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們多久沒zuoai了？這段時間工作太忙委屈你了，對不起，以后我每晚都愛你?！?/br>
    張子林的話燒耳朵，周清歡面上佯裝喜悅動容，心里卻越發(fā)疑惑。

    他這是跟馮雅又鬧掰了？徹底掰了？不然怎么會說出這種話？還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愧對她，想回歸家庭？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下身被輕輕搓揉，指尖還時而勾起隔著布料去刮陰部，在褲子被脫下，張子林將灼熱硬物塞過來時，周清歡終于忍不住了，她感覺如果繼續(xù)，她一定會死掉！

    “啊我的胳膊……”周清歡疼得皺起眉頭，張子林嚇了一跳，連忙支起身體，“怎么了？”

    “你是壓到了還是撞到了，我這胳膊鉆心的疼……”周清歡面部些許扭曲。

    張子林也不知道，他渾身如同火燒，一心撲在周清歡的身上，根本沒注意到。

    “我去叫醫(yī)生?！睆堊恿执┭澴?，周清歡只是狠皺眉搖頭，“沒關(guān)系，不過今天醫(yī)生還特意叮囑了千萬小心，先過會兒看看，不行再叫醫(yī)生?！?/br>
    張子林從她身上滑下，本來褲子脫了性趣高漲，結(jié)果被周清歡這么一鬼叫，褲襠那玩意兒瞬間軟了，張子林多少感覺沒趣。

    “老公，對不起啊。”周清歡佯裝抱歉。

    “傻瓜，這有什么，等你好了，老公天天愛你?！?/br>
    一夜沒睡好，張子林大早匆匆走了，原本決定的是他請假接周清歡回去，但公司臨時有事，周母體諒他，讓他趕緊走了。

    周父去辦出院手續(xù)，婆婆馬嵐早就被張子林囑咐了今天要來接周清歡回去，但她來了幫不上任何忙，從進(jìn)屋到現(xiàn)在都只是在邊上干坐著。

    衣服沒幾件，東西更沒兩樣，隨便裝袋，就算是收拾好了。

    馬嵐昨夜估計(jì)打了半宿麻將，此時哈欠連天，催了兩聲怎么還沒辦好出院手續(xù)。

    幾人各坐一邊等候，突然有人扭頭進(jìn)來，周母和馬嵐聞聲齊齊看去，瞧見是個俏麗的陌生姑娘，均是一愣，只有周清歡，在錯愕的瞬間，體內(nèi)隱隱有股莫名的興奮感。

    馮雅，是馮雅來了。

    ＊

    驚訝，無措，茫然，疑惑，興奮，太多情緒在這一刻撞擊著周清歡的心臟，她沒想過馮雅會來，但當(dāng)馮雅來了，她竟感覺松了口氣。

    周清歡挺了胸脯，讓腰桿看起來筆直，她一派陌生而友好：“請問你找誰？”

    馮雅將三人看了一圈，視線鎖定周清歡：“你是張子林老婆？”

    “是啊，你找張子林嗎？他去上班了?！敝芮鍤g語氣自然。

    馮雅忽然地笑，譏諷而不屑：“你叫周清歡對吧？我是張子林的女朋友，聽說你被車撞成植物人，特意來看看你，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能出院，真是恭喜啊?！?/br>
    周母和婆婆馬嵐在那句“我是張子林的女朋友”時就已呆愣，等馮雅長長一段話說話，婆婆馬嵐率先起身，指著馮雅就罵：“你是哪里來的瘋婆子，我兒子早結(jié)婚了，你趕緊滾出去！”

    馮雅顯然還不認(rèn)識馬嵐，即刻回嘴：“老太婆，沒你的事你閉嘴！”

    周清歡在心里冷笑陣陣，盼望馮雅能多罵馬嵐幾句，她裝出一臉疑惑的樣子，“這位小姐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和子林都結(jié)婚三年了?！?/br>
    “呵，難怪他能瞞你這么久，像你這種又蠢又丑的黃臉婆也真是好騙！我和張子林在一起快一年了，他謊稱每個加班的時間都是和我在一起。”馮雅說著將領(lǐng)口突然往下扯，露出一個嫣紅曖昧的吻痕，“看到?jīng)]有，張子林前兩天弄的?！?/br>
    婆婆馬嵐沖過去就打了馮雅一巴掌，“賤貨，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馮雅反應(yīng)極快，一把拽住馬嵐的頭發(fā)，“老婆娘你敢打我？”

