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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御女心經(jīng)在線閱讀 - 麥柴跺上的纏綿

麥柴跺上的纏綿

勝利的寬闊,

    但棒子的心屬於自己。

    想到此處,小娥抬起月亮一樣光潔的臉龐,仰望著棒子,幽聲說道:「棒子,

    你可不要欺負(fù)嫂子。」

    「嫂子你說哪里話!」棒子低頭看著那張楚楚可憐的粉面,柔柔的回答。

    「那個(gè)光棍好惡心,帶著渾身的臭味欺負(fù)我!」小娥用臉蛋蹭了蹭棒子的胸

    膛,說道。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他給治了!」棒子說道。

    「唉!說句心里話,三伢子打光棍都打了幾十年了!看見女人,就像蒼蠅看

    見了屎!你不知道他欺負(fù)我的時(shí)候說的啥話!」小娥拾起自己的粉拳,輕輕地敲

    了敲棒子的大腿。

    「說啥話?」

    「他竟然說:好逼都他媽的被狗給日了!他把你比作小狗狗!好在最后…

    …他要那個(gè)我的時(shí)候,院里突然被人扔進(jìn)了一塊磚頭,把那狗日的給嚇跑了?!?/br>
    棒子聽到「好逼都讓**了」這句話,感到既憤怒又得意,也不知怎地,他

    的下面竟然一下一下地動(dòng)彈了起來,不一會(huì)兒,小帳篷就撐的高高的。

    「棒子!」小娥看到后嬌聲嗔了一句,羞紅著臉,用自己的鼻尖摩了摩棒子

    的手臂。

    「對(duì)不起……」棒子呢喃道。他覺得這個(gè)時(shí)候撐起小帳篷是多么的不合時(shí)宜,

    但身體總是和自己作對(duì),理智和情感,總是唱對(duì)臺(tái)戲。

    「別說對(duì)不起。嫂子本來就是你的?!?/br>
    小娥含著眼淚,將棉花一樣軟和的小手偷偷伸進(jìn)了棒子的褲腰。

    「棒子,你讓嫂子干什么,嫂子都愿意。就算三伢子再不服氣,我也要說,

    好逼就是讓狗日的!不是給豬日的!」

    小娥的小手輕輕的動(dòng)了起來。

    「嫂子,你說哪里話!棒子才是你的。」

    棒子心里充滿悔意,雙手捧起小娥的臉龐,用嘴巴蓋住了那片鮮艷的紅唇。

    滑舌的糾纏,表達(dá)著相思,也傳遞著愛意。

    松緊適宜的小手,讓棒子的下身感到了一陣陣洶涌的激流,讓他忍不住挺了

    挺腹部,然后順勢(shì)將小娥壓倒在了軟綿綿你的床上。

    紐扣被一粒一粒地解了開來。小娥迷離糾葛的眼神,勾引著棒子的進(jìn)一步探

    索。兩堆雪白的綿軟上,印著幾處青色的痕跡。

    棒子親吻了那幾處清淤,然后將手探了下去。

    松緊褲的好處,就是不用花時(shí)間解開腰帶。直接朝下一摜,芳草於沼澤、如

    玉般的肌膚、一切都會(huì)無比直白地顯露。

    不需要多余的言語,也不需要任何的勞作。

    「不要!」

    當(dāng)棒子的嘴巴湊近那堆茂密的芳草時(shí),小娥急忙用兩只手掌夾住了棒子的面

    頰,使勁地朝上拉著,「不要。不要用嘴巴,聽話?!?/br>
    「嫂子,棒子給你打掃乾凈……棒子對(duì)不起你……」棒子說夢(mèng)話一般呢喃道。

    「不要,聽話!」小娥無比堅(jiān)持。

    「我要?!?/br>
    「聽話!你要用嘴巴,我心里就不大舒坦,我也不大開心?!?/br>
    棒子無奈,只好用手指輕輕的捋了捋那道濕滑的縫隙,戀戀不舍地一路親了

