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公主即是城主(完)
05 100% 貓咪小姐的任務(wù)完成率,就像是伊甸園的禁果,沒有人可以抵擋這份誘惑。他們前仆后繼,只想讓這只墮落的惡貓帶領(lǐng)他們一起踏入地獄。 她像神明一樣,被一些人日夜贊頌,被一些人日夜咒罵。窮人愛她,窮人恨她,富人愛她,富人恨她。 盡管他們從沒見過她。 ————————— “勞瑞爾?你睡著了嗎?” 兩人一間的女仆休息房,森妮的聲音在入夜之時響起,離勞瑞爾關(guān)上燈只過去了一會兒。 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森妮小心翼翼地讓睡衣捋起來露出胳膊,悄悄地從被子的這邊往那邊伸著,不想發(fā)出一點聲音。 “勞瑞爾?” “睡著了呢……” 手指觸摸到另一具身體的背部,隔著一件睡衣,戳了戳,又滑到后腰,戳了戳。 她支起自己的身體,靠了過去,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真好用啊,勞瑞爾?!?/br> “………” 沉在睡夢里的勞瑞爾皺著眉頭,似乎對周圍的聲音和動靜有一些感知。 “這個藥劑,你應(yīng)該也不知道吧,對同一個人用多了是會有抗性的。勞瑞爾,為什么你這么害怕我和你睡在同一間房呢?我們都是女仆呀……” 伴隨著她的話語,手摸上了勞瑞爾的下巴,光滑,肌膚細(xì)膩,和男性一點都不像。因為在城主府的工作,女仆們大多都練就了在黑暗中視物的能力,森妮工作的時間不算長,但也隱約能看見勞瑞爾的身體。 “你一定有很多秘密,勞瑞爾,哦城主府誰又沒有秘密呢?我真好奇,如果你聽見了一定又會罵我吧?絮絮叨叨讓我收起那些好奇心……” 森妮把勞瑞爾的脖子抬了起來,下頜線流暢地從脖子延續(xù)到下巴,她低下頭觸碰了一下隱藏著的喉結(jié),又伸出舌頭狠狠舔了一下。 “對吧,城主的秘密情人………哦,已經(jīng)是前任城主了。我本來以為你會是我任務(wù)路上最大的障礙,沒想到那位公主還雇傭了其他人………嘖,我又不像母貓,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人就走,勞瑞爾,這一筆賞金可有很多很多金幣呢……” 她驚喜地發(fā)現(xiàn)懷中人的背脊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肌rou繃緊了,似乎是在壓抑著自己的身體不要顫抖。 森妮湊到了勞瑞爾的耳邊,小聲地問道:“那你要,怎么賠我呢?” “………” “不想睜開眼睛……還是不敢呢?我記得你很喜歡教我怎么取悅男人……唔,勞瑞爾,你也是男人吧?” “連顫抖都壓抑不住了,真的很害怕呢……” 惡劣因子激發(fā)了森妮邪惡的想象力,她把勞瑞爾翻到了正面,坐在他的腰上,用身體困出這個還在緊閉著雙眼的人,嘴角瘋狂地拉到最開: “不如就讓我用你的身體練習(xí)一下疊紙巾吧!” 他本能地睜開了眼睛,面前眼睛充血又瘋狂的女人和平時的小可愛女仆完全是兩個模樣,她看到自己恐懼的表情,瞬間變得更加興奮了起來。 “賞金……我的賞金……” “紙巾是要這么疊吧?先把左邊的胳膊……疊到后面!” 骨頭斷裂的聲音,要喊出口的疼痛,全部被森妮用舌頭堵住了,只有嗚嗚的求救聲從兩人的嘴巴結(jié)合處傳出來。 勞瑞爾曾經(jīng)以為城主能做的事情就已經(jīng)算的上瘋狂了,甚至于他在常年累月的調(diào)教里已經(jīng)順從乖馴了起來,能保護(hù)性地讓自己的身體從反常的性愛里獲得快感。 