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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榕仙(女攻)在線閱讀 - 4 返場無論如何都不會干脆地給出去

4 返場無論如何都不會干脆地給出去

    「要是累了,就先睡下?!?/br>
    容姺在卿月臉上按了一個吻。卿月抿著嘴唇,嗯了一聲。

    話是這么說,容姺心中所想?yún)s截然相反:就算真的累了,也得等她玩夠了才能睡。

    狐貍還跪在容姺身前。細(xì)瘦的腰陷了下去,淺淺地腰窩后,翹著一只赤紅黑尖的蓬松尾巴。曲線流暢完美,很難忍得住不去描上一描,勾出他身子的輪廓來。

    雙手停在卿月的肩,然后滑過他的蝴蝶骨,順著脊柱抓上了飽滿的臀瓣。卿月便順勢埋在了她懷中。

    卿月視容姺的懷抱為神龕圣地,刻意屏住呼吸,生怕在她涼如湖水的肌膚上,吹出一道漣漪來??墒亲猿值植贿^外誘,容姺木質(zhì)本香充滿他的口鼻,呼吸還是重了,逃出一些熱氣,打在容姺鎖骨處。

    她覺得癢,也吸了一口氣,卻離露出牙齒,在他背部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不許故意這樣?!?/br>
    她自己湊過來,還要怨卿月呼吸?話音剛落,容姺也覺得自己頗不講理了些,沒忍住笑出來了。

    「癢啊?!?/br>
    容姺十指插進(jìn)尾巴的軟毛當(dāng)中,順著方向順到了底,把尾巴捧了起來。小狐貍顯然也喜歡被人梳理毛發(fā),口齒不清地吐出幾句唔啊,一個勁地往容姺胸口撞。

    容姺這才想起,剛才是讓他把自己準(zhǔn)備好了,才到床上來的。剛剛的親吻撫慰,都快把他逼到邊緣去了。

    才晾過一回,這次又吊著不肯給個痛快,是不是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不過她容姺本來也不是人。

    不過幾個轉(zhuǎn)念,今晚的樂子就安排好了。容姺便揪著卿月的尾巴,引他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自己,在離兩步外的位置跪著坐下。把項(xiàng)圈的鏈子在手上繞了幾圈,不等卿月坐穩(wěn),就往后一拉。

    小狐貍失去平衡,一下后仰跌在容姺懷里。

    「嘶……」

    結(jié)果她被那根萬字簪打了鼻子。容姺吃痛氣惱,伸手拆掉卿月的發(fā)髻。青絲隨媚香傾瀉而下,打在容姺臉上,如冰涼的錦緞,消去了一點(diǎn)殘存的夏熱。

    「我說可以之前,不準(zhǔn)放出來?!?/br>
    卿月佯嘆一口氣,撒嬌一樣地埋怨道:「您又這樣?!?/br>
    「你不讓嗎?」容姺笑了,兩只手放在卿月的腰間,輕掐了一把。

    不等卿月回答,容姺又加了一句:「我又不受你管?!?/br>
    然后從卿月身下抽出那條蓬松柔軟的大尾巴,甩到兩人身側(cè)。一只手像剛才一樣,順著尾巴上的毛,另一只手繞到卿月身前,撥弄著胸前的乳點(diǎn)。

    她含著卿月的耳垂,舌頭一卷一吐,拉扯著耳rou在兩排貝齒間來回,含糊不清地命令道:「自己弄好?!?/br>
    卿月明白她的意思,卻假裝聽不懂。兩只手沒往那陽物上走,倒是向后撫上了容姺的背,不輕不重地揉按著。

    「讓你碰我了嗎?!?/br>
    容姺松開他的尾巴,繞到背后牽過他的手,十指相扣送回了卿月面前。

    卿月嗯了一聲做回應(yīng),松開容姺的手,摸上她的大腿,帶了一點(diǎn)指甲劃刮著。她嘖了一聲,默許狐貍此時故意的撒嬌,嘴巴叼住他肩膀的一塊肌膚,用力留下一個紫色的印記。

