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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野鴿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頭也不抬地回答她。

    「唉!就他家的禾苗金貴!別人家就不怕曬?」

    王寡婦不由得心疼起兒子來,從河口一挑一挑的擔水,那得擔多少才夠?她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起破壞水渠的人來,這些缺德鬼搬了水渠的石頭去蓋房子,一年年地弄下來,水渠終于在去年冬天徹底垮掉了?!改阋膊慌隳镒??這么早就害瞌睡!」

    她看到兒子擦干腳上的水,也不答話,直往角屋里去了。

    「都累得快散架了,明兒還要早起哩!」

    壯壯甩了一句,角屋的大門就像一張黑咕隆咚大大張開的嘴巴,把兒子吞噬在了里面。

    王寡婦趕緊從石凳上起來,「啪啪」地拍了兩下屁股,屁顛屁顛地跟了進去。

    角屋里沒有點燈,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她深一腳淺一腳地沿著板壁朝著兒子的床踅過去。蚊子「嗡嗡」地在周圍蜂鳴,早已饑腸轆轆地等待著吸新鮮的人血,她一邊趕著腦袋邊的蚊子,一邊弓著要伸手往前探路,一下摸到了兒子火熱的rou身。

    「啊呀!干嘛哩?」

    壯壯被嚇了一跳,粗聲大氣地嚷嚷著。

    「……叫啥哩!娘有話要和你說,你還愛理不理的?」

    王寡婦失落地說,伸手推了推兒子的叫,一屁股坐在床的另一頭。

    「什么話明天再說不行?人家要睡覺!」

    壯壯懊惱地說,挪了挪身子,翻了個身朝床里躺下了。

    「唉!你一天就曉得干啊!干??!到啥時候是個頭哩?」

    王寡婦心疼地說。

    「你叫我干,我才干的嘛!」

    辰辰甕聲甕氣地說,伸腳碰著了她的肥屁股,王寡婦以為是貓竄到床上來了,募地伸手一把抓著辰辰的腳掌。辰辰慌忙一掙,縮回去不動了。

    「干……」

    王寡婦「干」字一脫口,心里驚了一下,「也不能只顧埋頭苦干,難不成給人家當一輩子義工?」

    「你不是說:&039;街坊鄰里,能幫就幫,力氣用光了,明兒又有了!&039;?……」

    壯壯抬起杠來還真像他老子。

    王寡婦心里酸酸的,在黑暗中嘆了一口氣說:「傻孩子,話是那樣說,要不是老秦家窩窩里有個金鳳凰,娘哪能讓你白白找罪受?你也不想想……」

    「我哪能不知道,娘的意思,咱不就是沖著小蕓去的?我又不是傻子!」

    壯壯不高興地說,覺得娘老認為得他不會用腦子,這讓他很是委屈。

    「是?。∈前?!我還以為你那木疙瘩腦袋不開竅哩!」

    王寡婦聽兒子這樣說,心里樂開了花,原來兒子并不是啥都不知道的啊,「那你說說,你累死累活干了三年多,老秦叔為啥沒給咱個準信兒?」

    她對這個問題一直感到不安,連屄都給他日了兩次了,牙關兒硬是閉得緊緊的不松口。

    「這……我哪里知道,人心隔肚皮,我只管干好自己的活就好,老秦叔人好,什么都向著我哩!」

    壯壯嘀咕著,聲音小了下去。

    「娘覺得這事兒還是不大妥當,老秦叔那是面子上的工作?!?/br>
    王寡婦老道地說,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問題確實出在兒子身上,「娘心里擔心得緊叻!你看小蕓,長得跟朵花兒似的,誰個見了不愛那樣兒的,村子里又不光是你一個大小伙,狼多著哩!你還別不信,就說那個辰辰,成天像個狗一樣在她家左右轉(zhuǎn)悠,你要是不抓緊點,這肥rou就被狗弄到嘴里去了呀!」

    她一想到辰辰那輕佻的浪蕩樣兒,心里就不大痛快起來。

    「說得倒好,我怎么抓緊?一看小蕓那臉兒,我心里就慌……」

    壯壯說,想起小蕓那張又俏麗又冷漠的臉,一忽兒冰一忽兒火,說起話來得理不饒人,心里又恨又愛。

    「沒出息!一點也沒遺傳到你老子的橫勁!」

    王寡婦朝著兒子罵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頭,「你慌啥嘛慌?她小蕓嘴巴子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兒家,哪有男人怕女人的道理?女孩就像崖邊的野鴿子,成天&039;咕咕&039;地叫個不歇,那是逞著有翅膀飛得高,賭你抓不著它哩!要是你狠下心來,把翅膀兒給折斷,它就飛不起來啦!」

    「娘,你說的啥話哩?一忽兒小蕓,一忽兒野鴿子,給我弄昏頭了,小蕓沒翅膀。」

    壯壯認為娘又在說胡話了。

    「咋沒翅膀?女人都有翅膀,」

    王寡婦狠聲說,這兒子還真是快朽木,打個比方就轉(zhuǎn)不過這個彎來,「就說娘吧,娘那時節(jié)也有翅膀,心高著哩!恨不得飛到月亮上去,可是,被你爹給生生折斷了,不也乖乖依了你爹,要不哪來的你?小兔崽子!」

