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大人的反應(yīng)好大,難 不成將軍大人從未自瀆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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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他魔障了嗎?他怎么覺得他比較在意緊貼著胸膛的柔軟雙乳, 甚至她說話時,身體會在他身上輕輕蹭動,然后……樊玉麒羞恥的發(fā)現(xiàn)自己起了 反應(yīng)。 察覺到抵在腹下的堅硬,殷墨璃眨了下眼,隨即笑了。她將手往下,握住已 勃起的熱杵。 「將軍大人,我可以幫你哦?!拐T惑的聲音下,柔軟的掌心貼著火熱,施巧 勁地輕捏一下。 樊玉麒發(fā)出一聲悶哼,本就翹起的欲望瞬間激動挺立。 殷墨璃輕笑,伸舌輕舔他的唇,眸里盈滿戲謔,「將軍大人的反應(yīng)好大,難 不成將軍大人從未自瀆過嗎?。」 自、自瀆?樊玉麒瞪大眼。 他、他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就算作春夢欲望高漲,他也只是泡冷水讓自己 冷靜,從沒有想過可以用雙手解決。 樊玉麒震驚的表情給了殷墨璃答案,她不禁在心里沉默一下。早知樊玉麒純 情,可沒想到純成這樣。沒找過花娘、沒有侍寢小婢可當(dāng)作是樊家家教嚴(yán)厲,可 連自瀆都沒有過…… 殷墨璃有點(diǎn)想笑,可心里更多的是喜歡。是的,喜歡。 她喜歡這個少年將軍很久了,她的性子又惡劣,愈喜歡的東西,愈想占有, 也愈想欺負(fù)。 而樊玉麒的反應(yīng)總是可愛得讓她想咬一口。明明害羞卻又裝正經(jīng),卻不知紅 透的耳朵早泄漏他的心思。 她哪會看不出樊玉麒暗戀她,以為她是男的,卻還是喜歡她,甚至可愛的想 在下面…… 而且,沒想到他不只沒碰過女人,連自瀆都沒有過…… 在民風(fēng)開放的雪尋國,男的女的上妓館是稀松平常的事,家里頭放著yin書春 宮圖的也很正常。她以為樊玉麒不上青樓也沒什么,大概是為了維持將軍的正直 形象,可沒想到他比她想的還純情。 純情得,讓人想欺負(fù)他。 「那么我來教你吧?!顾?,眉眼盡是挑逗,又嬌又媚的模樣,讓樊玉麒既 膽顫又心動?!肝視寣④姶笕撕芸鞓返呐叮 ?/br> 「不呃……」欲望前端被摩挲,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缸∈诌怼狗纯孤?/br> 被覆住的小嘴堵住。 殷墨璃吻住他,小舌滑溜地進(jìn)入嘴唇,逗弄地勾引他的舌頭,樊玉麒生澀的 反應(yīng)滿足了她的掌控欲。 握住火熱的手心收緊,上下愛撫磨蹭,偶爾用拇指擦過前端,隨即感受到身 下的哆嗦,手中的欲望更燙更熱。 樊玉麒被親得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她的味道好香好甜,還有她的手……邪惡 地摸著他,時輕時重,甚至用指甲刮過前端。 呃——樊玉麒虎軀一震,熱液瞬間噴出。 殷墨璃嚇了跳,離開他的唇,兩人的唇邊仍留著津液。 她眨了眨眼,看著粗喘的將軍大人。 