    「您別真讓月兒睡著了?!?/br>
    噫,這是什么話。

    容姺腳趾點(diǎn)在卿月足跟,推著一雙腳在絲綢傳單上前進(jìn),直到卿月又是雙腿筆直大張。然后膝蓋一轉(zhuǎn),扣住卿月的腳踝,四條長腿糾纏,將小狐貍牢牢固定在自己懷里。

    「你且睡去?!?/br>
    她的話帶著些許威脅的意味,扶上卿月玉莖的手,也不像是帶著好意。

    卿月本來已經(jīng)動情,容姺也知道他的偏好,撫慰帶著深淺交替的韻律,中途又添了一些催情的脂膏,嘖嘖水聲像是巖縫中流出的清泉。

    容姺能夠感到手下那物的變化,懷中的狐貍身子,也同樣發(fā)熱。倒也沒花多少心思,就握成了一根火熱的硬挺。

    「唔……」

    卿月的呼吸越來越亂。

    他想要蜷曲雙腿,可是在容姺懷里完全動彈不得,于是所有的力氣都放在了腳尖上,弄皺了絲綢制的床單。

    那心思的榕仙卻沒把手放開,手上的撫慰愈發(fā)溫柔了起來。手指腹的薄繭擦著敏感至極的分身,沿著蜿蜒的筋rou上下擼動,偶爾用手掌蹭過泌著yin液的頂部。

    狐貍的臉早就已經(jīng)燒得通紅,和他尾巴的赤色相得益彰。一雙如絲媚眼半睜未睜,兩對翹長睫毛交織,擠出兩滴晶瑩的眼淚。

    他怕容姺變本加厲,不敢叫出聲音來??伤o咬下唇,能抑制住自己的聲音,卻壓不下更重更沉的鼻音,唔嗯吃痛,一聲一聲更是讓容姺心里發(fā)癢。

    容姺在他身后,看不見他的面色,卻也從肌膚相貼的地方感受到了卿月的熾熱。她的下巴靠在卿月肩上,鼻尖便壓著脖子里跳動的血脈,隨著血流加速,狐貍身上的馨香也變得濃郁起來。

    狐貍體香和尾巴的作用,便是告訴她,卿月身子里的那團(tuán)火燒到了什么程度,還有多久就要爆發(fā)。

    等到卿月渾身聞如春日花海、尾巴絲絲細(xì)毛蓬松直立,她立刻就停了手。

    「噫……」

    快感的靈泉忽然枯竭,卿月全身上下都不爽快,搭在容姺腿上的手,不自覺地就要往腿間送。

    「剛才讓你自己來你又不肯,看來得把你捆住才行?!?/br>
    容姺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手指一動,床鋪兩邊的地上就伸出幾根藤蔓,纏上卿月的手腕,扣在他身體兩側(cè)。

    她自己的手,在卿月的身子上游走著。纖纖玉指本來就沾著透明的濃稠,隨著她的動作,便把這全都抹在了卿月的小腹。先前卿月像是泛著珠光的寶石,現(xiàn)在則像是月光下波光粼粼的荷塘了。

    狐貍身子里的火,完全不見涼下來的意思。正好相反,容姺恰到好處的撫慰,反而將其他地方的熱氣全部匯聚到了小腹之中。

    燒得難受,手又動彈不得,卿月只能側(cè)過頭,扭動腰肢讓脖子蹭著容姺的發(fā),希望用這里的敏感處消解一些下身令人難耐的火焰。

    「你要是干著就射了,我倒要獎勵你。」

    她就是在欺負(fù)人,不過卿月根本懶得聽——什么都好,她給什么都好,他想要。

    「求……」

    「噓——」容姺立馬打斷了他。

    她的手從卿月身上撤了下來——狐貍緊繃的身子直接塌成了一團(tuán),賴在她懷里——然后抱起了卿月的尾巴,塞到兩個人中間。

    狐貍精的尾巴被這么一折,卿月吃痛就是一個挺身,容姺順手把那尾巴塞到了身下騎著。等卿月再次落到她懷中,她便故意坐在尾巴上,雙乳貼著他的背扭著腰,自己發(fā)出了些淺淺呻吟。