    兩人扭打著，周母這才后知后覺要去拉架，周清歡在一邊冷眼旁觀，看了兩秒拿出手機(jī)錄了一段，直到周父回來，才裝模作樣和父母將兩人拉開。

    馬嵐雖人到中年，但她年輕時在農(nóng)村干活，力氣大得很，馮雅也就是看著狂，真動起手來屁都不是，被馬嵐打了好幾嘴巴不說，衣服都差點(diǎn)撕破了。

    周母被這出鬧劇氣得發(fā)抖，朝不知情的周父吼：“打電話張子林，讓他過來！”

    病房動靜大，隔壁幾個病房來了好些人看，周母沉著臉，又過去將門關(guān)上了，她教了一輩子書，將一批又一批的學(xué)生送出校門，也算是德高望重的老教師，幾十年了，最注重禮儀講體面，此時跟猴兒似的被人圍觀，哪里能忍受。

    沒半小時，張子林到了，剛才在電話里周父沒多講，但他估計(jì)在路上已經(jīng)猜到，進(jìn)來時表情并不驚訝，只是皺了眉頭，嫌惡地斥責(zé)：“你來這里干什么？”

    他話沒說完馮雅就撲上去，“子林你聽我說，你看到的都不是真實(shí)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那些事……”

    張子林惡狠狠將她推開，馮雅跌坐在地，和過去一樣，梨花帶淚地哭。

    “子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女人是誰？”周父表情有些不好，張子林忙解釋，“爸，您別誤會了，我和她是認(rèn)識，但并不是她說得那樣，她確實(shí)一直喜歡我追求我，但我已經(jīng)拒絕過好多次了……”

    “騙人！張子林，你……”

    “啪——”

    張子林一巴掌打在馮雅臉上，表情陰狠決絕，他不止把馮雅打愣，也讓其他人紛紛愣住。

    “我警告過你，我老婆才剛康復(fù)，讓你不要來sao擾她，你再這樣sao擾我sao擾我家人，我一定報(bào)警抓你！”

    整個過程，周清歡都跟個旁觀者一樣站在旁邊，她看到張子林的狠，也看到他的絕。

    在馮雅體內(nèi)時，她一度以為張子林是真的深愛著馮雅，可直至現(xiàn)在她才幡然醒悟，其實(shí)張子林他誰都不愛，不愛她也不愛馮雅，他這種人，只愛自己。

    周清歡溫柔體貼，上前拉住張子林的手，“算了，既然是一場誤會就讓她趕緊走吧，別讓人看笑話了?！?/br>
    馮雅挨了張子林一巴掌，也不知是被打傻還是打怕了，剛才還大喊大叫跟馬嵐廝打，這會兒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張子林也不跟她多廢話，拎著胳膊將人推了出去。

    等關(guān)上門，張子林又跟幾個長輩道歉，馬嵐自然站在自己兒子那邊，“我就說不可能吧，我兒子一表人才，那些女孩子們喜歡也是正常，但我兒子可不會犯錯?！?/br>
    張子林接過話茬，嘆氣：“老婆對不起，要是我早點(diǎn)告訴你，可能今天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其實(shí)在公司里還有幾個女員工總是給我發(fā)消息，但我全都沒搭理過，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事情，你剛醒，我實(shí)在不想讓你為這種事情煩心?！?/br>
    “傻瓜，我們談戀愛三年結(jié)婚三年，難道我還不相信你嗎？”

    周清歡笑，笑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燦爛。

    下一次，她要親手掌摑馮雅，還有張子林，她一定要讓他比馮雅的下場還慘。

    ＊

    周清歡回了林家。

    雖說這個時候可能由周父周母照顧會更好，但到底她嫁人了還帶著傷，這種情況不好回娘家，就算回了常住就更不好了。

    張子林公司還有事，接回周清歡就走了，回來之前馬嵐一口一個清歡由我照顧放心，等人都散去，她隨便炒了個青菜，把昨天給張子林喝剩的排骨湯熱一遍，自己也不吃，說約了牌局，讓周清歡吃完好好休息，拎著小包匆匆出門了。

    周清歡聽到門關(guān)上，冷笑一聲，看都不看桌上的飯菜，徑直回了房間。

    張子林給她新買了個手機(jī)，此時電剛好充滿，周清歡開機(jī)，第一時間去登微信，她在通訊錄里找到馮雅的微信，點(diǎn)進(jìn)她的朋友圈，果然看到她前晚發(fā)的最新動態(tài)：【為什么會這樣？腦袋懵懵的，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我？！】