樊玉麒紅著臉,瞪著她。 而她卻是一臉無事,張開沾著開液的手指,用驚訝又帶著戲弄的口吻道: 「將軍大人……你好快哦?!共乓幌伦?,就xiele。 「……」樊玉麒本就漲紅的臉幾乎紫了。 向來正直威武,英勇果敢,被稱為不敗戰(zhàn)神的樊將軍生平頭一次有股羞憤想 死的沖動。 砰!砰!哇——一條人影飛起,落下,哀哀呻吟地趴在地上,周圍還趴著許 多他的同伴。 「起來?!狗聍枥淅淇粗涝诘厣系内w大。 趙大想哭了,為什么地上趴那么多人,將軍卻一直叫他起來?明明都是當(dāng)下 屬的,他卻被揍得最慘,他是哪里惹到將軍了?「將軍,我是哪里惹您老生氣了? 求您告訴小的,好不好?」 樊玉麒面無表情,冷淡反問,「我看起來像在生氣嗎?」 像,不只像,而且感覺得出來將軍是遷怒到他身上——可趙大哪敢說實話, 他只能苦著臉,怎么都想不到是哪里出問題了。 自他生辰那天后,將軍就像吃了炸藥似的,難不成在怡香院發(fā)生什么事?難 道是里頭的姑娘不長眼的調(diào)戲?qū)④?,才讓將軍心情不好,連帶的這幾天都報復(fù)在 他身上嗎? 靠!趙大決定下次休假要去質(zhì)問李嬤嬤,他明明吩咐過,別讓里頭的姑娘搔 擾將軍和軍師,尤其他們的將軍大人純情又面薄,哪經(jīng)得起那些花娘老練的手段。 早知道就去酒樓,去什么怡香院趙大悔得腸子都青了,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 安撫好將軍。 將軍心情不好,他們就遭殃。瞧瞧,上次那票娘子軍還在旁邊圍觀看熱鬧, 這幾天也都不敢過來黑營了。 生氣的將軍實在太可怕了。 「將軍,那天說要去怡香院的是趙大,不是我們?!癸@然的,躺在地上的人 也都想到關(guān)聯(lián)處,齊齊瞪向趙大,然后迅速將錯都推到趙大身上。 趙大在心里罵娘,這幾個沒義氣的?!肝?!你們說的是人話嗎?還有你劉朋, 你他媽的最好你去怡香院沒爽到!」 劉朋哪管那么多,此刻還離將軍的怒火才是最重要的?!肝叶颊f去酒樓別去 怡香院了,你看,出事了吧!」 「靠,這種鬼話你也說得出口,明明要去怡香院最高興的是你……」 「夠了!統(tǒng)統(tǒng)給我閉嘴!」樊玉麒聽不下去了,一聽到怡香院他就想到那晚 的事,那簡直是他這輩子的恥辱。 尤其那個人還用那種驚訝又同情的眼神看著他……這對男人而言簡直是最大 的羞辱。 那么快又不是他愿意的,他、他又沒試過這么邪惡的事,怎么知道會那么舒 服,舒服得他一時松懈,就、就…… 樊玉麒的耳朵紅起來,這次不是羞紅的,是惱紅的。 最可怕的是他的春夢仍然天天出現(xiàn),不過卻從男的殷墨璃變成女的殷墨璃, 然后總在最緊要關(guān)頭——就是他壓倒殷墨璃的那一刻——從夢里驚醒,最后無言 地瞪著勃起的男根……樊玉麒覺得自己快瘋了。 見將軍臉色陰沉,眾將士哪敢再爭吵,個個垂下頭。 「看來你們還很有精神,很好,統(tǒng)統(tǒng)到后山給我砍柴,一個時辰內(nèi),沒砍到 一百斤柴的都別給我回來?!?/br> 一百斤……眾人臉都黑了,可砍柴總比繼續(xù)面對將軍的怒火發(fā)泄好,所有人 認(rèn)命起身。 「是!」吼完,快步往后山跑去。 「趙大。」樊玉麒叫住副將。 趙大惶恐地停止腳步,「是。將軍有何吩咐?」 「你,兩百斤?!