    「呃啊……」

    卿月忍不住了,側(cè)過身夾住了容姺的腿,磨著她的膝蓋窩,尋找剛才忽然消失的快活。

    唰…

    又是兩根榕藤攀住了他的腳,將卿月扭正,并著腿躺好。

    「不準(zhǔn)動?!?/br>
    容姺笑盈盈地說,手上加了一點(diǎn)力氣。

    熟悉的快感再次向卿月涌來,像是藍(lán)天碧海中的風(fēng)浪,將他躺著的獨(dú)木舟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卻是始終沒有拋出去。身心隨著浪潮搖搖蕩蕩,可是到了頂點(diǎn)馬上要飛出水時,又被按回了水面。

    一次又一次。

    「主子……」

    卿月不知道容姺有沒有回應(yīng)。始終得不到釋放的欲望堆積在雙腿間飽漲的陽物中,堵死了他的五官六感。他全身的精力只有兩處作用,一是抵擋云雨之歡的滔天巨浪,二是——

    「啊……!」

    這一次的感覺……不太一樣。

    狐貍覺得自己跑在雪山之上。

    腳下是燙人的寒冰,身邊是鋒利的風(fēng)雪,打得他失了分寸,一不小心就會滑到深淵。容姺手上的動作愈發(fā)加劇,卿月也被牽著跑得越來越快——

    呼吸開始沉重,失去了原本的韻律,兩條腿也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感覺到一股酸痛無力。

    越攀越高,越登越險,越爬越快,追著夾雪的山風(fēng)向終點(diǎn)處的的斷崖奔去。日出的暖光被周圍的寒冰反射,刺眼不能直視,于是他便閉上了眼睛。

    斷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去吧?!?/br>
    于是他卯盡全力跳向了對岸——男精從柱身飛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貫R落在他的身體上。

    卿月剛剛落地,容姺沒給他喘氣的機(jī)會就又覆上了依然挺立的陽物,甚至沒來得及抹去手上的精水,帶著一手的黏稠便起了攥著guitou碾軋起來。

    剛剛高潮過的身子最害怕的就是這樣粗魯?shù)恼勰ァH淼母泄俜路痨`敏了十倍,令人滿足的快感疊加成了酸苦疼痛,閃電一樣流過自己的血rou經(jīng)脈,好像要從身體里沖出來——

    「啊……!」

    粗重的喘息無法承擔(dān)發(fā)泄的責(zé)任,卿月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喉舌唇齒,隨著容姺的動作,想到什么叫什么,漸漸地都不成人聲了。

    夾著冰雪的風(fēng)刃從皮rou刮到骨髓,最美妙極致的樂情翻成鵝毛大雪壓在他的身上,簡直要把他撕成碎片。鈴口像是一眼溫泉,卿月自己都不知道他還在往外噴些什么,只能感到腹內(nèi)小腿燙極了。

    剛才要追,現(xiàn)在要逃,可是他逃不掉。

    雙手被縛,雙腳被捆,卿月好像一條珍珠色的大蟒,纏著崖壁上的一顆獨(dú)樹翻滾扭動。連帶著那條尾巴,也在容姺腿間轉(zhuǎn)碾揉動,從眼睛到身子再到性器,她倒是飽食秀色,哪里管卿月現(xiàn)在是什么個死去活來呢?

    卿月都叫不出聲了,壓著嗓子發(fā)出嚶嚶低吟,真真是一只欲仙欲死的狐貍。

    容姺抬起手,對著手上的污濁挑了挑眉,確定今天是差不多了,才抽回了他手腳上的藤蔓。

    卿月立馬蜷起身子滾到一邊,連粗喘的力氣都失了一半。翻身時不小心磨過了還未軟下的yinjing,又是一陣酸楚,發(fā)出一聲低吟,又平躺在了容姺身邊。

    容姺揉了揉他的耳朵,俯下身在他額頭上親了親。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