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男人的求婚1
「I get a cicada I must get you」 “打擾了,”陌生的男聲道,“請問我能坐在這里嗎?” 凱文抬起頭。一個衣冠楚楚的青年站在他所坐的長椅前,蒼白的臉上掛著微笑,眼眸呈罕見的深紅色。凱文看著他,心里閃過一絲疑惑:對方不像個會在社區(qū)公園散步的主,他看起來……太有風(fēng)度、太整潔了。這個人的穿戴像是歷史影像里參加圓桌會議的參議員,或影視作品中最愛詮釋的富可敵國的商業(yè)巨鱷,只是過于年輕了些;單看領(lǐng)針就價格不斐。 但我仍然最愛我在穿的這件印有“IN GOD WE TRUST OR THE CI6”的鐵處女演唱會的場販限定衛(wèi)衣,它最棒了,凱文自豪地想,給我皇帝的加冕禮裝我都不換。“請便?!彼麑⒎旁谝蚊嬷虚g位置的面包紙袋往自己這邊挪了一點,再次低下頭專注看手機(jī),點贊轉(zhuǎn)發(fā)了鐵處女半分鐘前新發(fā)表的推文。 “謝謝?!睂Ψ蕉Y貌地道謝,在他身邊坐下。 一陣“咕咕”的叫聲與翅膀拍振聲從腳邊傳來。幾只灰鴿飛到兩人前方的空地上,玲瓏的鮮紅指爪貼著鉛色石磚走來走去,鐵灰色的喙矜持地緊閉著,但凱文知道它們這時過來是為了找食物。他放下手機(jī),從紙袋里取出一片吐司,從邊角處一點點撕下碎屑,拋撒在地上。鴿子們簇?fù)磉^來,紛紛啄食著從天而降的食物。 “方尖碑廣場?!弊趧P文身邊的男人突然說。 凱文咬了一口剩下的吐司,“……你在跟我說話? “912年6月11日,我看見你經(jīng)過方尖碑廣場,從廣場上的鴿子群中穿過。” “我?”凱文神色怪異地瞥了他一眼,“真的假的,開玩笑吧,老兄,八年前的事情你都記得?” “你剛剛受完堅振禮,從喬治維亞大教堂走出來,”對方說,“和羅莎莉·伊萬斯——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羅莎莉·懷特——穿過廣場,一起乘27路巴士離開?!睂Ψ铰曊{(diào)平穩(wěn)地敘述道,“有關(guān)你的回憶我都記得,凱文?!?/br> 他叫出了凱文和mama的名字,甚至連她改嫁易姓的事都說中了,凱文心里響起了警鈴。他將沒吃完的吐司塞回紙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堅振禮和名字的,如果你是來找茬的話——” “找茬?”對方似乎被他的話逗樂了,轉(zhuǎn)過頭來,瞳孔里晃動著猩紅的笑意,像紅絲絨泛出漣漪?!安?,當(dāng)然不是,親愛的,”他語氣親切地說,“我來找你,是為別的事?!?/br> “找我有何貴干?”凱文心里的警鈴依舊在響?!拔也徽J(rèn)識你,不記得和你打過交道?!?/br> “沒關(guān)系,我記得就好了,實話說,我能活下來并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憑這些有你在的美妙記憶?!鼻嗄晡⑿Φ?,將手伸進(jìn)風(fēng)衣口袋里。凱文盯著他,暗自繃緊了全身筋rou。他有自信能在意外發(fā)生前及時揮出拳頭,將這弱不禁風(fēng)的小白臉揍得滿地找牙。 一只鴿子飛到了長椅上。凱文睜大眼睛望著對方掌間端捧著的東西,咽了咽口水。 “老天,這……” 他不知道戒托上的鉆石有多少克拉,只看得出來它約有他的拇指指甲蓋那般大小——應(yīng)該更大,切割完美的多個棱面在陽光下折射出令人目眩的絢麗虹光,充滿誘惑。 “本來打算更早點送給你的,”青年歉意地說,“沒想到臨時遇上了一些雜事,最近才處理完。” “送送送……送給我?”凱文結(jié)結(jié)巴巴道。 “是啊。把手抬起來,我來給你戴上,親愛的?!?/br> 凱文差點兒就聽了他的話,抬起手——好在剛有些苗頭時就及時制止住了自己。 “你在玩大冒險游戲嗎,還是電視臺的整蠱節(jié)目?”他環(huán)顧四周,試圖從生長得亂糟糟的樹叢后找攝像機(jī)與攝影師的影子,可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都不是。”對方回答,“我在向你求婚,凱文?!?/br> 黃油全部融化了。凱文將備在碗里的干炒后的面粉一點一點倒進(jìn)鍋子里,順時針攪拌到它們徹底融為一體,化成糊狀物,然后加了些冷水,繼續(xù)攪拌。 他的屁股突然被擰了一下。然后他的腰被環(huán)住了,男性的下體重重地撞擊上他的臀部,撞得他雙腿一軟,長柄勺從驟然無力的手指間脫落,不銹鋼柄砸到鍋沿上,發(fā)出尖銳而響亮的哀嚎。 “喬,別胡鬧!除非你想晚餐沒湯喝。”他嗔怪道,語氣里卻并沒有多少怒意。他伸手想拉開扣住自己腰部的雙臂,扭動著身體想掙開它的桎梏,可除了使緊貼住他的某個部位變得更灼熱更堅硬了些,全無效果。他只好重新拾起長柄勺,紅著臉,攪拌著蘑菇濃湯尚未成形的湯底。 “總會有湯喝的,”男友輕輕舔了一下他的耳廓,凱文一陣顫抖,“老實講,我更想喝你這里流出來的,”喬一邊說,一邊松開摟著他的一只手,探向他的襠部,yinjing更是隔著長褲猥褻地廝磨著他的臀部與會陰,還不時小幅度地砸撞著,幾乎陷進(jìn)陰部,“又多又熱,又濃又sao……” “不……不要再說了,你這色情狂……”凱文羞恥得滿面燒紅,抑制不住地呻吟起來。他渾身發(fā)軟,勉強控制手指關(guān)掉煤氣后,再也使不出其他力氣,矯健的肌rou除了任雄性啃吮褻玩外絲毫發(fā)揮不出本有的作用,徹底淪為了獻(xiàn)供戀人的祭品saorou。牛仔褲與內(nèi)褲被喬急切地拽下,扔在地磚上,接著在他顫抖岔開的雙腿間蹲了下來,扒開兩瓣鼓脹的大yinchun,伸出舌尖,開始舔他已經(jīng)sao動發(fā)情的rou逼。 舌尖靈活地舔弄著陰蒂,刺激得它愈來愈充血膨大,包皮極輕易就被撥挑下,暴露出熟紅肥脹的碩大陰蒂頭,在空氣中羞怯地顫栗勃動著,稍加挑逗便引起整個陰部的興奮,逼口潺潺流出sao水,未來得及被嘴唇吞咽的打濕了陰毛,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滴流下來。舌面滑卷過一整條逼縫,粗糙的舌苔來回刮搔著勃起的大yinhe、小yinchun的鮮潤褶皺、尿孔、yindao口乃至肛門,又引來新一輪的欲浪狂潮。 “啊啊……”凱文半闔著眼,因為下身傳來的過度性快感而上翻起眼白,一手卷起圍裙與衛(wèi)衣下擺,用力揉弄著胸部與rutou,一手握住自己已不知何時高潮疲軟的yinjing,抓揉得它東倒西歪,掌心浸滿清澈黏稠的前列腺液。他曾被某個追求者盛贊為如希臘式雕像的英武臉龐上忽地泄出痛苦的神色,伴隨著一聲嘶啞的、仿佛獵物瀕死前發(fā)出的哀鳴,“……高、高潮了!” 廚房內(nèi)響起一陣液體澆灑到地磚上的淅淅瀝瀝的響亮水聲。凱文猶帶著一絲痛苦的神情,失魂落魄地望著從自己雙腿間噴濺出的又高又遠(yuǎn)的豐沛潮吹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