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夢外:纏綿濕吻,小侯爺赤裸作畫,毛筆蹂躪雙胸,猛cao內(nèi)射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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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思樹皮膚上的紅痕每一次摩擦衣裳,都漫延出酥麻的癢意,難耐又羞恥。他平生第一次這樣狼狽,讓賀書卿冤枉的百口莫辯。 龐思樹火熱的欲念升起,只想趕走季正澹,將賀書卿占為己有。他笑容挑釁,拉開衣襟露出斑斕的紅印:“怎么,小侯爺不敢問了。不是賀書卿干的,難得還是我自己做的?讓一直相信的人欺騙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br> 季正澹剛剛聽到,一直忠心的王朝皇族忌憚他,欲除之后快。而多年好兄弟誣陷他,還計劃斬草除根。原來,那些笑意相對的人,都巴不得他去死。 季正澹緊緊咬牙,不知道這世間除了長姐,還有誰能信?他渾渾噩噩回來,忽然很想見賀大夫,結(jié)果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幕。 而,夢中的男人也很偏愛用鞭子,惡劣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妍麗的紅痕。 季正澹腦子一片混亂,他渾身發(fā)冷地回頭,摁住了賀書卿的肩頭,深吸一口氣:“書卿,我只聽你說?!?/br> 賀書卿看著季正澹平日明亮眼眸,蒙上了一層搖搖欲墜的哀傷。男主角遭遇信任的人狠狠背叛,他必然會經(jīng)歷所有傷痛,然后浴火重生。 賀書卿感覺到,自己在季正澹心中有了無法比擬的重量。這個時候揭露真相,足以徹底擊潰季正澹的心神。當(dāng)男主角失去了信念,賀書卿馴服奴隸的日子也近了。 可賀書卿忽然不想要眼中失去光彩的季正澹,耀眼的靈魂失去奪目的顏色,對他一文不值。賀書卿有更多的耐心,收割屬于他的獵物。 “是我弄的?!辟R書卿凝起了眉頭,十分難以啟齒,“龐丞相弄濕我衣衫,讓我來這里更衣。而后,他威脅我治病,做…做那種事。我若是不從,龐丞相就要告發(fā)你,不讓我們活著走出這里。” 賀書卿拉住季正澹的手,臉色脆弱的發(fā)白:“我被逼無奈,只有抽他。龐丞相卻起了火,還想讓我雌伏。季兄,我沒有騙你。他要欺辱我,你明明看到了……” 賀書卿從來衣冠整潔,溫潤如玉的淺笑,哪有此刻的無助悲傷? 季正澹心里一痛,他眼眶發(fā)熱,反握住賀書卿的手:“我信!我只信書卿?!?/br> “你…你,你花言巧語……”龐思樹看賀書卿親口承認(rèn),還覺得不可思議。然而他越聽越不對勁,賀書卿沒說假話,卻將他完全渲染成了惡人,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 龐思樹氣喘吁吁,鍥而不舍的挑撥:“季正澹,你別讓他騙了。賀書卿剛才完全變臉了,還拿鞭子抽我。你小心,將來他也是這樣對你的。” 賀書卿指尖發(fā)顫:“胡說,我不會這樣對季兄的。龐丞相,欺人太甚!”至少夢外里還不會。 “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傷你?!奔菊P亩伎煲驗橘R書卿揉碎了。 