拐蓖洌⒂鹿?,被稱為不敗戰(zhàn)神的樊將軍全然不覺 得自己是在遷怒——他絕對不怪罪趙大帶他到怡香院,而且還跟殷墨璃說什么不 醉不歸,此時此刻,他早忘記自己當(dāng)初還在心里晴贊趙大干得好。 「……是!末將遵令!」趙大在心里默默流淚,決定以后再也不過什么生辰 了。 看著趙大拖著凄涼的身影往后山跑去,樊玉麒一點(diǎn)也不為自己的遷怒行為感 到罪惡,他的心情很糟,可以說是郁悶到極點(diǎn)。 相比他的情緒惡劣,殷墨璃卻是過得極好,在軍營碰到面時,樊玉麒是神色 陰鷙,殷墨璃卻是笑容滿面,在經(jīng)過他身側(cè)時,還用輕悅的語調(diào)拋下一句:「有 需要的話,我可以再用手幫將軍哦。」 誰要她幫! 他才不希罕!雖然……咳,雖然感覺真的很舒服——樊玉麒不是很甘愿地承 認(rèn)這個事實,他也有自己試著用手摸摸看,可感覺就是不對,跟殷墨璃摸他時享 受到的快感完全不同。 難不成是女人的手和男人的手的差別? 樊玉麒低頭看著攤開的手掌,長著薄繭的手掌粗糙厚實,一點(diǎn)也不柔軟,他 忍不住想著殷墨璃的手——她的手很好看,微涼的溫度,掌心軟得像嫩豆腐,恰 到好處地握著他…… 「將軍?!沟蛦〉穆曇敉蝗蛔运砗箜懫?。 樊玉麒嚇一跳,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人又開口了。 「將軍在想壞事嗎?」涼涼的聲音吹向他耳畔?!盖颇氵@里都起來了?!购?/br> 看的手隔著薄褲輕碰翹起的欲望了 「殷墨璃你做什么!」樊玉麒迅速跳開,俊秀的臉漲得通紅。 他、他只不過想到她的手,怎么就……而且還被殷墨璃看到了! 他又窘又尷尬,雙手下意識地想擋住下身,卻又覺得這動作太丟臉,只好背 對她。 「我哪有做什么?!挂竽б荒槦o辜,卻藏不住嘴邊的笑。「倒是將軍你剛 在想什么?難不成是在想我?」她問,身體貼向他的背,手往前伸,意圖碰將軍 大人翹起的地方。 樊玉麒眼明手快地拍開她的手,再往旁邊躲?!敢竽?,你別靠近我!」他 羞惱怒吼。 「我只是想幫你……」 「不用你幫!你、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就好了!」樊玉麒急得都結(jié)巴了。 「真的不用我?guī)兔Γ俊挂竽С蛑?/br> 「對!」樊玉麒吼。 好吧。殷墨璃乖乖站在原地,看著將軍大人的背影,安靜沒一會,又開, 「那你冷靜要多久?」 「……」樊玉麒悶悶地丟來一句,「不用你管!」他現(xiàn)在只覺得想死,為什 么他丟臉的時候殷墨璃都在場! 殷墨璃忍住笑,從將軍大人的語氣能聽出他的羞憤,這讓她更想逗他?!钙?/br> 實,我真的可以幫你的,而且,不只用手哦!」 不用手?那還能用哪——明明不想理會,樊玉麒卻還是忍不住疑惑。 殷墨璃悄悄貼近他,在他耳畔道:「用嘴?!?/br> 用嘴嘴嘴——樊玉麒臉上好不容易消退的熱度又瞬間上升,這種yin蕩邪惡的 話她竟然說得出口! 看到樊玉麒連脖子都紅了,殷墨璃再也忍不住,噗哧笑了。 真的不能怪她愛逗他,誰教將軍大人的反應(yīng)總是這么可愛。 還沒從驚愕中回神,樊玉麒就聽見殷墨璃的笑聲,頓時明白他又被她玩弄了。 當(dāng)下,他惱了。 說到底,他會這么尷尬是誰的錯?還不是因為殷墨璃!為什么丟臉的都是他, 而殷墨璃卻在旁邊看他笑話? 這不公平! 