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取把初夜給唐先生
書迷正在閱讀:恩將仇報、鴛鴦秘譜、[女攻太監(jiān)受]公公偏頭痛、別sao,一滴也無、無價寶、犬欲情人、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霸道總裁的墮落、mama和兒子的家庭luanlun、逃冉(雙性攻/總攻)
安寧看著男人猙獰的面容,竟第一次感覺活人比墻角的干尸還要可怕。 “唐北燃,又是你的妞贏了?!?/br> 隨著不甘心的聲音,唐北燃走了進(jìn)來,他看起來在笑,卻好像并沒有第一次那么開心,他環(huán)顧四周一眼,走到安寧身邊,語氣頗為心疼地開口:“怎么頭發(fā)都濕了?還冷么?” 安寧看著那雙好看的眼,只覺得里面充滿了陰狠和不屑,這個男人太會裝了,他明明那么看不起她,卻在這里柔聲細(xì)語,跟多心疼似的。 安寧心知肚明,卻也不敢揭破,唐北燃在她眼里就是魔鬼,她不敢跟魔鬼打交道,只能求他放過自己。 停尸房里大概沒有這么熱鬧過,在其他人的吵鬧聲中,安寧想向唐北燃求饒,可一張嘴卻先哭出了聲,她一把抓住唐北燃的袖子,哭著哀求他饒了她。 可哭聲太大,將要說的話全部蓋了下去,唐北燃一個字都沒聽清,但他這會兒倒是愿意哄她,不但沒有嫌棄她臟,反而輕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我這不是讓人把門打開了么,我怎么舍得真把你扔在這里呢?” 他假惺惺說著連自己都不信的鬼話,拍著哄了兩聲,懷里的哭聲突然沒有了,人也失重往下滑,唐北燃條件反射將安寧的領(lǐng)子拽住,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暈了。 他開心地笑,“還挺會挑時候,要早三分鐘暈我非剮了你的皮?!?/br> “李院長,這里也暈了一個,把人隨便弄哪里先躺會兒。” 唐北燃一開口,李院長立刻跑上前,他想將安寧接過來,卻發(fā)現(xiàn)她的手緊緊拽著唐北燃的衣服。 唐北燃也發(fā)現(xiàn)了,扯了兩下扯不動,低頭看安寧纖細(xì)的手指泛白,拽著特別緊,他低頭思考,琢磨要不要將她的手指給掰斷,反正這里是醫(yī)院,斷了拖過去再接上就是了。 “唐先生,要不您把衣服脫下來,等她醒了我讓人給您再把衣服送回去?!?/br> 唐北燃沉吟一下,將安寧橫抱起來,把李院長丟在了身后,“不用了?!?/br> 車就在醫(yī)院門口,安寧瘦,他輕而易舉走了一路,只是從沒抱過女人,沒什么耐心,打開車門后便將安寧連人帶衣服扔到了后座。 安寧看來是真暈了,這么摔都毫無反應(yīng),唐北燃扯了下領(lǐng)帶,將車門狠狠關(guān)上。 要不是今天剛好穿了這件外套,他絕對不會帶上這個妓女。 安寧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陌生的房間,身下柔軟暖和,和平常醒來的感覺截然不同,她有些懵,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也被換過了。 安寧不知道這是哪,她不懂裝修風(fēng)格,看著哪哪兒都貴,于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撞到什么要賠償。 沙發(fā)上放著她的外套和手機(jī),她身上的衣服也沒少,也沒有被侵犯過的痕跡。 記憶點還停留在停尸房,仔細(xì)思考后,安寧覺得這里應(yīng)該是唐北燃的地方,可想過后又覺得不可能,唐北燃怎么可能把她帶到自己家里去? 穿好外套打開門,輕喚:“你好,請問有人在嗎?” 她一路往外走,下樓,上下都喊過了,根本沒人。 算了,不管了,先離開再說,要是這里真是唐北燃的家,那她隨時可能碰到唐北燃,她不想再被嚇暈。 安寧快步往門外走,不想剛出去就有一只大黑狗朝她狂叫,她嚇得尖叫一聲,仔細(xì)看了才發(fā)現(xiàn)大黑狗被鐵鏈子栓著,盡管如此她仍舊膽顫心驚,哆嗦著往大門外跑。 大黑狗似乎覺得她賊眉鼠眼,她越跑它就喊得越大聲,手指粗的鐵鏈被它扯得嘩啦響,安寧生怕它掙斷鐵鏈,狂奔時不小心摔了一跤也不敢停留,屁滾尿流地逃走了。 三樓露天陽臺上,唐北燃端著咖啡笑得特別開心,“你看她是不是好可愛?” 身邊的助理正要說話,卻又聽唐北燃接著道:“去讓人把她睡過的房間消下毒?!?/br> 助理:“……” 安寧逃出別墅好遠(yuǎn)才平靜下來,掏出手機(jī)想看下時間,沒想到被日期驚到了,今天距離停尸房那晚,竟然已經(jīng)過了兩天。 安寧嚇得不輕,連忙撥通媽咪的電話,那邊接得很快,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想解釋,媽咪卻先笑:“哎喲安寧,我就說嘛,只要你肯努力,就憑你的姿色,有錢人不都為你折腰么?你放心休息,唐先生已經(jīng)給你請了三天假,等退燒養(yǎng)好身體再來上班,安寧,我看好你,你加把勁,爭取把初夜給唐先生!” 