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碰到陰部，周清歡便是一聲嚶嚀。

    馮雅聲線細，呻吟和浪叫都勾人，雖然他們在格子間曖昧過兩次，但那畢竟是在洗手間，周清歡都沒怎么出過聲，此時一開口，孫洋性器瞬間硬如鐵棍。

    “雅雅你下面好嫩好漂亮?！?/br>
    上次周清歡在格子間用按摩棒自慰時，孫洋就想品嘗她的味道，此時有了機會，迫不及待脫光褲子，俯下身就吻住陰部。

    他沒給女人koujiao過，即便AV看得再多，那都是書面功夫，此時真槍實戰(zhàn)，只知道將舌頭使勁往xiaoxue里塞，真正敏感的地方碰都不碰。

    周清歡無感，但叫得賣力，孫洋渾身如同火燒，實在受不了了，起身將周清歡大腿分開，扶著腫脹的性器往里塞，性器就插入了xiaoxue中。

    周清歡沒有被填滿的脹感，也沒有被插入的快感，她想張嘴浪叫，熟悉的暈眩感卻撲面而來，孫洋在自己腿間用力的模樣被卷入一片模糊中，周清歡支撐不住，陷入了昏暗中。

    “買點蘋果吧，清歡愛吃，記得買粉口的，脆口的她不喜歡。”

    “放心吧，我女兒喜歡吃什么我還能不記得？”

    周母嘆氣，拂開周清歡額邊的碎發(fā)，自言自語：“清歡要是醒來就有蘋果吃，一定很開心。”

    第三次回歸本體，大概是適應了，這一次周清歡身體沒有前兩次那種窒息沉悶感，只覺得很累，像是很久沒睡的疲憊，又像是睡了很久的酸脹。

    她聽到門開門關(guān)，腳步聲消失，房間便安靜了，周清歡蠕動嘴唇，想喊“mama”，按前兩次的經(jīng)驗，她知道自己回來也就幾分鐘而已，在回馮雅身體前，她想看看父母。

    “媽……”

    聲音一出，周清歡便愣住，她可以說話？

    她努力睜眼，慢慢的，便真的睜開了眼睛，燈光從昏到明，視線從濁到清，周清歡有些激動，又喊了幾聲“媽”，聲音在空蕩的單人病房里漾開，沙啞卻真實。

    周母去打了熱水，一推門便聽到有人喊“媽”，她先是回頭看了眼外面，發(fā)現(xiàn)沒人時才往里面看，待瞧見周清歡躺在床上望著自己，身形一頓，抱著熱水瓶原地跺腳，而后紅著眼圈上前，還沒喊出周清歡的名字，兩行清淚便先流下來。

    半個多月了，即便在馮雅身體里，周清歡見了誰都不敢見自己父母，在張子林和其他人面前尚且能維持馮雅的模樣，但若真是見了父母，周清歡肯定一秒都裝不下去的。

    周母抱著周清歡的手痛哭，半響才反應過來去找醫(yī)生，她激動地沖到門口，和買了蘋果回來的周父撞在一起。

    蘋果滾了一地，周父正要埋怨，得知女兒醒了，激動得蘋果都顧不上撿就往里走。

    周清歡看到這幕，眼淚跟水龍頭似的嘩嘩流。

    自從跟張子林在一起后，她就一心撲在他身上，對父母忽略了很多，有幾次因為張子林產(chǎn)生矛盾，周清歡還跟父母吵過架，現(xiàn)在回頭想想，周清歡心中悔恨又自責。

    醫(yī)生來過，安排了明天的檢查，一行人進進出出半天后，病房終于安靜。

    “哦，忘了打電話告訴子林這個好消息！”周父去摸手機，頭上的白發(fā)被燈光鍍成金色。

    周清歡連接忙阻止：“爸，這么晚了，還是明天再告訴他吧?！?/br>
    周母點頭，“是啊，這么晚了，子林明天還要上班呢，他在醫(yī)院估計沒睡好過?！?/br>
    這次回到本身能醒來，是周清歡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她不確定會不會睡一覺就回了馮雅體內(nèi)，也沒想好用什么心情面對張子林。

    撕破臉？還是若無其事？

    周清歡暫時沒空想，更沒空應付，她覺得好累，撐著精神說幾句，就睡著了。

    迷糊中，她聽到周母抽泣：“我看，真是菩薩顯靈了，老頭，等清歡好了，我們?nèi)ミ€原吧?！?/br>
    周父語氣里仍是藏不住的喜悅，“是啊，不過這次也多虧了子林，他夜夜守著清歡，辛苦他了?！?/br>
    周清歡聽到張子林的名字就心生憤怒厭惡，但她真的好累，沒聽兩句，沉睡過去。