身為男子漢,樊大將軍覺得他要扳回一直處在劣勢的局面,至少要爭回男人 的面子! 「殷墨璃!」終于壓制腹下的欲望,樊玉麒正氣凜然地轉(zhuǎn)身,神情嚴(yán)厲,冷 冷地看著她。 面對樊玉麒的冷厲,殷墨璃沒有絲毫畏懼,冶艷的臉揚(yáng)著笑,美眸望著他, 聲音輕柔低啞,「什么事呢?將軍?!?/br> 呃……樊玉麒突然反省自己剛剛的口氣是不是太兇了——不對!他反省什么! 仍然冷著臉,樊玉麒一臉正經(jīng),「你可知你違反軍法。」 「違反軍法?」殷墨璃眨眼,疑惑反問,「請問將軍,我犯了什么軍法?」 「別裝傻!身為軍師,知法犯法,可是要罪加一等的!」不過只要她服軟示 好,他會幫她隱瞞的。 殷墨璃仍是無辜的表情。「可是我真的不知我犯了什么軍法?!?/br> 「你明明是女人卻扮成男人欺騙眾人,還說沒犯軍法!軍令第十條,在軍營 里不得隱瞞自身身分,違者……」 「可是軍營里的人都知道我是女的。」 什、什么?樊玉麒的話瞬間卡住。 「我一直以為將軍你也知道的……」她一副無事的語氣,完全不打算說出在 她進(jìn)軍營沒多久,就知道樊玉麒一直認(rèn)為她是男的,她也不澄清,就任他這么誤 會下去。 「……」樊玉麒已經(jīng)傻住了。 「難道玉琳將軍沒告訴你嗎?」 「樊、玉、琳——」樊玉麒心中的怒火有如萬馬奔騰,跨出的步伐都帶著燎 原的怒火。他一路走進(jìn)白營,本來看到小將軍就一定要用嘴巴吃豆腐的娘子軍們 全閃得遠(yuǎn)遠(yuǎn)的。 小將軍的臉色好可怕哦! 他一路走進(jìn)白軍主帳,沖口就是咆哮。 樊玉琳抬頭,淡淡挑眉?!阜聍瑁覄偹坪醵Q聽錯了,來,重新來一次, 你叫我什么?」 「……大姊?!股頌楸簧厦嫠膫€姊姊自小磨練到大的樊家么弟,終于在自家 大姊看似平靜實則兇狠的眼神下找回理智。 憤怒沖腦的他都忘了,揍他的四個姊姊里,大姊是揍最狠的。她最常說一句 話——長姊如母,她的責(zé)任重大,揍他是為了不讓別人說她這個如母親的姊姊教 不好。 見自家弟弟識相,樊玉琳也不說什么,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樊玉麒。 「發(fā)生什么事?看你氣成這樣,都找姊姊出氣來了。」 樊玉麒哪會聽不出那話里的諷刺。「……弟弟不敢?!?/br> 樊玉琳輕哼?!缸詈貌桓?,再有下次,我剝了你的皮再把你吊在城門上?!?/br> 樊玉麒自知錯誤,不敢吭聲。 他永遠(yuǎn)不會忘記他五歲那年偷懶沒練功,下場就是被大姊剝光全身衣服,然 后被吊在城門上一天一夜,從那后,他就知道大姊的話不可違抗。 「說吧,什么事?」 「……殷墨璃是女的?!?/br> 樊玉琳繼續(xù)等,可樊玉麒只說這一句后就不吭聲了,不禁疑惑,「然后呢?」 樊玉麒看著大姊,「你沒告訴我?!顾恼Z氣帶著控訴。 「……」樊玉琳沉默了下,然后用不敢相信的語氣問自家弟弟,「難道你不 知道?」 「你沒告訴我?!狗聍柚貜?fù),這次連眼神都帶上控訴。 這個需要告訴他嗎?這不是全軍營都知道的事嗎?而且是在殷墨璃來到軍營 的第一天就全部人都知道了?。?/br> 原因就是這個新來乍到的軍師太囂張了,惹得一干將士不滿,最后決定私下 教訓(xùn)這個不識相的軍師。 一伙人打算夜襲,想整一下軍師,準(zhǔn)備在軍師臉上畫烏龜——別怪他們這個 主意太幼稚,就算再看不順眼人家也是軍師,軍階比他們大不少,他們也只能意 思意思整一下。 