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為卿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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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 長公主府上下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連長公主本尊謝盈歡都這么認(rèn)為,直到…… “殿下!后院草叢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 霜雪閣寢殿的雕花大床里邊。 一個渾身赤裸的青衣男子坐起身,睡眼惺忪,但還是拉過謝盈歡的一縷青絲,露出柔媚的笑。 “公主再睡一會吧,莫理那些煩心事兒?!?/br> 謝盈歡扶著額頭,鳳眸微瞇,還有些沒緩過來,莫非是誰派來的刺客? 青衣男子見謝盈歡不說話,還以為她默認(rèn)了,溫柔淺笑著攬住她的肩膀,又想帶她倒回床上。 不想謝盈歡卻拍開了他的手,他一時僵硬,不知所措,眸中深藏著害怕。 “替本宮穿衣?!彼鏌o表情,淡淡看著他。 青衣男子不敢再多說,收斂了笑容,老老實實去拿謝盈歡的衣物。 “帶上來?!敝x盈歡坐起身,挪到了床沿邊,高聲道。 過了一會兒。 一個尚還沒有她高的小人被一個膀大腰圓的暗衛(wèi)架進來,強硬地按在地上跪著,顯得可憐兮兮的。 她不是沒見過這般年紀(jì)的刺客,倒也并不在意,一邊拿起桌邊折子翻看一邊隨口問道,“說出幕后主使,本宮免你一死?!?/br> 遲遲沒有聽到回音,她眉間掠過一縷不耐,放下折子看去,卻看到一雙水汪汪的美眸。 少年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落灰的,臉上臟污的看不出樣貌,只有一雙丹鳳美眸秋水漣漣,可憐巴巴喊了聲,“殿下……” 他的嗓子很是沙啞,伴隨著這聲“殿下”,更響亮的是他肚子不甘的叫聲,再看看這幅皮包骨的樣子,顯然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謝盈歡嫌他身上臭,不禁厭惡地捂住鼻子,“看來是只小賊,打他十大板,扔出去吧?!?/br> “殿下!是草民……”君樓月眨巴著眼睛,嘟起了嘴巴。 她抬眼將他上下掃視了一番,略有困惑,“你是誰?” 服侍在側(cè)的桂枝俯下身,對著謝盈歡耳語幾句。 謝盈歡腦中忽然閃過一道身影,冷不丁回憶起來自己幾日前確實多嘴救下過一個小孩子,蹙眉道,“原是你……你怎么進來的?” “回殿下,狗洞附近的野草有被壓塌的痕跡。”護衛(wèi)搶在君樓月之前回答了這個問題。 謝盈歡一時無言,良久,才緩緩開口,“你來長公主府作甚?” 君樓月不顧護衛(wèi)牽扯,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忽的笑了起來,笑的眉眼都彎了起來,很是機靈可愛。 “殿下救了草民的命,草民想在長公主府做牛做馬報答殿下!” 謝盈歡艷紅的唇瓣勾起微妙的弧度,從床榻上輕輕躍下,慢慢踱步上前。 她剛起床,并未穿戴長公主服制的衣裳,而是一身白色長曲裾,但配著她絕美大氣的五官,不失艷麗,也不算素凈。 君樓月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不敢抬頭,緊張地盯著她瑩白修長的玉足。 她沒有穿鞋襪,修剪完美的指甲如同粉色的珍珠,一顆顆嵌在她的腳趾上,她的小腳趾圓圓的,看起來倒很可愛。 謝盈歡繞著他轉(zhuǎn)了兩圈,最后在他面前站定,戲謔道。 “你能做什么?