下來，還拉扯著小女兒于秀蓮。 孫淑賢的精神支柱是她的兒子于建豪，于建豪一直在省城讀書，后來參加了解放軍，孫淑賢期盼著兒子回來能 夠重振家業(yè)。 其實于建豪參軍的事兒村里也有些人知道，包括村支書于庭光，所以他們也不曾趕盡殺絕，孫淑賢得以保留了 小院的兩間房子和自己的一點私房錢。當(dāng)然于庭光這么做并不只是畏懼于建豪，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了美麗的本家嫂 子孫淑賢。 那還是在１９４９年夏天，于庭禮死后不久，于庭光沒事兒就在孫淑賢門口瞎逛。 淑賢知道于庭光的心思，自己被剝光豬游街時男人們貪婪的眼神早就讓她明白了一切。 然而眼下自己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找個靠山，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于是她把于庭光迎進(jìn)了自己的家門。 淑賢這天穿一件水湖綠的衫子，黑色的粗布褲子略有些小，顯得她的屁股更加豐滿。于庭光在炕邊坐下，看著 淑賢扭著屁股給自己端茶倒水。眼前這婦人已經(jīng)３歲了，比自己還大兩歲，可那白嫩的臉蛋、挺拔的身材比那些 二十來歲的小媳婦還誘人，更不用說自己家里那個黃臉婆了。 淑賢見于庭光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不說話，便說：「兄弟，這一向多虧了你。眼下你那哥哥沒了，我這孤兒寡母 的沒了依靠，你還得多照應(yīng)啊?！?/br> 說著起身作勢要給他添水。于庭光隨口應(yīng)承著，眼卻直勾勾地盯著淑賢那豐滿的rufang，胯下的roubang真愣愣的豎 了起來。 于庭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淑賢白嫩的小手。淑賢嗯了一聲，卻沒有把手抽回。于庭光大喜歡過望，把 淑賢拉入懷中，兩手在淑賢的身上亂抓亂摸。 于庭光并不是沒見過女人的主兒，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也干了幾個，可原來可望不可及的天鵝rou一下子落到了 自己嘴里，一興奮竟失了主張，只顧在淑賢的奶子和屁股上一個勁兒的揉搓。 淑賢被他摸的渾身發(fā)熱，自己騰出手解開了衫子的領(lǐng)扣。于庭光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三下五除二把淑賢和自己都扒 光，按倒在炕上提著大roubang就往里cao。淑賢這時也被他挑起了火，看到于庭光６寸多長的大黑roubang甚是喜歡，伸手 握住抵在自己濕潤的xue眼兒上。 于庭光一挺屁股，大roubang一下擠進(jìn)去一半兒，再一使勁，大jiba整個兒沒入淑賢的rouxue之中。淑賢的rouxue從來 沒有感覺這樣充實過，每一寸xuerou都感覺到了大roubang的硬度和熱力，rou體的刺激使她啊的出聲來。于庭光此時已進(jìn) 入了角色，摟住淑賢的香肩猛力cao干起來。 淑賢原就是久曠的婦人，很快就被大roubang干的yin水橫流，嘴里也不停的哼哼yin叫。 于庭光見這平日里高貴的美婦人此時也象那些村婦一樣在自己懷里浪聲叫床，不由得大是得意，jiba也更硬了。 于是他抓起淑賢的長腿扛在肩上，大jiba狠狠地直搗下去。 淑賢此時rouxue朝天，被他直搗xue心兒，真正是又麻又癢又爽，一股尿意直沖上來，卻又尿不出來，忍不住扭著 大屁股大聲浪叫起來：「啊…啊…你要cao死我了，我想尿尿，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要尿了…啊…」 于庭光并不理會她，只是一下接一下地在她的rouxue里狠狠cao干。淑賢已是渾然忘我，拼命摟緊男人健壯的背， 下意識地扭動肥臀迎合著男人的roubang。突然她覺得xue心一陣麻癢難當(dāng)，象是尿了出來，然后全身癱軟了，意識也模 糊了。 于庭光畢竟經(jīng)多見廣，對caoxue這事兒還算在行。他正cao著感到guitou一熱，再看淑賢美目緊閉，臉色潮紅，知道 她xiele身。他并不著急發(fā)射，而是放下淑賢的雙腿，把她摟在懷里，撫摸著她的大奶子，jiba卻還在她的rouxue里慢 慢的抽插。 淑賢在他的撫摸下蘇醒過來，驚訝地發(fā)現(xiàn)于庭光的roubang依然堅挺著在自己的rouxue里進(jìn)出。她有點害羞，便閉著 眼任由于庭光撫摸cao弄，但身體的快感很快再次襲來，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于庭光，扭動腰肢配合著他。 于庭光見淑賢又發(fā)起sao來，便拉起她讓她跪趴在炕上，分開她兩瓣肥白的屁股從后面插入她的rouxue。于庭光最 喜歡這種狗趴式，看到女人象狗一樣跪趴著被自己cao干，對男人的征服欲是一種極大的滿足。但先前干的幾個村婦 皮膚都較黑粗，而且屁股有一股臭味。而淑賢本是大家閨秀，自是極要干凈，屁股不但沒有臭味還有一點rou香，而 且皮膚極是白美。 于庭光對這屁股愛不釋手，兩手按住猛cao，cao到高興處還不停拍打著淑賢的肥臀。 淑賢被他用這樣的姿式caoxue也感到一些屈辱，但rou體的刺激卻更為強烈，在大roubang的強力沖擊下她又一次大聲 浪叫起來。 她的浪叫聲鼓舞了于庭光，他奮起余勇對淑賢的浪xue發(fā)起了更猛烈的進(jìn)攻。