    上去。

    兩粒紅櫻桃肆意綻放。

    棒子含吐不已。

    最后的那張櫻桃小嘴,兀自嬌喘吁吁,焦渴地等待著棒子的深含。一旦找到

    了棒子的嘴巴,小娥就再也不愿意放開他的唆吸,似乎千年的等待,終於如愿以

    償。

    「來吧,快來吧棒子!嫂子今天好想要!」

    在滿足了口舌的交戰(zhàn)后,小娥的下面催促著她,要她索取一切可能的深入。

    棒子連忙褪去自己的褲子,那根不安分的家伙,似乎憋了一股子的勁,極度

    膨脹著自己,蠢蠢欲動(dòng)地展示著滿身那彎彎曲曲的青筋。

    小娥喘著,將自己的小手伸進(jìn)兩人的結(jié)合之處,用兩個(gè)手指夾住它的根部,

    準(zhǔn)確無誤地把它送進(jìn)了那個(gè)泛濫著**的沼澤。

    「哦……」隨著一聲常常的呻吟,小娥不停地?fù)u擺著腰肢,說出兩個(gè)讓棒子

    熱血沸騰的字:

    「用力。」

    天下最圓滿的鼓勵(lì)莫過於此。剛剛深入小娥身體的棒子,毫無預(yù)兆的激蕩在

    小娥的身體之上,汗流浹背的喘息,讓小娥的叫聲浪蕩在月色滿地的院落里。

    這是一次特殊的交合,也是一次特殊的洗禮。小娥將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全

    部奉獻(xiàn)給了棒子的瘋狂和粗魯;而棒子,將自己的悔恨和憤怒,也全部交還給了

    小娥的放浪和滿足。

    所有的不快,在最后的噴射中、在小娥的叫喊中,在棒子的汗水中,在月色

    的洗滌中歸於平靜。

    云端的狂舞,跌落的眩暈,累極的滿足,沉醉的謎語。

    當(dāng)小娥送走棒子,細(xì)心地鎖好院門的時(shí)候,她才撩了撩鬢角的亂發(fā),心滿意

    足地笑了一下。

    倘若沒有棒子的cao勞,今晚的小娥,注定要在無眠的淚水中度過。

    而棒子,也終於不再有拎著鐮刀砍人的沖動(dòng),而是冷靜地想出了一個(gè)收拾三

    伢子的計(jì)謀。

    踏著月色,棒子回到家里。

    【(24)sao狐貍精能,我也能】

    當(dāng)初晨的陽光給漫山遍野披上一片金黃的時(shí)候,霧村也像剛剛睡醒的嬰兒,

    睜開了它那懵懂的眼睛。炊煙過后,三三兩兩的村民開始下地干活,在田間辛勤

    地耕耘著。

    張霞起了一個(gè)大早,簡(jiǎn)單地洗漱之后,她便拿著一把鋤頭出門了。像往常一

    樣,她穿過十幾家聚集的那道巷子,來到鄉(xiāng)間的那道土路,準(zhǔn)備繼續(xù)清理自家的

    那畝蜀黍。

    剛剛上坡,就看到三伢子懶洋洋地走出那座破敗的院落,在門口晃蕩了幾圈

    后,靠在一顆白楊樹下坐了下來。

    「喂,jiejie,這么早?。俊?/br>
    三伢子看到張霞后,眨了眨左眼,油腔滑調(diào)地問候了一聲。

    要是換做平時(shí),張霞會(huì)一聲不吭地走掉。而三伢子總會(huì)yin笑著目送她離去。

    但今天的張霞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話中有話地說道:「三伢子,今兒個(gè)氣色不錯(cuò)

    啊,怎地,是不是有人給你說下媳婦了?」

    三伢子看到張霞跟自己說話,神色激動(dòng)的站了起來,他抱起雙臂,抖著左腿,

    搖頭晃腦地說道:「唉jiejie!你不知道現(xiàn)在的逼女人!沒有一個(gè)看上我的!我咋

    說也是個(gè)男人嘛!jiejie,你說這是咋回事嘛!」

    張霞冷笑道:「哼哼!沒一個(gè)看上你的?看你那副得意的樣子!原先跟個(gè)霜

    打下的茄子,蔫不拉幾地抬不起頭來,今天紅光滿面的,還說沒一個(gè)看上你的!