再說,在臉上畫烏龜——哈哈哈,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當(dāng)烏龜! 誰知道才剛潛進(jìn)軍師營帳,一伙人就被打飛,穿著輕薄單衣的殷墨璃走出營 帳,兩個婢女手拿劍跟在身邊。 一看到殷墨璃,眾人——包括躲在角落看熱鬧的人,全都倒抽口氣。 新來的軍師大人單衣微敞,白皙的鎖骨下,隱約可見飽滿酥胸,散開的烏黑 長發(fā),瑰艷的曼陀羅刺青,淡淡的月色拂落,那看似柔弱的身影卻流露傲然無雙 的氣勢和絕艷。 最讓他們驚愕的不是那張揚(yáng)的艷色,而是軍師大人的性別。 軍、軍師大人竟然是女的! 「夜襲?很有勇氣?!挂竽α?,明媚動人的笑容卻讓一伙人心顫?!赶?/br> 望你們也有承受失敗的勇氣?!?/br> 說完,身邊的侍女上前點(diǎn)了他們的xue道,手起劍落,躲在暗處的人正準(zhǔn)備出 來阻止,卻見地上的人被瞬間理光頭發(fā),然后兩名侍女拿筆在光溜溜的頭上畫上 綠色烏龜,畫完烏龜后,他們還被吊在樹上吹了一夜的冷風(fēng)。 當(dāng)他們被從樹上放下時,第一個動作就是沖去河里準(zhǔn)備洗掉頭上的烏龜,卻 悲劇的發(fā)現(xiàn)烏龜洗不掉……他們終于知道新來的軍師大人有多狠,竟然用洗不掉 的顏色畫烏龜,那群人是欲哭無淚,萬般后悔自己夜襲的舉動。 那段時間,被畫烏龜?shù)娜硕甲员暗卮髦弊硬桓乙娙?,直到頭發(fā)長出來才敢 抬頭挺胸。 從此以后,軍營的人都知道新來的軍師是女的,而且手段陰險可怕,一點(diǎn)都 不好惹。 這件事整個軍營的人都知曉,樊玉琳以為樊玉麒也知道的。 卻不知那時候的樊玉麒正糾結(jié)自己對新來的軍師奇怪的反應(yīng),整個人正處于 苦惱的時候,哪有心情去管周遭的事。 反正又沒仗打,他對軍營里的八卦也沒興趣,就整個錯失軍師大人是女人的 這件消息。 樊玉琳看著樊玉麒郁悶的臉色,瞬間想到他之前來詢問她感情阻礙的事,難 不成…… 「麒兒,難不成你喜歡——呃不,你朋友喜歡的人,該不會是軍師吧?」 樊玉麒沒回話,他仍沉浸在眾人都知他不知的陰郁里。 樊玉琳知道自己弟弟的個性,不否認(rèn),那就是承認(rèn)了。 天呀,麒兒誰不看上,去看上殷墨璃! 那根本就是清純小白兔對上邪惡妖狐貍,而且這狐貍還是已經(jīng)成精的,她這 個笨蛋弟弟怎么可能贏得過? 難怪,聽軍營里的人說麒兒從怡香挽回來后,就整個變得陰陽怪氣的……樊 玉琳想到,同行的還有殷墨璃。 想來,是自家的純情弟弟被欺負(fù)了。 樊玉琳是很護(hù)短的,雖然她揍樊玉麒揍很大,可不代表她允許別人來欺負(fù)她 的寶貝弟弟。 她立即從堆山的書卷里抽出幾本書。 「麒兒,來,這些書給你?!狗窳諏椒聍钁牙?。 「這什么?」樊玉麒看著懷里的書,正準(zhǔn)備拿起來翻,卻被樊玉琳伸手阻止。 「回你的營帳再看?!狗窳照Z重心長地拍他的肩?!赶嘈糯箧?,對你有好 處的?!?/br> 好處? 樊玉麒疑惑地抱著大姊塞給他的書,離開白營,回到自己的主帳。 將那些書放到案上,他隨手抽出一本,翻開一看—— 轟—— 白凈的臉,瞬間爆紅。 第四章 殷墨璃喜歡品茶,她喜歡清雅的茶香,喜歡嘗到茶里先苦后甘醇的滋味,而 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她向來都親自動手。 