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賀知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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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顯然我和卿程之間默契不足,看到我眼神了他還沒發(fā)覺我是被強拐的。這要是哪天我真在被綁途中他路過,是沒指望他能救我了。 賀知遇把我拉出門了還不算,直接一路奔到個黑咕隆咚的樓梯口,我看著走廊懶洋洋的燈光都照不進來,下意識認(rèn)為這一定又是個監(jiān)控死角。 你說這小子是有超能力還是啥的,命克監(jiān)控? 就算看不清我也知道他臉?biāo)莱?,畢竟可是被抓了“現(xiàn)行”,肯定要天降正義嚴(yán)懲我這個yin亂宮闈的賤人。 我可能真不太正常了,即使知道以他的身份把我拋尸在廁所下水道我全家都無處申冤,但現(xiàn)在我還是興奮得不行,不知道他是要罵我還是打我,如果能邊罵邊打再邊日就更好了。 然而我小瞧了賀知遇,他不僅沒有被我的無所畏懼激怒,看我一副詭異的躍躍欲試的樣子,還狐疑地往后退了一步,自保本能挺強。 為了防止他被刺激過度又跑,我意識到我必須使用一點策略。于是把臉上的眉飛色舞收了收,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問:“怎么又是你?有完沒完?沒事我走了,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閑啊?!?/br> 賀知遇終于重新回想起了我罄竹難書的罪行,看起來底氣都足了不少,對我說:“你怎么能這么……這么不知廉恥!” 我驚了,好久沒看到用書面語罵人的活人了。 但我還是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落在賀知遇眼里就是“不知悔改”,他不傻,知道是因為他的指控分量不夠。這小子估計從小到大沒人教他說臟話,滿腔怒火無從宣泄,那些文縐縐的體面用語顯然不是用來教訓(xùn)人的。 我不說話,憋笑憋得臉都酸了,抄著手等他繼續(xù)發(fā)揮。 “你……”賀知遇胸口起伏得很厲害,感覺是氣急敗壞了,一定有大招要放,“……我上次不是說了你想,想,那個,可以來找我嗎!” “……?” 我以為我聽錯了,但賀知遇說完后就死死咬住嘴唇,堅決不肯再重復(fù)一個字,而后干脆蹲在地上把頭埋在膝蓋里當(dāng)鴕鳥。 ……不至于吧,現(xiàn)在連小學(xué)男生都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講葷段子,這家伙到底是怎么長大的? 如果旁邊有人看到,指不定要以為是我欺負(fù)人,還把人欺負(fù)到蹲在地上哭呢。 我戳戳他的肩膀:“喂,有事沒事?” 賀知遇抬起頭,眼珠都發(fā)紅了,惡狠狠地瞪著我。 “答應(yīng),馬上?!?/br> cao,這他媽什么跟什么啊,想干人不直說還得拐彎抹角要人求他干,強暴完了不認(rèn)賬都不比你這樣吧大哥。 我懂了,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小混蛋是從小到大都認(rèn)為地球得繞著他轉(zhuǎn),所以他想怎么樣別人只有配合的份兒,慣的。 可這又不是你家,在監(jiān)獄耍威風(fēng)什么臭毛病。 賀知遇上次提這事的時候被我甩了臉色,現(xiàn)在看我又不理他,自尊心一定受到莫大的羞辱,于是突然站起身朝我撞過來。我下意識往后躲,結(jié)果“砰”的一聲跌到墻上,可把我磕得眼冒金星的。 我揉揉后腦勺,覺得這情況不太對,然后發(fā)現(xiàn)兩邊各有一只手撐著,正好把我身子圈在里面。 好小子,跟我玩壁咚呢。 14 他離我挺近,近得連他出的氣都噴到我臉上,怪熱的。 