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公主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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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個扮作男婢的神秘人離開長公主府已有三日,這天君樓月恰巧碰上珍珠染了風寒,上吐下瀉的。 偏偏這天是珍珠負責伺候謝盈歡的洗漱起居。 君樓月站在茅房外,聽著里邊稀里嘩啦的聲音,捏著鼻子問,“珍珠,你病成這樣,哪能去當差啊?” 門縫里丟出一塊腰牌,而后傳來珍珠壓抑的聲音,“你拿著我的腰牌去找麝香,讓她今天替我,回頭我給她補上?!?/br> “噢噢,好?!本龢窃率軐櫲趔@撿起腰牌。 珍珠腹痛難忍也不忘叮囑他,“切記,不可假于人手!待麝香做完差事后讓她親自拿來還我?!?/br> “知道了知道了?!本龢窃聭?,凝視著眼前的腰牌,心下卻有了另一番打算。 雖說他如今年歲小,但難保長公主不好這一口呢? 如今他人微言輕,勢單力薄,憑借一己之力要查清家中冤案,難于登天。 只有獲得長公主的恩寵,才能有培植勢力的機會,帶到他羽翼豐滿之時,就是君家昭雪沉冤之日。 珍珠,雖然你待我很好,但是對不起了。 你這般得殿下信任,想必她不會計較這點小事。 君樓月攥緊了手中的腰牌,定了定心神,往霜雪閣走去。 君樓月端著盥洗盆和帕子在殿外站著,手已經(jīng)開始酸了,卻還是沒等到謝盈歡傳召。 他抬頭看了眼天色,艷羨極了。 他也好想做公主啊,這樣每天就能睡到日上三......呸呸呸!他在胡思亂想什么。 等了許久,終于聽見謝盈歡的傳喚。 君樓月趕緊端正了站姿,低眉斂目走入殿中。 行至謝盈歡床榻前,他跪下身,將盥洗盆高舉過頭頂,行禮道,“奴婢給殿下請安?!?/br> 盥洗盆里的帕子被拿起,頭頂傳來謝盈歡漫不經(jīng)心地問話,“怎么是你,珍珠呢?” “珍珠大人今日身體不適,奴婢來為他替班?!本龢窃聦Υ鹑缌?,鎮(zhèn)定得令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說謊?!敝x盈歡凈過臉,冷冷地將帕子丟回盥洗盆中,溫熱的水花濺了君樓月滿身。 謝盈歡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男婢,冷漠道,“珍珠定是讓你去喊麝香過來,結果你自作主張來了,可對?” “這殿下都能猜到?!”君樓月畢竟年歲小沉不住氣,“殿下果真洞若觀火?!?/br> 謝盈歡轉身,取下支在架子上的煙桿,坐回床上點了煙,旁若無人地抽起來。 殿內升起繚繚煙霧,她被煙霧環(huán)繞其中,整個人虛幻得有些不真實。 煙桿子足足有小臂那么長,煙斗處呈紫金色,煙桿至煙嘴通體雪白,十分雅致。 謝盈歡喜歡抽旱煙,但并不沉溺于此,而是更像是享受抽煙帶來的寧靜和閑適,抽完一袋旱煙大約半個時辰,意味著她早晨的辦公時間也就結束了。 她一邊抽煙一邊看折子,仿佛忘記了不遠處還跪著君樓月這么一號人。 但她不發(fā)話,君樓月不敢亂動,只得乖乖舉著那盥洗盆等待。 君樓月的手越來越酸,但就是不敢放下,硨磲早已提醒過他,謝盈歡專注做事時萬不可吵鬧,前輩的血淚不是番茄醬,上一位被杖斃后直接扔到亂葬崗,墳頭包都沒留一個。 他連臉上的水漬都未來得及擦去,頭發(fā)衣服也濕漉漉的,方才水是熱的還不覺著,現(xiàn)在便感覺渾身都冷飚飚的。 君樓月悄悄抬起臉瞄了眼謝盈歡,很好,沒有在看自己,便默默地把盥洗盆從舉過頭頂?shù)椒旁陬^頂,靠著腦袋來支撐。 然而,再怎么鐵一般的意志力,長時間舉著重物,也會堅持不了。 一刻鐘后,君樓月只覺得雙手乏力麻木,整個人都在顫抖。 幸好此時,謝盈歡開口了,“想留在本宮身邊?” “想!”君樓月重重點頭,堅定道。 她笑了笑,放下折子沖他勾勾手指,“過來?!?/br> 君樓月如蒙大赦,放下盥洗盆往謝盈歡身邊挪了幾步。 原本坐姿端莊的少女卻翹起了腿,將翹起的右腿踩在君樓月頭上,不太用力地使者腳尖的力往下摁了摁。 她一手拿著煙桿,另一手早已放了折子撐著大床,素白裙裾下如玉似雪的腳踩著男婢的腦袋,因她抽著旱煙,被籠在模糊的薄煙中,連神情看上去都略顯迷離,明明是雪白的衣裳,全身上下卻都書寫著欲望二字。 上次如此直觀地看她的腳,她未穿羅襪,如今依然如此。 一陣香風飄過,少女身上淡淡的芙蓉花香被送入鼻中,君樓月悄悄抬起頭想看她的表情,卻無意窺見了裙底的大好風光。 ?。?! 他如遭雷擊,趕緊移開目光,不敢再看。 謝盈歡抖了抖煙灰,“此事說來,也是珍珠失職?!?/br> “與珍珠無關,是奴婢自作主張......”君樓月神色惶惶,替珍珠辯解。 謝盈歡斂目,看著跪在她腳底的君樓月,“看來珍珠平日里待你不錯?!?/br> 珍珠在她身邊服侍這么多年了,大錯不犯,犯的小錯卻也不少,全是因他看著最和氣,才敢扒拉到他頭上去。 若是硨磲,這些人根本不敢生出如君樓月般的心思。 說到底,還是她對珍珠太寬容了。 心里有了較量,也不管會不會傷了君樓月和珍珠的關系,“既如此,本宮成全你,明日起,你在本宮身邊近身服侍,珍珠便去花園修剪花枝?!?/br> “???”事情發(fā)生太突然,君樓月傻了眼。 那珍珠知道了豈不殺了他! 一旁充當隱形人的瑪瑙終于出聲提醒,“周乘風,還不謝恩?” “謝......謝殿下恩典?!?/br> 君樓月走出霜雪閣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傻的,本能地沿著來時的路想走回下房去。 但身為長公主的近侍,已不是住在府中統(tǒng)一的下房,而是霜雪閣后方的配殿,這讓他連走路都顯得生疏。 配殿中,幾個魁梧的小廝正在打包收拾珍珠的東西。 至于君樓月,他入府時什么也沒帶,吃穿用度全是府中分發(fā)的,什么都不用帶來。 君樓月覺得,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