    一夜無夢，還沒睜眼，周清歡便聽到一陣呼嚕聲，她睜眼去看，瞧見周父躺在沙發(fā)上在睡覺。

    她頓時十分安心，卻也疑惑，難道這一次回來，就再也回不去馮雅的身體了？

    ＊

    周清歡大早去做了檢查，結(jié)果很好，但畢竟躺了半個多月，身體很虛弱，還要住幾天，另外手臂的石膏也還不能拆。

    周母打了張子林的電話，那邊電話一直無人接聽，周母說：“應該在忙，我們先通知親家那邊?！?/br>
    周清歡在心里冷笑，她太清楚了，張子林哪是在忙，明明是他嫌煩，不想接而已。

    想著，她又記起一件事，忙借了周母的手機，她想打給馮雅確定下她目前的狀態(tài)，她回來了，那馮雅的靈魂是蘇醒了，還是昏迷著？

    只是號碼都輸進去了，撥出的前一秒又全部刪掉，她擔心馮雅跟張子林在一起，又擔心張子林過后看到周母的號碼會懷疑。

    還是先等等。

    周清歡清醒是周家的頭等大事，許多親戚趕過來探望，看到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周清歡還是挺高興，陪著說了會兒話，等送走兩撥，便感覺累，睡下了。

    沒睡多久，聽到有人尖著嗓子推門而入，她朦朧醒來，看到竟是婆婆馬嵐。

    馬嵐拎著一袋香蕉蘋果，看到周清歡便撲上來拉著她哭，清歡清歡，一遍一遍喊，說她瘦了好多，一定要多補補，周清歡看到她拙劣的演技，嘴都不想張。

    周清歡和張子林婚后與婆婆馬嵐同住，早些年張父與馬嵐離婚，后面另組了家庭，馬嵐視張父為仇敵，張子林也恨張父中年離婚自私，除了張子林結(jié)婚，他們一般不來往，張父什么性格周清歡不了解，但馬嵐是真難相處。

    所以現(xiàn)在她哭得心疼，誰信呢，周清歡以前不信，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這些，更是不會信。

    等哭完，馬嵐又是問長問短，周清歡裝虛弱一聲不吭，全程由周父周母代答，等虛情假意的關(guān)心完，馬嵐便無話了，在邊上干坐一會兒，起身說家里還燉著湯，周父便把她送到了電梯口。

    馬嵐前腳剛走，張子林后腳就來了。

    當他推門而入的那瞬間，周清歡說不出是什么感受，前幾日她還在小三的身體里配合張子林云雨，可一轉(zhuǎn)眼，他又一臉真誠地拉住她的手，紅著眼圈長嘆：“老婆，你終于醒了……”

    一夜無夢來不及深想，這會兒看到張子林深情的臉，周清歡倒是定了心，她被子里的手擰了大腿，眼淚蓄滿眼眶，“老公，我好想你?！?/br>
    兩人抱一起哭泣，惹得周父周母又開始抹眼淚。

    張子林演技比馬嵐還要好，如果沒有馮雅的那段記憶，周清歡真看不出他早就出軌了，還對她厭倦不耐，此時他裝她也裝，只是心里越發(fā)急著確認馮雅目前的狀態(tài)。

    傾訴衷腸半響，張子林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周清歡裝累，迷迷糊糊睡去，還佯裝愛意拉著張子林的手。

    “子林，你請了假嗎？”

    “還沒，打了聲招呼出來的，最近我們部門在對賬，太忙了請不到假?！?/br>
    周母一聽，忙道：“那你趕緊回去上班，醫(yī)生說清歡已經(jīng)沒事了，你別擔心?！?/br>
    張子林依依不舍，將周清歡看了又看，說忙完盡快過來，匆匆走了。