你以前是右相幼子,不會近身服侍的細(xì)活,這般年紀(jì),也做不了燒火砍柴的粗活,本宮又為何要留你浪費糧食?” “草民雖然不會這些……” 謝盈歡抬起下巴,打斷他的話,“你如今戴罪之身,不配自稱為民,應(yīng)當(dāng)自稱‘奴婢’?!?/br> “……是,奴婢多謝殿下教誨?!彼聊艘粫?,應(yīng)答道。 謝盈歡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但公主府不養(yǎng)閑人?!?/br> “奴婢,奴婢可以做殿下的面首……”少年弱弱地說道,聲音小如蚊蚋,眼里隱有淚光閃爍,一副被逼良為娼的模樣。 謝盈歡有一瞬間懷疑自己聽錯了,狐疑地看了少年一眼,在收到他肯定的眼神后,面色冷厲下來。 “放肆!黃口小兒,當(dāng)真不知羞恥!” 她拂袖,跨出寢殿門檻,走了出去。 君樓月一頭霧水,不知道哪句話惹怒了她。 青衣男子已穿戴好衣裳,一改方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媚眸染笑,拿起桌上折扇瀟灑地開扇,遮住自己清秀可人的下半張臉。 “哼,天真,公主可不喜歡你這樣沒發(fā)育的小毛孩子,公主,喜歡大的,而你一個小豆丁嘛……” 他故作惋惜地?fù)u著折扇,如同尋常富貴人家的風(fēng)流才子,吟著旁人聽不懂的詩詞跟著謝盈歡離去。 君樓月更加迷茫了,盯著青衣男子的背影,使勁琢磨他話中深意。 護衛(wèi)面不改色架著他的胳膊。 他實在悟不出來,只好轉(zhuǎn)頭問道,“護衛(wèi)大哥,那個綠色大哥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長公主府多美人,眼前的護衛(wèi)也不例外,他穿著并不像普通護衛(wèi)一樣樸素,而是極其華麗張揚的飛魚服,腰間一把繡春刀,膚白貌美大長腿,貌若好女,在一眾護衛(wèi)小嘍啰中格外鶴立雞群。 秦玉京轉(zhuǎn)過頭假裝沒聽見這句話。 然而這個小屁孩見他不答話,仍舊不依不饒,吃力地用沒被鉗制的腳尖戳了戳他,“護衛(wèi)大哥?” “咳咳”,秦玉京尷尬地咳了兩聲,思索許久,才終于憋出一句話,“青云的意思是,殿下喜歡大人,不喜歡小孩子,你死了這條心吧?!?/br> 君樓月若有所思。 很快,他便恍然大悟一般睜大眼睛,而后“咯咯”笑起來,“我只喜歡殿下,不喜歡旁人,殿下又是大人,不是小孩子。所以,我和殿下喜好是一樣的。我和殿下太像了,太投緣了!” 真是厚顏無恥啊……秦玉京內(nèi)心吐槽道。 “你與殿下素未平生,為何喜歡殿下?”貌美無腦的秦玉京納悶極了,實在搞不懂小孩的腦回路。 君樓月?lián)P揚得意,為自己的眼光自豪不已,“本公子……啊呸,奴婢偏愛美人,殿下又是大云第一美人,奴婢自然喜歡得不得了?!?/br> 君樓月雖才十歲,但從小跟著愛逛花樓的大哥鬼混,風(fēng)流的性子倒是一絲不差。 只是最近大哥鮮少帶他去花樓。 半年前大哥在宮宴上見到長公主后便對她念念不忘,只恨長公主府四十面首和駙馬都虎視眈眈,生怕府中再添新人,否則他不介意做個“外室”。 大哥雖沒有膽子往長公主面前湊,但拉著他翻過一次長公主府的墻,只為再會佳人。 當(dāng)然,他沒有成功,不然君樓月也不會時至今日才窺得謝盈歡真容。 “那若是有一日,殿下不好看了,你可還喜歡殿下?”秦玉京刻意引導(dǎo),只想讓這個小孩子放棄留在長公主府的念頭。 君樓月臉上飛揚的神采僵住了,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還眨巴個不停,最后,很誠實地?fù)u了搖頭。 雖說美人在骨不在皮,但誰又會覺得心地善良的無鹽女是美人呢? “這便是了!”秦玉京見抓住了機會,開始規(guī)勸他回頭是岸,“你既喜歡殿下的皮相,這天下好看的女子數(shù)不勝數(shù),你也不是非殿下不可吧?”