大jiba每一下都沒根而入，guitou直 抵花心，小腹撞在淑賢的屁股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雪白的屁股泛起一層粉紅。 淑賢在他的猛干下早已潰不成軍，yindao一陣抽搐。于庭光也忍不住了，將大jiba狠插到底，濃精射向yindao深處。 淑賢被他的濃精一燙，渾身哆嗦，發(fā)出長長的一聲浪叫，趴在了炕上。 孫淑賢從此成了于庭光的禁臠。村民們懾于于庭光的yin威倒也不怎么敢招惹淑賢，只是在背后指點議論，罵淑 賢是「狐貍精」。淑賢就這樣苦苦的守侯著兒子的歸來，不料守來的卻是驚天噩耗。 原來淑賢的兒子于建豪解放后又參加了朝鮮戰(zhàn)爭，在戰(zhàn)斗中被俘，身上還被刺上了反共的字。他僥幸逃脫，興 高采烈的投奔部隊，迎接他的卻是無休止的審查。再加上外調(diào)證實他是地主的兒子，于建豪的處境更是不妙。 于建豪悲憤交加，在牢房中上吊自殺，決心以死示清白。死卻沒能為他換來清白，對他的蓋棺定論是：畏罪自 殺，自決于人民，死有余辜。 淑賢聞訊后吐血昏倒，半個月的光景便病入膏肓。臨終前她拉著女兒于秀蓮的手哭喊：「小蓮，媽不怕死，媽 活夠了，媽死了就不用受這份兒罪了?？蓩屝奶勰惆?，媽死了，你一個女孩子可怎么活?。 ?/br> 「狐貍精」孫淑賢死了，死時眼睛仍然望著于秀蓮那秀美的臉龐，她死不瞑目。 （二） 母親孫淑賢死的時候，于秀蓮已經(jīng)是１７歲的少女了。農(nóng)村人都報虛歲，所以也稱得上１歲的大姑娘了。嬌 美的容顏，雪白的肌膚都象是孫淑賢的翻版，個頭比母親還要高一點，足有１６５公分，身材雖沒有發(fā)育成熟，卻 散發(fā)著少女青春的氣息。 淑賢本是書香門弟，從小就教她識文學(xué)字，氣質(zhì)上更比村里那些野丫頭強上百倍。 可美麗真的不能當(dāng)飯吃。母親死后，于秀蓮的生活徹底沒了著落。這幾年母女倆本就是坐吃山空，給淑賢治病 和辦后事又花光了最后的一點積蓄。更讓她擔(dān)心和是于庭光的sao擾，從淑賢病倒后于庭光就幾次對她動手動腳，喪 事辦完后這天，渾身酒氣的于庭光闖入她房中，攔腰抱住她就往炕上拖，幸虧外面來了人才沒出事。晚上于秀蓮躺 在炕上心里想：我該怎么辦呢？ 于庭光對秀蓮可不是動了一天的心思了。這兩年眼瞅著秀蓮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于庭光抱著淑賢cao干時不由對 這兩母女心生比較之意，真是燕瘦環(huán)肥哪個都愛。于是他經(jīng)常說些風(fēng)話撩撥秀蓮，卻先被淑賢看了出來。 晚上在炕上，于庭光cao的正歡，突然roubang被淑賢一把掐住，淑賢瞪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我這身子給了你，也 就罷了。你要敢碰小蓮，我把你這sao根下來喂狗?！购诎抵?，于庭光看到淑賢眼中射出惡毒的寒光，不禁心下一凜。 淑賢又私下囑咐了秀蓮，讓她躲著于庭光，所以他一直沒得著機會。 如今淑賢死了，于庭光色心又熾，晚上借著酒勁兒想把生米作成熟飯，不想差點兒被人撞破弄個灰頭土臉。第 二天一早，于庭光正在自家院子里郁悶，卻看到于秀蓮開門進(jìn)來，不禁吃了一驚，這丫頭想干什么，難倒要學(xué)潑婦 罵街不成？ 秀蓮走到他眼前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叔，我找嬸子說句話?！拐f完便進(jìn)了堂屋。 于庭光慌忙跟進(jìn)屋，只見秀蓮來到于庭光老婆于桂香面前雙膝跪倒。于桂香也大驚失色，趕緊伏身去扶她。秀 蓮卻不肯起來，抱住于桂香腿泣道：「秀蓮現(xiàn)在是沒爹沒媽的孩子了，還求嬸子為我指條活路，給我找個婆家吧?！?/br> 于桂香心下也是一酸，想說不答應(yīng)也說不出口，只有溫言相勸把秀蓮扶到炕邊坐下，兩個女人低聲絮道起來。 于庭光見秀蓮并沒有討伐他的意思，大大地松了口氣，退到院子里卷了根土煙點上。一會兒功夫見秀蓮從屋里 出來，裊裊婷婷地走了。他定了定神，倒是想通了秀蓮的來意。 秀蓮此來可謂一石二鳥。一是敲山震虎，給他于庭光一個警告。二來又堵住了于桂香的嘴。于桂香早就為淑賢 和于庭光的爛事兒恨透了這母女，眼下淑賢死了，秀蓮要嫁人于桂香肯定會去砸炮。秀蓮這一哭一跪讓她作媒，還 真把她將住了。于庭光想到此節(jié)，暗嘆一聲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于桂香直到晚上還在后悔，怎么就讓這小狐貍精把自己給哄得心軟了呢？可她轉(zhuǎn)念一想，這又何嘗不是個報復(fù) 的好機會。作媒？這個人選可要好好想一想。一個名字在她的腦海里漸漸清晰起來：劉根才。 于家村絕大多數(shù)人家都姓于，劉根才是隨娘改嫁過來的。如今娘和后爹早都沒了，后爹的幾個孩子根本不和他 往來。劉根才人長的又黃又瘦，在村里又沒勢力，處處受人欺侮，土改時分的地也是最貧瘠的。于根才蜷縮他的狗 窩里做的最美的夢也不過是吃頓豬rou，４４歲的他這輩子也沒指望還能娶上媳婦。支書大人的老婆把他叫去給他提 親，劉根才一直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于桂香滿臉同情地跟秀蓮說起提親的事兒：「孩子，我也知道委曲了你，可眼下咱家這處境……」說到這里， 于桂香難以壓抑心中的興奮，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她咬牙忍住，把腮都咬疼了，這次是真的掉下淚來了。 沒想到秀蓮?fù)纯斓卮饝?yīng)了，還對于桂香千恩萬謝。于桂香得意的心情大減，一點失落和內(nèi)疚涌上心頭，默然回 家去了。 