他轉(zhuǎn)過身臉色徹底陰沉,揪起龐思樹的領(lǐng)子,通紅的眼眶殺意慎人,“龐思樹,你身為父母官,不僅妄圖欺辱賀大夫,還污蔑他。手段如此狠毒!我真想殺了你?!?/br> 龐思樹呼吸發(fā)緊抓住季正澹的手腕,他難以置信,一陣?yán)湫Γ骸案星橛檬碌娜?,就是愚蠢至極。季正澹,你如今是朝廷欽犯,敢殺當(dāng)朝丞相?今后,你即使給我陪葬,也要背著賣國賊的罵名一輩子流亡。” 季正澹面色不變,咬牙切齒:“你不該對他無禮?!彼辉搶①R大夫交給這個衣冠禽獸照料。 賀書卿眼看季正澹真的動了殺心,凜冽的氣勢刮得人臉生疼。他上前輕輕搭上季正澹堅實的肩膀:“侯爺,他罪不至死,賀某不想你為我雙手沾上血腥?!?/br> “書卿……”季正??粗R書卿堅定的目光,他心如刀割,只有慢慢點頭,“好?!?/br> 季正澹松開手,死死盯著大口呼吸龐思樹,在他耳邊沙啞的說道,“不要讓我再看見你接近賀大夫,否則我定然殺了你!絕不食言?!?/br> 龐思樹真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心知只要再說半句賀書卿的不是,季正澹很可能會直接扭斷他的脖子:“季正澹,你會后悔的?!?/br> 季正澹不為所動:“我絕不會后悔?!彼騺硖故?,哪怕王朝背棄,也沒后悔在守衛(wèi)疆土灑下的熱血。 “好,好?!饼嬎紭溟喨藷o數(shù),頭回遇到這兩個狠人,超出了他的預(yù)料,真是奇恥大辱。賀書卿太聰明狡猾,將他耍的團團轉(zhuǎn)。而季正澹太感情用事,一點也不忌憚他的身份,不要命的氣勢,硬碰硬只是下下策。 龐思樹氣的臉色通紅,從來是他算計別人,這次被別人算計了:“算你們狠!” “龐丞相最好記住我的話?!奔菊合聺M腔殺意,頭也不回拉著賀書卿走了。 梅花園,暗香清雅,風(fēng)景如畫。 季正澹往偏僻處走,他厭煩那些虛偽狡猾的人們。 “侯爺,”賀書卿拉住季正澹停下來,俯身貼近一動不動的男人。 季正澹立在原地,沒有防備看著賀書卿面如冠玉的臉龐靠近,幾乎忘記了呼吸。 賀書卿伸出修長的手指,夾住季正澹發(fā)頂?shù)膬善坊ò?,他淡笑:“侯爺,是躲到梅花樹里了?!?/br> 賀書卿捏住梅花瓣,嬌嫩的顏色在俊美男人身上,驚艷動人。 季正?;腥徊畔肫?,烏章松在隱蔽的別院和長公主密談。他隔著一座院墻的梅花樹下,耳聰通明,聽著相熟的兩人議論查出自己的蹤跡,斬盡殺絕。 季正澹腦海里忽然升起了荒唐的念頭,他輕輕接過梅花瓣握在了手心,他笑道:“書卿,如果剛才你要殺我,我都想不起來躲?!?/br> 賀書卿收斂了笑意:“為何不躲?性命只有一次,侯爺對任何人都不該心軟?!?/br> 賀書卿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季正澹心尖又跟著軟了三分,茫然的心神忽然有了方向。他輕輕一笑:“書卿,我想和阿姐離開這,遠(yuǎn)離這個王朝。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嗎?我會保護好你?!彼酪膊粫僮屝睦锏娜耸艿絺?。 賀書卿微微詫異:“為何要走,侯爺不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劇情,季正澹從來沒有任何退縮的念頭,他竟然想遠(yuǎn)走他鄉(xiāng),連賣國賊的誣陷也不管了。這次的打擊,有這么嚴(yán)重嗎? “我想啊,可有什么用呢?”季正??扌χ鴵u頭,眼底泛紅,長長嘆息。 他拉著賀書卿驅(qū)車離開,直到在客棧落腳才說出了心里話,“王朝的皇族,連陛下心知肚明,我是清白的。