    快說!是不是找了個(gè)媳婦?」

    三伢子雙手一攤,一副無奈的模樣:「真沒有!要真有人說媳婦,我三伢子

    第一個(gè)請(qǐng)的人就是jiejie你!」

    「不說實(shí)話是吧?不說就算了。我cao的啥閑心!」

    「jiejie,真沒有,你咋不信我呢?」三伢子有點(diǎn)?

    ?了。

    「算了,我干活去了。本來想跟你嘮嘮,沒想到你還這么不老實(shí)!」

    張霞作勢(shì)要走。

    「哎呦別走啊jiejie,媳婦真沒有!有的話我也不至於每天曬陽坡暖暖了!你

    說我三伢子啥都行,就是不能說我不老實(shí)!」

    張霞回頭罵道:「你還老實(shí)?你如果老實(shí),所有的狗都不吃屎了!」

    三伢子喪氣地?fù)u了搖手,一屁股坐了下來:「算了,跟你不說了,說了你也

    不信。不說了不說了?!?/br>
    「叫我看,你一定是有女人了,別跟我張霞打馬虎眼,我一眼就把你看的透

    透的!」

    三伢子「嘿嘿」笑了幾聲,故弄玄虛地乾咳了幾下,說道:「這個(gè)女人嘛,

    摸過,弄過,但是媳婦,真沒有。」

    張霞問道:「哎呦!就憑你,還摸過女人?騙鬼呢?」

    三伢子急了:「不但摸過,還弄過!弄過,你懂不?就是日過!」

    「就你還日女人呢?」張霞冷笑道,「人家女人也讓你這樣的日?」

    三伢子憤憤地說道:「jiejie,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張霞說道:「沒什么意思。」

    三伢子欲言又止。

    「跟我說說,和哪個(gè)女人弄的?」張霞依舊不動(dòng)聲色地問道。

    「沒必要告訴你?!?/br>
    「是不敢吧?」

    「不敢?拉倒吧!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邊射出一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日能了!我問你,你弄過幾個(gè)女人?」

    換做平時(shí),張霞是絕對(duì)不可能說出「日」、「弄」這樣的字眼的,但她為了

    實(shí)現(xiàn)心中早已盤算好的計(jì)劃,不得不這么露骨地跟三伢子扯著。

    「我日弄過幾個(gè)女人,跟jiejie又沒關(guān)系!我就算日弄一百個(gè),一萬個(gè),jiejie

    也不讓我日弄?!谷笞觵in笑著說道。

    張霞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她張了張嘴,終究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又羞

    又氣的她於是轉(zhuǎn)蕩轉(zhuǎn)身離去。

    望著張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說道jiejie心坎上了吧?不管咋說,jiejie都

    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br>
    三伢子喊完,看到張霞突然停了下來。

    「你個(gè)不要臉的光棍!你不試試,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對(duì)了,蜀黍地里

    的草長(zhǎng)瘋了,要不來幫我鋤一上午?」

    說完,張霞扛起鋤頭,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個(gè)人傻愣著。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霞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自

    言自語道:「我日他媽,啥話意思?」

    張霞剛到蜀黍地里不久,三伢子就探頭探腦地湊了過來。他袖著雙手,一副

    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br>
    「jiejie,我來了?!?/br>
    「嗯?!?/br>
    「jiejie,你看得上我不?」

    三伢子諂笑道。

    張霞一聲不吭。

    三伢子又問:「jiejie,你剛才說的話……」

    張霞說道:「剛才我說啥了?」

    「你說,讓我試試。」

    張霞側(cè)著身體,脫下了套在身體外面的襯衫。

    張霞里面只穿著一件背心。兩條壯碩肥膩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

    光底下。

    「你先把地里的草鋤乾凈了,咱再說其他的?!?/br>
    張霞把鋤頭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對(duì)著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咽了幾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鋤頭,埋頭干了起來。

    太陽的熱毒都被溝溝壑壑分成了橫七豎八的片片,而潮濕的土地也會(huì)吸收大

    部分的熱量,再加上山區(qū)本來就多風(fēng),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們照樣會(huì)在田