安寧不明所以,恍恍惚惚掛電話,想了會兒才明白過來。 那晚她嚇暈還發(fā)燒了,唐北燃把她帶回家還替她請了假,難怪剛才醒來感覺渾身乏力…… 想到停尸房那晚,安寧趕緊打開支付寶,見果然有一條到賬信息,十萬整。 也許是經(jīng)歷了停尸房的極度恐懼,這一次的錢雖然比走秀那次多得多,可安寧很難再那么激動狂喜,她望著支付寶里的余額,心中感慨萬千。 唐北燃壞是壞,可他真的很守信用,說十萬就十萬,并且當(dāng)天晚上就轉(zhuǎn)給她了,只是唐北燃這類人,她實在是不敢再接觸,這次她嚇得魂都沒了,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丟了命呢? 她玩不起有錢人的游戲,也不想玩。 安寧祈求,祈求唐北燃不要再來找她才好。 安寧打算回家,路上卻接到安彩的電話,她很疲憊,問安彩有什么事,那頭特別高興,說中午安慶和相親的姑娘要見面,打算兩家人一起吃個飯。 這算是個好消息吧,掛了電話,安寧讓司機(jī)改道。 安寧以為安彩除了想讓自己看相親的女生,還想讓她去埋單,但過去才發(fā)現(xiàn)安彩已經(jīng)訂好了包房,看來她真的很重視這次相親。 不多時,女方來了。 來的是對母女,母親叫蔡嬌,女兒叫方思穎,方思穎白白凈凈,長得清秀可人,看著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jì),而安慶已經(jīng)三十有二,且因從小智力障礙,長相也漸漸有些異于常人,安寧不禁疑惑,方思穎真能看得上安慶么? 等雙方坐下來喝完一杯茶,安寧才知道原來方思穎也是年幼喪父,后來蔡嬌改嫁,丈夫酗酒又好賭,喝醉后經(jīng)常打她們母女倆,蔡嬌頭幾年一直忍耐,后來被打得實在沒辦法了才離婚,離婚后一個人帶著方思穎過到現(xiàn)在,而方思穎據(jù)說小時候經(jīng)常被繼父打,得了自閉癥,在學(xué)校又因此經(jīng)常被人欺負(fù),后來高中沒上完就輟學(xué)了。 安寧了解完情況后覺得不可思議,一個自閉癥一個智力障礙,怎么可能生活到一塊去? 但顯然兩家人都覺得這不是問題,一頓飯下來,蔡嬌放下茶杯說:“我今天這是把老底告訴你們,你兒子的情況我也聽媒人說了,雖然自理能力差了點,可要是我們思穎嫁過去,那她是可以照顧你兒子的,我們思穎除了不愛說話,哪里都好,而且我看你兒子好喜歡我們思穎,這事兒啊,就可以成了?!?/br> “哎喲,你這話可真是說到我心坎上去了,我瞧見你女兒愿意出來見面,肯定是能接受我兒子這情況,再者這都坐了半天了,她似乎還挺喜歡我兒子,我看這事兒也成?!卑膊蕵返煤喜粩n嘴。 安寧茫然地看了看望著方思穎傻笑的安慶,又看看從來到現(xiàn)在一直低頭不語的方思穎,怎么都看不出他們有互相滿意,甚至是喜歡的意思。 眼看著兩個母親已經(jīng)提到結(jié)婚的事,安寧忙插嘴,“要不先讓他們多了解了解,這才第一次見面就談結(jié)婚的事是不是太快了,我看思穎一直沒說話,應(yīng)該是害羞,要不伯母回家先問問思穎的想法?!?/br> 在笑的蔡姣頓時皺起眉頭,“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思穎愿意來,肯定是同意的,我跟你們坦誠說了自己的情況,你現(xiàn)在說太快了是怕我女兒賴上你們家嗎?我可告訴你,我女兒除了不愛說話沒別的毛病,要跟她說親的可有好幾個人呢!” “我不是這意思……”安寧忙解釋,邊上的安彩呵斥,“你給我把嘴閉上!小婊子誠心不想你哥好是不是?” 安寧本意不是如此,但偏生被這兩人扭曲,她索性不再說話,心里也清楚家里的事情輪不到她做主。 安彩訓(xùn)了安寧兩句,蔡姣臉色才漸漸轉(zhuǎn)好,提起的包也放下了。 事情在倉促中談成,安彩和蔡姣約好挑個時間,下次兩家人再正式坐下來談婚事。 安慶是安彩的心頭rou,婚事自然是家里的頭等大事,現(xiàn)在這事兒一頓飯的功夫就八九不離十了,她心里特別高興,等蔡姣母女一走,立刻打電話邀請她的姐妹團(tuán)們一起去喝酒唱歌慶祝。 安彩有兩個好姐妹,一個結(jié)婚生子卻不甘心平庸的生活,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約人飲茶逛街,家里大小事情什么都不cao心。 另一個年紀(jì)比兩人小很多,是香港人養(yǎng)在內(nèi)地的情婦,香港人在廣城有名的二奶村給她租了個房子,固定每周過來一次,每個月給生活費。 安彩那姐妹整天在她們面前吹噓香港人有多愛她,養(yǎng)了她這么多年已經(jīng)離不開她,還說香港人跟她說了,等辦好離婚手續(xù)就把她帶到香港去享福。 可實際上安寧聽安彩和另一個姐妹私下說過,說那個香港人哪里是什么有錢人,就是個普通開店賣干貨的,在香港連豪宅都買不起,那香港人養(yǎng)不起水靈靈的內(nèi)地女仔,只能租個房子包養(yǎng)三十多歲各方面都開始衰退的女人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