正如五年前,他不信我,封了我侯爺之位,卸去兵權(quán)。今日,他們也不過順?biāo)浦?,讓我走上絕路。我再絞盡腦汁證明清白,也無濟于事。如今,我誰也不在乎,只要你和阿姐平安無事,就夠了?!?/br> 賀書卿在桌上倒了兩杯水分給季正澹,搖頭:“我不懂其中糾葛,但是侯爺你應(yīng)該在乎更多自己一點?!彼抗庹嬲\地笑,“侯爺,你是清白的,沒有錯,為何要離開呢?錯的是那些人,你要讓他們知道,不信任你是他們最大的錯誤?!?/br> “錯的是他們…”季正澹珍重地接過茶杯,一飲而盡。他舌尖泛苦,直直望著賀書卿,忽然燦爛一笑,眼底的血色消散了許多。 他恍然大悟,目光堅定,“是啊,我是清白的,為何逃的是我,而不是他們呢。” 賀書卿笑了,男主角就是男主角,不會輕易被擊敗的。這個爛到根子里的皇族,早就應(yīng)該退出舞臺了。 季正澹又開始擔(dān)憂,“但龐思樹不會輕易放手,我必須保你周全。不如,我送你去一處安全的地方。”他不舍得賀書卿一起冒險。 季正澹因為長姐和賀書卿,心中有了唯一的軟肋,拼上性命也要保護的存在。他不再像劇情里孤身一人的清冷決絕。 賀書卿輕松一笑:“不怕,在下行走各處,也有自保的手段。再說了,我還要給侯爺治病呢?!彼墒窃邶嬎紭渖砩狭袅诵⌒〉摹绑@喜”,一段時間內(nèi),丞相大人不會有心思來找他們的麻煩了。 季正澹目光幽深,他明知是自己的貪戀將男人留下,卻又那么不舍得分開:“書卿,有你,真好?!?/br> 他恍然回神,怕暴露了自己不堪的心思,連忙說道,“有你這樣的摯友,我此生無憾了?!?/br> 賀書卿聞言一笑:“我也是,今日多虧侯爺相救?!?/br> 季正??粗R書卿迷人的笑眼,自責(zé)又心疼:“是我的錯,不該留你一個人。” 賀書卿十分熟練地安慰:“無妨,他也沒做什么?!?/br> 季正澹眼尖,撫摸上賀書卿脖頸上一塊淺淺的紅印,眼睛募地轉(zhuǎn)紅了:“他碰過你哪里?我真該剁了他的手?!?/br> 賀書卿很少看到季正澹在夢外如此失控,他拿了濕布擦干凈脖頸、胸膛和肩頭:“等會沐浴一下就好了。” 季正澹眼底的血色加深,上前輕輕攬住了賀書卿:“我有一個辦法,弄掉他的痕跡?!?/br> 季正澹俯身,唇瓣輕盈貼上賀書卿的脖頸,觸覺軟棉和酥癢。他那樣珍重和虔誠,呼吸激動:“書卿,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賀書卿并不急著收割獵物,他縱容著季正澹親昵的動作,癢的縮縮脖子:“侯爺,我們這樣…好么?” “你還想留著龐思樹的味道么?”季正澹眼底幽深的占有欲,他一想到龐思樹的覬覦,還有賀書卿剛才的求情,忍不住想發(fā)瘋。他不允許任何人染指賀書卿。 賀書卿見識了小侯爺吃醋的可愛,第一次看到這樣令人心悸的嫉妒。他微微勾唇,并不反感,語氣上還猶豫:“把門關(guān)上……”季正澹離他的籠子一步之遙,以愛之名的囚禁。 “好?!奔菊U兆?,他急切又小心翼翼的深情,細(xì)細(xì)地吻賀書卿的脖頸,性感喉結(jié),柔軟唇瓣緩緩下移,滑過男人因呼吸輕輕起伏的胸膛,幾乎克制不住要留下自己的印記,“書卿…” 季正澹情動的嘆息,深深迷戀賀書卿熟悉的草藥氣息。他勾住男人的脖頸,心里的欲念破籠而出,“你幫我止癢好了不少,想來次數(shù)多一點就能全好。今日,你還能幫我么?”他想掩蓋掉龐思樹所有的痕跡,不想讓賀書卿在今日留下不好的回憶。 季正澹身體再放浪饑渴,耳根子永遠(yuǎn)是羞恥的通紅。 強大硬朗的男人主動求歡,羞赧又坦蕩,平常人如何把持得住? 賀書卿卻一反常態(tài),他皺了皺眉頭:“侯爺,不行?!?