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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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容汐連帶著把自己的心也給帶走了,秦時毅坐在病床旁邊,身上還穿著那件帶著血腥氣味皺巴巴的西裝,渾身充滿著陰郁的氣息,他這樣已經兩天了,下巴上浮起了胡渣,像個街邊好幾個月沒洗過澡的流浪漢。 “秦先生,您還是去換身衣服吧,帶著的細菌對病人不好。”主治醫(yī)生推開病房門還是看見這副情景,他嘆了口氣,對這個已經呆坐了很久的男人說道,其實之前有好幾個護士對他這么說了,但是卻并沒有什么效果。 聽到似乎有不利于病人的事情,男人終于有了些反應,“……他還有多久醒過來?!?/br> “今早做了檢查,情況樂觀的話一個星期,差點恐怕也要兩個星期,而且病人才剛做完手術,又是刨腹產又是摔傷,恐怕還需要很久?!?/br> 容汐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很大了,其實還沒差多久就應該出生了,秦時毅原來的設想是讓他做刨腹產,而如今卻因為受傷的事情只能提前取出,幸好大人孩子都沒事,但是刨腹產對于雙性人而言傷害實在太大了,又是早產,至于后面怎么樣還需要等病人醒來再說,這是醫(yī)院的說法。 秦時毅點點頭,他看起來很疲憊,但是他卻一刻也不想在離開他的容汐,他就想這樣守著小汐,一步也不要離開,秦時毅害怕極了,他害怕只要他離開一會兒容汐就會出事情,秦時毅的腦子有些混亂,這兩天他的腦海里不斷地閃現(xiàn)過容汐倒在血泊中的恐怖場景,每每想起那一刻秦時毅就會感到腳底生寒,身體發(fā)冷。 秦時毅想要握握容汐的手,可是還沒靠近他就頓住了,他想起剛才醫(yī)生的話,他邋遢極了,小汐現(xiàn)在是病人,又剛做完手術身體很脆弱,他不能讓小汐身體更加不好,秦時毅聞到了自己身上的酸臭味,之前進來的護士都是蹙著眉頭給病人做檢查的。 一向有潔癖的自己如今也會有這樣邋遢的時候,秦時毅想要起身去隔間換件衣服洗個澡,可是他太久沒動了,一瞬間地站起來,發(fā)麻的腿部差點讓他跌倒,秦時毅強忍住意,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連帶著眼前一片昏暗。 花匠其實不是個花匠,他是隔壁鄰省的一個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警察局懸賞100萬通緝的人。 他很年輕,長相帥氣,陽光俊朗的樣子絕對讓人想不到他是一個殺人兇手,除了這個身份,其實他還是一個變態(tài),對虐殺有著近乎的變態(tài)欲望,他喜歡在殺人之前先對受害者折磨一番,被害者臉上驚懼痛苦的表情都能讓花匠的心里產生極大的施虐欲和快感,等人徹底斷了氣,他又喜歡上了解刨的藝術。 每殺完一個人,他都能將尸塊完美地處理掉,有的吃掉有的喂了野狗,一般他喜歡帶上一些每到一個地方就扔掉做個標記,好比到此一游的意思。 但他不是一個完美的偽裝者,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在殺掉第十三個人之后,他逃了,來到了新的地方,換了一個新的身份,現(xiàn)在他是花匠,男人對自己這個新的工作表示還是很滿意的。 他不是個既來之則安之的人,心底的殺欲越來越重,手又癢癢了,那天他決定殺掉別墅的主人,工作的時候他知道別墅的主人是個上市公司的老板,那個人實在討厭的很,幾乎每個星期都會帶來新的女人,那些女人喜歡對他指手畫腳,完全把他當作一個下人看待,有時候言語羞辱。 花匠實在很生氣,他不是個很善于忍耐脾氣的人,當女人又一次刁難他的時候,花匠找了個借口將女人騙到了后山里,用藏在手里的刀片割破了女人的喉嚨,他用泥土塞滿她的嘴巴,讓她叫不出聲,然后親眼看著自己被他活體肢解,等一切處理完后花匠才覺得心里舒服多了,可是還是覺得少了些什么,至于是什么他說不出來,這讓他很煩躁。 回去的時候他路過了一個看上去荒廢的別墅,然后花匠就看到了容汐,他從來沒有堅見過這么美麗的人,美的讓人產生罪惡。 花匠一瞬間就被迷住了,他好久都走不動到。 回去的時候,他好幾天夢里都出現(xiàn)那個美人的樣子,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褲子都濕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這個手上占滿了鮮血的殺人犯第一次感覺找到了其他能填補內心的東西,可是他抓不準,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于是他又去了,幸運地是又看見了,接下來的時間里他都堅持不懈地去別墅里邊看天使,他善于偽裝地露出無害的笑容,然而即使這樣那人對他的警戒心還是很大,往往驚慌地看到他第一眼就躲起來了,這實在讓人懊惱。 很快更加讓花匠感到生氣的事情發(fā)生了,天使其實是被囚禁的。 囚禁?花匠腦海里浮現(xiàn)出這兩個字,他的眼神暗了暗,原來還可以這樣?他似乎終于找到了困擾自己已久的空白,他的心劇烈的跳動著。 他還在回味那天天使鮮血的味道,太迷人了,像毒品一樣讓人沉醉,男人舔了舔手上的血跡,厭惡地吐了出來,甚至感到反胃,似乎并不是所有人血的味道都是像那個人一樣,他踢了踢腳邊還尚存余溫的尸體。 花匠躺在別墅的沙發(fā)上,厭惡地瞥了眼這個之前雇傭他修理花園他的雇主,輕蔑地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