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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建議郝君子住院一周觀察,如果沒有其他情況就可以出院在家里休養(yǎng),根據(jù)恢復(fù)狀況看之后需要不需要做修復(fù)手術(shù)。 一周的時間,郝君子的狀態(tài)也越來越好,前幾天臉上幾乎沒什么血色,一周的時間陸莫沒日沒夜的貼身照顧,郝君子的臉色好看了很多。 郝父之后再也沒來過,倒是郝母之后來了兩次,給了郝君子一張卡,說里面有一筆錢,讓郝君子好好養(yǎng)著。 而郝姐因?yàn)楣居惺拢瑢?shí)在是憋不出什么時間來,但是天天都有打電話問,一日三餐都是郝姐直接訂餐讓人包送的。 出院那天,郝姐趕到了,而郝母和郝父都沒來。 沒來,也正常。 不來,也好。 免得別扭。 郝君子站起身跺了跺腳,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個轉(zhuǎn)身動作輕盈無比的抱住了陸莫,臉在他的胸口蹭來蹭去:“辛苦你了,也對不起?!?/br> 陸莫笑著抬起手揉了揉郝君子的腦袋:“都過去了,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以后別再這樣了。如果……你沒了,我可怎么辦。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生死未卜的時候,心底是個什么滋味?” 郝君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仰起頭輕輕吻了吻陸莫的唇瓣。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br> 陸莫回應(yīng)一吻,舌尖撬開了郝君子的貝齒直接頂了進(jìn)去,糾纏間,郝君子身體一軟,要不是陸莫那強(qiáng)有力的手撐著他,他肯定就倒了。 兩個人吻的糾纏難分。 最后分開的時候,郝君子的唇瓣染著紅暈,唾液覆蓋在唇瓣間透著亮亮的反光,眼神迷了幾分。 陸莫抿著唇,用力的抱緊了郝君子,腦袋埋在他的脖間,聲音有些哽咽:“我真的要被你嚇?biāo)懒?,我?dāng)時還和你爸媽說了狂話,我說如果你死了,我要他們償命。君子,你真的要嚇?biāo)牢伊恕!?/br> 門被敲了敲,傳來了郝姐的聲音:“可以走了,我送你們?nèi)W(xué)校。” 郝姐其實(shí)沒時間,知道今天陸莫出院特地請了一天的假。 車上。 郝君子有些無奈的嘆息:“等好了回學(xué)校我估計(jì)老班肯定會找我談話?!?/br> “可不得找你談話,何天天發(fā)信息來說他和三回學(xué)校就被老班抓住訓(xùn)了有幾個小時的話,知道你沒事之后老班松了一口氣。至于比賽好像是另外一個給你頂替過去了,因?yàn)闀r間著急,你們班拿了最后一名?!标懩Φ馈?/br> “算了,反正回去之后還需要好好的休養(yǎng),能躲一時是一時吧?!焙戮右矐械萌ハ肓?。 一直開著車不言語的郝姐突然的開口:“你們真的打算在一起嗎?君子,你是認(rèn)真的嗎?” 郝君子想也沒想的回答說:“姐,你就不要勸我了。我知道你站在爸媽的角度想讓我回頭,但是我是認(rèn)真的?!?/br> 郝姐笑了笑,把窗戶打開了一條縫,點(diǎn)起了一支煙。 深深的抽了一口之后,她語重心長:“我其實(shí)也沒什么資格勸說你?!?/br> 郝君子不解:“什么意思?” “我也交對象了?!?/br> “???” “前段時間才認(rèn)識的,不過說起來比較特殊?!?/br> “啥?”郝君子聽不懂了,陸莫也是一臉的茫。 “是這樣的,他……是雙性人,沒生育能力。對了,他是做平面模特的,我們是工作的時候認(rèn)識的?!焙陆阋е鵁煟嫔坪踉谡f一件根本不重要的事情。 “那……”郝君子覺得心頭被堵住了,難受的不行。 郝姐笑了笑:“但是外表偏向男性化,長得也很帥氣,和你們兩差不多高,他說想做男人。我也支持,只是沒有能力要孩子?!?/br> 郝君子瞪眼:“那如果讓爸知道了,豈不是到死也要逼著我結(jié)婚?姐,你這事千萬別說。你不想委屈了自己,我也不想委屈自己。這件事回頭再想辦法對付。感情你之前那么順著爸媽的話逼著我結(jié)婚是為了自己?” 郝姐翻了翻白眼,抽了一口煙。 “放你的屁,那時候我哪里知道你是彎的。這說出去別人要笑死了,郝家出了兩個奇葩,一個是同性戀,一個找了個沒生育能力的雙性人?!?/br> 郝君子抽了抽嘴角,忍不住的發(fā)笑:“天命如此,逃也逃不掉。那什么時候帶姐夫來給我瞧瞧?” 小時候郝姐不懂事,因?yàn)閳?bào)復(fù)心所以經(jīng)常對郝君子各種惡作劇,但是本性是很好的。 對外郝君子如果被欺負(fù)了、不小心受傷了,郝姐就和男人一樣站出來十分的護(hù)著他。只是私下總是對郝君子惡言先向,之后郝姐因?yàn)楣ぷ骶蛷募依锇岢鋈チ?,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得到了緩和。 隨著郝君子長大后,姐弟兩見面也沒有了以前的箭弩拔張,更多的沉默,但是互相都懂對方。 “對了,陸莫要回學(xué)校報(bào)道一下,我送君子去住處,然后打電話叫你姐夫出來,晚上一塊吃個飯。陸莫你大概什么時候能忙好?”郝姐說。 陸莫有些詫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和郝姐鬧的并不愉快。 現(xiàn)在……這樣多少有些尷尬。 “去報(bào)道一下就可以了,四年級了,已經(jīng)進(jìn)入實(shí)習(xí)期了,所以也沒那么緊張?!标懩f。 “好,我現(xiàn)在打個電話問問。”說著郝姐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因?yàn)槭謾C(jī)是連著車內(nèi)藍(lán)牙放著音樂的,所以兩個人聊天是外放。 電話才響了一聲就立刻被接通了。 “寶貝。”電話那頭的聲音輕盈充磁,好聽又熟悉,郝君子總覺得好像在哪聽過。 而陸莫的臉色變了變沒有說話。 “晚上有時間嗎?我記得你這個月要在這邊拍攝,我晚上到你那。” “真假???有時間,怎么會沒有時間。我想晚上拍攝完之后連夜坐車去找你來著?!?/br> “辛苦了,等我?!?/br> “好?!?/br> 掛斷電話,陸莫擰著眉,郝君子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陸莫搖了搖頭:“沒,就是覺得……這聲音有點(diǎn)熟悉?!?/br> 郝君子眨了眨眼:“你也覺得?我也覺得好像在哪聽過?!?/br> 兩個人沉默一會,陸莫猛地抬頭看向開車的郝姐:“姐,你男朋友是不是就蘇沐?” 郝姐也是一臉的震驚。 “哎?你怎么知道?我剛剛叫他名字了嗎?” 郝君子大叫,一巴掌拍在一旁的皮座上:“我去!這么巧的嗎?不會吧?” 陸莫搖了搖頭:“不可能,他也是做模特的,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而且聲音一樣,肯定就是他了?!?/br> 郝姐追問他們是不是和蘇沐認(rèn)識,郝君子來了興致,說了來龍去脈,郝姐一臉的感慨,這世界是不是太小了點(diǎn)呢? 交錯來交錯去,居然全部都認(rèn)識。 為了打發(fā)時間,更是八卦,郝君子干脆從后面翻到了前面副駕駛追問郝姐和蘇沐是怎么認(rèn)識。 被郝君子纏到煩的郝姐只能繳械投降,之后郝君子和陸莫才知道,郝姐是來這邊出差的時候認(rèn)識的,當(dāng)時郝姐也就一時興起所以去了拍攝現(xiàn)場看看情況,就那么認(rèn)識了蘇沐。 兩個人一來二去的也就熟悉了,如果郝姐不說蘇沐身體的缺陷,誰他媽也不能相信蘇沐是個雙性人。 因?yàn)椴还茉趺纯矗际莻€正常男人的樣子,只是比正常男人細(xì)膩了一些,皮膚也很細(xì)軟水嫩,沒有什么體毛,也沒見到他有胡子,這點(diǎn)陸莫清楚的很。 畢竟兩個人一塊共事,蘇沐化妝的時候他沒少見,還被化妝師好幾次笑話蘇沐是個偏女性體質(zhì)的男人。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不知道的人自然不會理解,現(xiàn)在陸莫知道蘇沐本質(zhì)上的差異,心里多少位蘇沐感覺有點(diǎn)難過。 說到底,蘇沐算得上是半個屬于自己這邊的人。 難怪蘇沐看他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兩個人其實(shí)交際很少,除了拍攝的時候會說上幾句話,其他的時間基本沒什么對話,甚至休息的一小段時間都無話可說。 很快,車就到了目的地。 陸莫說去學(xué)校和老班報(bào)道說明一下情況明天再來上課,十分鐘就回頭,所以郝君子和郝姐就在車?yán)锏戎?/br> 回到兩個人的家。 怎么著也有八天沒回來了,這房子一旦沒住就沒了人氣,地板、桌面哪哪都灰。 陸莫拿出打掃工具,看向郝姐和郝姐說你們先坐著聊會天,我把衛(wèi)生整整。 郝姐倒是無所謂,大大方方的坐在客廳就自己打開了電視,順勢:“先給我沖一杯咖啡吧,上次來沒能喝成,這次可得喝上一杯才行?!?/br> 陸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給郝姐很快的沖上了一杯咖啡。 在心細(xì)上面陸莫是一頂一的,方塊糖陸莫沒有給郝姐放,而是單獨(dú)用個綠葉粉花的小盤子另外放著,畢竟他不了解郝姐好甜的口味,所以還是郝姐自己放比較好。 而郝君子見陸莫這邊給郝姐沖完咖啡了,放下手里的手機(jī)哼聲:“老婆,我不行了,我身上這衣服穿得刺撓。你給我洗個澡,然后再給我穿一下衣服。畢竟今天晚上要見咱姐夫呢,我這樣太不禮貌了?!?/br> 陸莫面色變了變,看著郝君子挑了挑眉梢,這人,怎么當(dāng)著自己jiejie的面這么叫他呢? 心里不爽快的陸莫把郝君子拎小雞似的給拎起來帶到了洗澡間,來回跑了三趟,先是拿浴巾,然后又是拿浴袍的,又去廚房拿了保鮮膜…… 郝姐坐在客廳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電視,時不時瞟一眼關(guān)著的浴室間的門露出無奈的笑容而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