    文字下面還配了張哭泣小貓的照片。

    在馮雅體內(nèi)時，周清歡早早就用她的手機(jī)加了自己，還有她的微博號等等社交媒體，她全部偷偷記了下來。

    再翻看微博，也是一些男女之間的悲傷感悟，時間定格在昨晚，不少網(wǎng)友在下面問她怎么了，馮雅挑了前面幾人回復(fù)，統(tǒng)一是哭泣的表情。

    所以馮雅和張子林前晚就吵架，甚至是鬧了分手？不然他們在一起這么久，馮雅有大把時間來找周清歡捅破，可為什么偏偏選擇在今天？是不是意味著她和張子林已經(jīng)鬧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周清歡想想，估摸著應(yīng)該是馮雅跟誰的事情被張子林知道了。

    不管到底因?yàn)槭裁?，這一切都只是剛開始，她在馮雅體內(nèi)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不僅僅只是明面上與幾個男人曖昧而已，不管張子林知道的是什么，都只是個開頭，她所受過的苦，她要讓那對狗男女十倍百倍的承受！

    暫且放下這邊，周清歡打開外賣軟件，搜張子森面館的名字，記下頁面里一串手機(jī)號撥過去。

    電話通了，果然是張子森的號碼。

    “現(xiàn)在在忙嗎？”

    不用周清歡自報(bào)姓名，她一開口張子森就辨出是她，他顯然很吃驚，頓了好幾秒才說：“沒有，怎么了？”

    此時是飯點(diǎn)，正是張子森忙碌的時候，他能說沒空，證明真的很喜歡周清歡。

    他應(yīng)一句，周清歡也不著急回答，醞釀十多秒，才帶著幾分哭腔道：“我好餓?！?/br>
    張子森原來有張家的鑰匙，后來周清歡嫁進(jìn)來，他又常年不回來，馬嵐便把鑰匙要過來給了周清歡。

    她去開門前看了眼時間，正好十二點(diǎn)半。

    張子森進(jìn)屋換鞋，進(jìn)來看了眼飯桌，瞧見一碗寡淡的青菜，一盆只剩幾塊蓮藕的排骨湯時表情微變，徑直從袋里拿出保溫飯盒。

    一份蘆筍一份燒魚塊，還有雞湯。

    “你做的嗎？”

    “嗯?！?/br>
    周清歡坐下，其實(shí)她根本沒那么餓，但裝出餓極了的樣子，吃得很快，張子森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側(cè)目看她，幾次要開口，卻最終只是沉默。

    張子森對馬嵐再了解不過，不用問她肯定是去打麻將了，在他的記憶里，只有張子林在家，她才不會去打牌，菜色也很豐富。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從小到大的差別待遇，但沒想到還在生病的周清歡也是這待遇。

    “明天想吃什么？”

    周清歡喝下最后一口湯，“都行，你做的我都愛吃。”

    張子森眼神閃了下，卻又聽她補(bǔ)充，“我的意思是你做的菜太好吃了，雞湯是你面館里的嗎？”

    “你怎么知道我開了家面館？”

    周清歡背脊一僵，故作輕松地說：“我聽媽說的?！?/br>
    張子森瞇了眼，“媽并不知道，家里沒人知道?！?/br>
    這話讓周清歡頓時頭皮發(fā)麻，她這幾天仗著發(fā)現(xiàn)張子森喜歡自己，卻忽視了他并不是個好糊弄的人，她剛才一句完全是隨口一提，可沒想到卻給張子森留了個把柄。

    周清歡懊悔自己在他面前不謹(jǐn)慎，又疑惑馬嵐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兒子開了家面館。

    “我也忘了，反正是聽說的，不然我也不可能知道?！彼π?，好在張子森并沒有繼續(xù)追問。

    等周清歡吃完飯張子森就要走了，他雖然無法拒絕周清歡，卻又刻意避免和她獨(dú)處，等他開始收東西，周清歡又半窘迫半無奈地問：“你能幫忙我把床單被套換一下嗎？我一只手不方便?！?/br>
    不是什么難事，但小叔子幫嫂子換床單……曖昧又扯淡，可看看周清歡，她一只手還打著石膏，也確實(shí)不方便。