/br> 季正澹一陣心悸,以為假公濟私的齷齪念頭被發(fā)現(xiàn)了。 賀書卿長吸一口氣,欲言又止:“我也病了?!?/br> “怎么會病了?”季正澹頓時焦心,上下打量賀書卿,“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br> “不用了,我就是大夫?!辟R書卿豁出去一樣,拉住心急如焚的季正澹。 他的聲音很輕,面頰染上誘人緋紅,“每一次為侯爺‘治病’,我感到很舒服,甚至想對侯爺更用力一點,治更久一點??晌覀兌际悄凶影?,我不該有那樣荒唐的念頭,是褻瀆了侯爺。不如今后,我們用別的方法治病?!?/br> “很舒服么?”季正澹心跳飛快,臉上火熱一片,身體仿佛不屬于自己了。 原來,賀大夫和他纏綿很舒服,也是喜歡的?季正澹羞恥又激動,但他很快逼自己冷靜下來,會不會yin蕩的身體傳給了賀大夫?那他就是罪大惡極了??杉菊S秩滩蛔∮蟹欠种耄灰R大夫喜歡就夠了。 “不是褻瀆,我愿意的!”季正澹握住了賀書卿的手,假裝沒聽見自己心跳的飛快。他絕對不舍得賀書卿離開,只有用一個又一個的謊言,滿足心中不可見人的貪戀,“賀大夫,你我都是男子才無妨。你若喜歡這感覺,我們便多做做。這樣我的病早日好了,你也不討厭,對么?” 賀書卿困惑不決:“我不討厭,只是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沒有關(guān)系,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奔菊g喜賀書卿單純,又恨自己卑劣。他不再猶豫,對著賀書卿的薄唇吻了上去,拉住男人雙手握上自己飽滿臀部。 季正澹耳根子羞恥得通紅,呼吸灼熱,柔軟濕潤舌尖相碰糾纏,水聲滋滋作響的火熱。 賀書卿反客為主地入侵男人的口腔,交媾一樣抽插纏綿,掠奪著對方所有的呼吸氣息。直到兩人雙唇分開,勾起一條曖昧銀絲。 季正澹氣喘吁吁,眼睛閃爍著動情的火焰:“書卿,cao…我?!?/br> 賀書卿眼眸一閃,用行動回答小侯爺?shù)那髿g,果斷抱起季正澹坐上了書桌,分開了男人的雙腿。賀書卿邊深吻季正澹,挑逗男人敏感的上顎,邊抽下對方的腰帶,伸手分開了衣襟,露出大片壯碩豐盈的胸膛,熟練地揉捏敏感的乳尖,握住雙胸抓出不同下流的形狀。 “唔…”季正澹敏感的身體戰(zhàn)栗呻吟,健碩胸脯被褻玩的快感迅速地漫延開來。他喘息著回應(yīng)賀書卿的吻,一邊不自覺地挺起胸膛接受疼愛,雙腿夾住了賀書卿的勁腰,下身臀縫間的xiaoxue已經(jīng)情動地泛濫出水。 小侯爺主動起來如此火熱,賀書卿反而更加閑情逸致,他抽起桌上一直狼毫,纖細(xì)的毛尖對準(zhǔn)季正澹嫣紅的乳尖,輕輕掃過又來回打轉(zhuǎn),源源不斷的刺激,rutou頓時挺立泛出更加紅艷的顏色:“侯爺,我想作畫?!?/br> “啊……”季正澹受到強烈的刺激,情不自禁地彎腰,乳尖硬成了小石子,他粗重喘息,“好……”季正澹不在意賀書卿做什么,只要只在他身上做,為所欲為也無妨。 賀書卿脫下季正澹的褲子,強行掰開男人的雙腿,露出臀縫間饑渴張合的xiaoxue,乳白的液體和透明的yin液混雜地打濕了桌面,情欲洶涌的流水。他用毛筆沾了沾濕漉漉粉嫩后xue,除了狼毫變潮濕外,敏感粉嫩的xue口附近被刺激的又紅又癢。 “唔…好癢…快進來……”季正澹嗚咽著去握賀書卿火熱的性器,只想對準(zhǔn)饑渴又yin蕩的xiaoxue,“夫君,快艸我……” “恩…你叫我什么?”