婚禮粗陋到不能稱之為禮，只在秀蓮家的小院里勉強湊了兩桌酒席，新房也還是秀蓮家的那兩間老房子。劉根 才在村里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秀蓮這地主女兒、叛徒meimei更是沒人愿意招惹，所以來賀喜的人很少，散的也早。 送走客人，劉根才急不可待的竄回新房，看到秀蓮一身紅衣披著蓋頭坐在炕邊。 他挑亮油燈，掀起紅蓋頭，露出秀蓮俏麗的臉龐。 劉根材顧不上頎賞秀蓮的面容，猴急地把她放倒在炕上脫她的衣裳。終于，少女誘人的裸體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 rufang不大卻飽滿而堅挺，粉色的小rutou因為緊張而發(fā)硬，不勝一握的腰肢下是細(xì)長的美腿。他貪婪的吸吮著秀蓮的 奶頭，一只手分開雙腿去摸她的私處，觸手是幾根稀疏的陰毛和緊緊的rou縫兒。 劉根才興奮至極，猛地跳起來跑到墻邊的毛主席像前撲通跪倒磕了個響頭，大喊了三聲「感謝毛主席！」此事 被門外偷聽的二狗子傳了出去，成了于家村最經(jīng)典的笑話。后來人們見到劉根才就問：「昨天晚上又感謝毛主席了 嗎？」 秀蓮本來閉著眼任由這老丑男人擺布，感覺他突然離開，睜眼卻看到這滑稽的一幕，不由撲哧笑出聲來。劉根 才見美人開顏，喜不自勝，連忙扒光衣褲把秀蓮撲倒在身下，挺起jiba在她腿縫間亂搗。插了半天不得其門而入， 卻急的二人都出了一身汗。 秀蓮被他緊緊抱住，渾身發(fā)熱，陰門也略略有些濕了。劉根才的roubang也終于找到了那濕潤的xue口，就勢一頂， guitou插進(jìn)了秀蓮的rouxue。秀蓮?fù)辉猱愇锶肭?，xue口又痛又脹，屁股急向后縮。劉根才哪能放過她，摟住她的腰使勁 前挺，jiba全根插入了秀蓮的處女xue。 秀蓮疼的大叫，兩手死死摳住了劉根才的后背，指甲都嵌入了他的rou里。劉根才卻渾然不覺，自顧自的揮動雞 巴抽插著。秀蓮處女開苞，卻碰上劉根才這不懂風(fēng)月的莽漢，真是痛苦不堪，慘叫連連。 劉根才原就沒碰過女人，剛才又在xue口磨了半天，真插進(jìn)去cao了沒兩分鐘就堅持不住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將 一股熱精灌入了秀蓮的嫩xue。精神一松，酒意上涌，翻身下馬便睡了過去。 秀蓮象條死魚一樣躺在那里半天才緩過氣來，陰處依然陣陣生楚。她掙扎著爬起來，取一塊白巾把下身的血跡 擦拭一下，將白巾疊起放好（那是她男人的驕傲），然后下炕兌了點溫水洗凈紅腫的陰部。感覺痛楚稍減的她重又 回到炕上，劉根才已是鼾聲大作，只留下秀蓮在這無眠的夜里黯然神傷。 無心睡眠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于庭光。想到秀蓮那嬌美的rou體正被癆病鬼似的劉根才肆意伐撻，于庭光心里 竟有點發(fā)酸，底下的大roubang卻旗桿般豎起來。他摸了摸于桂香，想借她出出火。于桂香卻不耐煩地打開他的手說： 「想人家新媳婦了？」于庭光被她說中了心事，嘟囔著罵了一句訕訕地縮回手，翻身裝作睡了，jiba卻一直硬蹶蹶 的熬了半宿。 （三） 于桂香為秀蓮選男人不可不謂費盡心機，劉根才猥瑣、窩囊、沒有勢力，秀蓮嫁給他注定要吃苦受罪被欺負(fù)。 可她卻算漏了一點，這樣一個男人怎么會贏得秀蓮的心，這樣的男人又怎么能守住美貌如花的老婆。而村里不猥瑣、 不窩囊、有勢力和能力去勾搭別人老婆的不正是她的男人于庭光嗎？ 于庭光對秀蓮是又愛又恨，正如西門慶之對李瓶兒，自己軟硬兼施她就是不從，卻白白把身子便宜了那個狗都 不如的劉根才。于庭光想到這里恨恨地吐了口唾沫，罵一聲賤貨，可心里對這賤貨又實在舍不得。 秀蓮當(dāng)然也有自己的打算，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性格本就酷似母親的她這兩年更是迅速成熟起來，她當(dāng)然知道 自己的rou體是自己最大的本錢，可她更明白現(xiàn)在的形勢。 在農(nóng)村，誰家媳婦偷漢子不管鬧的多兇都是家事，她家男人不管沒人會多事。但要是一個黃花閨女有了野漢子， 名聲就會丑遍全村甚至全鄉(xiāng)，根本就無法在家鄉(xiāng)立足，如果再不小心懷上孩子，那就可能要出人命。 結(jié)婚一個月了，秀蓮慢慢習(xí)慣了現(xiàn)在的生活，對和劉根才的交媾她已不再疼痛和惡心，開始體會到快感和沖動。 可她每次剛剛興奮起來，劉根才卻已經(jīng)丟盔卸甲，草草出貨了事然后倒頭便睡。這時秀蓮只能無奈地起身洗凈身體 以平靜勃發(fā)的yuhuo，躺在炕上她依然難以入夢，腦海中浮現(xiàn)出母親淑賢與于庭光caoxue的場景。 淑賢委身于庭光那幾年秀蓮正是情竇初開，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又充滿了好奇。 淑賢雖然小心也難免被秀蓮?fù)蹈Q到兩人zuoai，幾次秀蓮只看到于庭光趴在mama身上不停聳動，而mama則發(fā)出不 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哼哼。只有一次，她看到淑賢一絲不掛站在地上，彎腰扶著椅子撅起肥白的屁股，于庭光站在 她身后，一根黑紅的大roubang在淑賢的臀縫兒中猛烈地抽插著，mama發(fā)出尖聲的浪叫，催促于庭光使勁cao她。秀蓮看 的身子發(fā)軟，回到自己屋里一摸，陰處都濕了。 ５３年夏天雨水特別多，于家村通往大文鄉(xiāng)里的路泥濘不堪。鄉(xiāng)長來村里時鞋都掉在路上了，一見到于庭光就 大聲問候了他的老娘。