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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室友在線閱讀 - 人外野戰(zhàn)

人外野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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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被海水推搡著,我不為所動,像其它的尸體一樣,靈魂被帶到海里去。

    父親竟愛上了一個海軍。

    母親不知道這件事。

    父親真的死了。

    我抹著眼,眼皮卻好像變成了海綿,擠出的水怎樣擦也擦不干,沒去想會不會脫水,實在忍不住,我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它冰冷粘膩的胸膛貼在我背上,細長的舌頭從進食的口器中伸出,笨拙地舔去我臉上的淚。

    我又聞到尸體的味道,轉(zhuǎn)身去掐它脖子,瘋了一樣大喊:“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知道,為什么!”就好像它是殺害我父親的罪魁禍首一樣。

    它仍然沒有表情,就那樣注視著我,鰓張闔著。

    指尖的觸感像撫摸著鯨豚,或許它根本沒有控制表情的神經(jīng),而這樣也掐不死它,它有兩套呼吸系統(tǒng)。

    手從青白的脖頸上收了回來,我感到疲憊,它甚至都不是人。

    它卻又拉住我,把我抱住。

    像是反復(fù)地死了三次,我再掙扎不動了,鼻息噴在它的鰓上,它可能覺得燙,我在它懷里抬起頭:“為什么救我,又告訴我這些?!?/br>
    它的嘴張張合合,像是在無聲訴說,但我只看見里面的一排排牙,像漩渦一樣延伸。

    還沒有被說出口的是什么呢?

    海水蒼白的泡沫沖刷走身上的溫度,我又望向它的眼,白色瞬膜一閃而逝。

    難道是愛嗎?

    這個想法實在是滑稽,但它學(xué)著人類那樣笨拙的點了點頭,將我擁得更緊,我的心貼在那個不會起伏的胸膛上,難以置信,它也會有愛嗎。

    沒有回答是或否,它將蹼按在我的頸后,我竟沒有掙扎,任由它吻了下來。

    與人類全然不同,它的舌頭長而韌,像是在吮一枚牡蠣,要把我的舌帶到它嘴里去,我想起那一排排牙,像海生軟體動物的口器,我推著它的胸,想將舌頭收回來,它卻已經(jīng)將舌頭探向喉嚨。

    只覺得軟rou被舔弄戳刺著,似乎有黏液從它的唾液腺分泌出來,順著那根紫色的舌頭流到我嘴中,有些腥膻,透明的,卻讓我想起男人精水的氣息。

    我忍不住干嘔,喉間卻把它深入的舌尖絞得更緊,甚至有些黏液在無意間被吞咽,向胃里滑去。

    喘息著,謾罵的文字卻在它長舌攪動間變做破碎的呻吟,撐在它胸口的手漸漸有些無力,有些像喝多了朗姆酒,站不太穩(wěn),整個身體都要往水里倒去。它卻又像變得體貼,摟住我的腰,將我放在岸上,半個身子淹在水里,火光恰好能將兩具赤裸的軀體照得清楚。

    它的陰影半籠著我,唇齒間帶著水痕,發(fā)絲粘連著垂在我臉上,半闔的睫半掩著它的棕色豎瞳,顯得有些傷感脆弱,像被人強吻過一樣。

    蒼白的胸肌滴著水,浸潤在我身上,它沒有與我對視太久,安撫似的將臉在我耳垂上蹭了蹭。它退回水里,頭發(fā)滑過我rutou,帶出一道水痕,我的視線朝下望去,卻被胸肌擋了小半。就只看見那枚rutou隨著呼吸起伏漸漸挺立起來,但另一個卻仍軟著,明知道是激凸,卻像是因為它的無意觸碰就開始求歡,我咬著下唇,感到有些羞恥。

    雙腿被它掰開,鼠蹊被一陣陣浪沖刷著,我看不清它的動作,只感到一個冰涼的活物抵在后xue上,打轉(zhuǎn)著要鉆進去。

    我卻四肢無力,只能喘息著,壓抑不住地輕聲悶哼,躺在沙地上任由他褻玩。

    那東西像蛇,卻又觸感細膩,根部比前端要粗些,由黏液裹著,扭動著插得越來越深。

    那種酸脹感令我恐懼,像是有什么生長在體內(nèi)一樣,我試圖絞著腸壁阻止它的深入,卻被頂?shù)酶_,直到一雙唇抵在我腿間,我才意識到,是它的舌頭被我夾在雙股之間。它用它麻痹獵物的武器,來舔舐我的腸rou。

    不,不僅如此,還有它面無表情,那張沉靜憂郁的臉,我父親的臉,埋在我腿間,骯臟又色情。

    我好像預(yù)料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了,像它告訴我那樣,像我的父親與海軍那樣。

    它的蹼掌扣在我臀瓣上,一些海水順著股間的縫灌了進去,腸rou抽搐著,推拒著,一根冰柱捅了進來,將海水又堵了回去。

    它yinjing的頭部比柱身還要大些,有一塊突起,這樣的生殖構(gòu)造便于鉤住交配對象的zigong。但我與它同為雄性,本不應(yīng)交媾,它粗糙且原始的性器讓我甚至有些不敢呼吸,害怕稍一掙動,就會將我的腸道破開,怕海水肆無忌憚的灌在我身軀里,怕我被灌滿jingye爛在海上。