    張子森再次妥協(xié)，將東西放回飯桌，進(jìn)了臥房。

    周清歡扭頭出去，將張子森放在桌上的手機(jī)放進(jìn)口袋，又單手解開襯衣最上面兩顆扣子。

    等張子森出來，正看到周清歡在彎腰撿東西，因襯衣領(lǐng)口開得較大，他一眼就看到襯衣下面白色的內(nèi)衣，和被內(nèi)衣推到外面的半個乳。

    他飛快移開視線，但臉已經(jīng)開始火辣辣地?zé)?/br>
    “對了，我把鑰匙放在桌上了，我怕有時候我沒聽到敲門?！?/br>
    張子森胡亂應(yīng)一聲，抓起桌上的鑰匙和包就開門走了。

    下樓上車，系上安全帶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jī)掉在了樓上，張子森閉眼嘆氣，緩了會兒重新上樓，直接用鑰匙開門。

    手機(jī)果然還在飯桌上。

    張子森剛拿起手機(jī)，余光突然瞧見一抹白從浴室出來，他下意識抬頭看，瞧見周清歡竟一身赤裸地走出來。

    周清歡光著腳，赤裸的身體還在滴水，她剛才應(yīng)該是在洗澡，走出來還在自言自語：“怎么忘了拿睡衣?！?/br>
    這一刻四目相對，兩人均是一震，張子森想別開眼，可周清歡白皙瘦弱的身體，挺翹的乳，不堪一握的腰……無不猶如毒品，吸引著他直勾勾地看。

    周清歡有些驚慌，想轉(zhuǎn)身進(jìn)浴室，可腳下踩著水，直接滑下去，張子森眼疾手快，在她倒地之前迅速將人抱住。

    可周清歡是安全了，他卻像被人扔進(jìn)了火爐，渾身燒得發(fā)痛。

    他將人穩(wěn)穩(wěn)抱住，一只手正好摁住她半個rufang，像剛才她彎腰撿東西時他看到的那樣，周清歡的胸部很軟，連指尖挨到的rutou都仿佛軟得能掐出水。

    “對不起……”

    張子森慌忙要抽身離開，衣服卻被周清歡扯住，她聲音很低，聽著像是在請求，又像是在撒嬌：“……我的腳好像扭了，你能不能抱我去臥室？”

    張子森呼吸得很艱難，理智告訴他懷里的女人是他嫂子，他應(yīng)該馬上離開，可也不知是因?yàn)樗浘d綿的聲音，還是軟綿綿的身體，他根本無法拒絕。

    周清歡被張子森橫抱起來，他力氣比想象中還大，抱著她三兩步就進(jìn)了臥室，剛走到床邊，周清歡就掙扎著下來，她看樣子是想去拿遮擋的衣物，可濕淋淋的腳踩在地板上又是一滑，不小心直接撲在張子森身上，將他一并推倒在床。

    周清歡原本就不胖，這段時間只能靠營養(yǎng)針維持，又瘦了許多，這樣趴在身上仿佛毫無分量。

    可她瘦歸瘦，rufang卻并不干癟，此時壓在他胸前，很明顯就能感覺到那坨柔軟。

    “你……”張子森是真嚇壞了，條件反射就想推開周清歡，可周清歡鬼使神差，突然伸了手過來摸他的臉，張子森身體在瞬間發(fā)僵發(fā)麻，他望著周清歡，連呼吸都不敢。

    兩人足足對視了半分鐘，周清歡的頭低下來，在他唇上輕輕一啄。

    張子森腦袋轟隆隆響。

    他從沒想過，一個簡單的親吻竟然能刻入骨髓，他想，他應(yīng)該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吻。

    張子森瘋了。

    在周清歡的唇離開時，突然扣住她的后腦勺，激烈的吻住她的唇，他氣力大，含住周清歡的唇瓣用力吮吸，周清歡發(fā)疼，卻不推開他，主動將舌尖伸過去，下一秒張子森便又吸住她的舌頭。

    他們抱在一起熱吻，翻滾，周清歡被壓在了張子森身下。

    是周清歡主動往下伸手，循著空隙插進(jìn)去，去摸張子森的下體。

    他已經(jīng)勃起，性器粗大，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它的駭人，周清歡摸著，用掌心輕輕搓揉。

    張子森稍稍支起點(diǎn)身體，讓周清歡的手能更方便，他也一邊深吻，一邊將從剛才就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的酥乳握在手里。