于庭光把這問候轉(zhuǎn)達(dá)給了幾個村干部，繼而決定修公路。 所謂修公路也不過是用沙石把原來的土路墊一下，山里不缺石頭，需要的只是勞力，于是全村男女老少都被于 庭光象趕鴨子一樣帶上了工地。 秀蓮和她男人劉根才都被分去采石，這是最苦的活兒，除了她就沒有別的女人，于庭光是要給她的臉色看看。 其實這樣的粗活秀蓮根本干不了，那些男人倒也不至于難為她，所以她倒也沒受什么累?？蛇@群男人差不多有一半 還沒娶上老婆，看著她簡直變成了發(fā)情的叫驢。 男人們用最粗俗的鄉(xiāng)俚拿她和劉根才的房事開玩笑，幾個膽大的青皮經(jīng)過她身旁就往她身上蹭，可劉根才蹲在 那兒連個屁也沒放。他們更是放肆了，二狗子干脆摟住她的腰，作勢要摸她的奶子。于庭光卻再也看不下去了，可 能因為他早已把秀蓮視為自己的禁臠，他此時象個吃醋的丈夫一樣沖過去一腳把二狗子踢了個跟頭。秀蓮見有人替 自己出頭，也趁機發(fā)作起來，一扭腰哭哭啼啼跑回家了。 第二天上工秀蓮就沒去，只讓劉根才告訴于庭光說自己病了。于庭光聞訊趁人不注意一溜小跑直奔秀蓮家小院。 秀蓮站在門前老遠(yuǎn)就看見于庭光匆匆趕來，心里安慰自己：這男人也算是上心了，就遂了他吧。 于庭光走到秀蓮面前竟也沒想好說什么。秀蓮對他一笑：「進(jìn)屋說話吧。」 于庭光跟著于秀蓮進(jìn)了屋，卻沒有說話，反手關(guān)上房門，將秀蓮攔腰抱起放在炕上，一手摟著秀蓮親嘴兒，一 手熟練地解開衫子的紐扣，撫弄著她挺拔的rufang。 在他的撥弄下，秀蓮粉紅的小rutou很快硬了起來，于庭光低頭銜住，雙手脫下她的上衣就勢按倒在炕上，一邊 吮吸她的rutou，一邊摸向她平滑的小腹。秀蓮順從地聳起屁股，于庭光抓住她的褲腰就往下拉，將她的褲子連同褲 衩拉到腿彎處。 隨后于庭光抓起秀蓮白嫩的長腿，幾下把她的鞋襪褲子扒個干凈，扳著腿觀賞她的陰戶，秀蓮的陰毛極是稀小， 墳起的白rou間一條粉紅的rou縫兒還緊緊閉合著。于庭光伸手按在秀蓮的陰戶上，食指撥開yinchun摳摸著她的rouxue，頭 依然壓在秀蓮的胸脯上咂她的奶子。 秀蓮被他上下夾攻，渾身躁熱，呼吸粗重，rouxue里也不斷滲出水來。于庭光看時機成熟，起身脫光衣服撲向秀 蓮。秀蓮睜眼看到他足足比劉根才一半的大roubang有點害怕，兩腿下意識地緊合起來。于庭光哪容她退縮，用手劈開 玉腿，兩膝頂在她的腿內(nèi)側(cè)把她壓在身下，大jiba正頂在她的rouxue口上。 于庭光將roubang在秀蓮的xue口處磨了幾下，順著她淌出的yin水往里一頂，碩大的guitou插入了秀蓮的rouxue。于庭光 的roubang在xue口轉(zhuǎn)動了幾下，感到秀蓮的yin水越來越多，便慢慢向里插去，終于盡根聳入。秀蓮沒有感覺到疼痛，只 覺得rouxue有一種飽脹的滿足感，不禁舒服的哼出聲來。于庭光見她發(fā)sao，開始摟住她cao干起來。 秀蓮發(fā)現(xiàn)于庭光的roubang不但比劉根才的大，而且又熱又硬，刮擦著她的xuerou燙得她渾身直哆嗦，美得她摟住于 庭光浪叫起來：「叔，你真會弄，美死我，哎呀……好……」 于庭光被美人兒稱贊，更是耀武揚威，每一下都把roubang抽到xue口，再狠狠地一插到底。秀蓮只覺得roudong深處劇 癢難忍，只有于庭光的大roubang插在花心上才能平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無羞恥之心，只是忘情地尖聲浪叫：「叔，使勁 啊……用力cao我……真是太會cao了……不行了，我要壞了！」花心里一熱，涌出一股愛液。于庭光不容她喘息，繼 續(xù)賣力的cao干著她，秀蓮的身體又開始熱了起來。 于庭光此時把秀蓮翻過來，讓她跪在炕上想用狗趴式cao她。秀蓮從來沒試過這樣的姿式，全身僵硬，身子也硬 挺挺的。于庭光cao了幾下不舒服，索性把她拉下炕來，讓秀蓮兩腿分開站在地上，手扶著炕趴下，秀蓮白嫩的屁股 高高地撅了起來，濕乎乎的rouxue也張開了。于庭光站在秀蓮身后，扶著她的纖腰挺動屁股，大jiba整根cao入了秀蓮 的rouxue。 秀蓮猛地想起偷看到母親被于庭光caoxue時正是這樣的姿式，如今那根cao過母親無數(shù)次的大jiba正插在自己的yin xue里，秀蓮又是羞sao又是興奮，嘴里胡言亂語的yin叫著。 于庭光卻突然停住，拍打著秀蓮滑嫩的小屁股，罵道：「小sao貨，你不是裝樣嗎？ 你不是不讓我cao你嗎？你現(xiàn)在再裝??！」 秀蓮只得連聲求饒：「我錯了，我不裝了，我天天讓叔cao我！求求你，不要停?！?/br> 于庭光得意地重新cao起來，一邊cao一邊問：「我和你那臭男人誰cao的好？」 秀蓮哼哼著說：「你cao的好。」 于庭光狠狠地插了她一下：「說大聲點，叫我聲好聽的?！?/br> 秀蓮被他頂?shù)牟铧c背過氣去，大聲地浪叫：「叔cao的好，叔是真正的男人，你是我的親漢子！」 不僅是于庭光，甚至秀蓮都沒想自己會這樣yin蕩，兩人都被秀蓮yin浪的叫聲刺激得發(fā)了狂，于庭光的大roubang又 在秀蓮的rouxue里瘋狂地cao了十幾下，猛地把jiba盡根插入，攢了幾天的濃精灌入秀蓮的zigong。 秀蓮的腿早已支持不住了，整個人一下癱趴在炕上。于庭光也順勢摟著她倒向炕中，兩人一陣地喘息。 小院再度成了于庭光的第二個家，秀蓮也算一舉兩得，既躲閉了青皮們的欺侮，又從于庭光那里得到了性的享 受。 兩個月后，秀蓮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１９５４年６月，秀蓮生下了個女孩兒。