    間忙的不亦樂乎。

    三伢子一口氣鋤了大半畝的雜草。汗流浹背的他看到張霞時(shí)不時(shí)地瞄著自己,

    他越發(fā)的賣力起來。

    雖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張霞說那句話的意思,但他感到張霞話里有話。如果自

    己表現(xiàn)好點(diǎn),說不定又會(huì)日個(gè)屄。他一邊鋤一邊想,一邊想一邊笑,一邊笑一邊

    唱。

    meimei的大奶吆

    嘩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兒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來吆

    摸上幾把的吆

    怎的害怕你吆

    罵我是流氓吆……

    張霞一邊聽著三伢子的曲兒,一邊時(shí)不時(shí)地挪動(dòng)一下她那肥碩滾圓的屁股。

    不是因?yàn)榈孛娉睗瘢且驗(yàn)樗约阂呀?jīng)潮濕。也不知道為啥,張霞沒腦子都是

    小娥和三伢子。她怎么也想不通,小娥咋會(huì)跟三伢子這樣的人搞在一起!

    可是看著三伢子揮汗如雨的那副樣子,再看到他一臉的笑容,張霞似乎有些

    明白了。

    三伢子也說的沒錯(cuò),再怎么說,他也是個(gè)男人。是個(gè)男人,就可以和女人干

    那事。張霞已熬了三年了,三年來的日日夜夜早已經(jīng)把她最后的那點(diǎn)矜持給熬干

    了,她也顧不上什么禮義廉恥,而且在她內(nèi)心深處,覺得小娥那個(gè)sao狐貍精比自

    己要聰明。sao狐貍精都能放下身段,我張霞憑啥不能?吃飽了再說,難不成還要

    餓死?再說了,人人都說張手藝在外面有了女人,俗話說的好,眾人的眼睛是雪

    亮的,大家肯定不會(huì)空xue來風(fēng)的。

    張霞一想到和自己老公的房事,就氣不從一處來。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點(diǎn)

    味道都沒有,爬在她屁股后面吭哧吭哧沒幾下就結(jié)束了,她還沒來及的浪呢!

    嘩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兒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來吆

    摸上幾把的吆……

    三伢子依舊在歡快地唱著,手里的鋤頭似乎張了眼睛,看到一顆雜草,就麻

    利地?cái)r腰砍去。

    「三伢子,過來歇歇?!箯埾己暗?。

    「不累,馬上鋤完!」三伢子應(yīng)了一聲,頭都不抬。

    「過來歇歇!」張霞的語氣有些生硬。

    三伢子停了下來,扭捏不已地放下鋤頭,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幾把手上的泥

    巴,然后一步三回頭地朝張霞湊了過去。

    「jiejie,馬上就鋤完了……嘿嘿?!谷笞佑樞χ诹藦埾嫉呐赃叀?/br>
    張霞挪了挪自己那碩大的屁股,側(cè)頭望了三伢子一眼。

    「三伢子,你告訴我,你到底跟誰日弄了?」

    「jiejie,要說可以,但你得回報(bào)我點(diǎn)啥?!?/br>
    張霞紅著臉說道:「你想要我回報(bào)你啥?明說?!?/br>
    三伢子咽了一口唾沫,扭捏地說道:「就讓我也日弄日弄jiejie你。」

    張霞低下頭來,沒有答話。

    三伢子等了一會(huì)兒,見張霞沒有動(dòng)靜,於是站起身來作勢(shì)要走。

    「jiejie你該不會(huì)是日弄我吧?騙我鋤了草,然后又裝不認(rèn)識(shí)?哪有你這樣的

    逼女人!我要是告訴你我和誰日弄了,你是不是挨家挨戶地壞我名聲呢?」

    張霞抬起頭來,狠狠地說道:「其實(shí)我早就知道你和小娥干那事了!」

    棒子猛然一驚。

    「你咋知道的?」

    「咋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明明知道,還問來問去的,啥意思?」

    「沒啥意思。」

    「那你讓我?guī)湍沅z草是啥意思?」

    「三伢子!你逼話咋這么多!我還是一句話,你不試試,咋知道我看不上你?」

    三伢子懵了。

    張霞接著說道:「你幫我鋤草,jiejie就讓你日弄一次!」

    三伢子眼睛都直了。

    「不過丑話說在前面!如果你敢跟別人說出半個(gè)字,我就拿石頭把你的球砸

    成兩截!」張霞憤憤地說道,「就像砸一條當(dāng)街日弄母狗的公狗一樣!」

    三伢子連忙點(diǎn)頭:「好好!一個(gè)字都不說!只要你愿意讓我日弄,我把嘴封

    起來都愿意!」

    三伢子一邊說,一邊挨著張霞坐了下來,雙手已經(jīng)不安分地朝張霞那飽滿的

    胸脯摸了過去。

    「住手!」張霞瞪了三伢子一眼,「我們?cè)谶@兒弄,來來往往的人都能看到!