    他掌心有厚繭，摩擦rufang時不僅不會痛，相反這樣的刺激反倒還有些舒服。

    周清歡嚶嚀出聲，張子森身體就緊繃了。

    他迅速起身，褪掉自己的褲子，將溫?zé)嵊餐Φ男云黜斣谥芮鍤g大腿上。

    周清歡看了一眼，暗自乍舌。

    張子森雙腿間的那家伙果然很粗大，比她見過的那幾個男人都要粗長得多，她試探著伸手去摸，那根棍子好似有生命，激動地抖了兩下。

    “唔……”周清歡也抖了兩下，因?yàn)閺堊由谌嗨年幉浚窭O有時會刮到嬌嫩的陰rou，她竟感覺有些酥麻。

    說實(shí)話，雖然是報(bào)復(fù)性的勾引，但周清歡對于張子森的親吻和親密絲毫不反感，且下體被揉時，她還可恥地濕了。

    大概是真的很久沒zuoai了吧，她是個正常女人，也會有需求。

    張子森察覺到了慢慢潮濕的陰部，他手指彎曲，沾了點(diǎn)濕，徑直插入xiaoxue，周清歡本能弓起腰身，抱住張子森的脖子。

    她有些舒服……

    xiaoxue太久沒被入過，緊得跟處女似的，這讓張子森頗為驚訝，他嘗試著抽動手指，又感覺手指被rou壁死死夾住。

    他的性器在周清歡手里又硬了幾分。

    張子森深吸一口氣，將周清歡抱起放在枕頭上，又將她雙腿掰開，guitou在陰部緩緩磨蹭。

    水已經(jīng)足夠多了。

    張子森低頭看一眼，guitou沾了亮晶晶的愛液，在陰rou上輕輕滑動，他興奮且性奮，沖動已經(jīng)撕毀所有理智。

    周清歡這會兒已經(jīng)沒太大感覺，但依舊佯裝舒服，迷離了眼呻吟一聲，張子森被刺激到，用手指撥開yinchun，將guitou往xiaoxue里塞。

    許是太緊，許是太滑，兩次都沒能插入，張子森調(diào)整姿勢，將周清歡一條細(xì)腿支起扛在肩頭，正要捏著guitou入時，余光卻瞧見床頭墻上的結(jié)婚照。

    照片里，張子林從后摟著周清歡，笑得幸福燦爛，盯著床上的他們。

    張子森突然感覺小腿冒出寒氣，腿間昂首的性器漸漸軟了，理智在瞬間恢復(fù)，他放下周清歡的腿，下床匆匆穿褲子。

    “對不起……”

    張子森根本不敢回頭看周清歡，低頭走了。

    周清歡能猜到他因什么而停下，但并不在意他的臨陣脫逃，她這次既然能讓張子森脫褲子，下次就能讓張子森插進(jìn)來。

    晚上張子林回家，馬嵐做了四菜一湯，全是張子林愛吃的，又正好沒一樣是周清歡愛吃的。

    張家不是本地人，是后來才搬過來的，他們喜辣，張子林口味尤其重，馬嵐每餐都按張子林的口味來，平時也就算了，周清歡尚且能湊合吃一點(diǎn)，但現(xiàn)在她還生著病，醫(yī)生交代了飲食清淡營養(yǎng)。

    顯然馬嵐不記得，也可能記得也不在意，而張子林看著豐富又喜歡的菜色，也絲毫沒意識到周清歡能不能，喜不喜歡吃。

    周清歡草草吃兩口，說飽了，回房翻手機(jī)。

    她下午用張子森的手機(jī)號加了他微信，但直至現(xiàn)在張子森都沒通過。

    張子林吃飯快，進(jìn)房時見周清歡在床邊獨(dú)坐，上前摟住她一臉深情地問：“今天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就是可能這段時間在醫(yī)院吃得太清淡，剛才吃了點(diǎn)辣，感覺胃有點(diǎn)不舒服。”

    張子林聞言似乎這才記起她現(xiàn)在不能食辣，起身說：“都怪我忙忘了，我去給你倒杯熱茶。”

    周清歡這胃不舒服，一直到兩人臨睡前都沒能緩解，張子林的手一直在試探，揉了胸部，又去摸下體，見她表情確實(shí)有些痛苦，才意興闌珊地作罷。

    “睡吧，我明天讓媽飯菜做清淡點(diǎn)?！?/br>
    “嗯，老公真好。”