劉根才初當(dāng)父親很是高興，又想起 了「感謝毛主席」的笑話，就給孩子取名叫劉東妮，意思是毛主席帶來的孩子?？尚闵徯睦锩靼?，女兒與他老人家 和劉根才都沒什么關(guān)系，她是于庭光的種兒。 轉(zhuǎn)眼劉東妮已經(jīng)一歲多了，秀蓮也真正成了一個少婦。她現(xiàn)在可以用粗俗的臟話回應(yīng)那些討她便宜的青皮，也 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坦然地掏出奶子喂孩子。偶而，也只有獨自在家捧起家中剩下的那幾本古藉時依稀記起以前的 她。 就這樣淪為一個村婦嗎？秀蓮不甘心?？捎帜茉鯓幽?？ １９５６年發(fā)生的兩件事情改變了她的命運。 （四） 村里接上了高音喇叭，那圓圓的淡青色玩意兒就架在土地廟前的大槐樹上，一根電線垂下來拉入土地廟的東廂 房。房中一張破桌上安置著話筒，前端包著鮮艷的紅綢。 在一陣刺耳的調(diào)試聲后，于庭光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喊了聲「喂」，那粗重的男聲立刻響震全村，村民們對他 又平添了幾分畏伏。就連最調(diào)皮的孩子也不敢爬樹去摸它一下，據(jù)說它有電碰它會被電死。 幾天下來于庭光一直在開發(fā)喇叭的用途，有事兒沒事兒就去喊上兩嗓子，到最后連他自己也有些厭倦了。忽然 他想起在李鄉(xiāng)長家看到過的收音機，一下激發(fā)了他的靈感，于是他跑到鄉(xiāng)里去拿回一些舊報紙。第二天，村民們驚 訝地聽到喇叭里響起了甜甜的女聲，秀蓮坐在小廟廂房的桌前念起了報紙，于家村的政治學(xué)習(xí)運動轟轟烈烈地開始 了。 這會秀蓮都很佩服于庭光的聰明，讓她當(dāng)播音員充分發(fā)揮了她識字的長處，不但堵住了村民們的口，還很大地 提高了她在村民心中的地位，就連劉根才看她的眼光里都多了一絲敬畏。 一不做二不休，于庭光干脆把小廟改造成了村辦公室，甚至還堂而皇之的安置了一張小床，理由是方便領(lǐng)導(dǎo)視 察時休息。秀蓮聽他說的一本正經(jīng)心里不住竊笑，等大家一走便浪笑著撲入于庭光懷中。 這一天秀蓮特別興奮，主動脫去衣服摟著于庭光求歡，于庭光得意的笑了，挺動精神抖擻的jiba把秀蓮殺的丟 盔卸甲，嬌喘吁吁。當(dāng)他以一陣猛烈的射精將秀蓮送上仙境后，望著懷里如水般柔美的rou體，于庭光明白了一個道 理，做男人就要「有用」，床上要「有用」，床下更要「有用」。 報紙上全都是宣傳人民公社的文章，秀蓮對于庭光說：「我們過不了多久也要叫社員‘了?！箖芍芎螅诩?/br> 村所在的大文鄉(xiāng)和鄰鄉(xiāng)合并成立了紅星公社，村民們迎來了新的稱呼「社員」，也迎來了新任公社書記郭克群。郭 克群今年３２歲，他小時家境還好，在城里讀過中學(xué)，后來當(dāng)兵打仗，又參加志愿軍去了朝鮮，復(fù)員回到家鄉(xiāng)當(dāng)上 了公社書記。 上任不久，郭克群就收到了于家村書記于庭光送來的一份匯報材料，內(nèi)容是于家村宣傳學(xué)習(xí)公社化改造的事兒。 郭克群知道這些村支書普遍都不識幾個字，而材料上的字跡娟秀顯然出自女人之手，便打趣道：「于書記一手好字 嘛?！褂谕ス饧t了臉說：「郭書記笑話了，我認(rèn)的字加起來也沒一筐，這是我們村播音員于秀蓮寫的?！?/br> 郭克群笑道：「于書記水平高，配女秘書了。」見于庭光有些尷尬，他隨即正色道：「你們村工作不錯嘛，改 天我要去看一看?！?/br> 深秋的一個艷陽天，郭克群神彩奕奕地出現(xiàn)在于家村的麥場上。他身高足有一米八，比于庭光還要高一點。梳 著整齊的小分頭，上身穿一件灰色的中山裝，下身卻是綠軍褲，腳穿一雙解放鞋。然而就是這樣一身不土不洋的打 扮卻帶給了于家村的村民們強烈的視覺沖擊，引領(lǐng)了于家村男人穿衣的時尚。 在以后的幾年中，于庭光一班村干部乃至普通村民都以置辦這樣一身行頭為目標(biāo)，中山裝實在買不起，軍褲和 解放鞋就成了于家村的禮服。實在一樣也買不起的，說話時也要學(xué)著郭克群背手挺胸的樣子。 給村民們講完話后，郭克群在于庭光的陪同下來到小廟，秀蓮早已昂首挺胸等在那里準(zhǔn)備表演。郭克群對著秀 蓮的娟秀的字體多少次揣摸它主人的模樣，可他看到秀蓮的時候仍然驚呆了。 秀蓮雖然漂亮，倒也不至于傾國傾城，吸引郭克群的是她身上那股書卷氣，這讓他想起年少時舊學(xué)中那些氣質(zhì) 女生。而不同于那些青澀的女學(xué)生，秀蓮擁有成熟的身材，rufang飽滿，蛇腰蜂臀。中曾將女人劃為三種， 中看不中用、中用不中看和又中看又中用。童顏巨乳的秀蓮在郭用群眼里無疑是最美好的一種。 郭用群炙熱的眼神燙紅了秀蓮的臉，當(dāng)然也瞞不過于庭光的眼。于庭光立刻回家，將準(zhǔn)備好的酒飯拿到廟里， 留下秀蓮三人共飲。酒至半酣，于庭光借口不勝酒力，吩咐秀蓮照顧好郭書記便悄然退下，臨走時沒忘記把門關(guān)好。 秀蓮又陪郭克群喝了兩杯酒便扶他到小床上休息，郭克群坐在床上就勢一拉便把秀蓮抱在懷中。秀蓮心下早已 從了，但又摸不準(zhǔn)領(lǐng)導(dǎo)的心意，只是不作聲任憑他擺布。 郭克群并不著急，從容地剝光秀蓮的衣褲。秀蓮生過孩子后，身體豐滿了許多，散發(fā)著少婦誘人的氣息，rufang 高聳，一對奶頭正如鮮艷的葡萄，細(xì)腰豐臀，兩瓣屁股宛似熟透的蘋果。 郭克群扶秀蓮跨騎在自己的雙腿上，低頭吮吸她的rutou，咂得滋滋有聲，一只大手扶著她的纖腰，另一只手順 著屁股溝摸向她的陰戶，伸出食指和中指撩撥著她的rouxue。秀蓮被這樣的「大人物」玩，既是緊張又帶興奮，這大 領(lǐng)導(dǎo)又如此溫柔體貼，秀蓮當(dāng)下美的哼叫起來。