    去!到對(duì)面那片玉米地里給咱找塊兒地!弄些蒿草鋪上,軟和點(diǎn)。你趕緊去弄,

    我一會(huì)兒過來?!?/br>
    三伢子如同領(lǐng)了將軍命令的士兵,一溜煙地鉆進(jìn)了對(duì)面的玉米地里。

    【(25)真相還是真想】

    張霞在田埂坐了一會(huì),看到三伢子從玉米地里探出頭來朝自己不停地招手。

    張霞四下掃了一眼,確認(rèn)周圍沒人的時(shí)候,故作隨意地朝玉米地里踱了過去。

    張霞表面裝作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其實(shí)心里緊張的要死。這畢竟是第一次和

    另外的男人干那事,不管怎么說,她都感到莫名的緊張和害羞。

    離玉米地差不多有十米的時(shí)候,張霞趕緊朝前迅速地跑了幾步,然后一頭紮

    了進(jìn)去。

    三伢子在里面等著,看到張霞進(jìn)來后,像只看見主人的狗,弓著腰,一邊鉆

    一邊回頭看,等張霞靠近后又朝前迅速鉆出數(shù)米。

    「到了沒有?」張霞?jí)旱吐曇魡柕馈?/br>
    「馬上馬上!」

    「你找到了啥地?害的我鉆半天!」

    「找了個(gè)誰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地方!」三伢子一臉諂笑的回答。

    走在前面的三伢子幾把扒開幾株茂密的玉米桿子,得意洋洋地說道:「jiejie

    你看!咋樣!」

    張霞瞅了一眼,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也不知道三伢子從哪里找來的柴草,正好鋪成一個(gè)橢圓形的窩窩。

    張霞一屁股坐在里面,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jiejie,舒服不?」三伢子已經(jīng)焦急的問道。

    「軟和??梢浴!箯埾键c(diǎn)了點(diǎn)頭。

    「那,咱就開始?」三伢子咽了一口唾沫。

    「脫。」張霞低著頭說道。

    日急慌忙的三伢子顫抖著解開衣服紐扣,把一件破破爛爛的臟衣服裹了幾把,

    然后摔在一旁。

    「你就不能洗洗?」張霞皺了皺眉。

    「洗啥!不乾不凈,吃上沒??!越臟越有味!」三伢子一邊解著褲帶一邊說

    道。

    三伢子的褲帶一直都是一根黑黝黝的?

    ??繩,不知怎么搞的,麻繩居然打成了死結(jié),他兩手抖索著弄了半天,依

    舊沒有解開。

    「日他媽的,啥玩意……」

    張霞看的有些不耐煩,說道:「來,我給你結(jié)。」

    三伢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和鼻涕,乖乖湊到張霞的眼前。

    褲子前門頂起了巨大的一堆,差點(diǎn)挨到了張霞的鼻子。

    張霞別過臉,罵道:「又sao又臭!咋弄的你!你要是再不洗洗,就別想有下

    次!」

    三伢子吸了一下鼻涕,感激地望了一眼,然后訕笑著說道:「jiejie放心,回

    頭我們?nèi)タ呷?,一塊兒洗!我也聞到j(luò)iejie的味兒了!光sao不臭!聞起來帶勁!」

    張霞皺著眉頭,兩只手靈巧地?cái)Q了幾把,麻繩終於解開了。

    「嘿嘿,還有有個(gè)女人好?!?/br>
    三伢子說完,醋溜一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那根黑不溜秋的物件斜斜的挺著,一股濃烈的惡臭讓張霞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臭的受不了!去洗洗!」

