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夢中:野外露出play:羞恥獸耳獸尾,cao哭高傲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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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后,空氣彌漫青草和泥土的氣息,賀書卿正在優(yōu)雅進(jìn)餐,他俊美高貴的外形讓旁觀者面紅心跳,不敢直視。 膚白嬌嫩的少年面頰緋紅,靦腆的微笑:“主人?!?/br> 賀書卿放下餐具,眉眼含笑又格外冷漠:“我不是你的主人?!?/br> “主人…”少年緊張咬了咬下唇,小鹿眼眸滿是無措,水潤的淚打轉(zhuǎn)。他蹲下拉住賀書卿的衣角,仰著干凈又可憐的臉龐:“先生,如果您不要我,我會被野獸吃掉的?!?/br> 賀書卿垂眸看著玫瑰夫人送來的小少年,心平氣和:“我要你做什么呢?” 少年一怔,欣喜地笑,他拉住賀書卿的手背蹭自己嬌嫩的臉龐:“主人,我什么都會做,只要您開口?!?/br> 賀書卿笑容溫和收回手,說出的話卻格外冷淡:“起來吧。我的城堡從不養(yǎng)閑人,自己找活干?!?/br> “好…”少年懵懂地點頭,他重新拿起酒瓶,笑的純真,“我給您倒酒?!彼麖男缮鷳T養(yǎng),不曾干過粗活,但憑著一股認(rèn)真勁,第一次倒酒做的細(xì)致又優(yōu)雅。 賀書卿聞著紅酒的醇香,淡淡的滿意:“不錯?!?/br> 少年喜笑顏開:“主人喜歡就好?!?/br> “下去?!辟R書卿笑意變淡,他的小奴隸有這么乖就好了。不過,這樣也不會有趣了。 季正澹來到了城堡的花園,一眼看見的就是,秀氣天真少年黏黏糊糊在矜貴冷酷的男人身邊,格外刺眼。 明知這不是他的賀大夫,季正澹滿腔的怒火愈演愈烈,他恨不得把笑容滿面的少年丟出去。即使只是夢中面貌相同的惡劣男人,季正澹也不想看見他和其他人曖昧不清。 “親愛的小奴隸,你來了?!辟R書卿晃動紅酒杯,閑情逸致地托著完美的下頜,冷白的皮膚在陽光下一陣涼意,“主人正好有點禮物賞賜你。” 季正澹一身湛藍(lán)的軍裝,他挺拔高大的身材宛如一座巨山,沉穩(wěn)而強大。他頎長帥氣的身姿,成了一道搶眼的風(fēng)景。 “我不是奴隸。”季正澹無數(shù)次地否認(rèn),他眼中桀驁的火焰,高傲的脊梁始終不肯屈服。 “大膽,你怎么能對主人無禮?”少年十分氣憤擋在賀書卿面前,單純的眼睛里滿是敵意。 “主人?你是他的奴隸?!奔菊N⑽⒛パ览湫Γ斑@么小的孩子你也下手,無恥?!?/br> 夢中男人一轉(zhuǎn)頭就找新奴隸,愛當(dāng)主人的惡劣性子一點沒變。賀大夫才不會這樣壞,季正澹憤怒翻涌的心,因為想到心上人而勉強平靜。 少年拉住賀書卿的手:“主人愿意收留我,你憑什么罵他?我讓管家叔叔把你趕出去?!?/br> 季正澹居高臨下地冷笑,幾乎把賀書卿的手看出火來:“松開手,你再靠近他一步,我先把你丟出去?!