郭克群引導(dǎo)著秀蓮為自己脫去衣服，秀蓮含羞做了，心中想： 這外面的男人就是會玩。 兩人終于rou帛相見了，郭克群卻不急于入港，抓過秀蓮的手放在自己的roubang上。 秀蓮見他的roubang不比于庭光的小，卻比于庭光的白，碩大的粉紅色guitou閃著亮光，伸手撫摸taonong，觸手又硬又 燙，心中很是喜愛，陰戶里也不爭氣的淌出水來。 郭克群倚著被子半躺床上，把秀蓮抱到自己身上，分開兩股套在自己的大roubang上。 秀蓮第一次嘗試女上位，坐在他的jiba上不知所措。郭克群托起她的屁股一起一落，讓jiba在她的rouxue中滑動。 秀蓮一點就會，扶著他的胳膊自己上下taonong起來。 秀蓮很快體會到了這樣caoxue的好處，輕重緩急都由自己掌握，想插哪兒就插哪兒，越cao越舒服，taonong的速度也 越來越快，一對豐滿的rufang也隨著上下跳動起來。郭克群躺在床上觀賞著臀波乳浪，兩只大手也不閑著，一會兒摸 奶子，一會兒摸屁股。 只見秀蓮星目半閉，呼吸粗重，浪叫連連，郭克群雙手按住秀蓮腰胯，屁股猛的上頂，大guitou正中靶心，秀蓮 如中箭哀猿，長聲浪叫趴在郭克群身上。郭克群這才讓她躺在床上，翻身上馬，大jiba直搗黃龍。 秀蓮被他cao的欲仙欲死，呻吟著說：「郭書記，你可真會cao，cao的人家好舒服?！?/br> 郭克群底下加勁，摟過她親了個嘴：「叫我克群，秀蓮，你真是太美了，我一見面就喜歡上你了?！?/br> 秀蓮sao勁也上來了，浪聲說：「克群哥，喜歡我就使勁cao我，我喜歡?！?/br> 郭克群精神大振，連連變換體位，一直把秀蓮caoxiele三次才在她的哀求下射入她的身體。兩人男貪女愛，又摟 在床上喁喁細(xì)語親熱了好半天。 （五） 臨行前郭克群拍著于庭光的肩膀表揚了他幾句，于庭光聽到郭書記直呼自己名字「庭光」，當(dāng)下受寵若驚，象 小狗一樣溫順的偎在郭克群身邊接受領(lǐng)導(dǎo)的拍打，渾然忘記自己比郭克群要大１１歲。 郭克群回到公社后對于家村的宣傳學(xué)習(xí)運動大加贊賞，號召全公社向于家村學(xué)習(xí)，同時整理了一個材料報到縣 里。秀蓮也成了公社的紅人，三天兩頭地到公社去匯報工作，交流經(jīng)驗。郭克群還帶她去縣城參加了全縣的宣傳工 作會議，秀蓮第一次來到縣城，還住進(jìn)了縣里的招待所。 城里的女人讓秀蓮自慚形愧，城里的男人也把郭克群比成了土老冒。來到招待所的房間，入眼窗明幾凈，單人 床上鋪著雪白的床單，秀蓮?fù)砩纤X時都緊緊貼在床邊，總覺得自己把床單弄臟了。 第二天散會時，郭克群溜進(jìn)秀蓮屋中，見同房人都已離去，摟住秀蓮歡愛一場。 陌生的環(huán)境刺激得二人興奮莫明，秀蓮不敢上床，只趴在床邊將褲子褪下一半露出雪白的屁股，郭克群從軍褲 的前門中掏出jiba插將進(jìn)去。秀蓮被他cao的舒服又不敢叫喊，只得咬住衣服發(fā)出嗚嗚的呻吟。短短幾分鐘，二人就 同時達(dá)到了高潮。 拔出時郭克群roubang一抖，一滴jingye濺在床單上，秀蓮忙不迭地用衣袖好一番擦拭，出門時秀蓮還是覺得服務(wù)員 發(fā)現(xiàn)了什么，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羞得她滿臉潮紅。 回公社的路上兩人臉上一直洋溢著幸福的傻笑，象一對初次偷情的少年男女。秀蓮回眸看著漸已遠(yuǎn)去的繁華， 心中暗許一個宏愿：一定要讓女兒當(dāng)上城里人，至于自己嘛，能夠常來看看也就滿足了。 秀蓮真的很快又來到了縣城，卻是住進(jìn)了縣人民醫(yī)院。 那是１９５７年春夏之交，秀蓮發(fā)現(xiàn)自己又懷孕了，是于庭光的還是郭克群的她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劉根才 的，她好長時間沒和劉根才行房了。劉根才再蠢再窩囊也忍不下這口氣，他把秀蓮毒打一頓，秀蓮下腹被踢了兩腳， 當(dāng)時昏死過去。秀蓮醒來才知道還是于庭光叫人把她連夜抬到了縣醫(yī)院，孩子流了，她雖然保住了命但以后不能再 生養(yǎng)了。 劉根才被叫到公社辦公室時仍是氣鼓鼓的，他甚至鼓足勇氣要向郭克群討個公道。 他不敢惹于庭光，可不怎么怕郭克群，你一個公社書記總不能和一個老農(nóng)民動粗吧。 進(jìn)門卻不見郭克群，只有一個穿軍裝的年輕人坐在桌前，見他來了先是一聲斷喝： 「你是劉根才？」劉根才氣勢頓時餒了，低聲應(yīng)道是。 年輕人一拍桌子：「你好大膽子！你敢把人打成這樣！」 劉根才嗚嚕著說：「她是我老婆……」 年輕人又是一拍桌子：「你還不老實。是你老婆怎么樣，于秀蓮還是政府的人呢！ 告訴你，這是新中國，打人是犯法的，要抓去坐牢的?！?/br> 劉根才根本不知道這人是誰就給嚇傻了，實際上他就是郭克群身邊的干事李志遠(yuǎn)，那套軍裝還是郭克群當(dāng)兵時 穿的。小李子又是一通嚇唬，最后警告他以后不許再犯。 劉根才已然徹底崩潰，逃也似的回了家。自此再不敢碰于秀蓮一根指頭，甚至連房事也不敢再提。 秀蓮休養(yǎng)了半年才恢復(fù)過來，病痛摧毀了她的健康，卻帶給她別樣的嫵媚。流產(chǎn)后的她身材更加婀娜，既有少 女們夢寐以求的豐胸翹臀，又沒有婦人們粗蠢的腰身和肥腴的大腿。美麗的她依然周旋于郭克群和于庭光之間，維 持著另類的幸福，但失去孩子的痛苦卻是她心中抹不去的陰影，常使她在深夜里黯然淚下。 饑餓的年代來的如此突然，卻又如此漫長。６０年的冬天于庭光十分消沉，失去了大躍進(jìn)時的沖天豪氣，長期 的饑餓使他也不復(fù)往日的威儀，甚至他都不怎么想見秀蓮。 