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生生給兒子看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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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川震驚了。 不知道他是誰的時候,只覺得這人也許是個丐幫高人,知道他是誰后,陳墨川就只剩下震驚了。驚訝于陳一這半年來的進步,也不解他怎么變成這幅邋遢樣…… “陳一?” “爹。” 陳墨川:“……” 陳墨川收了劍:“洗干凈之前不要見我。” 陳一點點頭,老老實實打水燒水去了。 再見便宜兒子,震驚過后,就是五味陳雜。 陳墨川就坐在浴桶旁邊,看著青年用小刀刮胡子,搓洗臉上的土,露出一張他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臉。又看他上下搓洗身上,肩寬了,胸口的肌rou飽滿了,腰也不再是少年時的纖細,兩條長腿上都是肌rou,更別說兩腿之間安靜伏下的性器。 陳墨川有些茫然,總覺得孩子一夜之間長大了,成熟雄性的身體在證明,他不是小孩子了。 他印象中上一次兩人洗澡,是很久以前,那時候陳一還沒怎么發(fā)育,兩腿間的性器還是個白白小小的東西,和現(xiàn)在這個深色的,看著就很大的東西,大不一樣。 陳一本沒有發(fā)現(xiàn)陳墨川的目光,對上一瞬間后,陳一順著便宜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性器。 他日常生活天天看,早就習(xí)慣了,卻還沒被別人這樣看過。 尤其這人還是他爹。 陳墨川眼見著,那個軟趴趴的東西逐漸充血,直到完全站起來,他才驚覺自己看了什么,頓時有些惱怒,瞪著陳一:“你想什么呢!” 陳一匆忙用手遮了一下:“沒什么!” “趕緊洗!” 陳墨川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臉上少有的發(fā)熱,覺得陳一這命根子實屬不錯,又粗又壯,顏色還淺,說明這半年里也沒碰過女人。 要是換個人,他肯定有心情調(diào)戲幾句,可這是他兒子,他養(yǎng)了五六年的兒子,他說不出那樣的話。半年前他也是因此而走,時間久了,他倒差點忘了。 陳一坐到桶里,又受不了地伸出一只腿架在浴桶沿上,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放到了硬起來的部位,生澀地taonong。 他長個兒了,浴桶就顯得小了,兩條大長腿伸不開,只好翹起來一條。 硬起來的時候,沒想什么是不可能的,他想了,他想吻那對薄唇,吻陳墨川沒有胡子的下巴,吻男人凸起的喉結(jié),吻他消瘦的胸口,一路吻到小腹,含住他的性器,挑逗到完全硬起…… 青年的手掌里還有繭子,被熱水跑得有些軟了,泡發(fā)的掌紋比平時要突出,隨著他的動作在性器摩擦,一下一下,很舒服,他忍不住加快,卻又舍不得這些快感,不想太早射出,無師自通慢了速度,拇指在頂端按揉。 陳一抿緊了唇,悶哼一聲,白色的jingye浮上水面,讓他一呆。 他想著陳墨川射了出來。 他回過神才覺得水都有些涼了,頓時更加羞恥,嘩啦從水中起身,披上衣服,不敢多看,匆匆忙忙收拾殘局。 陳墨川還沒睡,正坐在床上等他。 半年前陳墨川說走就走,傻兒子到處找了他半年,如今再見,也是時候說說半年前的那件事了。 “陳一?!?/br> 陳墨川從沒這么認真地叫過他的名字。 陳一不由也嚴肅了表情,爬上床,等著他爹的下文。 “出門在外半年,有什么收獲?” 陳一一五一十回答,省略了路上那些有的沒的搗亂的蠢貨。 陳墨川皺眉問道:“羅胖子沒把你怎么樣?” 陳一搖頭。 “這一路你有沒有看上的小姑娘?”這才是陳墨川最想知道的問題,真正關(guān)系到他自己的事,其他都是陳一個人私事,而且他也處理的很好,不丟人,自然也就不必要cao心。 陳一抬眼看向陳墨川的眼睛,那對漂亮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坦蕩以及對兒子的關(guān)心,并沒有他希望看到的神色。 陳一:“……” 像為了試探什么,陳一垂下眼睛:“我見到了羅清芷?!?/br> 陳墨川知道羅清芷,羅胖子他小女兒。 沒等到回應(yīng),陳一繼續(xù)道:“羅清芷……長得不像羅盟主,可能是隨她母親,用的是鞭子,從練武場回來的?!?/br> 陳一拼命回憶見面那天的場景,只可惜確實看得不走心,回憶起來也只記得這些,更多的細節(jié)什么都想不起來。 這回輪到陳墨川五味陳雜,他希望陳一能多說幾句對于女子的評價或者見解,最好再來幾句“我覺得誰誰很好”,這樣他就能順理成章向下說,臭小子長大了學(xué)會想女人了??涩F(xiàn)在他聽見陳一真的多說了幾句,又有些不高興,心道果然孩子當(dāng)時是腦子抽筋了才會親他,到頭來還是要乖乖找女人。 屋內(nèi)一時無言,陳一受不了這種尷尬,泄氣道:“當(dāng)時是你說我?guī)胰タ戳_盟主小女兒,可你跑了,人是我自己去見的。” 陳墨川:“……” “羅清芷也沒什么好看的,看過了我就走了?!标愐幌蚯皽惲藴?,“爹,那天晚上不是沖動,我是認真的。” 半年多的歷練讓陳一臉上稚氣全消,猛然湊近的同時也帶來了壓迫感,這讓陳墨川十分不適,出手抵著陳一的肩膀?qū)⑷送崎_,仍然維持著冷淡的表情:“我還把你當(dāng)兒子,無論你那天晚上是不是沖動,我都可以不在意。” 陳墨川:“你只有十六歲,在我面前談什么認真?我是你什么人,我是你爹,不是你可以意yin的對象。正好,既然你要找我談?wù)?,我也和你說幾句?!?/br> 男人始終沒什么表情,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追月樓的位置我沒告訴你,是我的錯,久等不來,我回來接你。既然你現(xiàn)在來了,不如就此隨我回追月樓總舵。你知道陳墨川的兒子,代表著什么嗎?少樓主?!标惸c了點陳一的劍,“這把劍,就是追月樓鐵堂的。機緣巧合,你在外面歷練半年,進步頗多,我很滿意?!?/br> 陳一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明日收拾行李,中午出發(fā)?!标惸ㄕf完不等陳一反應(yīng),起身向外走去,“明早我再回來?!?/br> 陳一:“……” 他的身體比想法更快,幾乎是整個人瞬間撲到陳墨川身后,伸手去抓他的肩膀,可眼前的人是比他實戰(zhàn)經(jīng)驗更豐富,內(nèi)力更深厚的陳墨川,手還沒碰到人,就被打開,隨后被反手捏住了命門。 陳墨川神色冰冷:“我不會再三允許你這樣做,就算是我兒子,我要真想殺了你,也不會留情。” 威脅起了反效果,青年出手如電,扯過陳墨川的衣領(lǐng),湊上前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力道之大,兩人都嘗到了血腥味,隨后陳一被陳墨川一掌打退,咳出些血。 陳一隨手擦了下巴上的血,盯著陳墨川的雙眼:“那你就殺了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