將研碎的茶末加進(jìn)煮開的水里,等水里出現(xiàn)沫餑,拿起杓子將沫餑舀出,放 到旁邊的金色熟盂上,釜里的茶仍繼續(xù)燒煮,在三沸后,才將放到熟盂的沫餑澆 入釜中。 營帳里,淡雅茶香盈漫,等茶水已煮成金黃,她才拿起錦布端起金盒,將茶 徐徐倒進(jìn)青玉茶碗。 才倒好兩杯茶,營帳的門就被打開。 「將軍來得正好,品嘗一下我煮的茶吧?!挂竽\笑,將茶碗推到對面的 位子。 樊玉琳也不說什么,坐到橋上,端起茶碗放在鼻下輕嗅,「軍師煮的茶仍然 這么香?!顾澋?,隨即輕嘆?!覆贿^太香的東西通常都很危險,就跟美麗的東 西一樣,太美,通常都有毒?!?/br> 「對,而且,非常毒?!挂竽χ胶?,她輕輕吹著茶碗上的熱氣,抿口 茶,感受著唇齒里的茶香,才又開口,「不過,美麗無罪,要怪只能怪來招惹的 人?!?/br> 「沒錯,明知危險,明知有毒還招惹,招惹的人真是個笨蛋!」樊玉琳大力 贊同,然后看向殷墨璃放在一旁的棋盤,一看棋盤,紅棋已過河,對準(zhǔn)黑棋的將, 正準(zhǔn)備用炮吃下黑將。 看著即將被紅炮吃下的黑將,樊玉琳挑眉,似笑非笑地關(guān)向殷墨璃,「軍師 真好興致,一個人下棋?!?/br> 「將軍錯了?!挂竽u頭,眸里閃過流光,「我不是一個人下,是有人陪 我下?!?/br> 「哦?」樊玉琳一臉好奇,「軍師棋藝精湛,軍營里哪個蠢蛋敢跟軍師下棋?」 殷墨璃伸手摸過黑將,眸輕挑,望向樊玉琳,嘴角微勾,「當(dāng)然是黑將,他 很可愛呢。」 樊玉琳也笑,「別太欺負(fù)可愛的黑將,他身邊不是沒有人的?!?/br> 「沒想到將軍竟是護(hù)犢的人?!挂竽б荒樣牣?,眼里卻是鮮明的挑釁。 「不過我看中的,就是我的,即使是樊家,也阻止不了。」 既然挑明了,樊玉琳也不拐彎抹角了。她笑得痞氣,「軍師多慮了,樊家不 會阻止,畢竟孩子總是要出去飛的,受傷了就會回家。我這個弟弟是笨,可不是 傻瓜,軍師要是做得太過分,小心得不償失,畢竟君上派軍師到軍營是何目的, 除了我那個笨蛋弟弟還看不透外,咱們彼此都心知肚明。」 樊家手握兵符,保衛(wèi)雪尋國百年,極得民心,即使樊家對雪尋國忠心,可君 心難測,功高震主的道理樊家都懂。 樊家人不蠢,每代都會有一人進(jìn)朝為文官,除了與朝中大臣打好關(guān)系,收集 各方消息外,最重要的是觀察君上,揣測君心是否還容得下樊家。 三年前,君上派來殷墨璃,講好聽點(diǎn)是軍師,講白點(diǎn),就是監(jiān)視。 監(jiān)視就監(jiān)視,他們問心無愧,也不覺得有何懼怕,對君上的憂慮也能明白。 當(dāng)今君上是聰明人,知道樊家的忠心,也明白少了樊家軍對雪尋國有害無益,雙 方只是想找個平衡點(diǎn),君上也是想讓自己心安。 因此,對殷墨璃的存在,眾人都不說破。 再說,殷墨璃這個軍師確實做得讓人無話可說。攻打敵人時,她出對策,善 計謀,攻敵人心計,狡猾精明的心思讓人佩服。樊玉琳不得不承認(rèn),有殷墨璃這 個軍師,讓他們與敵人對戰(zhàn)確實輕松許多。 殷墨璃微笑?!付嘀x將軍的金玉良言,我自有分寸?!?/br> 「我相信軍師是聰明人?!狗窳找豢诤鹊艏豪涞舻牟瑁鹕砩靷€懶腰, 「那我練兵去了,不打擾軍師了?!?