秀蓮去公社的頻率越來越高，每次她都能在公社食堂蹭頓飯吃個半飽，更重要的是她能給劉根才和小女東妮帶 回一點食物。她知道這讓郭克群十分為難，有時郭克群還有意回避她，她只能厚著臉皮自己去找伙食管理員王立全 要點吃的。 王立全今年４０多歲，長得又黑又胖，大家都叫他「王黑子」。他自己也沒想到，本來無足輕重的他現(xiàn)在居然 成了公社的頭號紅人，甚至比郭克群還紅。過度的饑餓使人們的欲望變的單純和直接，在食物面前，面子和權(quán)利現(xiàn) 在都已不再那么重要。 秀蓮聽小李子說，王黑子曾夸口公社里的女人們他想cao的都cao過。秀蓮將信將疑，王黑子也不只一次討過她的 便宜，但只限于手和嘴，可能還是憚于她是郭克群的女人吧。 這天秀蓮又到公社里去，走進(jìn)辦公室不見有人，來到郭克群的門前卻聽見里面?zhèn)鞒瞿信粴g的呻吟聲。她貼近 門縫，意外地發(fā)現(xiàn)那里竟有一個小洞，正好看見屋里的情景。只在屋里的人卻不是郭克群，而是王黑子摟著公社會 計王燕珍cao的正歡。 那王燕珍也已４０多了，身材高挑，長的不漂亮卻很白凈，解放前在舊學(xué)校里當(dāng)過教師，所以很是高傲，她看 秀蓮總是居高臨下面帶鄙夷。 然而端莊清高的王燕珍此時卻狼狽不堪，她上身靠著枕頭半躺在床上，衣扣全被解開，內(nèi)衣拉至肩部，一對因 饑餓而干癟的rufang垂在胸前，左腿脫光光，褲子全掛在右腳腳踝上。王黑子褲子褪到膝蓋站在她兩腿之間，兩手托 著她的大腿猛烈地cao著她。 王燕珍瘦弱的身體被王黑子cao得上下顛動，眼鏡脫離了位置在臉上橫掛著，她卻顧不上去扶正它，只是哎哎的 慘叫呻吟著。 秀蓮被眼前yin靡的場景驚呆了，站在那里兩腿發(fā)軟。突然身后伸過兩只手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秀 蓮回頭卻是小李子李志遠(yuǎn)。小李子在她耳邊輕聲說： 「郭書記去縣里開會了，他倆才這么大膽?！?/br> 秀蓮想到自己觀yin被他撞破臉騰的紅了，小李子已猜到她的心思，嘻嘻一笑說： 「蓮姐，別害羞了，我也在這里看過你?！拐f著兩手不老實地在她懷里亂摸起來。秀蓮被他摸的一軟，倒了過 去，小李子沒有防備，兩人倒作一團(tuán)，碰上了旁邊的桌子發(fā)出一聲響。屋里的兩人聽到響聲一下停了下來，秀蓮和 小李子也迅速起身悄悄跑了出去。 秀蓮立在屋外的樹下，一會兒看到王燕珍紅著臉從屋里出來，看到秀蓮她意識到剛才的事被秀蓮看到，不禁又 羞又憤低頭閃了出去。隨后王黑子大剌剌的提著褲子走出，得意地沖秀蓮笑了笑，倒弄的秀蓮不好意思躲了他的眼。 中午在食堂王黑子給秀蓮的飯?zhí)貏e少，秀蓮想多要一點抬頭只看他對著自己一臉壞笑，心下已然明白。飯后， 她坐在一塊青石臺上遠(yuǎn)遠(yuǎn)地注意著王黑子，果然見他沖自己招了下手。秀蓮無奈地站起身跟了過去，卻依然來到了 郭克群的小辦公室。 王黑子關(guān)上房門變戲法般從懷里掏出兩個白面饅頭放在桌上，秀蓮默然背過身去把手扶在桌子上。王黑子的手 從后面摸進(jìn)她的懷里，把玩著她的奶子。長期的饑餓使秀蓮的奶子不象原來那樣豐滿堅挺，而是松松垮垮的，被王 黑子連抓帶摸，疼得她身子不停扭動。王黑子卻以為她動了興，扒下的她的褲子讓她分腿站好，掏出黑紅的jiba插 了進(jìn)去。 秀蓮疼的尖叫一聲，抬頭卻看到那兩個饅頭，屈辱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只是咬緊了嘴唇任由他cao。王 黑子上得美女，開始cao的高興，可見秀蓮象塊木頭，有些意興索然，憤憤地狠打了她的屁股一下。秀蓮屁股火辣辣 的一疼卻清醒過來，知道此人不能得罪，便回頭勉強向他一笑，蹶蹶屁股假聲浪叫起來。王黑子這才稱了心意，按 住她的腰一陣猛cao。 秀蓮存心哄他，「親哥哥」、「rou漢子」怎么rou麻怎么叫，到他高興處更是扭腰聳臀，哼哼哈哈。王黑子心滿 意足，將濃精灌入秀蓮身體后揚長而去。秀蓮含著淚收起饅頭，一路蹣跚地回到家，把饅頭交給劉根才，撲到炕上 哭了一夜。第二天起來卻依然向公社走去。 秀蓮被那兩個白面饅頭剝?nèi)チ藘H有的自尊，她卻沒有想到，這兩個饅頭居然又奪去了劉根才的生命。劉根才在 這饑餓的年代里顯得更加窩囊和猥瑣，但不為人知的卻是他的善良。秀蓮拿回的食物他基本上都喂給孩子吃了，自 己只是實在餓的不行了才吃上一點。這兩個白面饅頭他更是不舍得動一口，只是揣在懷里留著喂東妮。 這天，他哄著東妮在門前玩，拿出饅頭給她吃，不想?yún)s被幾個青皮看見了。村民們自己挨餓倒還不要緊，卻最 看不得別人不挨餓。當(dāng)看到他們最瞧不起的劉根才居然還有饅頭吃，他們瘋狂了，開始圍攻劉根才，起先是惡毒地 辱罵劉根才和秀蓮，繼而發(fā)展到毆打。 當(dāng)可憐的老男人發(fā)現(xiàn)他們甚至要搶起自己的饅頭時，他發(fā)出獅子一樣的怒吼與他們搏斗，卻很快敗下陣來。許 久，被打的象死狗一樣的劉根才爬起身，把在一邊嚎哭的東妮領(lǐng)回家哄睡，自己卻踉踉嗆嗆地出村走向村邊那條小 河……（六）秀蓮回家后只看到劉根才冰冷的尸體，她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 捫心而問，秀蓮一生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劉根才，從開始她就只把劉根才當(dāng)作一件工具，來為她自己撐起一個避 難所。在她在外拋頭露面的所謂「風(fēng)光」歲月里，她更是漠視了劉根才的存在，更漠視了她帶給劉根才的傷害與侮 辱。