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Alpha(女Ox男A)
安西婭變得濕漉漉的。作為一個omega,她并不像大多數(shù)那樣總是濕潤且香甜,她甚至不怎么豐盈和柔軟。她是美麗的,但這樣的詞并不足以代表一個性別。 卡斯帕去親吻她的花蕊,這個時候她才變得潮濕,她的腿勾住卡斯帕的肩,隔著一層布料磨蹭。 但很顯然這種行為并不足以緩解一個發(fā)情期的omega的情潮,濕熱的欲望會焚燒掉人所有的理智,然后只剩下所有生命體最原始的欲望,人類往往在這個時候被打回原形,他們不再高貴,皇冠從他們頭上掉落。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卡斯帕的舌頭有技巧的刺激了她,她伸手去扯卡斯帕及肩的白色長發(fā),他的束發(fā)繩被扯落,頭發(fā)被安西婭攥在手里,脖頸被迫揚起了一個更能迎合安西婭的弧度。 卡斯帕的手半托著她的腰,讓她有一個借力點,而她的上半身像貓科動物一樣在蓬松的床被上扭動。她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完成了第一波情潮——被卡斯帕濕潤的口腔包裹著,溫和的入侵。 安西婭躺在床上氣喘吁吁,離下一波情潮到來還尚需點時間,她扭頭去看卡斯帕。 她清楚人造人alpha的特殊性,尤其是情色型號的。他們對信息素極其易感,甚至比普通人類要敏感的多,這樣才能夠方便他們的主人玩弄。 在這樣一個彌漫著omega氣味的房間里,卡斯帕不可能不受影響,但安西婭知道,他一直很能忍,她經(jīng)常去試探他的忍耐的底線,出于一種人類對她的所有物的惡趣味。但卡斯帕幾乎沒有失態(tài)過,他總是紅著眼睛,或者是暗暗咬住自己的唇,玩的最過火的一次,她可以感受到他腿部肌rou的顫抖,因為她就坐在他的懷里,她隔著西服的布料都能摸到他乳珠上的小玩具,但是旁人卻看不出卡斯帕的錯處。 卡斯帕硬了,安西婭的膝蓋抵在他的兩腿間,看見卡斯帕還穿的齊整,跪在她的面前,嘴唇晶亮,紅色的眼睛安靜的看著她,讓人很難分清哪些紅色是欲望,哪些紅色是他本身。 “把衣服脫了,我要上你?!卑参鲖I支著身子慢慢坐起來,睡裙還掛在她的身上,只是露出半截清瘦的鎖骨。她伸手去夠床頭柜,那里面有她新買的玩具——仿生的alpha生殖器,omega專用的型號,它會產(chǎn)生納米電流來刺激使用者,在omega的生殖腔內(nèi)模仿使用者的動作,以此來獲得相同的快感。 上城區(qū)的人總喜歡把這樣的科技放在無用的地方,無用卻快樂,快樂也無用。 安西婭拿出那個仿生生殖器,只覺得它布滿金屬鱗片的外觀透著涼意,外觀和正常男性疲軟的生殖器相似,但當她把它安裝好時,它已經(jīng)變得和她的手腕差不多的粗細。 第二波情潮快要到來,她感受到自己面頰的熱度,身下的仿真生殖器釋放著微弱的電流安撫她,生殖器的頭部泛著微紅的光。安西婭轉(zhuǎn)身去看卡斯帕,他果然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衣服整齊的疊在床腳, 她看他,卡斯帕的身體可以說是完美的,alpha充滿生命力的美感和人造人渾然天成的空靈氣質(zhì)在他身上完美融合,他從不屬于人類,但即使是這樣完美的作品,他也是仿造人類而生的。他的肌rou精瘦而充滿力量,他可以輕易的殺死一個人,但他白色睫毛垂下的時候,總讓人想起耶穌的眼淚。他同時也有著yin蕩的蒼白,好像是古希臘神話中神圣的娼妓,等待著被眾神侵犯。 可這樣的姿態(tài)激不起安西婭的憐憫,更何況此時此刻的安西婭是一個處于發(fā)情期的omega。 