賀書卿眼眸微動,直接丟開毛筆,粗壯膨脹的堅硬性器貫穿季正澹的后xue,適應(yīng)過密密麻麻地吮吸快感,他快速地挺腰,盡情艸弄男人狹窄柔軟又濕熱的xiaoxue。 “啊…啊啊啊……”季正澹被瞬間填滿,快感洶涌地拍打他的神經(jīng),身體被動在桌面上顛簸,喘著粗氣,承受被青筋跳動的巨物來回貫穿cao干,快得活只有大聲的呻吟,他失言的話無比羞恥,不敢讓賀書卿再聽見,只有賣力地夾緊xiaoxue給身上男人快感,“好…好舒服啊……” “再叫一句?!辟R書卿眼底一熱,拉起季正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頭,性器cao干到了更深處,狠狠頂弄上了男人敏感點,激得季正澹的xiaoxue瘋狂地攣縮,親吻性器的每一個角落,摩擦的火熱燙進了季正澹的靈魂。 “啊啊啊……”季正澹格外的酣暢淋漓,漂亮的身軀上滿是情欲的汗水,他瞬間抵達(dá)高潮xiele出來,承受不住更加猛烈的cao干,只有抱住賀書卿的脖頸無力求饒,“唔…太爽了,不要了……” “不要了,真不要?”賀書卿勾唇一笑,他額頭上的細(xì)汗性感的讓人沉溺。他硬生生抽出了硬挺的性器,無視了季正??是蟮纳胍?,腸道萬分不舍的糾纏,yin液濕滑的泛濫。 “唔——”季正澹xiaoxue感到強烈的空虛,賀書卿guntang的性器勾引似的戳弄xue口,就是不進來。季正澹讓欲望的火焰燃燒,他太渴望身上人的垂憐,臀部追隨者賀書卿的性器,一張一縮的粉嫩xue口格外隱秘,“啊…你的…進來……” 賀書卿忍著欲望煎熬,他低笑,惡劣地裝作不知道,“我的什么,進去哪里?” “啊…孽根…cao進我的…后xue?!奔菊?炜蕹鰜砹?,他在情欲中不上不下,羞恥心反復(fù)的摩擦,只有抓住賀書卿的性器就往饑渴的xiaoxue里塞,緊緊夾住男人的腰一點點吞下去。 “叫出來,我愛聽你被我艸出來的聲音。”賀書卿笑了,他掐住男人的腰,更加猛烈地艸進最深處,讓季正澹幾乎無法呼吸的巨大火熱,吞噬一切,只有緊密相交處啪啪啪地碰撞,濺出的汁水泛濫成災(zāi),yin蕩不堪。 “啊啊啊啊……”季正澹第一次不再拘束,面色潮紅,渾身guntang,xiaoxue吃進去了賀書卿一股又一股的濃jingye,敏感的內(nèi)壁高潮的緊縮,共同達(dá)到巔峰,渾身發(fā)軟,劇烈喘息,“啊……” 賀書卿抱著季正澹緊致有彈性的身體,兩人胸膛相貼,火熱的溫度傳遞,堅硬如鐵的性器在灌滿jingye的后xue緩緩地抽插,艸弄出了溫情的感覺。他吻了吻季正澹眼角的淚,吮吸啃咬男人柔軟的雙胸,激起懷中人輕輕的戰(zhàn)栗,喉嚨間快感的聲音。他盡情享用年輕陽剛的身體:“侯爺,還癢不癢?” “唔…”季正澹追尋男人的薄唇,交換了濕熱的溫度,他低低的抽氣,脖頸泛著情欲的紅色,格外滿足,“不癢了,但書卿想做多久都可以?!?/br> 兩人親密無間,季正澹目光幽深,貼著賀書卿耳畔,他動了動唇,滿腔的情意,還有差點失去的痛苦:“等證明完清白,我有一件事同你說。” 賀書卿性感的低哼,挺腰頂弄男人的敏感點:“現(xiàn)在說不行么?” “啊…”季正澹爽的腳趾頭蜷縮,甬道泛濫溢出yin液,他克制著被賀書卿蠱惑的沖動,“還不可以。在那之前,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他不想嚇跑賀書卿,只想多一天是一天。 賀書卿低笑,胸膛震動:“只要侯爺需要,我不會走?!?/br> 季正澹喜不自勝,臉色泛紅,他知道自己的卑鄙,卻在這條路無法回頭,貪婪的心永無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