而劉根才卻默默地守著這個虛有其名的家，還照看著一個根本與他無關(guān)的女兒。想到這些，秀蓮?fù)纯奘暋?/br> 劉根才以死贏得了秀蓮的尊重，卻也使秀蓮生活更加困窘。村里沒有人為他的死感到一絲愧疚，倒把這一切都 歸罪于秀蓮的出軌。村民的眼里秀蓮變成了人盡可夫的yin婦，公社乃至縣里的每一個男人都睡過她。人們公然對她 指指點點，孩子們追著她喊她「破鞋」。 王燕珍記恨秀蓮看到了自己和王黑子的丑事，在公社里四處散播關(guān)秀蓮的謠言，秀蓮的名聲一時丑遍鄉(xiāng)里，連 郭克群也開始疏遠(yuǎn)秀蓮。秀蓮現(xiàn)在去公社的意義已經(jīng)僅限于滿足王黑子的yin欲來換取一點食物了。１９６０年的冬 天，年僅２４歲的于秀蓮意識到自己已然走向了下滑軌跡。 秀蓮待在家里的時間越來越多了，可令秀蓮難過的是，女兒劉東妮對她非常冷漠。 秀蓮原本以為是因為自己陪伴女兒的時間太少了，以后一切都會好起來。可隨著時間流逝，女兒的眼中冷漠不 曾稍減，更生出一種仇恨，這讓秀蓮不寒而栗。 社教工作組來到了于家村，于庭光的政治生命也走到了盡頭。于庭光覺得這倒是一種解脫，５０多歲的他已然 沒了當(dāng)年的英風(fēng)豪氣，心智和體力都不允許他再去與那些子侄輩的對手們拚殺了。 新任的支書于建生興奮不已，他迫不及待地拉著秀蓮來到小廟，通過喇叭向全村正式宣布一個新王朝開始了。 關(guān)上喇叭，于鎮(zhèn)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秀蓮?fù)频乖诖采希兜袅怂难澴?。沒有親吻，沒有撫摸，甚至沒有脫掉衣 服，于建生提起秀蓮光溜溜的雙腿挺起jiba就插了進(jìn)去。 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只有于鎮(zhèn)海粗重的呼吸聲。秀蓮木然地躺在那里，看著這精壯的漢子打樁似的cao著自 己的rouxue，她發(fā)現(xiàn)于建生的眼中閃動的更象是成功的喜悅而非情欲的光芒。她突然明白自己和這小廟和喇叭一樣， 都是村中權(quán)力的象征，于建生對她粗暴的占有實際上是在履行權(quán)力交接的儀式。 于建生的統(tǒng)治并沒有他想象的那樣長久，當(dāng)于庭光這棵老樹被推到以后，后起力量之間的斗爭更加激烈和頻繁， 形成了輪流坐樁之勢。而每一個成功者都會盤踞在小廟里通過喇叭顯示著自己的權(quán)威，也同時享用話筒前那個美麗 的女人。 日轉(zhuǎn)星移，老槐樹上的大喇叭銹蝕不堪，話筒上包著的紅綢污漬斑駁，屋內(nèi)那個女人也年華不在。１９７０年 新任支書于建強上任時把一臺半導(dǎo)體收音機放在了小廟的桌子上，秀蓮坐在村辦公室的日子結(jié)束了。 秀蓮對自己的命運沒有任何的抱怨，可她不想讓女兒重復(fù)自己的命運，她依然沒有忘記年輕時對自己許下的諾 言：讓女兒做城里人?。保梗罚蹦?，縣里征兵時有一批女兵的名額，秀蓮把女兒精心打扮了一番來到了公社。 公社里已然物是人非，郭克群調(diào)任他方，王燕珍退休回家，王黑子因流氓罪被判刑。秀蓮嘆息之余又得到了一 個好消息，主管這次征兵工作的縣武裝部副部長正是當(dāng)年的小李子李志遠(yuǎn)。 兩人見面不免唏噓感慨一番，李志遠(yuǎn)看到秀蓮身后的東妮已知秀蓮的來意。打量之下，東妮正當(dāng)如花歲月，活 脫脫便是當(dāng)年艷冠四鄉(xiāng)的秀蓮。李志遠(yuǎn)神游往事，眼神有些發(fā)直。 秀蓮以為他對東妮起了歪心，慌忙打發(fā)東妮回家，自己則留了下來。其實秀蓮誤會了，征兵時順便玩幾個姑娘 不是大事，但象東妮這樣的尤物李志遠(yuǎn)卻不敢染指。天知道這種美人兒會有什么際遇，惹出事兒來自己這種小芝麻 官可擔(dān)待不起。 東妮走后秀蓮與李志遠(yuǎn)接著敘舊，聊到二人那次親密接觸身體都熱了起來，很快便各自寬衣解帶摟抱著上了床。 秀蓮與郭克群風(fēng)流時李志遠(yuǎn)還是個毛頭小伙子，對秀蓮美艷的身體充滿了幻想。 如今夙愿得償，李志遠(yuǎn)特別興奮，jiba都快漲爆了?？僧?dāng)他把秀蓮光光的身子抱入懷中，卻不由性致大減。 秀蓮不比乃母淑賢，淑賢到土改前一直過著少奶奶的生活，所以快４０了還象是年輕少婦，而秀蓮雖然不過３ ５歲，但生活的困苦和長期的cao勞已經(jīng)嚴(yán)重地?fù)p毀了她美麗的rou體。她的皮膚依然白晳但卻不再嫩滑而顯得粗糙， 她的rufang雖然很大但松軟下垂。李志遠(yuǎn)摸來摸去，發(fā)現(xiàn)只有她的屁股依然圓翹豐滿而富有彈性，他只好讓秀蓮跪趴 在床上，按住她高聳的屁股恨恨地cao了起來。 反倒是秀蓮懷念起當(dāng)年的時光十分情動，扭腰聳臀浪叫不停。李志遠(yuǎn)看見她的sao樣也覺有趣，又猛cao了一會兒 兩人才都xiele。泄身后的秀蓮趴在床上喘著粗氣，李志遠(yuǎn)看著這中年村婦欲發(fā)覺得她丑陋，草草把她打發(fā)走了事。 很長時間里李志遠(yuǎn)想起這事都象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他領(lǐng)悟到一個哲理：年少時的夢想放在心里遠(yuǎn)要比去實現(xiàn)它美 麗的多。 秀蓮現(xiàn)在每一個毛孔都洋溢著幸福，東妮得知將要參軍的消息也在她的面前開心地笑了。鄉(xiāng)村的夜顯得分外寧 靜，秀蓮熟睡中臉龐上依然掛著滿足的微笑，而東妮卻無法入眠，她年輕躁動的心正憧憬著明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