    但我聽見自己的喘息,一聲比一聲更急促,甚至有些像個yin蕩的妓女,像是在催促它進得更深。

    它又像個冷靜自持的嫖客,一聲不吭,就差在cao完我之后把錢甩在我臉上。

    我的腰被它掐著,抓著一個性玩具的把手那樣,將我的臀rou套在它的性器上。

    起初它胡亂撞著,像是盲目尋找出口的困獸,卻在我顫抖著尖叫一聲后,著力于攻擊起某個位置來。

    它生殖器上的突起在每次抽插間都碾過那個點,從不知道我的身體也能敏感成這樣,我眼白翻著,抽搐著,卻不能擺脫,像一個被困在情趣玩具里的可憐靈魂。

    沙礫裝點著我的發(fā),溫?zé)岬臏I順著臉頰一直流,我尖叫著求它慢一點,它像是聽不懂,反而cao得更加殘忍,每次撞擊,柔軟的xue口都會擦過它性器根部的鱗片,連接處半泡在水中,已經(jīng)被磨得有些腫。

    我聽見我的聲音被撞得零零碎碎,小腹?jié)q著,乳白色的分泌物順著馬眼淅淅瀝瀝流,又在搖晃間灑得到處都是,海上,沙灘上,又順著浪,漂到遠處的尸體上。

    “不,不要,父親!”

    我尖叫著,不知道射了多少,甚至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得上射,與它的相比,這或許只算得上潮吹。

    它的小腹撞在我的臀rou上,xuerou抽搐著,絞著它的性器,jingye綿長地澆灌拍打在腸壁上,若不是那液體這樣冰涼,我甚至以為它是將我當作便器,將穢物盡傾瀉在那處脆弱柔軟的roudong里。

    被它拉到懷里,我依舊無法動彈,火光映在它似人非人的輪廓上,我突然意識到,剛才我叫它父親,看它張開口器吮走我臉上的淚,我紅著臉,簡直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

    4.

    那樣多的生命消亡在海中,每一捧水都承載著靈魂,它絕不是全然的傻瓜,我讓它幫忙找艘小船,但每當我請求它時,它就像現(xiàn)在這樣,側(cè)著頭,連鰓也不動彈,沉靜的像無機質(zhì)的蠟像。

    從沙灘上站起來,我想起小時候抓來螞蟻,放在水盆中的木板上養(yǎng)。

    我想,流浪的確浪漫,除了行囊,就再也不必背負什么了,像一只出走的工蟻,以足跡去愛花草自然。

    但船總要泊在港口,被抓來的螞蟻最終都踩著面包屑跳進水里,掙扎著死去。

    人類的確比螞蟻惜命多了,它或許以為抓住了我的弱點,只可惜我是個水手,是個海盜,這座島也不是一座全然無用的荒島。

    我跪在火堆后面,等著天亮,等著埃德雯的商船。

    它仍趴在水里,臉上濺著我的jingye,或許對它而言有些燙,以至于它看我時不得不半閉著眼。

    渾濁的黃白色黏液順著我腿根滑下,帶著腸道的溫度,它倒是從不體貼,rou臀間紅腫的rouxue又被cao得有些難以闔上,腰間腿間全是青紫的指痕。

    兩指在roudong里摳挖著,我也不管它的目光了,揚著頭,這個角度的光影顯得它有些可憐,但如果它再聰明點就會知道,我不可能懷上它的孩子,這樣它就不會浪費這么多jingye,最后用來孕育沙子。

    “就算你假裝聽不懂,我也要走了,快跑吧,人類要來了。”

    它的鰓張闔著,將蹼掌搭在沙灘上,像是又有話跟我說,但我實在討厭這種一遍遍死去的交流方式。

    我仍站在火堆后,把從尸體上扒下來的衣服穿在身上,破曉的天邊,船帆與日輪的光暈重疊。

    它的尾鰭急切地在水面打轉(zhuǎn),我咬著牙,背過身去,沒有再看它。

    天光由身后投在林間,飛鳥棲在樹上反復(fù)的叫著,雖互不相通,但蟲鳴也應(yīng)著。

    有人拿通用語叫道:“喂,這是怎么了!”

    我轉(zhuǎn)過頭去,只見日已高升,埃德雯船上的大副背光朝我問道,手指著岸上的尸體。

    “啊,我是勝利號上的水手,途中遇到了海盜……”

    聽了我的解釋,他們接我上了船,遞給我新鮮的食物,還有一杯啤酒。

    “那海盜的船長呢?”埃德雯問我。

    搖搖頭,我努力吞咽著:“沒了,船也沒了?!?/br>
    “唉,只可惜那半船搶來的鯨油……” 埃德雯站在旁邊,笑問,“怎么,你還懷念起那座島?!?/br>
    大海沉靜著,我倚在船尾,看那盞未點亮的燈,沒有回答。

    水手的故事,就讓他留在海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