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一塊重重的磐石死死地壓在小蕓的身上，一次次地把反抗鎮(zhèn)壓下去。

    「你……又不愛我……你非要日著我？」

    反抗的勢頭終于漸漸弱下來，小蕓氣喘吁吁地質(zhì)問道，她全身已經(jīng)癱軟，只是無可奈何地扭動著。

    「我……說了的……愛！」

    辰辰也累得夠嗆，呼吸一時平復(fù)不下來。

    「可我爹，他不樂意你哩！」

    小蕓說，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算我我給你日了，你就不怕我爹剝你的皮，不怕壯壯？」

    她一連說了一串，想把辰辰鎮(zhèn)住。

    「怕呀，咋不怕哩？」

    辰辰打斷了她的話，深吸了一口氣說，「那就讓你爹來剝了我的皮！值！我現(xiàn)在是&039;鋤頭抵在坎坎上，不得不挖&039;了？」

    「你是非要今天日到我不可了？」

    她絕望地說。

    「這不是明擺著……」

    辰辰點(diǎn)點(diǎn)頭，「褲子都脫了，要是再日不到你的話，傳出去別人要笑掉大牙，說我辰辰?jīng)]有豪漢勁兒?！?/br>
    「只要你放開我，我不會向任何人說一個字！」

    小蕓趕緊保證說。

    「你這是讓我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哩！過了這個村，恐怕就沒這個店了吧？我自己腸子都要悔青！」

    辰辰狡猾地說。

    「你太自私！簡直就是個流氓，混蛋……」

    她連聲叫罵起來，舞動著雙手又要掙扎起來。

    辰辰連忙再次緊緊地按住她的雙手，心里著急起來，再這樣耗下去，太陽落山了都日不到里面去。

    小蕓其實(shí)已經(jīng)耗光了氣力，所以掙扎的力度也大不到哪里去，只是在辰辰的手掌下不安地扭動，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辰辰見狀，開始聳動著臀部，把硬梆梆的話兒在她的大腿間亂戳，guitou在盲目的刺殺中，終于在水漣漣的rou團(tuán)上找到了那條火熱的裂縫，成功地陷入了里面。

    小蕓悶哼了一聲，躁動的身子終于休歇下來，「喂——」

    她抬起汗津津的頭臉來叫了一聲，「你不怕生娃了？」

    「莫事！莫事！生了就是我辰辰的種！」

    辰辰往前聳了聳屁股，xiaoxue里真緊。

    他拱起屁股來低吼一聲，沉身而進(jìn)，roubang擠開粘滑而緊致的rouxue，全根沒入了里面，包皮瞬間被批翻開來?！赴选?/br>
    小蕓大叫了一聲，趕緊用手捂住了嘴，rouxue就像被楔子粗魯?shù)匦ㄈ脒M(jìn)去，疼痛就要把她就中撕成兩半似的。

    「輕點(diǎn)啦！輕點(diǎn)啦！痛……」

    她尖叫著，眉心兒擰成了一個疙瘩，兩手緊緊地扣住辰辰的肩胛，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結(jié)實(shí)的rou里。

    辰辰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疼痛，屄里的四壁上溫?zé)岢睗竦膔ou緊縮著貼在jiba桿子上，癢得他都要窒息了，身體里憋著一股子橫勁，忍不住往里面沖突而去。他已不再受小蕓的約束，也不受自己的約束，猛烈地日起來，像一條乘風(fēng)破浪的小船，在滔天的海浪間「嗖嗖」地穿行，耳邊濤聲「隆隆」地轟響。

    小蕓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巨大的苦楚，哭喊著、扭動著、退讓著，拳頭雨點(diǎn)般地落在辰辰的背上、胸口上，還用嘴咬他的手膀子，咬他的肩膀。