彼羁痰恼加杏B在夢里也不允許,賀大夫長相一樣的男人和別人親密接觸。 “主人,他好兇啊。”少年快哭出來了,往賀書卿的懷里撲。 “別叫我主人。”賀書卿眼看季正??煺?,他笑著止住少年的投懷送抱,“我只有一個奴隸,是他?!?/br> 小少年不可置信:“他那么高,那么兇,有什么好的?” 賀書卿揶揄的笑:“他的好,只有我能嘗到?!?/br> 季正澹聽到男人不要那個奴隸,心情莫名一松,又羞恥的耳根子微熱。而奴隸少年毫不掩飾的嫌棄,他氣極反笑,拎著少年的后領(lǐng)子丟出了花園。季正澹氣勢洶洶回頭:“不準(zhǔn)…不準(zhǔn)你收奴隸。”一想到男人對奴隸少年做羞恥的事,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態(tài)快炸裂了。 “哦,你來是宣布占有欲,”賀書卿將仆人們都揮退,笑容揶揄,“還是想念主人的疼愛了?”他總是知道,如何又快又準(zhǔn)地踩到男人的底線,把人氣得殺意四濺。 果然,季正澹呼吸喘重,捏住拳頭的發(fā)顫,能能沖上來和賀書卿拼命?!安挪皇?。”他氣憤的臉色通紅,胸膛劇烈起伏,強忍著怒火筆直走到賀書卿面前,居高臨下地命令:“我要你射進(jìn)來?!?/br> 因為賀書卿的有意縱容,帝國和反叛軍長久的僵持,劃山而治。上次在談判室,賀書卿盡情享受了季正澹軍裝下誘人陽光的身軀。 時隔半年,他放手讓季正澹建立帝國。而這是第一次,季正澹主動來到來。只因為從夢中醒來唯一的辦法,只有賀書卿盡情地侵犯季正澹,將guntang濃稠jingye悉數(shù)灌進(jìn)他青澀的xiaoxue里。季正澹無比痛恨這種屈辱,卻別無他法。 賀書卿眉眼一挑,沒想到小侯爺會這么快等不及,只想蘇醒去見賀大夫么?他笑容愉悅,卻一動不動:“主人只艸自己的奴隸?!?/br> 季正澹原本就強忍著羞恥,還被狠狠拒絕,他憤怒冷笑:“不做?那去死吧。”高大男人雷霆一樣的氣勢,格外可怕。 賀書卿搖搖頭,篤定輕笑:“你舍不得?!?/br> 季正澹一時語塞,他對賀書卿的心軟是無時不刻。哪怕是夢里惡劣的男人,他已經(jīng)無法下死手了。 賀書卿勾唇一笑,拿出了一個黑色盒子:“穿上?!?/br> 季正澹正眼一看,全是他看不懂的東西,布料更是少的可憐,警惕的目光:“休想?!?/br> 賀書卿笑了:“你不能拒絕我?!?/br> 花園芳香陣陣,空曠草地上,賀書卿拉過季正澹在自己的懷里,咬著男人敏感發(fā)紅的耳廓:“乖,哄主人開心,我就給你想要的一切?!?/br> 男人溫?zé)岬暮粑?,仿佛一道火熱纏綿進(jìn)季正澹的心頭。他感到無比罪惡又逃避,僵著身體一動不動。季正澹羞恥又惡狠狠地說:“搞快點?!?/br> 這只是一場可惡的夢境。他迫不及待想醒來見賀大夫,一點也不想同惡劣的男人周旋。 賀書卿聞言一笑,胸膛震動的愉悅輕快:“我的小奴隸,越來越可愛了?!睉阎械纳眢w健康陽光的完美,賀書卿解開整齊筆挺的軍裝,修長的手觸碰上男人壯碩有彈性的胸脯,肆意揉捏出不同yin蕩形狀。 “等等…你要在這里?”