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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第四愛】虛情假意在線閱讀 - 第十章 酒吧約會

第十章 酒吧約會

    回去的路上是許昂然開的車,速度慢悠悠卡在三十邁,生怕音浪吵醒了副座小憩的陳知,盡可能地把自己和陳知相處的時間無限拉長。

    天還沒亮,越往東邊走天色越白,街邊行人逐漸多了起來,一輛輛小車從身邊駛過,隔著窗戶也能聽見鳴笛聲,陳知卻睡得很沉,直到許昂然將車停進醫(yī)院地下車庫時都還沒醒。許昂然熄了火,湊過去不滿地親吻她的唇,被陳知一把攬住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陳知接完吻眼睛都還是閉著的,許昂然沒好氣地咬她:“別裝睡。”

    陳知笑了,坐起身攏了攏頭發(fā):“沒裝睡,你湊過來我就醒了?!?/br>
    陳知勾了勾他的手心,問他:“晚上有什么安排?”

    她看見許昂然喉結(jié)動了動:“沒什么安排,本來尚岐說今晚在他新開的那間酒吧組個局?!?/br>
    組局必然是要給小少爺補個生日,許昂然的言下之意是如果陳知要約他,他就推了。陳知將他手指握在手里:“散場了地址發(fā)我,到時候我去接你?!?/br>
    許昂然不太滿意地看著她:“都是認識的人,你早點來,或者跟我一起去。”

    陳知搖了搖頭:“養(yǎng)傷呢,喝不了酒?!?/br>
    許昂然手指輕輕搭上她后背,在傷口邊緣的地方停住了,一副想碰又不敢的樣子,半懊惱地跟她道歉:“我昨天···情緒不好,不該拉你出去的?!?/br>
    陳知拉過他的手不讓他碰,兩只手都跟他牽在一起:“沒事了,不是什么大傷,別跟尚岐說我要去,我怕他知道了要灌我酒?!?/br>
    許昂然皺了皺眉,小聲跟她保證:“他不敢?!?/br>
    陳知卻是親了親他:“早點散場,晚上···都是你的?!?/br>
    這太越界了,早就不止于朋友間的親昵、打賭后的玩笑,像是在談戀愛一樣牽手、擁抱、接吻,說熾熱的情話,卻又青澀地還沒做到最后一步。

    許昂然心臟砰砰亂跳,迷茫地盯著陳知不說話,期待陳知能給他一個解釋,陳知明白他的困惑,但她只是拉著他的手像求婚似的親了親:“我就當少爺答應(yīng)了,晚上要跟我約會?!?/br>
    約會這詞一出,許昂然臉色都變了,完全抑制不住自己又驚又喜的表情,偏頭看著中控臺上陳知一直沒抽的那根煙,垂了眼低低"嗯"了一聲,隨即又怕陳知誤會他不樂意,小聲道:"我答應(yīng)你了。"

    陳知沒忍住,捏著他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深深地吻了上去。可以選擇的話,她希望走在所有人前面,護住一切她覺得重要的人。她摸到過很多次死亡的邊緣,但是牽扯到身邊人,這是頭一次,沒有辦法形容這種后怕,她在游艇上搜索許昂然時就做好了面對兩具尸體的準備,死亡的不安如影隨形,誰也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是不是就是天人永隔。

    如果沒有未來,為什么不及時行樂?

    陳知上樓的時候賀啟正站在樓梯口抽煙,她指了指“禁止吸煙”的標識,換來賀啟一聲冷笑,陳知無奈,湊過去跟他煙對煙借了個火,站在一邊陪他吞云吐霧,心疲力竭勸他:“賀哥,別生氣了?!?/br>
    賀啟掐了一根又點上另一根,陳知數(shù)了數(shù)垃圾桶里的煙頭,聽見他快要被煙熏壞的嗓音:“這么危險,往出跑做什么?”

    陳知動了動嘴唇:“沒意思?!?/br>
    賀啟沒反駁她,順著她的話嘲笑她:“沒意思?這么悲觀,還有什么遺愿都說出來,哥哥幫你完成?!?/br>
    陳知猛吸一口煙:“想把電影拍完,想保護昂然平安順遂···”

    她朝賀啟吐了個煙圈:“還想cao賀哥一次,也許cao過之后就還惦記著下一次。”

    賀啟煙頭明明滅滅,聲音不辨喜怒:“那就活久一點?!?/br>
    黑路上走,性命本來就不由己,如果說陳知之前還能靠混跡娛樂圈逃避這些臟事,這次遭襲就明擺著告訴她不可能,陳家不洗白,她這輩子都要和陳家綁在一起,一起走在刀尖。