    隨著辰辰一下一下下地抽動，小蕓終于不打了，終于不咬了。粗大的jiba把屄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裨诶锩嬉魂囈魂嚨丶聞?，?nèi)里的疼痛已經(jīng)被腫脹的麻木代替，一陣細(xì)微的麻癢在屄里的四壁上越來越強(qiáng)烈，這種新奇而滿足的感覺讓她欲仙欲死。

    小蕓有生以來次被一個強(qiáng)壯有力的身體壓著，使她退讓，讓她馴服。她開始伸展開雙臂把辰辰的頭摟在懷里，按向她的脖頸，按像她的rufang，她伸直了頭，歡快地扭動著，發(fā)出情極的呻喚：「辰辰……辰辰……舔我……舔啊……日……」

    辰辰募地感到了一股氣流從jiba根部竄上來，全身一個激靈，在guitou的頂端一并爆發(fā)開來，「咕咕」地在小蕓的屄里射個不住。

    小蕓還指望著多日幾下，辰辰的身子早已經(jīng)軟癱癱地松弛下來，沉沉地壓著了她，「咋了？咋了？」

    她張開眼問。

    「完了……射了……」

    辰辰囁嚅著，把頭埋在小蕓的奶溝里，羞愧難當(dāng)?shù)卮謿狻?/br>
    一股guntang的漿液在小蕓的rouxue里，燙得小蕓的的腦瓜子一片白板，閉著眼「嗷嗷」地叫著，把腰胯挺著緊緊地貼上去。

    她是多么希望那根討人歡喜的jiba一如既往地像之木樁子那樣梆梆地留在屄里，可是事與愿違，它竟然在屄里越變越小，越縮越短……

    第12章言傳身教

    辰辰的身板死坨坨地坍塌下來，把小蕓的身子壓回了船板，在汗涔涔的rufang上耷拉著頭，像狗害了熱暑一樣吐著舌頭只喘：「歇歇……歇歇……真累人，比干活還累！」

    「快下來，熱得要死了！」

    小蕓使勁推他汗呼呼的身子，黏在身上真難受。

    辰辰不情愿地從她身上翻下來，費(fèi)了多大勁似的，像條死魚一樣仰面朝天地躺在側(cè)邊，話也不說一句，胸口像大蛤蟆的一樣鼓鼓地浮動。

    「那么急查查的，還以為了不得哩！一點(diǎn)也不經(jīng)事！」

    小蕓心有不甘，扭頭對著辰辰說了一句。

    「哪個是頭一次就干得好的？」

    辰辰不開心地嘟噥著，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地難看。

    「頭一次？」

    小蕓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看辰辰，卻又不像說謊，「別裝童男子！有你這樣的童男？揉奶、舔?qū)铝锪锸?，一樣也沒落下，怪舒服的……手段兒也不像！」

    她將信將疑地說。

    「童男子！如假包換，要是撒了謊，就讓我撐竹排的時候掉到河里被水沖去，被大魚吞在肚里！」

    辰辰趕緊發(fā)誓。

    「臭嘴，盡說些沒天沒地的。誰要你發(fā)誓來？」

    小蕓伸手打了他一下，連連「呸」了幾下口沫子，要把晦氣趕開。

    「你在心疼我，舍不得我死了？」

    辰辰欣喜地說，小蕓前后就像換了一個人，一忽兒是冰塊，一忽兒又像是火炭。

    「把你美的！誰愛心疼誰心疼，反正我看著你就煩……」

    小蕓把頭扭在一邊，氣呼呼地說。

    辰辰給整蒙了，這小蕓的臉可是春天的天空，說變就變的??！「告訴你吧！我雖然是童男子，但是對付女人，一點(diǎn)也不比結(jié)婚的手段差，你剛才不是覺著怪舒服的嗎？」