    到晚上，張子林又來了，還買了許多周清歡愛吃的東西，讓周父周母回去休息，他來陪夜。

    周清歡心里厭惡，等父母離開后，佯裝心疼他辛苦忙碌一日，讓他回去休息，張子林先是演戲不肯，末了才捏著眉心說讓周清歡好好休息，吻了好幾遍周清歡的面頰和手才走。

    曾經(jīng)讓人深愛迷戀的味道，現(xiàn)在比嘔吐物還令人惡心，周清歡幾次想坐起去洗，卻又使不上力氣。

    胡思亂想許久，剛閉上眼迷糊時，周清歡隱約聽到凳子挪動，她被驚醒，看到一人在椅子落座，四目相對間，兩人都是一愣。

    張子森？

    他半夜來這里干什么？

    張子森雖是張子林的親弟弟，但兩兄弟關(guān)系并不好，張子森沒考上大學，高中畢業(yè)后被送去學手藝，但他壓根沒興趣，不知從哪結(jié)識一群小混混，三天兩頭惹事，反觀張子林，相貌學習，沒有哪一樣拿不出手，年幼時兩兄弟還挺親熱，后來張子林漸漸就瞧不上這個沒出息的弟弟，張子森大概也有自知之明，鮮少回家礙張家人的眼。

    再后來，張子森參與打群架，弄瞎人一只眼，坐了一年半的牢。

    周清歡和張子林結(jié)婚時，張子森剛出來沒多久，他在婚禮當天才出現(xiàn)，而婚禮還沒結(jié)束，就說朋友出了事，匆匆走了。

    她見張子森的次數(shù)不多，更不談了解，印象最深那次大概就是結(jié)婚那天，她推門進去看到一個男人在房里抽煙，他清瘦寡言，一雙眼卻像把寒刀，嚇得她連忙往外退。

    后來過年張子森又回來了，同樣清瘦寡言，只是那雙眼總算有了幾分人氣，帶著嫂子的身份，周清歡鼓起勇氣與他攀談，張子森也平淡回兩句，后來又見過幾次，也僅限寒暄而已。

    他們之間沒太多交集，更不會是深夜來醫(yī)院探訪的關(guān)系，所以張子森怎么來了？

    周清歡疑惑，張子森更是震驚，他似乎壓根就不知道周清歡已經(jīng)清醒，一時手足無措，甚至看起來還有兩分慌張。

    周清歡先冷靜且反應過來，帶著稀疏平常的語氣問他：“怎么白天沒跟媽一起來？”

    “……嗯，白天沒空?！睆堊由财届o許多。

    平時過節(jié)兩人都說不上兩句話，在這種情況下更是只有沉默。

    “……你，今天醒的？”

    “昨天?！?/br>
    “……”

    又是一片沉默，雙雙無話。

    大概覺得尷尬還是怎樣，張子森忽然起身，他看了眼周清歡，視線停留不到一秒又移開，“那，你好好休息?！?/br>
    周清歡看到他走到門口，張嘴，“謝謝你來看我?！?/br>
    張子森停頓一秒，走了。

    周清歡有些想上廁所，便摁了床頭呼叫鈴。

    護士匆匆過來，將周清歡扶起，護士看起來很健談，為周清歡清醒祝福和鼓勵，兩人說了幾句，護士突然問：“周小姐，剛才那個出去的是你哥哥嗎？”

    周清歡一愣，回答：“不是?！?/br>
    護士聞言頗為驚訝，“啊？他不是你丈夫又不是你哥哥，怎么每晚都來看你？”

    “什么？”周清歡比她更驚訝。

    “是你朋友嗎？看著挺帥的。”

    周清歡反應不過來，還停留在護士上一句話里。

    張子森每晚都來看她？她忽然記起第二次回到身體時的那段記憶，那現(xiàn)在這個護士就是當時給自己擦藥的那個？所以那個給自己擦手的男人是張子森？

    “他每晚都來？你記錯了吧？”

    護士搖頭，“不可能記錯，他就是每晚都來，有時進去，有時在門口看看就走，我很早就注意到了，平時沒值夜班時我同事也看到他每晚都來的?！?/br>
    周清歡接不上話了。

    上完廁所護士要走，周清歡記起急事，跟她借了手機。

    她熟記馮雅的電話，此時撥過去，響了很久都無人接，周清歡琢磨她是不是還暈著，正要掛斷，那頭突然接了，是馮雅不耐煩地問：“這么晚了誰??？”

    周清歡來不及回答，那頭又響起個熟悉的男聲，“誰??？”

    周清歡立刻掛了電話，將手機還給護士，笑說：“本來想聯(lián)系個朋友，電話記不清打錯了。”

    護士關(guān)門離開，周清歡的臉也沉下來。

    張子林現(xiàn)在和馮雅在一起，聽聲音他們已經(jīng)睡了，所以在她回來后，兩人又和好搞在了一起。

    周清歡冷笑，捏緊拳頭。

    次日早晚張子林各來了一次，晚間周父周母回家后，張子林又提出想陪著周清歡，周清歡比昨天還溫柔，拉著他傾訴衷腸半天，又摸摸張子林的臉，語氣心疼，“瞧瞧你，這段時間因為我累壞了吧，快些回去休息吧，我過幾天就能出院，到時候你天天抱著我睡?！?/br>
    又是話別片刻，張子林照例親吻她的面頰和雙手，走了。

