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做什么都可以
秦臻只在身下裹著浴巾,而月言也只是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 兩人的衣著很容易擦槍走火。 感覺到身邊的位置陷下去,秦臻的心也突的跳動一下。 月言依偎到他身邊,一掀被子將兩人都蓋住。 秦臻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抱著我?!痹卵岳氖直鄯旁诹俗约貉希瑡尚〉纳眢w擠進(jìn)了秦臻的臂彎里,冰涼的手指也搭在秦臻的腰上,撫摸著那沒有一絲贅rou結(jié)實強(qiáng)壯的腰身。 秦臻像是個年久失修的人偶般僵硬地被拉著手?jǐn)[好了位置,月言的身體依偎過來的時候,他‘嘶’了一聲。 秦臻禁不住地咧嘴,“你體溫好低啊。” 簡直就像是抱著一團(tuán)柔軟的冰塊。 月言的手指冰涼地在他腰腹上撫摸,指腹汲取著秦臻的體溫。 健壯青年抱著像是個火爐,腹肌平整光滑,摸著很舒服,讓月言愛不釋手。 摸著摸著,月言的手就被秦臻給按住了。 “嗯?”月言抬起腦袋看向他。 秦臻面色尷尬地別開臉,“你別摸我,很奇怪的啊?!?/br> 月言的手指動彈一下,又被秦臻給緊緊按住了,秦臻的嘴唇都抿起來。 月言在一片漆黑中,清楚看見秦臻紅透的耳尖。 “你可真難懂?!痹卵詮堊?,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秦臻的耳垂,“明知道我這只是非人類的擬態(tài),被我這樣摸著卻還臉紅,而且……” 掙開了秦臻的大手,月言隔著浴巾那層布料握住了秦臻勃起的性器。 “?。 鼻卣閻灪咭宦?,面上熱汗都泌出來了,眼神驚慌得要逃開。 月言白軟的手臂摟住他的腰,輕易地將他拉了回來,扣著腰就讓他動彈不了,四肢沒法發(fā)力。 “你做了什么!”秦臻慌亂地叫了聲,軟著手臂推她。 月言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只是想著不能讓秦臻現(xiàn)在逃開,秦臻就沒了力氣落在了她手里。 月言不回答,落在秦臻眼中,這個非人類就變得神秘強(qiáng)大起來。 “你硬了?!痹卵岳w細(xì)的手指挑開了浴巾,就看一根粗大的男人性器挺立著。 顏色很是干凈,guitou都是嫩紅的,一看去就很青澀,想必是沒有多少經(jīng)驗的。 “你不能……唔!”秦臻抬手捂住了嘴唇,眼睛瞪大,濃眉緊緊擰著。 月言的小手握住了他的roubang,來回擼動,感受那灼熱的體溫傳遞到自己身上,禁不住抬起腿纏著他,將他當(dāng)做人rou暖爐來使用,而手中握著的這根性器就是溫度調(diào)節(jié)器。 “什么?”月言起了些睡意,瞇著眼睛,小腦袋埋在他胸口,臉頰蹭了蹭硬挺起來的奶頭,手指不緊不慢地擼著他的jiba。 “呵啊……呵、呼……”秦臻的喘息粗重起來,胸口起伏的幅度大了些。 月言歪著頭,伸出舌頭舔他胸口泌出來的汗水,還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呢。 秦臻的聲音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啊、啊啊……不、不行、唔你……不要舔、呃唔……” 他的胸肌厚實,奶子很大,平躺下來的時候還能有淺淺的一道乳溝。 月言就舔著他一對大奶子之間的溝壑。 秦臻的身體顫栗起來。 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爽的。 “嗯、嗯唔……不行的……”秦臻沙啞地悶叫。 聽在月言耳中有些熟悉感,分辨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秦臻和秦逸的反應(yīng)很像,秦逸最初的時候也是這么害羞青澀,被舔一舔摸一摸就要受不了的。 “你不會是處男吧?”