    他小心翼翼地說，試圖挑起小蕓的話頭來。

    「你就厚臉皮兒吹吧？還無師自通啦！」

    小蕓回過頭來，一臉的揶揄。

    「嘿嘿，這你就不曉得了吧？」

    辰辰趕緊把話茬子接上，「每次到縣城里，我都要看上一場那種電影，捏奶怎么捏？摸屄是怎樣摸？心里牢牢地記著哩！」

    他斜著身子撐起來，裝作見多識廣的樣子，開始?？谄饋怼?/br>
    小蕓冷笑了一聲說：「你倒是下心思學(xué)過的，怎么卻學(xué)了皮毛來，也不學(xué)日久一點(diǎn)的法子？你倒是舒服了，我的舒服才起來些，你就xiele氣……」

    搶白得辰辰的臉紫漲起來，搖著頭囁嚅著辯解道：「日屄都不真實(shí)，里面的男人干那么久，太假！」

    小蕓正要說話，辰辰叫了一聲「哎呀」：「流血了！流血了！」

    「啥？」

    小蕓掙扎著抬起頭來往胯間一看，那屄吐著nongnong白白的jingye，里面流出一絲絲鮮艷的血來，越來越多，嚇得她臉兒都白了：「月事才剛走，被你日壞了！壞了！」

    辰辰卻「嘻嘻」地笑了，開心得不得了的樣子，驚訝地問道：「你……沒和壯壯日過？」

    小蕓搖了搖頭，「說什么混話哩！你還笑，還笑？」

    揚(yáng)起手來要擂辰辰，被辰辰一把給捉住了。

    「莫怕！莫怕！」

    辰辰擠眉弄眼地說，「這是屄膜破了，你就是我的女人哩！以后再日，就不會痛了！」

    「真的？以后也不給日了，狠心的賊，下那么大力……」

    小蕓說，爬起來從船艙里探出頭來四下看了看，見沒人，猛地一下竄出來，「潑剌」一聲響鉆到水底去了，只剩下水面上一圈圈的波紋漾開來。小蕓在水底使勁揉洗著屄，血從屄眼里流出來，在水底懶懶地游散開，如一朵詭媚的紅花，漸漸淡散開……小蕓水淋淋地翻上船頭，辰辰還在船艙里光赤赤地仰面躺著哼小曲，「小蕓，你說你爹知道了會咋樣？」

    小蕓正在船頭穿衣服的時候他發(fā)聲問到。

    「咋樣？你還好意思問？那還不打死我！」

    小蕓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fā)，頭上的太陽正濃烈，她嘆了一口長長的氣，「都怪你怎么就不招人喜歡??！現(xiàn)在我都被你要了身子，往后咋辦？」

    「咋辦？生米都給煮成熟飯了，我知道老伯惡心我，不要緊，我有的是法子……」

    辰辰信心滿滿地說，說著就要從船艙里爬出來。

    「噓！有人來了！」

    小蕓在他的頭上拍了一掌，辰辰只好縮回去了。對岸有人在大聲喊叫，圓圓看去，一個黑點(diǎn)兒在對岸招手，肩上扛著個袋子什么的。

    「快給我滾！我要搖過那邊去！」

    小蕓命令道。

    「兇巴巴的！過天把我要到縣里去，你去不去？看電影?！?/br>
    辰辰把衣物團(tuán)成一團(tuán)放到一個塑料袋里抓住，貓著腰爬到船頭上說。

    「到時不來叫我，我跟你說不清！」

    小蕓拿過竹篙來，往淺水里一插。

    「哪能……」

    辰辰話還沒說完，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踢，「撲通」一聲栽進(jìn)了水里，再次探出頭來的時候，小船兒已經(jīng)搖到了河中央，再次吸了一口去，一猛子沉下去，往村子那頭的岸邊游去了。

    老秦走出門后，王寡婦躺在床上，汗水漸漸地冷卻下來，身子上涼涼的，隨便抓了件衣裳蓋在小肚子上護(hù)著。

    一想起可憐的兒子壯壯，她不禁嘆了一口氣：自從壯壯爹下世以后，那個活潑可愛的小男孩就變了模樣，一天天地沉默起來，話也越來越少，長大了還是這樣悶沉沉的，什么話都憋在心里不愿意吐一個子兒。可是兒子卻有一點(diǎn)好處，打小不像別的孩子那樣到處惹是生非，讓大人cao心，反而格外地聽話，做事也麻利。