    周清歡忍著想殺他的沖動，在他臉上落下輕吻。

    熄燈還沒十分鐘，張子林的電話響了，他反應(yīng)很快，摸出手機(jī)掛掉，還佯裝被吵醒嘟噥了一聲：“誰啊，煩人。”

    周清歡默不作聲，翻身抱著他。

    十多秒后，電話又響了，在張子林拿出手機(jī)的瞬間，周清歡看清是一串陌生號碼。

    這不是馮雅的電話。

    張子林拿余光看了眼周清歡，又是自言自語：“不會是老邱吧？只有他會這么無聊?！?/br>
    他下床走出去，緊接著，周清歡聽到洗手間的門關(guān)上，并反鎖了。

    一個女人想要知道丈夫有沒有出軌，其實(shí)根本不用花費(fèi)太多心思，那些長期被蒙在鼓里的，不是男人掩飾得好，而是女人太信任枕邊的男人，根本不曾懷疑。

    從前的周清歡就對張子林深信不疑，張子林說要加班，亦或跟朋友看球賽，晚歸或是不不歸時，周清歡一秒都沒懷疑過，張子林深夜跑到廁所接電話，她也絲毫沒多想。

    可一旦知道了，張子林臉上的表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她不用細(xì)看就能準(zhǔn)確分辨。

    可能這段時間領(lǐng)教了張子林太多的無情，此時周清歡明知道他有鬼，內(nèi)心卻毫無波瀾。

    時間沒有很長，不到五分鐘張子林就回房了，他還是跟過去一樣，語氣輕松地解釋：“還真是老邱，說跟老婆吵架了，讓我出去喝酒。”

    周清歡佯裝訝然，“這么晚了還吵架，要不你去看看他，他心情不好別一個人酗酒出什么危險(xiǎn)。”

    “……這都十一點(diǎn)了。”張子林表情猶豫，想了想又去抱周清歡，“我今晚怕都是要陪他罵天罵地了，你早點(diǎn)睡，不用等我。”

    “好，你也多注意，別喝太多?！?/br>
    張子林換衣服，匆匆走了。

    等他一出門，周清歡便去摸手機(jī)，翻看馮雅的朋友圈。

    【對你有多愛，就有多容易被你傷害……也許死了才是解脫……】

    配圖是她捂著嘴哭泣的臉。

    馮雅長得漂亮，平時特別愛發(fā)自拍，不僅僅在朋友圈，微博等社交軟件也發(fā)得勤，她喜歡化妝和穿搭，這兩年光是發(fā)照片和視頻，就在幾個社交平臺吸引了十幾萬的粉絲，也算是個小網(wǎng)紅。

    當(dāng)初周清歡加她時，將自己改了個普通的備注，又設(shè)置了不讓對方看朋友圈的功能。馮雅微信里有幾百人，根本不知道周清歡是誰，再者共通的能力僅限于人與人之間，這種個人私下的小細(xì)節(jié)，馮雅就算拿著自己的手機(jī)也記不起來她做過什么。

    正要放下手機(jī)睡覺，一個陌生的對話框彈到最上方，周清歡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張子森通過了她的微信請求。

    早上張子林回來了一趟，他買了周清歡愛吃的早餐，周清歡十分感動，又拉著他的手將他送到門口，柔聲細(xì)語：“老公，下班早點(diǎn)回來?！?/br>
    兩人言語親熱幾句，張子林便走了。

    等周清歡一回屋，直接將張子林買的早餐扔進(jìn)了垃圾桶。

    他臉上絲毫沒有熬過夜的倦怠，身上也干干凈凈，沒有一丁點(diǎn)酒味，反而在剛才擁抱時，她還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洗發(fā)水味道。

    那是馮雅慣用的洗發(fā)水。

    周清歡又去翻馮雅的朋友圈，果然見前十分鐘，她發(fā)了一條：【最美的彩虹總出現(xiàn)在狂烈的暴風(fēng)雨后！】

    配圖是帶笑的自拍。

    她應(yīng)該是對著浴室鏡子自拍的，在身后就是墻壁的掛鉤，一條淺黃的毛巾明顯剛用過，沒有掛好，還是濕的。

    那是張子林在馮雅那里洗臉的毛巾。

    果然，他們和好了，昨晚肯定還做了愛，所以張子林重新洗了頭發(fā)洗了澡。

    周清歡笑。

    馬嵐去買菜了，周清歡簡單洗漱后出門。

    她主動去給自己買意外險(xiǎn)，受益人寫了周母的名字，又去專柜買了兩套看了很久，卻一直嫌貴沒舍得買的護(hù)膚品，又在網(wǎng)上訂了好些周父周母平時愛吃的水果和營養(yǎng)品送過去，全部刷的是張子林的信用卡。