月言突然開口問道。 秦臻的呼吸都停滯幾秒,空氣里陷入了詭異的死寂。 月言輕笑起來,“緊張什么,我又不鄙視你?!?/br> 秦臻的視線飛快地瞥了她一眼,看月言只是摸玩他的身體,除此之外就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也不像是一言不合就要取他性命的樣子,秦臻的膽子大了一些,試圖勸說。 “這樣、不對的……你是女孩子,不能對男人這樣……就算你是非人類,現(xiàn)在有著人類的擬態(tài),也該學(xué)習(xí)一下怎么做一個正常人吧?!鼻卣榭嗫谄判牡貏裾f。 月言聽著這話,嘴角上揚一下,大腿赤裸地挨過去,纏住了秦臻筆直結(jié)實的長腿,同時胯下也頂了過去。 那粗硬的東西頂?shù)搅饲卣榈膫?cè)臀,讓秦臻的聲音一下子消失無蹤了。 “你口中的非人類——我,可不在乎什么倫理道德的。”月言眨了下眼睛,清純的小臉很是無辜。 “你這是不想讓我摸的意思么?” 月言松開了放在下面的手,舉起手,張開了五指,在秦臻眼前晃了晃小手。 借著微弱的反光,秦臻能夠看見那白嫩的手指間還掛著的銀絲。 這都是他自己被摸得起了反應(yīng)流出來的rou水。 無比清晰的認(rèn)知讓秦臻臉皮發(fā)燙。 他下面一邊被玩得淌水一邊還義正言辭地教育著月言,這種事只要想著就無比羞恥。 月言將手指上的液體都蹭在了秦臻的胸上,無所謂道,“不摸你也可以?!?/br> 秦臻聽見這話,微微松了一口氣,然后就看月言撐坐起來,作勢要下床。 “你要去哪兒?”秦臻連忙拉住她,手臂還軟著,身體跟著跌過去。 月言認(rèn)真道,“我平日里一個人睡都太冷了,不抱著人根本睡不著,既然你不給我抱著,我就只能去找你弟弟了?!?/br> “不行!”秦臻連聲拒絕,“不要去找秦逸,他還是個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把他牽扯進(jìn)異種的世界里!” “異種?”月言總算是聽見了一個新名詞,猜測到,“我就是異種么?” 秦臻的力氣漸漸回來,也不再那么被動,他雙手都有些用力地拉住月言,神色認(rèn)真,語氣還有點哀求的意思,“我弟弟還小,你不要碰他。” “我、我可以……只要你不碰他,對我做什么都可以?!?/br> 秦臻沒有回答月言的問題,月言卻從他的反應(yīng)里猜到了一些。 ‘異種’,大概就是指代月言這樣的非人類了。 “什么都可以?”月言嘴角噙著笑意,挑了挑眉。 “……是、是的。”秦臻一個高大健壯、孔武有力的刑警,被月言的視線注視得緊張地咽著唾沫。 “那我要你……”月言逐漸靠近,捧著他的臉頰,用指尖描繪他男人味十足的俊帥五官。 秦臻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月言瞥了一眼他胯下那愈發(fā)昂揚的性器,因為主人的興奮激動而抖了抖,馬眼里滲出幾滴清亮的rou水來,順著莖身滑落。 櫻粉色唇瓣輕啟,一串的話流利出口,“我想吃燒烤,你現(xiàn)在去給我買,少辣多孜然,多點葷菜,再順帶一瓶可樂,要百事的,不要可口可樂?!?/br> “???”秦臻呆滯住。 月言睨了他一眼,“不是說什么都愿意嗎?買個燒烤都不肯?那我去找秦逸,他一定愿意。” 秦臻拉住她,哭笑不得,“我沒說不愿意。” 只是月言這彎兒轉(zhuǎn)得太快,讓秦臻沒反應(yīng)過來。 相比較舍身飼虎,買個燒烤可太容易了。 秦臻深呼吸幾次,平復(fù)下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法,飛快跳下床去衣柜隨便翻了衣服套上,臨了出門,有些不放心地扒在門邊,“你、你不會趁著我出門的時候就去欺負(fù)我弟弟吧?” 月言靠坐著斜了他一眼,“你在給我支招?” “……沒有!”秦臻咬著牙,猶豫了幾秒,“那我信你一次,可別辜負(fù)我的信任了!” 他說著快步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