    張霞說道。

    「都掏出來了,你讓我洗!啥話意思嗎!」三伢子急的跳了起來。

    「這么難聞,豬都不讓你日!」

    「jiejie,先讓我日完,我再去洗行不?」

    「不行!」

    「求你了jiejie!」

    「洗不洗?」

    「洗洗洗!先日……」

    「去你媽的!」張霞突然高聲罵道,「你自己也不聞聞!就是一頭母豬,都

    不會(huì)讓你日的!要么趕緊找點(diǎn)兒水洗洗,我在這兒等你;要么現(xiàn)在就拉倒!我回

    我的家,你走你的路!」

    三伢子使勁咽了幾口唾沫,瞅了幾眼張霞那飽滿的胸脯,然后一把提起褲子,

    像瘋了一樣轉(zhuǎn)身跑了。

    張霞聽到噼里啪啦的聲音。

    「也不知道那個(gè)sao狐貍精是咋受的!」張霞憤憤的想,「比我還可憐,這么

    難聞,居然也能受的了!就不知道……」

    想到用嘴巴含起那根粗硬粗硬的物件,張霞的臉上就泛起了紅暈。她從來沒

    有含過男人的物件,但她夢(mèng)里有好幾次都唆過。她有種說不出來的向往,只要腦

    海中浮現(xiàn)出夢(mèng)中的畫面,內(nèi)褲肯定要濕上一大片。

    張霞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圍,然后躺倒在三伢子鋪好的柴窩窩里,一只手忍不

    住伸進(jìn)了自己的褲襠。

    從三伢子找上蜀黍地來的那一刻起,張霞的下面就已經(jīng)流出了水水。而此刻,

    那空待了三年的蜜縫,早已變得泥濘不已。

    滑滑的手感讓張霞忍不住哼了一聲。

    此時(shí)的張霞心又覺得后悔。難聞就難聞,有啥!這周圍也沒水,他要是回家

    一趟,少說也有幾里山路,來回要多久!

    張霞使勁揉了幾把那道泛濫蜜液的縫隙,然后深吸了幾口,抽出深入褲襠的

    手,一屁股坐了起來。

    她得忍忍。忍到三伢子來了再……

    三伢子一手捂著襠部,一手扒拉開玉米葉子,直直來到蜀黍地埂,拿起張霞

    的水杯,一把擰開蓋子,然后脫下褲子,將自己那根暴漲的物件蘸了進(jìn)去。

    他簡(jiǎn)單用手搓弄了幾下,然后把手放在鼻子上吻了吻,又火急火燎地?cái)Q好水

    杯蓋子,提起褲子就反身沖進(jìn)了玉米地。

    張霞看到三伢子這么快就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她一臉不快地說道:「讓你去

    洗,你又不去!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要是不洗,我就拿剪刀給你剪了!」

    三伢子嘿嘿地笑道:「jiejie,洗了洗了!」

    「你騙誰呢?這么快就洗了?」

    「嗯。」

    「我不信。」

    「不信你聞!」

    三伢子說著褪下褲子,將那根暴漲的物件挺到張霞的面前。

    張霞將鼻子湊到三伢子黑紅黑紫的光頭上嗅了嗅。

    「真洗了?」

    張霞抬頭問。

    「嗯?!?/br>
    「你哪里找的水?」

    「昨晚夜里下過雨!外面有積水!」三伢子撒謊道。

    張霞將信將疑,猶豫片刻后,她用右手捏住三伢子的物件,鼻尖貼著黑紫色

    的光頭,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幾鼻子。

    「到底洗了沒有?。俊?/br>
    張霞的語氣軟和了許多,不僅如此,三伢子似乎聽出了一種嗲氣。

    「你不是聞了嗎?還臭不臭,你說!」三伢子的物件不安分地挺了幾下。

    「暫時(shí)聞不出來。我來嘗嘗?!?/br>
    三伢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張霞話里的意思,張霞就一口裹住了他那緊繃繃的光