/br> 「將軍慢走?!挂竽宰?,沒有起身送客。 等樊玉琳離開,她收起笑容,垂眸看著棋盤,盯著黑將,指尖輕撫過棋上紋 路。 樊玉琳看似輕痞不正經(jīng),話里卻句句是警告。她在告訴她,若她傷害樊玉麒, 她不介意告訴樊玉麒她的來歷。 不過樊玉琳錯了,她到樊家軍的目的從來只有一個。 手指移向紅炮,一口將黑將吃下,殷墨璃勾唇—— 她的目的,只有一個。 樊玉麒這幾天除了固定在武場cao練將士,其余時候,都是待在自己營帳。 他在研究樊玉琳給他的書。 每次研究書的內(nèi)容時,他的臉都是紅的,有時臉上還會閃過震驚,這時他才 知道自己有多么孤陋寡聞,原來這世上有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樊玉麒徹底被震撼了。 當(dāng)他將那些書全部研究完畢,而且深深記在腦海時,,向來不屑紙上談兵的 樊將軍決定他要身體力行! 您以為他要去怡香院嗎?那您就淺了。 樊將軍向來是冤有頭債有主,他不屑遷怒那種行為——樊將軍從不認(rèn)為之前 對趙大眾人的行為是遷怒,那是磨練! 樊玉麒直搗黃龍,找那個讓他時時刻刻記恨在心里的人,這次他絕對要扳回 局面,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樊玉麒了! 威風(fēng)凜凜地來到殷墨璃的營帳,用力揮開營帳門?!敢竽А惯?,剩下 的話哽在喉嚨。 殷墨璃趴在浴桶邊,懶懶抬眸,姿態(tài)慵懶卻又帶著讓人心動的嫵媚。「將軍 大人真會挑時候?!箍偸窃谒逶r闖進(jìn)來。 樊玉麒本來的氣勢瞬間消失,他趕緊背過身,再次結(jié)巴?!副?、抱歉,我、 我……」 見他緊張的模樣,殷墨璃又想逗他了,「其實將軍是故意的吧?」 「才不是!」樊玉麒激動轉(zhuǎn)身,沒想到殷墨璃卻在這時起身,他瞠大眼,楞 楞地看著她。 雪白無瑕的胴體因熱水而透著迷人瑰紅,及腰的烏發(fā)濕漉地緊貼著肌膚,妖 冶的曼陀羅從眼尾蜿蜒往下伸展,蒼翠藤蔓與紅艷的花瓣相互照映,嫣紅的色彩 將本就咄咄逼人的絕艷增添撩人的魅惑。 剔透的水珠自胴體滑落,兩團(tuán)誘人的乳,紅艷的蕊尖,平坦的小腹下,是幽 美嬌花。 「好看嗎?」調(diào)笑的聲音傳進(jìn)樊玉麒耳里。 樊玉麒瞬間紅了臉?!改恪⒛恪惯@女人真不知羞恥,竟然就衣不蔽體地 站在他面前——將軍大人完全忘了是自己私闖進(jìn)來。 「我怎樣?」殷墨璃離開浴桶,接過婢女遞過來的紅色薄衫,簡單穿上,也 不將腰帶束起,薄衫因為肌膚上的濕氣緊緊地貼合在身上,她散著發(fā),自若地躺 到鋪著虎皮的軟榻。 「你們先出去?!顾瘍擅婆畵]手。 「是?!箖蓚€婢女應(yīng)聲,經(jīng)過樊玉麒時都忍不住抿嘴偷笑——樊將軍的臉好 紅哦。 「你、你把衣服穿好!」樊玉麒粗聲道,眼睛完全不敢移向軟榻——即使他 很想看。 殷墨璃才不理他,她都不怕他看了,他害羞什么。手指卷起散在胸前的濕發(fā), 她側(cè)躺著,未束起的薄衫散開,豐潤的胸乳和下方的私處在薄衫下若隱若現(xiàn),極 盡誘惑,小手撐著頰,美眸閃爍著戲謔。 「將軍氣勢洶洶的到我這里,不會只是要我把衣服穿好吧?」瞧他剛進(jìn)來時 的氣勢,一副想把她吃掉的樣子,雖然一瞬間就又變成純情的小兔子。 