    沒等張子林來問，周清歡主動發(fā)微信告知，說這段時間辛苦她爸媽日夜照顧，所以特意給他們買了營養(yǎng)品等表達(dá)感謝。

    張子林隔了半天才回復(fù)，說應(yīng)該的。

    差不多點(diǎn)回家，馬嵐剛做好飯，周清歡說自己在外面吃過了，馬嵐也沒多問，將昨晚吃剩的菜熱好端上桌自己吃起來。

    時間漸漸轉(zhuǎn)向十二點(diǎn)，周清歡視線從電視移向馬嵐身上，見到她終于吃完開始收拾，大概是牌局要來不及，碗都沒洗就拎著包走了。

    十二點(diǎn)四十，有人用鑰匙開門。

    周清歡連忙將裙子拉高了點(diǎn)，她起身相迎，笑容在門開的那瞬間僵住。

    進(jìn)來一個年輕女人，穿著面館招牌的衣服，看到周清歡問：“你是清歡姐吧？我是森哥店里的員工，我叫小曼，來給你送餐?！?/br>
    小曼便是之前那個女服務(wù)生。

    周清歡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兒，擠了笑接過餐食，道了聲謝。

    張子森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怕做出對不起張子林的事情，所以才差使女服務(wù)生替他這趟？

    周清歡沉悶一下午，馬嵐前腳回來，張子林后腳就打電話來，說晚上有應(yīng)酬，和幾個領(lǐng)導(dǎo)一起，不回來吃飯，讓周清歡跟馬嵐說一聲。

    周清歡聽到他不回來心里挺高興的，掛了電話，又去翻馮雅的朋友圈和其他社交軟件，都沒有最新動態(tài)。

    可能真是去應(yīng)酬了，也有可能和馮雅在一起鬼混，周清歡不管，她因?yàn)閺堊恿植换貋恚纳挥?jì)。

    聽說張子林不回來吃晚飯，馬嵐將拿出來解凍的大蝦又放回冰箱，繼續(xù)熱了上午沒吃完的剩菜，又炒了碗酸辣藕丁，喊周清歡吃飯。

    張子森手藝好，又合周清歡的胃口，她今天也掃了盤，這會兒根本不餓。

    往飯桌前一坐，拿起的筷子又放下，周清歡蹙眉抱怨：“媽，這些菜都熱多少遍了，稀爛了，什么菜都看不出來，怎么吃？”

    她這話讓馬嵐立刻板起臉，“什么叫稀爛？你們年輕人不懂粒粒皆辛苦，這菜還剩這么多，我都吃得，你怎么就不能吃了？”

    周清歡借題發(fā)揮，用手將碗狠狠一推，飯碗傾瀉，掉出幾團(tuán)飯，她語氣不滿，“我不愛吃這些，我吃不了辣的?！?/br>
    “你！”馬嵐火氣瞬間上頭，也將筷子用力一摔，“你都吃了三年辣，現(xiàn)在怎么就吃不了辣？我辛辛苦苦給你做，你挑三揀四個屁，別以為被你老子老娘伺候幾天，身子骨就金貴了！”

    “啪啦——”周清歡猛起身，凳子嘩啦一聲響，可能幅度有些大，手背將碗掃下，摔得四分五裂。

    這下可把馬嵐給點(diǎn)著了，兩步繞過來要打周清歡，周清歡不動，吃了她這一巴掌。

    手掌落在周清歡臉上的聲音很清脆，馬嵐xiele火，人也冷靜下來，她從齜牙咧嘴突然的手足無措，“……清，清歡……”

    周清歡面無表情，走到玄關(guān)要換鞋，馬嵐有些害怕了，趕緊溫了聲音賠笑：“清歡你別怪媽，媽也是……”

    “砰——”門被狠狠關(guān)上。

    記憶里，周清歡聽馬嵐說過一次張子森住的地方，但馬嵐從未去過，她自己都記不清，地址再轉(zhuǎn)到周清歡這里，更是模糊。

    不過張子森住在哪里并不重要，周清歡憑借模糊的記憶，讓車停在小區(qū)門口。

    她找了塊地方坐下，撥通張子森的電話，那邊緩了會兒才接，接了也并不說話。

    雙雙沉默數(shù)秒，周清歡吸吸鼻子道：“我在你家小區(qū)外面。”