季正澹羞憤的腦袋發(fā)熱,他擒住賀書卿的手腕,咬牙切齒,“換個地方,去…去房間?!彼麩o論如何也做不到四方透風(fēng),隨時可能會被撞見的地方做難以啟齒的事。 “這里很好啊?!辟R書卿微笑著應(yīng)對季正澹突如其來的反抗,他就是要不斷挑戰(zhàn)男主角的底線,看著他崩潰又無力抵抗地陷入歡愉。 陽光照耀,兩具年輕氣盛的軀體撕在餐桌旁打了起來。季正澹的一招一式快速而有力,發(fā)泄對夢中男人的不滿:“不可能,你個瘋子!” 賀書卿游刃有余,逗弄寵物一樣陪著季正澹鬧,持久纏斗中讓他微微喘氣。賀書卿捋過濕潤發(fā)梢露出俊美五官,將季正澹壓在身下,笑容愉悅:“瘋?你還沒見識過真正的瘋?!?/br> 賀書卿善于解衣,季正澹帥氣的軍裝扒了干凈,他硬朗精壯的身軀一絲不掛。 幕天席地,季正澹被壓在桌子邊氣喘吁吁,憤恨得滿臉通紅:“你究竟要做什么?” 賀書卿順了順季正澹凌亂的發(fā)梢,拿出一個發(fā)箍戴在男人頭上??±实哪腥碎L發(fā)如墨,頭頂冒出了毛絨絨的耳朵,純白的毛發(fā)又軟又柔,小巧又可愛。 季正澹面色微紅,下意識去摸,只摸到了一手毛:“這是何物?” “狼崽子的假耳朵。小奴隸,你真該看看自己的樣子,有多誘人?!辟R書卿輕笑,不容拒絕掰開男人結(jié)實有勁的大腿,給他穿上細(xì)條條的黑色丁字褲,圓潤臀縫之間還露出了一個小洞。 賀書卿順著那個小洞,手指插進(jìn)了季正澹狹窄的xiaoxue,溫柔又強勢地開拓,松軟xue口處的軟rou。 “啊……”季正澹身體許久未受到撫慰,敏感的xiaoxue蠕動地吮吸賀書卿手指,甬道內(nèi)壁的軟rou受到刺激一樣饑渴出水,濕滑的液體溢出來,抽插中羞恥的水聲。 賀書卿拿起了一條純白的尾巴磨蹭季正澹的面頰,又往下鉆進(jìn)了男人的腿根附近。 “啊…你做什么?啊……”季正澹劇烈的喘息,聲音變了調(diào)的勾人。他身體緊繃,男人給他的后xue處插進(jìn)了一條毛絨絨的大尾巴,甬道內(nèi)壁被強行入侵異物的酸脹感,xiaoxue的排斥反而將松軟的長尾巴夾的更緊了。 季正澹憤怒又羞恥,他抖著指尖要把尾巴拔出來,后xue的異物忽然開始震動起來,塞子頂端越插越深,直撞上他的敏感點,迸發(fā)洶涌快感強jian季正澹的大腦,他頓時軟下腰,沒了力氣,嗓音情欲的沙啞,“拿出去…啊……” 賀書卿欣賞季正澹漂亮健壯的身體,卻有著能萌化人心的雪白獸耳耷拉,一搖一擺的獸尾討好掃過他的手心。季正澹隱忍又困惑的神情,一身光滑緊致有彈性的肌rou。陽剛又不失yin蕩,原本眼眸桀驁不馴像狼崽子,此刻迷離的像絕世的妖精,讓人愛不釋手撫摸他身上的所有敏感點。 賀書卿咬上季正澹的耳朵,柔軟濕潤的舌頭抽插他的耳廓,撥弄男人的長尾巴,戳弄敏感的xue口:“別動,你這樣真可愛?!?/br> “啊…”季正澹脆弱處在賀書卿的手里,下身欲望興奮的抬頭,后xue一陣陣的快感翻滾,讓他無力抵抗。俊美男人修長的手帶著酥麻,一處處探索他的敏感點。季正澹喉嚨欲求不滿的喘息,雙手捂住翹起的玉莖,大庭廣眾赤身裸體的羞恥,“別玩了……” 賀書卿勾唇一笑,把要逃跑的男人又抓了回來:“那你可要表現(xiàn)好一點?!