    周清歡從枕頭底下摸出周母的手機，傍晚她就央著母親暫時把手機給她用，這會兒看看時間，又調(diào)了個鬧鐘，睡了半天，鬧鐘一響，她就慢悠悠起身下床。

    休息兩日，又能吃喝了，她精神好了許多，也有了些力氣。

    慢慢挪到病房外等了會兒，果然看到張子森出現(xiàn)在拐角處，又是一次四目相對，張子森愣了一秒，上前，“你怎么出來了？”

    周清歡佯裝虛弱，“我的手臟了，想接熱水洗一洗，怕拿不穩(wěn)水盆燙到，摁了呼叫鈴也沒人來，打算去喊護士幫忙?！?/br>
    張子森見她搖搖欲墜，手抬起一些想扶她，可能覺得不太合適，又縮了回去，“我去喊護士……”

    “算了，她們應該都在忙，你幫我洗一洗吧，我手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周清歡說著，扶住張子森的手臂。

    在周清歡扶上張子森的那一刻，他全身都僵了，眼里的震驚和不知所措一閃而過，可看著周清歡虛弱的樣子，垂著的手再三掙扎，終是將她扶住。

    他心里想的什么誰都不知道，沒言語，手上動作也干凈簡潔，牢牢落在她病號服袖子上，一丁點都不挨皮膚。

    兩人各有所思，一路無話走了進去，張子森將周清歡扶到床上，自己轉(zhuǎn)身去洗手間。

    看著他的背影，周清歡的心思像吹起的泡泡，一個接一個在體內(nèi)飄蕩。

    水盆接了熱水，毛巾也拿來了，周清歡卻直接扯起袖子將手臂送過去，張子森又是一愣，看著燈下那條明晃晃的手臂，頓時口干舌燥。

    他閉閉眼，用毛巾沾了溫熱的水，手指反復蜷縮數(shù)次后才握住周清歡的手腕，毛巾從手腕上方一點點向下擦拭，等擦洗到手腕，他的手便只能往后移去握周清歡的手，以便掌住她。

    張子森在猶豫時，周清歡的手突然將他的手握住，張子森全身猶如電擊，感覺一股溫柔從周清歡身上傳過來。

    “我看你動作好熟練，經(jīng)常給人這樣擦洗？”

    “……沒有?！?/br>
    如果說昨天周清歡是懷疑，那么此時此刻就是確認了。

    粗看男人的手好像都一樣，但這樣握著手里，很容易就能區(qū)分不同。

    張家雖然普通，但張子林從小到大碗筷都沒收拾過，更別提其他的，他手掌大，rou厚一些，比較軟和，而張子森待遇顯然就不同，他手掌略瘦沒什么rou，骨節(jié)分明的同時，指腹和掌心都有厚繭，一看就是常年干活。

    最明顯的就是，一摸他的手，周清歡那晚的記憶便一點點清晰了，模糊的霧氣散去，那雙手，那人的聲音，與面前的張子森逐漸重疊。

    周清歡定了心，雖然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承認，張子森喜歡她，至于怎么會喜歡，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的，都不重要，她只清楚，有了張子森這根線，她就能給張子林戴一頂天大的綠帽子，還能把張家弄得人仰馬翻。

    擦洗不用太久，也可能是張子森覺得兩人過于曖昧加快了動作，很快他就起身，去洗手間倒了水。

    “空調(diào)溫度是不是太高了？我好熱?！敝芮鍤g掀開被角，長腿直接露在外面，褲腿裹來裹去已經(jīng)滑到膝蓋，白皙瘦弱的小腿全部暴露在張子森面前。

    周清歡不是典型的美人臉，但很耐看，屬于越看越舒服的長相，此時虛虛靠在那里，一條小腿就那么搭著，張子森看一眼就臉熱，他視線躲開，可病床就那么點大，能躲到哪里，往前是周清歡的臉，往后是赤裸的小腿，他哪一個都不能盯著看。

    張子森干脆站起身，“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先走了?！?/br>
    “你明天還會來看我么？”

    張子森沒想到周清歡會這么問，直白且突兀，可也許剛才給她擦洗的舉動已經(jīng)有駁叔嫂的距離，他一時有些混亂，但張口回答的聲音卻清晰堅定，“會?！?/br>
    周清歡朝他笑了下，張子森沒細看，走了。