    “什么？”張子森聽起來很驚訝，頓了頓，語氣有些不信，“你知道我家地址？”

    “魯光小區(qū)?！?/br>
    那頭又是一陣沉默，像是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你哭了？”

    周清歡不應(yīng)，鼻子吸得更厲害，還伴隨著隱隱的抽泣。

    這回張子森不沉默了，聲音微沉：“站著等我?！?/br>
    掛了電話，周清歡將鞋子脫下扔進(jìn)垃圾桶，又把頭發(fā)撥亂，領(lǐng)口扯皺。

    等了二十來分鐘，有人匆匆上前，周清歡直至那雙腳出現(xiàn)在眼簾里，才緩緩抬頭。

    她明顯哭過，眼圈有些紅腫，但再看一眼，張子森皺起眉頭。

    “你臉怎么腫了？”他說完想到什么，“張子林打你了？”

    周清歡不吭聲，只輕輕搖頭。

    張子森表情冒了些火星出來，“我送你回去?！?/br>
    “我不回去！”周清歡反應(yīng)很大。

    張子森靠近些，這才發(fā)現(xiàn)她沒穿鞋，一雙嫩白的小腳踩著裹滿灰的地，顯然是走了一段路，腳趾和腳背都是臟的。

    他眼里的心疼一閃而過，身體和心在這一刻妥協(xié)了。

    張子森不住什么魯光小區(qū)，住新洲小區(qū)，開了面館后，搬到了月亮灣。

    他租的一室一廳小公寓，原以為單身男人家里大多都像孫洋家一樣亂糟糟，但并不是，張子森家里很干凈，甚至看起來很有生活氣息。

    “你女朋友等下會來嗎？”

    張子森拿拖鞋的手一頓，語氣辨不出情緒，“我沒有女朋友?！?/br>
    那女服務(wù)生小曼是單相思？

    “我腳太臟了，身上也全是汗，想先洗個澡?！?/br>
    張子森沒去看周清歡，應(yīng)了一聲，找出一套衣褲遞給她，“你先湊合。”

    周清歡扭頭進(jìn)浴室。

    等她洗完出來，看到浴室門口放著一雙女士涼拖，是粉紅色的，尺碼也合適，周清歡略微驚訝，心里沒來由一暖。

    張子森不僅特意去買了拖鞋，還有消腫化瘀的藥水。

    他從廚房出來看到周清歡只穿了上衣，兩條白腿在空蕩蕩的衣服下晃時，小腹不禁涌出怪異的感覺。

    周清歡窘迫地解釋，“你的褲子太大了，怎么弄都往下掉。”

    她走過來坐下，張子森也沒多說什么，用棉簽沾了藥水，棉簽挨過去時，周清歡疼得皺眉，他便有些不敢了。

    “是張子林打的么？”

    “不是?！?/br>
    張子森蹙眉，“我媽？”

    “嗯。”

    “她為什么對你動手？”

    周清歡自嘲地笑：“你媽欺負(fù)人還需要理由嗎？”

    張子森又是蹙眉，沒再問，只說：“忍著點(diǎn)。”

    張子森正好背著光，五官比白天看著更深一些，他的長相確實(shí)更適合小麥膚色，看起來很man很野，也難怪初見時她被張子森嚇得直接退出去，只是過了三年，張子森的眼神雖然還是寒，卻不像當(dāng)時那般犀利了。

    仔細(xì)看，周清歡發(fā)現(xiàn)張子森確實(shí)長得比張子林好看，也難怪馮雅當(dāng)初對他一見鐘情。

    雖然察覺周清歡一直在看自己，但張子森的視線從始至終都沒有偏過半分，他擦好藥要起身，周清歡卻突然按住他雙肩，將紅唇送過來。

    張子森一動不動，像是知道將周清歡領(lǐng)回來，就遲早會發(fā)生這一幕。

    周清歡輕含住他的唇瓣，一點(diǎn)點(diǎn)往自己嘴里吸，舌尖又像毛筆尖，掃他的唇和舌，可片刻后，張子森仍舊無動于衷，他像是在看她，又像是沒看她，表情和眼神令人捉摸不透。

    周清歡也不想懂，她伸手，往他雙腿間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