    她覺得用自己給兒子作比喻,這下總該明白些了吧。

    壯壯頓時來了興趣,「呼啦」地一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恍然大悟地說:「這就是了,這就是了,怪不得沒見娘的翅膀哩!原來是給爹折斷了去,快給我說說,爹是怎么折了你的翅膀的?」

    「好啦!好啦!我給你說吧,你給我仔細聽好,學著點兒!」

    王寡婦失望地說,看來不明明白白說,這兔崽子是懂不了的。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那年月的事情就像是在昨天發(fā)生的一樣,一幕幕歷歷地在眼前浮現(xiàn)出來:「娘還做姑娘的時節(jié),雖說不像小蕓這樣會打扮,那是因為那年月都沒什么好看的衣服,要是把小蕓這身穿在身上,比小蕓還要俊哩!」

    「真的?」

    辰辰不相信地說,「我倒沒看出來,不過娘的皮膚和小蕓一般白,這倒是真的!」

    「噢!娘上年紀了嘛?別插話,好好聽,」

    王寡婦聽兒子這樣說,不得不嫉妒起年輕來,時光就像村邊的河水,把年輕的容顏一并流淌了去,不再回來,「那時候女孩兒家都不敢和男孩子說話,怕別人講閑話說不正經(jīng),見了也躲得遠遠的,到了結(jié)婚的年齡,媒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家里提親,門檻都險些兒給踏破了,這個也好那個也不錯,拿不定個主意……」

    她想起那些美好的日子,嘴角在黑暗里不由自主地浮起一絲微笑來。

    第13章女人的翅膀

    「那我爹哩!他也請了媒人來的?」

    壯壯想當然地說。

    「你爹?他哪里請得起媒人?身上穿件衣服都是補丁疊補丁的,我壓根兒都不知道他在哪里。直到那一年秋天,我在地里掰玉米棒子,那年玉米棒子長得真好哩,我是越掰越開心,心里樂的開了花,嘴里哼著山歌,頭頂上的太陽還在發(fā)著秋老虎的威力,突然身后一陣&039;噼噼啪啪&039;地響,我還以為是野豬竄地里來了,轉(zhuǎn)身一看,你爹像扇門似的擋在跟前,眼睛血紅紅地噴火,嚇得我怪叫一聲,撒腿就跑,哪里還跑得掉?沒跑兩步就被你爹抓住了,背上的簍子掉在地上,金黃的玉米棒子散得滿地都是,你爹話也不說,把我抱得氣都喘不來,我正要大喊大叫,早被這死鬼一個抱腰扛在肩上,&039;吭哧吭哧&039;地往玉米地的深處跑去,摔在玉米桿的垛子上,臉上被玉米葉子劃得火辣辣地痛,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興,害怕的是他無冤無仇地做出殺人害命的事情來,高興的是你爹雖然衣服破破爛爛的,身板兒卻好,臉兒也俊,我看著心里愛,就舍不得喊叫,一糊涂給他摘了翅膀去……」

    王寡婦說著說著,屄里就怪怪地癢開來,癢得心里空落落地,壯壯爹那根jiba長甩甩的,跟嬰兒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緊繃繃的油光滑亮,桃紅色的guitou跟出土的蘑菇頭一樣新鮮,老秦的jiba也不小,在品相上可就差多了。就算過去了這么多年,她心里還在巴巴地想著那死鬼的東西哩!

    壯壯見娘不說了,朝著黑暗中著急地問:「就這樣,折了翅膀?」

    他聽得云里霧里的,心里隱隱地覺得不滿足這樣的結(jié)果。

    「那還怎樣?」

    王寡婦反問兒子,真是讓人著急得要死,「那天之后,我誰也沒說,包括你外公外婆我都沒敢說,覺得沒臉兒,只是忍不住想你爹,偷偷地跑到老地方去等他,他也知趣,巴巴地在那里等,三天兩頭就干上一回,過了大年,肚皮兒就遮不住了,我才急起來,指名道姓要嫁你爹,家里人嫌你爹窮,死活不同意,我哭著要上吊死了算了,這事兒才成了!」

    「噢……那樣也能成?看來我得對小蕓蠻橫些?」

    壯壯被爹的故事給感染了,猶豫著問娘。

    「對!對!對!」

    王寡婦連聲說,看來兒子終于開竅了,「別說&039;強扭的瓜不甜&039;,那是騙人的哩!瓜熟在地里,怎么扭都是甜的,女人也一樣……」

    「可是……娘啊,女人的翅膀是長在哪里的?又是怎么折斷的?要鐮刀么?女人不疼?」

    壯壯在黑暗中怯怯地問。

    王寡婦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在床頭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淚珠子都笑了出來,好大一會才歇住,「我說我的傻兒子,這又不是割草,你是真笨還是假笨吶?」

