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sao浪賤的狐貍精模式(h)
晚上八點,她準時出現(xiàn)在了酒店房間內。 偏暗的屋內,只有角落的沙發(fā)上亮著一盞落地燈。顧惜正在沙發(fā)上翻閱著一本業(yè)內報刊,聽到門打開的聲音時依舊專注,連頭也沒有抬一下。 楊安苒站在屋內,等了一會兒,沒等到顧惜的反應,開始不自在起來。 這是什么意思?就這么把她晾在這里? 她今晚是過來獻身的。明明已經(jīng)做好了一開門就很有可能會被餓狼撲食的準備,卻沒想到她的金主大人壓根就沒有理會她,只留給她一張英俊而無動于衷的側臉。 室內溫度開得很高,她在里頭待了短短幾分鐘就覺得熱。 再看顧惜。他脫去了西裝,只留一件白襯衫。襯衫領口敞開了兩顆,露出男生精致的鎖骨和里頭的鎖骨鏈。袖子隨意卷在手肘,透出一截好看的手臂。 手表被一應除去,顯得手腕的線條很干凈。這種干凈里又隱約透著一種禁欲的性感。 她站在屋內,不動聲色打量著他。顧惜卻好像任憑她打量,依舊無動于衷。 男生修長的手指正翻閱著頁面。 他看得很認真,鼻梁上架著復古的金框眼鏡,下頜線弧度精致漂亮。這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像個英倫紳士。楊安苒甚至能從側臉看到男生纖長的睫毛在顫動時候的弧度。 五分鐘過去了,場面依舊維持原狀。 她起先還能等得住,到后來實在有些沉不住氣,干脆主動走過去,坐在了他的沙發(fā)對面。 她把包隨意丟在沙發(fā)一側,自然地脫下了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頭穿著黑長裙的凹凸有致的身材。 對面驀然落下一個人影,換誰也得給出一點注意。 可顧惜依舊無動于衷,仿佛沒注意到屋內的第二個人的存在。 楊安苒觀察他。 落地燈的燈暈在他臉上投下纖薄的陰影。他氣質沉靜而穩(wěn)重,西裝隨意搭在沙發(fā)的另一側,透出一種慵懶的居家感。 無動于衷。當真是無動于衷。 楊安苒氣笑了。 這男人可真是有一套啊。當初在自己手底下做助理的時候,她還真是小瞧他了。 看看他現(xiàn)在的一身氣度。坐上總裁的位置之后,整個人連作風都變了。 明明是他先邀請她來這個房間里的。到了之后做什么,這已經(jīng)是成年人之間不言而喻、心照不宣的事情了??伤麉s端得這么好,這么正,偏讓她來做那個sao浪賤的小狐貍精? 他不光要潛她,還要她主動求著他潛。 楊安苒深吸一口氣,狠狠把這股子憋屈給壓了回去。 理智上她很清楚,整件事情都是自己有求于人。她在求顧惜放自己一馬。 要是顧惜今晚不碰她,回頭她還真得求著他碰。 反正都已經(jīng)睡過一次了,她有什么扭扭捏捏的。 想到這兒,楊安苒淡淡起身,開口:“我先去洗澡?!?/br> 顧惜依舊沒什么反應。 楊安苒也不期待他有所回應,起身往浴室的方向去。 有玻璃門被推開的聲音。似乎是女生進去了。 但緊接著,就發(fā)出了一聲很急促的驚呼聲:“啊!——” 顧惜在一瞬間抬頭,甩下手里的雜志飛奔而出。 楊安苒剛剛喊完這個“啊”,幾乎是同一刻,就看到男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自己身后,扶住了她的后腰。 比對起剛才在沙發(fā)上那座紋絲不動的雕塑,再看看身后瞬間閃現(xiàn)的男人。楊安苒不由懷疑這是不是同一個人。 “啊,抱歉,地太滑了,一時沒有踩穩(wěn)?!?/br> 楊安苒說著抱歉,撐著顧惜的手,費力地站起來。 在站起來的那一刻,她撐著顧惜的那只手突然反向一用力,在男生猝不及防的時候,一把把他壓在了墻壁上。 男生沒有任何防備,一瞬間眼里閃過驚訝。 或許憑他的力氣可以立刻把女孩推開,但他終究沒有,任由她把自己壓在墻上,保持著攻占姿態(tài)。 兩人的面龐近在咫尺。楊安苒湊得他很近,近到睫毛幾乎要碰上他的臉。 ……不就是做狐貍精么。她會啊。有什么難的。 她用身體壓著顧惜,另一只手則緩慢地向下,直奔主題,想要去觸碰他的性器。 可是一觸碰,她就被燙得一縮手。那里的溫度……隔著西裝褲的布料都如此炙熱。 楊安苒疑惑了。這就硬了?她還沒真的開始下手呢,就硬成了這樣? 難道是在沙發(fā)上的時候就開始硬的? 她盯著顧惜那張臉,儼然是在陷入一種邏輯思考之中。那困惑的眼神,當真是想在他臉上挖出一個真理的洞洞來。 顧惜別開臉,難堪地咬住唇,被她看得有些許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