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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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見到鶴眀是三個月以后,接任者經過多番篩選,我留下了四個,稍稍漏了點權力,讓他們放開手腳干票大的,過段時間檢驗成績。 回到住處的時候,紅館的負責人寶麗等我很久了。她腳下有個蒙著黑色緞布的大箱子,看我過來,她笑著撒嬌,“三爺總算回來了,人家等你很久了嘛~” 我倆一直關系不錯,她也不怎么怕我,我扒開她想要挽過來揩油的手,問道,“有事?” 沒想到寶麗比我還疑惑,“三爺不記得吩咐給人家的事了?” “真是貴人多忘事,可不能憋壞了身子呀~”說著竟往我下身瞥去,笑得曖昧不明。 “……”我默默看著她,寶麗這才覺得有點逾距,撓撓頭指著腳下的箱子,“三爺送來的人我已經調教好了,不妨現(xiàn)在檢查檢查,有什么不滿意的,我再領回去重教?!?/br> 我正想否認自己從沒送人過去,一個念頭滑進心底,于是上前幾步撩開緞布一角,冰冷的金屬柵欄間露出一截軟紅的小舌,舔了舔我的手。 我“霍”地一下將整塊布揭開,入目的景象讓我瞳孔驟縮—— 一個裸身壯漢跪在逼仄的狗籠里,拴著銀制項圈,一條長長的鏈子連接了脖頸、胸前兩點和股間私處,另有一條牽引鏈纏在籠子上,手腳也綁縛著鐐銬,讓他的身體不能隨意轉動。 他帶著毛絨絨的獸耳,胯下被圈在皮質的貞cao帶里,身后垂著毛絨絨的尾巴。 我的鞋尖恰好抵住籠門,正對著他低垂的頭,他歡喜地發(fā)出含糊的嗚嗚聲,伸長了舌頭舔我的鞋面,肥碩的白屁股竟能在狹小的籠子里搖擺起來,帶動那條尾巴也甩得歡快,活像是見到了主人激動的大狗。 有一瞬間,我想回頭捂住寶麗的眼睛,可我只是手指顫了顫,沒有多余的動作。 實際上,我心里還挺不是滋味,上輩子我捧在掌心寵著愛著的人,這輩子為了求得我的原諒竟然把自己放到了這么低的位置。 可不得不說的是,看著他如此卑微地討好,我還是產生了奇妙的快感,好像是漫長的比賽中一直在輸,終于扳回一城,即將逆風翻盤的那種得意。 我將黑色緞布遞給寶麗,手卻攤開著沒收回來,“鑰匙給我,你先回去吧?!?/br> 一把小巧的金鑰匙掉在我的掌心,寶麗瞇起眼,玩笑道,“三爺可是非常滿意了?” 我聳聳肩,沒承認也沒否認,她便識趣地離開了。 夜色闌珊,夏日的風只會吹得人清爽,卻不寒涼。我倆保持著詭異的一站一趴,在我家門外沉默了許久。 我眼睜睜看著鶴眀的熱情逐漸冷卻,他不能抬頭,看不到我的表情,渾身的肌rou因為未知的恐慌而變得緊繃繃的,讓那個籠子顯得更加擁擠,可他溫順地跪伏著,仿佛永遠忠心耿耿。 我彎下腰打開了籠門,解開鎖鏈,鶴眀僵著身子任我做完這些才小心地爬出來,他絲毫不覺得這樣裸露和下跪有什么不妥,麥色的皮膚硌出了深紅的印跡,他眉頭都不皺一下,只是無聲地向我表達著絕對的馴服。 “就這么想給我暖床?” 他伏下身子,“爺,求您讓我留下來吧…” 我突然來了點興致,抬手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fā),那觸感毛絨,怎么也想不到黑發(fā)覆蓋下的大腦曾運轉過多冷硬的致命謀劃。 頭頂輕柔的撫摸出乎他的意料,他高興得整個身體都輕輕發(fā)顫,有意往高抬了抬,方便我的觸碰。 “起來?!?/br> 他果真直起身來,任由我揉他的頭發(fā)、掀開他的眼皮,甚至掰開嘴角檢查他的牙齒,那是我從一檔農生節(jié)目里看過的挑選牲口的步驟。 我不信鶴眀感覺不到我動作里的侮辱,可他始終乖順地配合我的動作,向我展示更多,真的渴望著我能對他滿意,然后帶他回家。 他的眼里流淌著深邃的幽光,像一汪無底的深潭,蘊藏著濃得化不開的感情,讓他看起來離我近了許多。 當然,也只是看起來罷了。我停下手,冷淡道,“鶴眀,你慣會自作主張?!?/br> “爺,我沒有,我只是想…” “為什么你會以為我需要一個性奴?” “不,爺…我就是…” 他自以為是的表情碎裂了,搖著頭想辯解,又不知從何說起,這副無措的樣子讓我的心微妙地疼了一下,感到了莫大的悲哀。 我不禁問道,“還是說,謊話說的太多,連你自己都相信了?我們在一起十年,你身心受盡了凌辱?你是我發(fā)泄情緒的物件兒?還是你承受了我所有喜怒無常的施暴?” 鶴眀的臉色發(fā)白,他啞口無言。我說的是上一世的事情,從我到手下幾個堂主,刀尖上舔血的勾當讓我們都帶著陰沉沉的煞氣,于是有了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 而鶴眀,他肆意享受著我的愛護,背地里卻煽風點火,有意說些似是而非的話,看似維護,實則是替我坐實了那些誹謗。其實仔細想想,上輩子他能慫恿許多人推我倒臺,從那愈演愈烈的謠言就埋下了隱患。 又當又立,這是我所不能忍受的。 “對不起,爺,對不起,奴一時蒙了心,奴不是有意的,您罰奴吧,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狠狠地罰奴…求您…” 他慌了,埋藏在心底若有若無的有恃無恐被我親手敲碎,他此刻才終于清楚地認識到——我,不再是前世那個深愛著他的人,而他,也不再是那個能踩著我的底線胡作非為的人了。 “爺…求您,奴會改的,以后您不喜歡的,奴都不會再做了…您…您不想試試這樣的報復嗎?爺不覺得把奴踩在腳下搓圓捏扁很痛快嗎?爺…” 鶴眀自覺地連稱呼都改得徹底,他一點都不敢托大,他明白現(xiàn)在的自己在我面前已經沒有談判的資格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哀求我,賞他一點所謂的憐惜和寬容。 可他低垂著頭連聲求饒,又哪里看得到我現(xiàn)在氣得發(fā)笑的樣子呢?我實在忍不住,甩了他一個耳光,打斷了這令人聒噪的聲音。 “鶴眀,你聽好了?!?/br> “上輩子的事,我識人不清,我認了,可我從未想過要報復你。” “但既然有機會回到一切尚未發(fā)生的時候,那我還可以有不同的選擇?!?/br> 我開誠公布地告訴他,誰都有為愛迷失自我的時候,我愿意承擔所有的后果,可傷過痛過以后我會將他從我的生命中剔除,不愛不恨,像兩條永不交集的平行線,我們兩個沒必要重蹈覆轍。 鶴眀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卻因此更加難過,他看起來十分迷茫,仿佛我對他報仇雪恨才是應當,看來,十年的時間仍不夠他了解我,或許他只是從不曾對我走心。 我搖搖頭,將鑰匙隨意拋在他身旁,繞過他頭也不回地打開房門,將他鎖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