    她忍住心里的悲涼,摸索著沿著兒子的大腿伸過手去,「來,娘給你摸摸,你就曉得了?」

    手摸在兒子粗壯的大腿外邊,一直往上抓著了兒子的手掌,跟他爹的手掌一樣,骨節(jié)粗硬,上面布滿了yingying的老繭,跟蒲扇差不多大了。

    娘的手掌潤潤地有些熱,壯壯有些害羞,不情愿地被牽引著傾過身子來。王寡婦挪過身子去,撈起衣裳的下擺來,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慌了,咬一咬牙,把兒子的手緊緊地按在肚皮上,心就「撲撲通通」地亂跳起來。

    壯壯一碰到軟軟的皮rou,募地吃了一驚,掙著想把手縮回去,「娘騙人哩!那是娘的小肚子!」

    他叫著說。

    王寡婦卻不讓,緊緊地拽著兒子的手貼在上面,「慌啥哩慌!」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兒子的手掌糙糙的紋理貼在肚皮上怪舒服的。「翅膀還在下面,這里……」

    她抓著兒子生硬的手掌沿著小腹往下,插到了褲腰里面。

    娘的皮rou像河邊的鵝卵石一樣光滑,壯壯的手來到一團隆起的rou丘上,在那里摸到了一團茂盛的毛發(fā),就像地坎上的草地一樣,弄得手心癢酥酥的,他知道自己有這種質(zhì)地的毛發(fā)長在什么地方,「難不成……」

    他隱隱地感覺到娘要將他的手帶到什么地方去,心里募地就像有頭小鹿在亂踢騰,「咚咚」地響。娘的呼吸似乎有些不均勻,手在顫抖,肚皮也在顫抖,用鼻孔在大口喘氣:「呼!呼!呼——」

    ,他也跟著喘氣。指尖到了rou團中間陷下去的地方,那里氤氳著一團潮潮的熱氣,壯壯的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了。

    「娘……」

    他囁嚅著叫娘,聲音顫抖得利害,「娘……這是在……屄!」

    王寡婦吃了一驚,身子跟著顫抖了一下,原來兒子是知道的呀!壯壯的指尖按在屄縫上,就像粘著了似的弄得她奇癢難耐,「唔唔……屄!你曉得屄的……好處?」

    娘兒倆的頭靠在一起,她在兒子的耳邊猶疑地說,說起話來感覺到很吃力,從來沒有這樣吃力過,額頭上在冒著熱汗。

    壯壯的耳朵被娘口中的熱氣吹得癢癢的,小聲地說:「屄就是能屙尿!……還能生孩子!我就是從娘的這里生出來的,我知道!」

    娘搖了搖頭,長長的頭發(fā)撫在壯壯的額頭上,簌簌地怪癢。

    「唉……乖兒子……兒子……不全是,不……」

    王寡婦的神智已經(jīng)處在游移的邊緣,把腰挺了一下,兒子的手又向下滑了一個巴掌,粗大的指骨陷入了濕潤的屄縫里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聲:「呃——」

    「娘,你流水了?」

    壯壯的指腹整個兒被軟踏踏的rou包覆著,像陷入了溫暖的沼澤地里,越陷越深,就快被淹沒了。濃密的陰毛已經(jīng)被溫熱的水濡成一縷一縷的,在手心里溫暖而又滑膩。

    「……那是sao水!跟你流的jingye一樣?!?/br>
    王寡婦低聲說,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怪怪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來,又尖又細,像是年輕的姑娘家的聲音一樣嬌嫩。

    「娘,你咋知道?」

    壯壯聽娘這么說,臉上「刷刷」地燙起來。

    娘在耳邊「咯咯」地笑了,說:「你是娘的心肝尖尖,娘一手把你帶大的,啥事瞞得過娘的眼睛哩?」

    她知道兒子會遺精是在壯壯十六歲的時候,那是她無意中在晾在竹竿上的褲衩上上看了一眼,瞅見上面有洗不凈的黃黃的印跡,那時候她就知道兒子成大人了。之前娘兒倆一直睡在一張床上,也就是從那一年起,兒子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白日里看見她就把頭垂著,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半夜里不小心伸腳碰著了他,他就把身子挪得遠遠的。還好這種情況在兒子犟著搬到角屋里之后才有了好轉(zhuǎn),她也松了一口氣,只好由著他了。只是床上沒了兒子,半夜里醒來一摸,半張床空空蕩蕩地,心里頭就慌得發(fā)毛。

    「娘,翅膀長在這里?」

    壯壯啞著嗓子問,那屄里就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把他的手指吸了進去,粗大的指頭來到了一個松松的溫軟的孔道里面,四壁滲著滑滑的sao水,饒著指頭顫動著包裹上來,這感覺好溫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樣。

    王寡婦連忙抓住兒子的手,不讓繼續(xù)往里面伸進去,口里急急地說:「莫!莫!莫!要壞事的哩!我是你親娘呀。」

    「咋就能壞事了?我想看看翅膀是不是長在里面??!」

    壯壯委屈地說,把手從娘的褲襠里縮回來。

    兒子的手抽出去了,那xue里又空空蕩蕩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