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Alpha (女Ox男A)
“在上城區(qū),第二性別沒有那么重要。”安西婭倚在床頭,半瞇著眼睛看著卡斯帕。鳶尾花氣味的信息素在她身邊蒸騰,刻意保留下來的花香氣息在室內(nèi)彌漫。她快要到發(fā)情期了,無論如何,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一個Omega,一個有著發(fā)情期,需要定時打抑制劑的Omega。 其實她總是記不住自己的發(fā)情期,不過這不重要,卡斯帕?xí)浀谋人约哼€清楚,她只用在這幾天乖乖呆在家里,打一針抑制劑,或者拉上卡斯帕在床上滾個酣暢淋漓。 人類是高貴的,這是上城區(qū)貴族們的信條。當(dāng)然,高貴與欲望并沒有沖突,更何況他們是一群天生的享樂主義者,他們不會蠢兮兮的因為“高貴”而禁欲,他們要放縱,他們要跨越低俗的本能去放縱。 上城區(qū)從不缺少變態(tài),沒人規(guī)定Omega一定要在Alpha身下嬌喘,至少對于上城區(qū)那些名門的Omega,尤其是安西婭小姐這樣的女人,他們不會甘心自己像畜生一樣被發(fā)情期支配,這太原始,而且不夠高貴。 卡斯帕是情趣型號的人造人Alpha,他從出生開始就是為情色服務(wù)的。不過服務(wù)對象不限于Omega,任何人都可以使用他,Alpha可以強行開擴他,Beta可以通過他來滿足自己的征服欲,Omega也可以隨心選擇他的用法。如果他生活在下城區(qū),他應(yīng)該能有不錯的生活。但他誕生在上城區(qū),一個上城區(qū)的人造人Alpha,甚至比那些美麗嬌弱的Omega要更可憐些。 用基茨家族基因工廠的那句廣告詞來說——“沒有什么比征服一只Alpha更讓人滿足的了。” 卡斯帕是安西婭小姐的所有物,是她的管家,是她的秘書,但如果要說“卡斯帕是安西婭小姐的Alpha”,這樣的描述并不真切。 安西婭小姐并不想被標記,任何情況下都不想。很顯然,她并不需要像下城區(qū)那些Omega那樣,在發(fā)情期來臨時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給自己一針劣質(zhì)的抑制劑,然后守著貞潔在床上死去活來。對于這些Omega來說,發(fā)情期可以熬過去,被標記或者未婚先孕這樣的問題要更嚴重些。 不過安西婭顯然沒有這方面的擔(dān)心,就算她真的讓卡斯帕進入她的生殖腔,人造人和人類的生殖隔離也不會讓她懷孕。 她支起身子,沖著卡斯帕招了招手,后者在這樣一個信息素濃郁的房間里,已經(jīng)被逼紅了眼角。她肆無忌憚的毫不收斂自己的信息素,沒有她的命令,卡斯帕什么也不會做。 卡斯帕乖順的走到她床邊,垂首看著她:“小姐?!?/br> “我第一波情潮快到了?!卑参鲖I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纖長的頸部,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一個Alpha都需要強大的自制力來克制自己往她腺體上咬一口的沖動。安西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她覺得自己的臉頰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 她跪坐在床上,整個人往卡斯帕的身上貼去,她攬過他的脖子,惡趣味的舔舐著卡斯帕頸部的人造人編號,想要嗅出他信息素的味道。 這對一個Alpha來說刺激太大了,卡斯帕極輕的悶哼了一聲,聲音在他的喉結(jié)處翻滾,卻被安西婭一口叼住喉結(jié)附近的軟rou,他脖頸上的項圈也被安西婭單手解開,隨意的滑到了地毯上。 卡斯帕信息素的氣味還是xiele出來,龍舌蘭味的信息素,酒精的氣味更加濃郁,幾乎要蓋過房間里的鳶尾花香。但他很快就收斂起來,沒有讓Alpha的氣息產(chǎn)生壓迫感。這樣的技巧應(yīng)該來自于他在基茨家工作的那段時間,作為一個情色功能的人造人,他不過是一個“玩具”,玩具不應(yīng)該喧賓奪主,即使是Alpha,他也不得不學(xué)會順從。 房間里的氣味現(xiàn)在更像是打翻了的鳶尾花香水,就像洛可可時期凡爾賽宮廷里的那樣,鳶尾花依然是鳶尾花,酒精卻不再有攻擊性,被鳶尾花浸的乖順,又讓花香更為招搖,人們只會將玻璃瓶中晶瑩的液體稱作“鳶尾花香水”,而不是“鳶尾花味的酒精”。 卡斯帕太過熟悉安西婭,他熟悉她的信息素,也熟悉她任何細小的癖好。他任由她跪在床沿上剝開他的外套,頭隨著她的動作略微揚起,將頸部完整的暴露在他眼前,不躲不閃任她蹂躪,手卻虛攬著她的腰,防止肆無忌憚在他身上興風(fēng)作浪的人跌下床。 過了一會,安西婭好像咬夠了,又好像沒盡興,也可能是發(fā)情期真的燒上了頭,她仰起頭伏在他耳邊,笑著委屈道:“你怎么也不親親我。” 于是卡斯帕又俯下頭去吻她,從鼻尖小心翼翼的啄到唇角,然后在唇心陪她纏綿。她的手慢慢從他頸間挪下,撫上了他的胸口。 人造人的心臟在那里跳動,那是一顆和人類相似的心臟,但它又不屬于人類。 安西婭的手指隔著一層衣衫,繞著他的胸口打轉(zhuǎn)。他并沒有厚實柔軟的胸肌,在Alpha中,他甚至算得上纖瘦,但心臟之上,總歸還是附著一層薄薄的筋骨。 “我有時候真的想剖開看看它,你究竟能下賤到什么地步?”安西婭戳著他離心臟最近的一根肋骨對他說。 卡斯帕用沉默來回應(yīng)她。 她離開了他的唇,人一旦遠離了愛欲就開始變得惡毒,愛欲與丑惡若即若離,就像蛇和玫瑰本是親密的朋友,他們互相轉(zhuǎn)換,時而流血,時而相愛。 安西婭的腿盤上他的腰,把他撲倒在床上,卡斯帕在這種時候總是很柔軟,和平時不一樣。平日里他順從,但總帶著易折的根骨,倒也算不上傲骨,單是借此昭告旁人,他的卑賤并不能等同于廉價。 安西婭坐在他身上,亞麻灰的卷發(fā)蓋在側(cè)臉上,居高臨下的看他,有些氣喘吁吁,卡斯帕坦然對視,然后手撫向了她的脊背,安西婭順勢趴在了他身上,拱成了小小的一團,嚶嗚了一聲。 他知道她難受,情潮已經(jīng)來了,即使安西婭不愿意承認,此時此刻她還是被原始的交配欲望驅(qū)使。 卡斯帕的另一只手掀開她輕薄的睡裙,他在她的腿根處摸索,可以感受到她潮熱的皮膚。 安西婭在他懷里蹭了蹭,用她僅有的神智道:“我們今天換一種方法來玩?!?/br> “我不想被你壓著浪叫,我要干你?!?/br> “好?!笨ㄋ古涟阉麄€人從身上抱起來,她其實已經(jīng)軟的像一灘水,卻在嘴上依然不饒人。 他掀開她的裙子,親吻她的小腹,說:“都依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