    對于張子森的態(tài)度，本來周清歡覺得拿下他已是十拿九穩(wěn)，可接下來三天，張子森竟然一直沒出現(xiàn)過，這讓她疑惑且慌張，琢磨張子森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或者店里突然太忙？想了半天，她又思考，他是不是覺得她太輕浮，忽然不喜歡她了？

    畢竟當初在馮雅體內(nèi)對他發(fā)sao時，差點被他掐死。

    只是思來想去都只是猜測，周清歡又不好主動去要張子森的電話。

    張子森不來了，但張子林每天都來，早晚一次，偶爾中午還買了她喜歡吃的帶過來，他裝得越愛她，周清歡心里就越想吐，可憐周父周母不知情，還稱贊張子林真好。

    到第四天，醫(yī)生來檢查后，點頭吩咐：“恢復得不錯，今天的藥都可以停了，家屬明天早上就可以辦出院手續(xù)，到時候回來拆石膏就行?！?/br>
    周母謝天謝地，對著醫(yī)生連連道謝，周清歡坐在床上，心情卻有些沉重復雜。

    她被出軌，被撞成植物人，監(jiān)控捉不到肇事者沒法判刑，她又沒實際的證據(jù)和張子林對質(zhì)，本來生活被打入了谷底，可隨著她的清醒和康復，所有人都松了口氣，不再追究之前的一切，可她卻要獨守秘密，一個人反復煎熬。

    當天晚上，張子林除了帶食物，還買了一束花過來，周清歡擠出歡喜的笑，“老夫老妻了，搞這些干什么，浪費錢?！?/br>
    “你喜歡就行，以后我天天給你送?！?/br>
    透過張子林帶著暖意的笑，周清歡一時恍惚，但她很快鎮(zhèn)定，繼續(xù)與他周旋，“謝謝老公?！?/br>
    稍晚后，周清歡故技重施，借口張子林辛苦讓他回去睡，可這一次張子林說什么都不走，甚至匆匆洗過后上床抱住了周清歡，身體緊貼她的背。

    也不知是他突然饑渴，還是太久沒有這樣親密相擁，在貼上來的那一刻，周清歡清晰感覺到了他勃起的下體。

    周清歡身體硬如木頭，肺里胃里都在翻涌，她強忍心理上的不適，低聲說：“別，我胳膊上還有石膏?！?/br>
    “老婆?！睆堊恿志o緊抱著她不放，“我們要個孩子吧?！?/br>
    這話叫周清歡覺得不可思議。

    張子林半年多沒碰過她，而且她從馮雅身體離開后，張子林不是跟馮雅和好了么？前幾天她打電話過去這對狗男女還睡在一起，張子林現(xiàn)在竟然跟她說要個孩子？

    或許他還是在演戲？

    周清歡應了一聲，可緊接著，張子林竟然把手伸進她衣服里，掌心順著她的背脊一路往上，繞到前面試圖去摸她的乳。

    在馮雅體內(nèi)，周清歡尚且還能克制住濃烈的恨意和惡心與他茍合，可回到本體，她實在忍不了，就連想到張子林要摸她的胸，那股酸腐的惡心勁就已經(jīng)涌到嗓子眼。

    “老公，別……”周清歡翻過身面對張子林，“要是護士進來查房……”周清歡話說一半直接愣住，越過張子林的腦袋，她從病房門上的窗口看到張子森出現(xiàn)在外面。

    張子森顯然也看到了床上的張子林，也看見了她露在外細嫩的腰腹，他的表情辨不出情緒，一兩秒就扭頭走了。

    “沒事，你現(xiàn)在不用治療也沒用藥，沒人來查房。”張子林沒察覺到周清歡的異樣，直接翻身上去。

    他避開她的手，半匍匐在她身上去解上衣扣子。

    周清歡死死咬住牙，軟和的rufang被張子林罩在手里，他剛開始還挺平淡，摸到后突然就急切了，將周清歡的衣服全部推上，埋首在雙乳中親吻吮吸。

    周清歡的罩杯比馮雅小一號，按年齡層次來說，她的皮膚肯定也沒馮雅那樣有彈性光澤，此時張子林又親又啃，愛不釋手的模樣，叫人分不清他是真喜歡，還是欲望突然來襲而已。

    她無法理解，也毫無感覺，唯有死死忍住。

    rutou被吸得嘖嘖作響，張子林胯下那根東西越發(fā)是硬了，鐵一樣的guitou在腿上蹭得皮膚微疼，他玩弄著她的乳，手也開始往下，隔著褲子揉著周清歡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