    消息從哪里泄露的,陳家動的是誰的利益,不好說,也許是賀家,也許是李家,也有可能是擋了外來者的財路,就算今天不是他們下手,有朝一日走到那一步,誰也不會心軟。

    利益是永恒的指標,她抬眼看向賀啟,指引著今日里一起抽煙的朋友,明天走上兵戎相見的道路。

    陳知掐了煙,提步往病房走去,她連續(xù)兩晚上沒怎么休息,精神實在撐不住,起碼此刻,賀家醫(yī)院比陳家老宅還要安全,她趴在病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一直到下午五點多日落西斜,她才被不斷震動的手機鬧醒。

    打電話的是陳家目前的掌權(quán)人,大了她十來歲的堂哥陳長,打電話來說那個船長招了,是李家的人。

    陳知沉默了半晌:“這事跟尚岐有沒有關(guān)系?”

    陳長在電話那頭罵她:“不管有沒有關(guān)系,李家現(xiàn)在跟我們都已經(jīng)不是朋友關(guān)系了?!?/br>
    陳知沒說話,過了好久對電話那頭輕輕說道:“大哥,把資料給我,這事讓我來處理好不好?”

    陳長把電話掛了,過了一會,她親哥陳行電話打進來:“明天回老宅,我跟大哥商量過了,我來處理?!?/br>
    陳知嗤笑:“陳行你是不是有病,這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摻合什么?”

    陳行諷刺她:“陳知,你挺身而出的樣子,真像一個偉大的教父?!?/br>
    陳知猛地把電話掐了,手機攥在手里沒說話,真走到這一步,她誰也護不住。

    晚上要去接許昂然,她這才想起來自己車還停在許家,陳知打電話給許昂然的司機,問清楚許昂然今晚沒開車,便先去許家取了自己車。

    許昂然去的酒吧在老城區(qū),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繞著護城河那一帶水路建了些仿古建筑,小橋流水,青石板路,岸邊設(shè)著花圃,岸上酒館小吃林立,碧瓦飛甍里全是五光十色,分不清賣的是情調(diào)還是熱鬧。

    這一帶不好停車,估摸著散場還早,陳知找了個較遠的停車場,把車停好了,打算慢慢走過去。

    過了一點,路上碰見不少已經(jīng)喝大了的酒鬼,醉醺醺地鬧著轉(zhuǎn)場,許昂然給她發(fā)微信:“他們灌我”,沒頭沒尾的,像是已經(jīng)被灌了不少,正在跟她撒嬌。

    陳知收了手機往前走去,看見花圃里露出一截西裝褲腿,無力地垂在地上,她走上前去,看見一張有些眼熟的臉。

    沈章潤,陸銘口中年輕有為的青年教授,此刻衣冠不整地醉在花圃里。眼睛緊閉,面色潮紅,眼鏡歪在一邊,領(lǐng)帶松散,一絲不茍的紐扣解了兩顆,露出通紅一片的胸膛,修長的指尖也泛著紅,正胡亂解著褲腰,露出里面的性器。

    這樣子不知道是單純地醉了酒還是被下了藥,陳知拉著他的領(lǐng)子把他拽起來,重重掐了一下他的臉,長長的羽睫顫抖了兩下,露出里面潮濕的失焦瞳仁,拉著她的手就去握他性器。

    陳知的手探了進去,這才確信自己剛剛那一瞥不是錯覺——他沒穿內(nèi)褲。

    陳知無奈地斥責他:“現(xiàn)在在公眾場合,能不能注意一點?!?/br>
    跟醉酒的人講道理是不切實際的,但陳知看著他那張富有沖擊力的臉,實在無法將他和陸銘朋友圈里看見的冷清教授聯(lián)系在一起。

    他已經(jīng)醉到無法勃起,聽見陳知的話張著唇小小地吸了一口氣,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將褲子往下褪,嘴里呢喃:“我是變態(tài)···”

    陳知單手拎著他的衣領(lǐng)不讓他倒下,一只腳踩在他的性器上不讓他繼續(xù)裸露,騰出一只手來給陳家的酒店撥了個電話,開了間房,報了位置以后讓人過來接人。

    沈章潤顯然難受到了極點,睜著眼看著陳知撲簌撲簌流淚。

    陳知好脾氣問他:“你哭什么,哪里不舒服?”