為了不讓勞瑞爾發(fā)出太大的喊叫聲,森妮離開享用他的舌頭后掐住了他的氣管,他的臉因窒息而漲的通紅。 “接來下……疊好一邊……要先整齊壓直……” 左邊肩胛骨在她的指間像是易碎的玻璃,一節(jié)一節(jié)掰斷掰碎,然后折疊了起來。疼痛早就抵達(dá)了閥值,向神經(jīng)發(fā)送疼痛信號已經(jīng)救不了身體,所以干脆將全部的機能用來維持自身,卑微等待著森妮什么時候手下留情。 “然后是,右邊!” 清脆的聲響。 兩邊的胳膊都已經(jīng)被折斷到身后,森妮松開了遏制勞瑞爾喉嚨的手。她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求救,只有虛弱的喘息還表達(dá)著最后的求生欲望。 “不過……這里是什么呀?紙巾上這種東西該怎么處理呢?” 最深的恐懼浮現(xiàn)在勞瑞爾的眼前———疼痛依然讓他本能地勃起了,而他現(xiàn)在害怕森妮會把那里也疊紙巾———那種痛會無視他現(xiàn)在經(jīng)受的骨頭斷裂,直接讓精神崩潰。 “勞瑞爾?你說呢?” 森妮笑嘻嘻地問道。 “啊……不要……” 微弱的祈求聲,關(guān)節(jié)處到此時才開始顯現(xiàn)出淤血,皮膚變紅了,血液在努力拯救著身體的主人,想要用能量維系自己的生存。 “放心哦,不會死的。” 連眼淚都擠不出來了。 勞瑞爾感受到森妮愛撫著性器,敏感的快感在痛苦中像是毒品一樣的存在,誘惑著人去沉迷,對周圍的痛苦視而不見,只是放大那一點點細(xì)微的解脫。 “嗯……這里就不疊啦……” 漲紅的yinjing被層層疊疊的軟rou包裹著,雙臂絲絲麻麻的疼痛又席卷而來,勞瑞爾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臉上的表情,只能感覺到森妮的手從他的大腿根部一點點往下移動……到了膝蓋。 “太長了呢!這里也要疊起來哦!” 女性興奮而甜蜜的話語,就像是喪鐘,伴隨著身體里傳來的清脆的骨頭聲,勞瑞爾眼前一花,他的jingye第一次射在了雌性的身體里后,徹底暈了過去。 ————————— “離職后的保密協(xié)議也簽了,工作證明也開了!我會在城里開一家小酒館,你們以后放假要來光顧哦!” 女仆們的關(guān)系都不冷不熱,但經(jīng)歷了上任城主死亡事件,大家都保守了著共同的秘密,莫名地和其他后來的女仆們比起要更親近一些。 “勞瑞爾?我走了你都不給我一個擁抱嗎?以后你就沒人可以嘮叨了呢!你教我的疊紙巾我也學(xué)會啦,在酒館里我就給來喝酒的人表演疊紙巾呢!” 躲在眾人后面的勞瑞爾被點名后,大家讓出了一條空隙,那邊站著向他張開雙手等待擁抱的森妮。 他記得城主書房里放在最靠近窗邊的那本書的名字,惡魔的擁抱。雖然他沒有讀過書,可那時候勞瑞爾常常以為城主就是惡魔,后來還覺得自己同惡魔一樣墮落。 直到現(xiàn)在。 他發(fā)現(xiàn)人間的惡魔,和來自地獄的惡魔,完全是兩個品種。 “嗯……森妮。我……” 在眾目睽睽之下,森妮歪頭看著走到她面前,顫抖著說話的人。 “我也、我也辭職了……我、我可以和你一……” “嘻嘻?!?/br> 她笑了起來,空氣里彌漫著紫色的味道,在城主府的最底層,一塊落石準(zhǔn)時砸下,整棟高塔也被震了一下。公主在高高的塔上,懷里抱著一罐紅色的血rou頭發(fā)混合物,她看向了底層,女仆們的小院子。 “今天有兩位女仆離職了,大家正在歡送她們呢,聽說是掙夠了錢想回城里開小酒館?!?/br> 管家低聲解釋道。 “我問的不是這個。” 公主懷里的罐子搖了搖,里面的貴重金飾和頭發(fā)血rou纏繞得更加緊密。 “那邊反饋是公共委托有許多人都接了,專屬的還沒有接。” “嘻嘻。” 森妮緊緊地抱住了勞瑞爾,在他耳邊說道:“賞金,我的賞金……” 顫抖又臉紅的勞瑞爾,看上去比以前顯得沒那么成熟穩(wěn)重了,少了一分知性,卻多了很多糜爛而誘惑的氣息。 “城主府的各位,以后再見啦。” ————————— 繆沙來在外游蕩了一天,沒有取材到有趣的故事,只找到一家新開的酒館。生意不錯,他看到酒館里沒有流浪詩人在吟唱故事,便先走過去和酒館的服務(wù)員聊了兩句,詢問對方是否愿意允許讓他在這里講述一些故事獲得點賞錢。 服務(wù)員看向了一邊正在端上烤rou和紅色酒精的另外一位服務(wù)員,向她招手示意道:“這位是流浪詩人,他想來講些故事掙點錢。” 服務(wù)員打量了他一番,問道:“你能講些什么故事?可別把我的客人講走了。” 繆沙來抽起了桌上一塊疊得像花朵一樣的紙巾,神秘地笑著說:“您知道嗎?這朵花的名字是什么?” 先前的服務(wù)員僵硬了一下,離開了這邊繼續(xù)去服務(wù)客人了,留下后來的服務(wù)員一點興趣也沒有地回答道:“這不是花?!?/br> “不,女士,這是一朵花,一朵非常神秘而且有故事的花。它是一個標(biāo)志,一個敲門磚,據(jù)我所知,只要用金錢,無論是誰,都能叩開它的大門。” “好了客人,那要點些什么嗎?” “殺手,您聽說過嗎?我要在您這里,講的就是殺手的故事。” 服務(wù)員驚訝地捂著嘴,讓繆沙來得意了一下。 “您要知道,那位城主,前任的,可就是被殺手殺死的?!?/br> 此時又有客人進(jìn)來了,進(jìn)門的客人長著一張平平無奇的臉,隨時都能被人遺忘的樣貌,進(jìn)來后迫不及待走到前臺,打斷了繆沙來的裝神弄鬼,發(fā)出像是刀刃在磨石上的聲響:“喵!” 奶油土豆!怎么會有那么香的奶油土豆!快點來一份??! 服務(wù)員對新進(jìn)來的客人點點頭,示意她到座位那邊坐下。 “喵?” 繆沙來人都懵了,學(xué)著那位客人喵了一聲,呆呆地看向了服務(wù)員。 服務(wù)員嘲諷地笑著問他:“您剛說的,殺死前任城主的殺手貓咪小姐,不認(rèn)識嗎?” 可憐的流浪詩人,直覺認(rèn)為自己是被取笑了。不過沒關(guān)系,流浪詩人積極地思考著,這是一個多么絕佳的取材機會啊,他的殺手故事,再次得到被豐富的機會! “喵!” 奶油土豆!我再要一杯牛奶!還有梅子烤rou! 要不是自己是接待員轉(zhuǎn)業(yè)的殺手,大概是不會能聽懂貓咪小姐的喵語的。 服務(wù)員飛奔過去阻攔了想要服務(wù)貓咪小姐的另外一位服務(wù)員,快速地把食物端了上來。 “森妮,那個詩人怎么還呆在那里?你去把他趕走吧?!?/br> “我看他……他已經(jīng)走過去找貓咪小姐搭訕了……怎么辦勞瑞爾,是現(xiàn)在叫督查隊還是一會兒叫?” “………我們?nèi)ズ髲N疊紙巾吧?!?/br> “啊,現(xiàn)在就疊嗎?” “疊真的紙巾啦笨蛋森妮!別疊這個花了,換一個花樣吧……就連紙巾都能招來流浪詩人也真是……” 服務(wù)員湊到另外一個略高的服務(wù)員耳邊說道:“嗯……想疊能討好男人的紙巾呢!” 背脊骨發(fā)涼,寒意直沖腦門,可是身體誠實地燥熱了起來。瘋狂的主宰支配欲之下,用疼痛重新讓身體認(rèn)識了新的主人。 也最多能在嘴上占占便宜了,笨蛋勞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