對——樊玉麒終于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他不禁懊惱,怎么還沒用氣勢壓住對 方,就被弄得慌張失措了。 這真是太丟臉了! 不行!他一定要扳回局面! 樊玉麒暗暗深呼吸,轉(zhuǎn)頭,冷靜地看向軟榻,然后眼睛瞬間瞪大——她、她 怎么能用這么勾人的姿勢,這、這女人簡直太yin蕩了! 「怎樣?將軍喜歡嗎?」殷墨璃撥開胸前烏發(fā),身上的紅色薄衫跟著她的動 作半撩,露出粉色乳尖。 樊玉麒臉上紅得幾乎快著火了,他差點(diǎn)就落荒而逃。 手段差太多了,他根本贏不了殷墨璃的厚顏無恥。 不行,他要撐住! 雙手握拳,樊玉麒瞪著她,然后大步向前。 他的舉動讓殷墨璃訝異,她原以為將軍大人會害羞逃跑,沒想到竟然走向她。 「將——」正準(zhǔn)備開口調(diào)笑,樊玉麒卻突然大手一伸,單手將她攬進(jìn)懷里。 殷墨璃一楞,黑影突然籠罩,她的唇被粗魯吻住。 生澀的吻毫無章法,她的唇都被弄痛了,粗礪的舌頭進(jìn)入檀口,沒有任何技 巧,只是單純地吸住小舌,蠻橫又直接,殷墨璃的唇舌都麻了,唾液溢出嘴角, 她的嘴里都是他的味道,連呼吸里都是屬于樊玉麒的氣味。 「唔嗯……」殷墨璃輕哼,手指抓住樊玉麒的衣領(lǐng),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 呼吸整個凌亂。 等樊玉麒松開唇時,兩人的氣息都急促,殷墨璃的唇微腫,唇瓣泛著濕潤的 津液,眸瞳溢著水光。 樊玉麒盯著她,黑眸跳躍著火光。 殷墨璃輕喘著,她的唇仍麻麻的,小巧的舌尖探出,輕輕舔過唇瓣。 樊玉麒看著探出的粉舌,迅速低頭含住小舌,身體壓了上去,他吮著舌尖, 用力吸一口,將小嘴里的甜津咽入。 「唔……」殷墨璃根本不及反應(yīng),或者該說她沒想到臉薄的將軍大人會這么 大膽。 帶著薄繭的手摸上嬌胴,在纖腰輕輕揉捏,殷墨璃忍不住縮了縮身子,「癢 呃……」她想躲開,上方的健軀卻緊扣著她,不給她閃躲的機(jī)會,手掌往上,一 碰到飽滿滑膩的乳,手指忍不住收攏,推揉著豐盈乳rou,押玩頂端尖蕊,以指夾 住輕扯。 殷墨璃錯愕,純情的將軍大人是從哪里學(xué)來這么熟練的挑情手段? 「樊嗯……」她想質(zhì)問,可樊玉麒全然不給她開口的機(jī)會,欲出口的話全被 唇舌堵住,甚至懲罰地咬住唇瓣,教訓(xùn)她的不聽話。 向來精明狡詐的殷軍師楞住了,眼前這人真的是那個臉薄純情的將軍大人嗎? 樊玉麒現(xiàn)在哪有心思去研究軍師大人在想什么,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書上的內(nèi) 容,或者該說,當(dāng)他看著那些書時,他腦中想的都是殷墨璃。 他想把書里的姿勢全實踐在殷墨璃身上。每想到那些邪惡yin亂的畫面,樊玉 麒臉紅地發(fā)現(xiàn)自己興奮得都硬了。 而當(dāng)真的碰到軍師大人,他就什么理智都沒了。比春夢還真實的觸感,殷墨 璃親起來比夢里還香還甜,柔軟的身體抱起來真好,還有那對嬌美的雙乳,摸起 來好滑好嫩…… 雖然動作稍顯生澀,可男人的本能比什么都強(qiáng)大,再說,他三年的春夢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