    沈章潤聲音哽咽:“因為我不正?!ぁぁぁ?/br>
    “抱住我?!标愔┫律碜用钏?,等沈章潤伏在她肩頭小聲哭泣時,她一邊替他將解開的衣服重新系好一邊安慰他:“一點小愛好而已,沒什么大不了?!?/br>
    陳知看見酒店里的服務(wù)生已經(jīng)找了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示意松手,沈章潤含著淚定定地看了她一會:“我不認識你?!?/br>
    他身體發(fā)軟地攀上她的唇:“跟我···做···”

    陳知微微偏了偏頭避開,笑了:“我認識你,沈老師。”

    她將沈章潤交到服務(wù)生手里,囑咐道:“他明天要是問起誰送他到的酒店,不用隱瞞?!?/br>
    送走沈章潤,她低頭看了看手機,許昂然的消息正好發(fā)來:“我出來了,在門口等你?!?/br>
    陳知還沒走到酒吧門口就看見許昂然背靠著墻,眼睛沒什么精神地半闔著,時不時打量著路上的行人,看見她時甚至還瞇了瞇眼,隨即朝她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想要直起身走過來,身子卻晃了一下,歉意地又靠回墻上,等著她過去。

    陳知走到他面前,微微張開雙臂,許昂然就撲在她懷里,小聲跟她抱怨:“暈。”

    陳知翹了翹嘴角,柔聲問他:“怎么喝了這么多,還能走嗎?”

    “能走,”許昂然半點沒松手,頭埋在她頸側(cè)吐氣,“抱一會?!?/br>
    陳知輕輕環(huán)住他,問他:“今天心情很好?因為他們給你補了生日?”

    許昂然嗤嗤地笑,笑得陳知脖子發(fā)癢,將他從懷里剝出來,許昂然跟她對視了才止住笑,紅著臉要掙開:“明知故問?!?/br>
    陳知把他調(diào)情似的力道按住,不經(jīng)意問他:“尚岐呢,也醉了?”

    許昂然搖搖晃晃試探著走了兩步,被陳知重新?lián)苹貞牙?,皺著眉倒苦水:“他今晚跟不要命似的灌我酒,我喝杯啤的他喝一shot威士忌,還沒灌醉我自己先倒了,現(xiàn)在估計還在里面睡著呢?!?/br>
    陳知聞言按了按他小腹,盤問他:“喝了多少,半打?”

    “沒有吧,”許昂然腿都要軟了,徹底黏在她懷里不動了,“別按了陳知···我想去洗手間?!?/br>
    陳知哄他:“自己去,我去看看尚岐?!?/br>
    許昂然抱緊了她:“不許去看他,他有人照顧,你怎么···跟我約會還想著別人?”

    “少爺,你今晚喝的酒里怕不是摻了醋?”陳知好笑地推他,“去洗手間,我在這等你,哪也不去?!?/br>
    許昂然進洗手間順帶洗了把臉,都不忍心看鏡子里自己面色含春的樣子,出來被夜風一吹酒也醒了大半,陳知站在原地沒動,周遭圍了不少打量的目光,殘存的酒精把他的情緒無限放大,快步上前走到陳知面前,偏著頭向她遞出了自己的手。

    陳知在他發(fā)緊的目光里抬了胳膊,將手覆了上去,十指跟他扣住,握緊了垂在身側(cè)。

    許昂然回握住她,心滿意足地低笑出了聲。

    陳知牽著他走在護城河邊,許昂然神智還算清醒,但被愛情砸得足步虛浮,只覺得夜風也溫柔,河水也纏綿,路上的燈都變成了星星,轉(zhuǎn)彎走進沒什么人的小巷,里面清吧漫出來的情歌快要將他溺死,他扯著陳知不讓她再往前走,在陳知含笑的眼神下虔誠地奉上了自己雙唇。

    每一次和陳知接吻,都像死過了一次。酒精透過他的四肢百骸,世界天旋地轉(zhuǎn),但是世界就在那,穩(wěn)穩(wěn)抱著他,不讓他墜落——陳知就是他的世界。

    他記不清到底吻了多少次,吻到后來他只會坐在長椅上看著身邊的陳知傻笑,被陳知緊緊攥著手。

    陳知說,昂然,我比你想象中還要珍惜你。

    他就這樣在名叫陳知的牢里困住了。

    能在陳知心里留個痕的人不多,他許昂然算是最濃墨重彩的一筆,這樣想著,他就覺得,他是真的能跟陳知耗一輩子,陳知不給承諾沒關(guān)系,只要他是從最開始陪到最后的那個人,有沒有承諾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于是笑著將自己額頭貼上陳知額頭,嘴巴不老實地到處磨蹭:“那你可得對我好一點,陳知。”

    陳知不讓他亂動,湊上去輕輕咬他:“少爺,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許昂然這時候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沒醉,胡鬧似地跟她吻在一起:“再好一點···我什么都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