    頭。

    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讓三伢子忍不住閃了閃腰。

    「日他媽!」三伢子快活地罵了一句。

    「嗯……洗過了……」張霞噗茲一聲吐出了三伢子的物件,用舌頭舔了嘴巴

    一圈,用一種夢(mèng)囈般的語調(diào)說道。

    「jiejie,再舔兩口,再舔兩口,日你媽的,咋這么過癮?!谷笞诱f著就雙

    手扶著張霞的后腦勺,作勢(shì)要將胯下的物件塞進(jìn)張霞的嘴里。

    張霞別過臉去,物件頂了一下張霞的面頰,醋溜一下,滑到了張霞的耳根。

    「三伢子,小娥吃過沒?」

    張霞抬起頭來,突然問道。

    「早知道這么過癮,就讓她吃了。」三伢子說道。

    「是她不愿意吃還是沒顧上吃?」張霞問。

    「肯定不愿意吃,連日都不讓日,咋可能吃!」

    本來已經(jīng)張開嘴巴的張霞,一聽到三伢子的話就閉上了嘴巴。

    「啥意思?不讓日?你說小娥不讓你日?」

    「嗯。」

    「咋回事?」

    「jiejie,這個(gè)小娥是個(gè)sao逼!你都不知道她和誰日弄著呢!」

    「和誰?」

    「你猜!」

    「村里長(zhǎng)球的那么多,我咋猜的著!」張霞冷冷的說道。

    「唉,算了,告訴你了,小娥這個(gè)sao逼居然和棒子搞在一起!」

    「啥?」

    「棒子!棒子你不知道?。俊?/br>
    「你說這個(gè)sao狐貍精和她那鄰居的小伙子日弄嗎?」

    張霞問道。

    「就是的!」

    「你咋知道的?」

    「哎呀j(luò)iejie,你再問下去,球都軟了,咋日嘛!」

    三伢子急得直跺腳,粗硬膨脹的物件隨之抖了幾抖。

    「說!你咋知道的?」

    「唉,咋知道的?我爬在她家墻頭親眼見到的!你不知道小娥多浪!她和棒

    子一邊日弄,一邊叫喚?!?/br>
    「叫喚啥了?」

    「她叫喚: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哦,棒子,我的好

    棒子,快,快……」三伢子惟妙惟肖地學(xué)著,全然沒有發(fā)覺,張霞的臉色一片鐵

    青。

    「三伢子,把褲子穿上。」

    張霞冷冷地說道。

    「jiejie,你說啥?」三伢子伸手taonong了幾下那根膨脹的物件,一邊說道。

    「把褲子穿上,趕緊給我滾。」

    「啥?你再說一遍?」

    「滾你媽逼的!」 張霞「霍」地站了起來,瞪著眼睛吼道。

    「不是說日弄嗎?」三伢子問道。

    「把你媽從墳里掏出來日弄去!你還日弄我!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副惡心的模

    樣,趕緊滾!」張霞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來。

    三伢子愣了愣神,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了邪惡的表情。

    「嘿嘿,你讓我滾我就滾?我剛剛說了,球都掏出來了,不日弄日弄,咋收

    回去嘛你說。乖乖躺下吧,順便把褲子給脫了,把腿給我叉的開開兒的!你要聽

    話,咱弄完就回。你要不聽話,咱今兒個(gè)就弄你十回八回!」

    三伢子說著,一把揪住張霞的頭發(fā)狠狠地摔了一下。

    女人畢竟力道小,盡管張霞臂膀滾圓,渾身使勁。她被三伢子一甩,就整個(gè)

    身體倒在了柴窩窩里面。

    三伢子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又朝旁邊吐了一口唾沫,將張霞攔腰騎住,雙手

    已經(jīng)伸進(jìn)了張霞的背心里面。

    「奶子這么大,咋就沒人揣!」

    張霞憤怒地盯著三伢子。

    「看啥看jiejie?看你媽逼呢?」三伢子yin笑著捏住了張霞那飽滿的胸脯。

    張霞依舊一聲不吭地躺著。

    「腿分開?!谷笞用畹?。

    張霞一動(dòng)不動(dòng)。

    三伢子狠命捏了幾把張霞的胸脯。

    「分開!再不分,我就咬掉你的屄?!?/br>
    張霞依舊一動(dòng)不動(dòng),三伢子yin笑著俯下身體,「哎呦!」三伢子突然痛苦地

    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