彼班!钡囊宦暟蜗挛舶腿樱钟不馃岬膔oubang募地cao進(jìn)了季正澹濕嗒嗒的后xue,強勢撐開了內(nèi)壁的每一處皺褶,兇猛的橫沖直撞直著最深處的敏感點撞上去,大開大合的后退與插入,汁水四濺,強烈的摩擦把男人的xiaoxue艸得又熱又軟。 “唔!”季正澹受到一次性野蠻的塞滿,狹窄甬道被火熱巨刃反復(fù)的侵犯,腹部微微鼓起,酸脹隨之而來強烈銷魂的快感。季正澹仰著脖頸,目光迷離想逃脫身上男人強勢的侵占,卻被牢牢困在了原地。 賀書卿抱著季正澹邊走邊cao,艸進(jìn)了甬道最深處,直到壓在一棵大樹上盡情的cao干。季正澹的后背是樹干粗糙的冰冷,下身無處依靠只有男人堅硬如鐵的頂入,深得似乎要將他干穿。翻天覆地的快感將季正澹吞沒,兩邊眼角溢出快活而羞恥的淚,無力地推搡賀書卿,“啊…快點射……”他只想快點離開這痛苦又歡愉的夢境。 “好…小奴隸再夾緊一點?!辟R書卿微微的喘息,不停歇地兇猛地挺腰,rou體碰撞yin蕩的聲音在野外,強烈的刺激兩人的神經(jīng),交合處液體的啪啪啪聲愈來愈響。 賀書卿惡趣味地教在欲望中不可自拔的季正澹生澀地收縮后xue,將他的性器夾的更緊一點,饑渴的xiaoxue吮吸擠壓密密麻麻快感加倍,讓賀書卿舒服地出聲,加快cao干故意遲遲不射,“恩…再緊一點……很乖,做的很好……” 微風(fēng)拂過,大樹干震動,頭頂花瓣繽紛落下。 季正澹忍著強烈的羞恥心照做,卻被賀書卿壓在樹上越艸越深,雙腿大張的搖晃,腳趾頭難耐的蜷縮,飽滿嬌嫩的臀部被cao成了粉紅色,玉莖膨脹火熱的射出。光天化日下,羞恥又快活的毀天滅地,身處高潮余韻,季正澹敏感后xue還被狠狠鞭撻,雙重快感令他忍不住哭出了聲,嗚咽著求饒:“混賬…快點出來啊……”男人隨心所欲地欺辱哄騙真是太可恨了。 賀書卿享受著柔軟xiaoxue的火熱纏繞,他強勢挺腰聳動,雙手蹂躪著男人豐滿的雙胸,舔舐身下人通紅的眼角,性感的呢喃:“乖侯爺,叫夫君,我就給你。叫夫君……” “唔…”季正??薜难劬νt,yuhuo焚身的折磨失去了冷靜,混混沌沌在欲海臣服。他感到眼角輕柔的吻,恍惚看見賀大夫溫柔的笑意。季正澹唯獨不能拒絕心上人的要求,他渾身發(fā)軟,閉著眼吻上賀書卿的唇,火熱糾纏的濕吻,情動喘息,“夫…君…啊…我想你…夫君啊啊啊啊……” “真聽話?!辟R書卿眼眸深邃,他舔舐挑逗季正澹的雙胸,打樁機一樣迅速挺腰抽插戴著獸耳獸尾的男主角,將滿滿的jingye全部喂進(jìn)男人的敏感甬道,將他再次送上了高潮巔峰,“都給你。” “啊進(jìn)來了…好燙啊啊啊……”季正澹滿面潮紅,xiaoxue劇烈的收縮,純白濃稠的jingye灌進(jìn)最深處,爽的他搖晃腦袋,痛快地哭出來了…… 情事過后,賀書卿讓系統(tǒng)好好記錄下,季正澹戴著獸耳獸尾被他狠狠艸哭的樣子:“男主角這么可愛,當(dāng)然要記下來。不是么?” 賀書卿惡劣地輕笑:“真想給小侯爺也看一看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