我只要往前夠一夠就能碰到他鼻子,不過真這么調(diào)戲了估計他得瘋,本來就跟隨時處于爆炸邊緣的貓似的。也不知道這些公子哥兒是不是在外面也這么強搶良家婦女的,想到這點我就渾身不自在了,畢竟顧息差不多就正好屬于這些混賬的目標(biāo)范圍,我家無權(quán)無勢,真攤上了也就只能任人宰割。 我迅速思考了一下,要是自家妹子被臭男人侵犯了,我是剁了他們rou的心思都有,管他爹是誰。 可能我臉上表情不是很好,賀知遇有點慫了,癟了癟嘴,問:“你生氣了?” 大爺,怎么我都還沒說話您還先委屈上了呢? 不過看賀知遇現(xiàn)在這個孬樣和他一貫的行徑,感覺他也做不出逼迫姑娘的事情來。 “我說,”我看著他,“你跟人親過嘴么?” 賀知遇被我直白的挑釁弄懵了,但此時騎虎難下,再敢跑他就不是人了。 “你可別是個童子雞吧,怕不是連脫了褲子插哪里都不知道?!蔽依^續(xù)說。 “我知道!”賀知遇怒了,不知道羞的還是氣的,呼吸都變快了。 他這個樣子實在好玩得很,逗起來也讓人心情愉快,就是這手撐了這么久還不麻的嗎。 “行,那我先驗驗貨?!蔽姨袅颂裘济?,一手捏住他下巴,趁他沒反應(yīng)過來一口親上去,總算干了件肖想已久的事。 我猜他潛意識是想把我推開的,但給嚇蒙了,所以我的舌頭毫無阻礙地就進到他嘴里。他口腔和人一樣干干凈凈的,沒什么怪味,挺好。 蒙了一會兒,賀知遇反應(yīng)過來,氣呼呼地想要反守為攻,一下牙齒舌頭都開始跟我較勁兒,虎得跟頭小獅子似的,把我摁回墻上不讓動彈,只能任他啃。好在他長得是口端端正正的人牙,如果有點啥獠牙之類的可能我已經(jīng)被咬成rou塊了。 雖說一開始是我先上的,但嘴巴被堵得久了還是有點缺氧,腦子也開始不受控制冒出些奇怪的畫面,老感覺壓在身上是頭真的野獸,而我就是他餓了三天好不容易逮著的晚飯,而這頭野獸還有點壞習(xí)慣,比如把獵物先jian后殺什么的…… 就在我的想象進一步變質(zhì)之前,賀知遇終于肯放開了。 他嘴上也是一片口水,亮晶晶的。親了這么久,好像眼神都沒那么兇了,但直勾勾地把我望著,還不停喘氣。 想起他剛才毫無章法的樣子,我又樂了:“沒跟人親過嗎,這么饑渴?!?/br> “沒跟男的親過?!辟R知遇老實巴交地說。 我真的要笑場了。 “不準(zhǔn)笑!” 他一惱,就又開始兇,把我按著,但仍管不住我哈哈哈,本來就紅的臉氣得更紅,二話不說呲著牙又啃上來。 “等等,等等,你慢點,”我一邊笑一邊躲,再由著他去我嘴非得被咬掉塊rou不可,“輕點,把嘴張開,像我這樣……” 感覺到他牙關(guān)一松,我又探進去勾住他的舌尖細(xì)細(xì)地吮。好在這人還算聽得進話,學(xué)得也快,沒一會兒就兩條舌頭跟有意識似的絞纏在一起。賀知遇大概也覺得這樣比剛才胡亂一氣像樣多了,變得有點懶洋洋的,跟順毛順舒服了似的。 這樣親意思就有點不一樣,尤其是我倆一邊嚶一邊喘的,久了我都知道自己身上又開始發(fā)燙了。賀知遇嘴拿開的時候還牽了一條絲出來,真夠色的。 他眼睛水汪汪的,意識估計也有點不清醒,我感覺我下半身好像抵著了什么熟悉的東西,有點硬的那種。 “再來……”賀知遇舔了舔嘴角,說話都帶上鼻音了。 這人是怎么食髓知味了就開始變嗲了?老實說我有點受不住,想薅他頭發(fā)那種。雖然穿著號服也不能蓄什么有個性的發(fā)型,但賀知遇的發(fā)質(zhì)一看就是蓬松又軟的,我又開始了不受控制的動物聯(lián)想。 只是沒待我回答,突然又有人說話了。 “你們在做什么?!” 情緒還很復(fù)雜那種,震驚居多。我倆轉(zhuǎn)頭一看,卿程正站在走廊上,也不知道看進去了多少,不過就這一個壓一個的姿勢,也不需要了解前情了。 我還沒覺得有什么,賀知遇突然跟燙手了一樣從我身上迅速走開,瞬間拉出好遠(yuǎn)的距離。果然還是個始亂終棄的混蛋。 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在心里痛罵他八百回合,他接下來憨不拉幾說出來話的更震撼: “表哥,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