安西婭咬上了他的胸,她的舌尖在他的乳珠上打轉(zhuǎn),犬齒卻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胸前留下咬痕。 情色型號的人造人在性的方面是如此的敏感,以至于在安西婭咬上她的時候,她能嗅到一股濃烈的龍舌蘭味灌進她的口里,卡斯帕的信息素險些控制不住,這讓發(fā)情期的omega更加瘋狂。 她的手撐在卡斯帕的腰腹上,那里的肌rou分明,因為安西婭的挑逗而變得緊繃,充滿著含蓄的力量。 安西婭聽說過一些傳聞,卡斯帕在基茨家被當作性玩具時,還兼職干著殺手的勾當,他的腰力足以擰斷一個人的脖子,即使是在被狠狠的cao干了一頓之后。 可她知道卡斯帕無論如何都不會反抗她,他總是毫無底線的縱容她。大部分的人在縱容所愛之人的時候,都顯得情迷意亂,仿佛只是一時糊涂。但安西婭知道卡斯帕不一樣,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總是用一種分外清醒的眼神放任她對他做任何事,好像他在用憐憫與慈悲包容一個可憐的、不懂愛的凡人。 每當想到這里,安西婭總想要撕碎他,明明是個千人騎的婊子,卻在她面前擺出真心的樣子。 她不會顧及卡斯帕的感受,卡斯帕半躺在床上,靠手肘支持著上半身的體重,還要分出另一只手來扶住安西婭的側(cè)腰,毫不動搖的讓安西婭在自己身上肆虐,甚至還挺著胸往她眼前送。 他張開雙腿,露出alpha干澀的后xue,這個姿勢像是產(chǎn)房里要生產(chǎn)的孕婦。 安西婭是不會做什么前戲的,cao一個人造人并不像和情人zuoai那樣麻煩,更何況一個女性omega的房間里不需要有潤滑劑。她甚至不用騰出手來掰開卡斯帕的大腿根,直接將下身的仿真性器捅了進去。 卡斯帕悶哼了一聲,在安西婭眼里,這似乎是他最大限度的痛呼。他喘著氣,額頭上泛起一層薄汗,但臉色更加蒼白。Alpha的后xue本就不是承歡的地方,在沒有任何潤滑的前提下生生捅進少女手腕粗的異物,這對于卡斯帕來講并不是第一次,在基茨家的時候他時長如此,但仿生的性器比正常人的尺寸還要粗大些,這讓他得些時間適應(yīng)。 安西婭被身下的生物電流激的一爽,潮水般溫暖的拂動讓她頭皮發(fā)麻,甚至腰身都軟了下來,她的第二波情潮要到了。 性器還有小半截在外面,并沒有完全的沒進去,但根部已經(jīng)沾染了人造人粉紅色的血液,甚至在米色的床單上暈開了一小圈。 卡斯帕小口的吸著氣,用他以前在床上的經(jīng)驗,努力的放松自己,又伸手把漸漸軟攤的滑下去的安西婭扶住。 安西婭完全的脫了力,通過仿生性器傳感來的快感的節(jié)奏,她可以感受到卡斯帕后xue內(nèi)壁的蠕動,一陣一陣的激她的花xue濕淋淋,基于omega在情潮中的本能,她快要撐不住自己處于上位的姿勢。 卡斯帕忽然坐直了身子,雙手架住了安西婭的手臂,安西婭終于找到了一個得以借力的方式,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雙腿虛纏著卡斯帕的腿根,半坐在他的腿上。 性器又滑進去了些,安西婭試著動了動,卡斯帕龍舌蘭味的信息素像是被榨出了點汁,在空氣中翻涌,讓安西婭產(chǎn)生了一種醉酒的錯覺。快感在安西婭的花芯上炸開,隨著她的抽動,一波一波的泛出,她幾乎要叫出聲來。 事實上抽動了十來下,她就連叫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腰部根本沒有力氣再去執(zhí)行抽插的動作,連綿的生物電流刺激的她要哭出來,但又遠沒有到達高潮的強度。她紅著眼眶看著卡斯帕,樣子難得有些軟和。 “你動一動...”安西婭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