    這個家要是沒他把粗活全都攬在肩上，都不知道早就散成什么樣子了！

    早些年老秦在忙不過來時候把小蕓寄放在她家，那時的小蕓還是一個灰不溜秋的小姑娘，和壯壯在門前的泥地上玩泥巴，成天小臉兒臟乎乎的?？墒莿e人看不出來，王寡婦卻眼兒尖，看小蕓的臉盤子就知道這孩子是個小美人胚子。果不其然，老秦和她的好事沒成之后，兩家少了往來，再次看到小蕓的時候，已經(jīng)會在頭發(fā)上插朵小野花，知道怎樣打扮才美了。日子一天天過去，小蕓的身形像脫胎換骨般長成了女人的樣范，越發(fā)顯得水靈靈的，皮膚越來越白嫩。再看自家壯壯，一下子竄出這么高的個頭，簡直比他那死去的爹還要高半個頭，就是不愛打扮，身上老是穿一件汗水漬透了襯衫。

    「也舍不得脫下來，給娘把你洗洗？」

    王寡婦不止一次這樣說兒子，「你看人家辰辰，一天都在洗衣服，也不嫌干凈……」

    「他是他，我是我，」

    壯壯總這樣說，「莊稼人洗那么勤快干嘛？到地里回來還不是一樣，白折騰！」

    「唉……」

    說得多了，王寡婦也懶得說了，做兒子的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她是擔(dān)心壯壯配不上老秦家小蕓。做了半輩子的女人，她曉得男人光會埋頭干活，外面不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不會點(diǎn)嘴皮子的功夫，就是在腦袋上穿個眼兒，也拴不住女人的心。壯壯偏偏天生就缺乏這種優(yōu)勢，和老秦家恢復(fù)關(guān)系以來，她三天兩頭把兒子趕過去幫忙，忙倒是幫了不少，可是她的本意兒子卻一點(diǎn)兒也沒有領(lǐng)會：她只盼著兒子和小蕓那孩子相處得久了，加上從小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老秦會早早地把小兩個的婚事給定下來。都三年多了，她三番五次地把話來套老秦，老秦總是支吾著口里沒個準(zhǔn)信兒，搞不明白他究竟是反對還是贊成，讓她著急得要死。俗話說「夜長夢多」，這事兒一天定不下來，王寡婦一天就睡不踏實(shí)。

    壯壯自個兒不爭氣，王寡婦也不怪他，誰叫那死鬼早早地撇了她娘兒倆？又當(dāng)媽又當(dāng)?shù)貌蝗菀装褖褖牙洞罅?，村里沒有一個見了不稱贊王寡婦能干的。

    可是王寡婦心里清楚得很：男女方面的事情自家也不方便說，壯壯又不像辰辰那樣上過學(xué)，也許還不知道女人那東西的妙處在哪里，更不要說會主動了。老秦那個砍頭的，說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這是要下地獄的重罪哩！斷斷做不得！

    老秦這話也不是說得一點(diǎn)兒也不在理，他也是替壯壯捏了一把汗才這樣開這么過分的玩笑，就是打她耳光，說她自己會養(yǎng)不會教哩！

    「和兒子斷斷是不能做那事的！不過給他看看女人的屄長什么樣兒，也許他興許就能知些人事吧？」

    王寡婦這樣想的時候，自己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光靠嘴巴子說好比對牛彈琴，似乎也沒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就暗自下了決心。

    天擦黑了，壯壯無精打采地踏進(jìn)院門來。

    「干啥這么晚才回來？」

    王寡婦問，她早早地喂了牲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眼巴巴地單等兒子回來。

    「還有啥哩！老秦叔說，接連幾天不落雨，擔(dān)心禾苗給烤焦了，要挑水去淋！」

    兒子走到水管跟前，脫了鞋「嘩嘩」地沖腳上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